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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校园杠把子(十七) ...

  •   赵立兴的葬礼办的很盛大,w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白婴是跟着汤湣去的。
      赵立兴以前是汤湣的手下,后来汤家洗白了,干起了正当生意,赵立兴却是离开自己干,不知道从哪里搭的桥,搞起了毒/品生意。

      他们到达殡仪馆时,外面还有保镖在维持秩序和安全,因为来了不少重要的人物,现场已经完全被封锁。

      白婴跟在男人身后,今天本应是庄严肃穆的场面,在场来祭拜的人都穿着一身沉重的黑衣,只有她却穿着一字肩的蓬蓬袖连衣裙,免不得引人瞩目。

      倒是汤湣这老男人打扮的人模狗样,一身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越发显得肩宽腰窄,引的白婴的眼睛老是不由自主地向对方的这两处瞥去。

      暗色花纹的领带,金石光泽的袖口,还有手腕处若隐若现的金表,低调而又奢华。
      她心里暗暗估计了一下,这男人简直是背着金山在外面晃荡。

      其实,赵立兴的追悼会还是她今天才突然知道的。
      某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号码很陌生。
      不过,白婴猜测应该是汤景泽那小子发来的。
      而且对方应该在守株待兔。

      她当然就是那只对方眼中蹦跶的小兔子。

      因为当时走的匆忙,白婴也就没有准备黑色的衣服,再说她也不愿意为杀父仇人去重新置办一套新衣服。

      于是,这般装扮的白婴就成了众宾客中的一朵奇葩,没看见主人家的往她这里瞥了好几眼吗?脸色十分不太好看。

      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沉,殡仪馆外面刮着大风,路两旁的树叶被吹的簌簌作响。
      白婴透过玻璃窗看了眼外面呼呼的风,眼神放远,快要下雨了。
      风雨欲来啊。

      汤湣去鞠躬,她站在几步远处就看见了一个清瘦,眼睛微红的少年,此时颓废,早已不见初见时的那种傲气。

      那个少年正是酒吧给她下药的那位,看来汤景泽是真一早就知道了所有事,这位姓赵的少年便当了炮灰,可惜,事情没有向他计划的那样发展。
      白婴半路被汤湣给截了。

      她盯着站在花圈旁的少年看了一会儿,神色平静,和男人打了声照顾,就跟着人群先行离开了,进了旁边的接待厅,她可没有给赵立兴鞠躬的想法,她怕白庄从地下爬出来骂她不孝。

      跟着侍者和人群,白婴沿着走廊边走边低头玩着手机,不停地划着屏幕,看着那条短信摸了摸下巴,然后向四周扫视。

      到处都是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远远地看去,一群黑压压的,也不能找出少年藏在哪儿。
      她也不急,等着对方来找自己。
      毕竟对方要找她很容易。

      为了不让少年引起旁人的注意,白婴十分善解人意的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
      如果对方一直跟着她,没道理会放弃这个见她的机会。

      看着沿路的标志,她慢慢地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暗地里却是在寻找对方的踪迹。
      洗手间的位置很偏僻,很少人来。
      她走过来的一路只看见了一两个提包的女人。

      进了洗手间。
      白婴掩上门,打开洗漱台上的水龙头,等了一会儿,门处传来动静。

      还没来得及回头,她的身后贴上来了一句身体,眼睛被一双手蒙了起来。
      她正准备张口说话,结果就被对方捂住了。

      耳朵处有急促的呼吸声响起。
      她侧了侧耳朵,睫毛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颈处传来阵阵的刺痛,有牙齿在上面摩挲啃噬,她倒吸了一口气,皮肤战栗起来。

      她手向后抓去,紧拽着对方的胳膊向下扯。
      汤景泽没太使劲,她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嘶!汤景泽,你属狗的吧你?!”
      她摸了摸颈后,感觉都出血了。

      少年一身黑色休闲服,带着棒球帽,在帽檐下的脸有点憔悴,阴沉地看着大吼大叫的少女,那双桃花眼漆黑一片。
      不过片刻,就笑吟吟地贴了上来。

      “白白,这段时间,想不想我?”

      呵呵,又演上了吧。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对方,眼神却含着说不出的涩然和悲伤。
      她说,“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少年看着她,神色僵住,慢慢地靠近她,像以前一样把下巴搁置在她肩头,撒着娇,蹭着耳旁的鬓发,就像交颈厮磨的天鹅。

      他声音透露些许不安,但更多的却是激昂,“白白,你再等我几天,我会处理好一切来接你的。”

      从一个狼窝再到另一个狼窝吗。
      白婴内心吐槽。

      这父子辆简直一个德行,都跟狗一样,喜欢咬人脖子。

      想起这里,她心里一咯噔,似乎明白了少年啃咬自己后颈的动作为何如此粗暴,因为汤湣在早上出来时才拉着她在车里胡来了一通。

      本来她今天穿着就是一字肩,锁骨和后颈都露在外面,那些吻痕估计是被长发遮着没看出来,可哪里骗得过汤景泽这崽子的眼睛。

      “你想干什么?”
      她蹙眉反问。

      汤景泽舔了舔她有些发红的舌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阴郁。

      他轻轻地蹭着女孩儿细腻的皮肤,眯起眼睛,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是诡异。
      他想,要不了多久了。

      这时,被反锁的洗手间门被敲响。
      “白小姐?”
      咚咚声一阵后,外面的女声继续发问,“白小姐,你在里面吗?”

      她看向发出震荡响动的门板。
      看来是汤湣来找她了。

      她正准备上前开门,就被身旁的少年拉住了手腕,嘴角被对方咬了一口。

      她嘤咛一声,汤景泽顺势禁锢了她的手,双腿抵制着她要踢起来的双腿,白婴整个人被压在洗漱台上,承受着对方凶狠的热吻。

      门外的敲打声更加剧烈,白婴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

      “嗯……嗯。”
      她偏过头,整个人被压着后仰,后腰抵在冰凉的洗漱台上,后面的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流着,打湿了她垂在白瓷上的黑色长发。

      她仿佛听见了极冷的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把门踹开。”
      夹杂着碎冰的话语透过门向里面渗着寒气。

      白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引来汤景泽深意的探视。
      她抿着唇,说话的声音有些不稳,嘴唇红润光泽,舔了舔嘴角。

      “放开我吧。”
      她看着少年那双漆黑的桃花眼,眼睛冷静地隐隐夹着些许嘲讽,也许是自嘲。
      “他来了。”

      他是谁不言而喻。
      门被剧烈地撞动,他们两个僵硬在里面。

      汤景泽还伏在她的身上不舍离开,棒球帽早就掉在了地上,男孩的前额发丝扫着她的眉眼,有些痒痒的。

      “你等我,等着我来找你。”
      男孩儿的声音很是沙哑,像是在低声呐喊。

      手指紧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用力地她觉得发疼,此时那里一定红了一圈。

      她不说话,单手理着自己狼狈的面庞,湿漉漉的打湿搭在脸上黏糊糊的并不好受,还阵阵凉气。

      而且,她摸了摸后颈和嘴角,觉得自己出去后汤湣还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

      门不堪重负地放出声音,汤景泽放开了她的手腕,闪身躲在了门后。
      她关了水龙头,拧着头发,脸色不好地打开反锁的门。

      “有事吗?”
      门口一个穿着安保人员正在撞门,陡然面对白婴,差点没刹住脚。
      “是白小姐吗?”

      白婴看向站在一旁打量着她的男人,回答说道,“我是。”
      她转过头问道,“有事吗?”

      她把门掩上,走了出来。
      “是汤先生找不到您,所以联系到了馆内人员。”

      白婴把头发撂到耳后,冷着脸,“我不是小孩子。”

      保安笑着脸,不好再说什么。
      今天来的人都是权势之人,他一个都惹不起,兴许眼前这位冷傲的少女也是那位千金大小姐。

      接着保安还是侍从都离开了。
      汤湣一身黑西装站在原地沉着脸看着她。

      “才不过一会儿不见,你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他勾着唇冷笑道,然后大步走了过来,一只手撩起她湿润的头发,手指从前方的锁骨向后面慢慢地摩挲撩拨,像是在弹着钢琴曲。

      白婴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梢,把对方的手挥开,语气难掩嫌弃。
      “你又在发什么疯?”

      “呵呵,我发什么疯你还不知道。”
      他抬起白婴的下巴,把她压在一旁的墙上,低沉的声音阴森,“里面躲着一个男人吧。”

      他把女孩儿的下巴剥开,仔细地打量着唇边和舌头,“看,这血液都还没舔干净呢。”
      他边说着一边放进了一根指头在白婴的唇中,按着对方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勾着唾液。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校园杠把子(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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