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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风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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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圣元年,宋仁宗继位,时年13岁。宋仁宗,原名赵受益,是宋真宗的第六子,生于大中祥符三年(公元1010年),1018年立为皇太子,赐名赵祯,著名的狸猫换太子一案中的主角。
这一年,沈星拓五岁。已经习惯了古代繁琐的衣服,精致的点心,淳朴的民风,没有污染的清丽山水,
合肥最有名的要属包府,包家是个官僚家庭,虽然官不大,但当官的人很多,而且家教严历,从不鱼肉百姓,遇到事情还能帮忙,在十里八乡素有清明。包家这一代最有成就的当属包拯,素有学问,也极为孝顺父母,早已考了秀才,此时正在家中备考,准备进京考进士。
秦府是以商业起家,虽然现在家大业大,但与包府站在一起时,总觉得自家地位卑下,因此虽与包府比邻而居,关系却不怎么亲热。因为商人在宋的地位,做点生意,常常要向那些官员点头哈腰,受了不少闲气,秦老爷这才发了狠心,让秦陌父子往科举上发展。
秦陌(从此就叫这个名字,不来回变了)是在包家开的私塾上学,三岁就在家中就被秦父启蒙读《三字经》《千字文》,毛笔字也会写了不少,才送去的。所以当他在私塾白先生的口中听到包拯,包希仁的大名时,真是惊心动魄,包青天住我家隔壁?哈哈哈,他真想仰天长啸。
往常放学归来,他都在自家花园里练轻功,就是在一个大竹笸箩(直径约2米),内装满沙子。在笸箩边上走,熟练了就跑。要求是不能把笸箩踩翻。当然,在一开始,这个要求是很容易达到的。然后用一个碗从笸箩里把沙子掏出去一碗,再跑。熟练了以后再掏一碗沙子……如此练习。练完后就到了吃饭时间,吃完后开始练大字,一个时辰后,跟父亲学吹萧。然后才是睡眠时间,如今,他已经不需睡觉了,睡觉就是练内功,不仅能放松精神,还补充精力,缩短睡眠时间,挤出点功夫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一边蹲马步一边锻炼异能,时不时把脚边的小石头抬起放下,秦家的小狗小猫也遭了殃,秦陌常常拿它们练习催眠术,命令这些小动物抬起前脚,只用后腿走路,或者跳个交谊舞之类,搞的他们家的猫狗鸡鸭看到他就跑,鸡飞狗跳的样子让秦府的人直笑话他。现在,又添了个任务,即和包青天攀上交情,这可是个本小利大的感情投资。虽然包青天一向刚直不阿、不畏权贵、铁面无私、执法如山,但我又不犯法,他也管不到我,我只是想和他手下的展昭、白玉堂学两招,这不过份吧。
打着这份主意,秦陌蹦蹦跳跳的回到家里。
“娘,我回来了”把斜挎着的书包递给丫鬟,扑向母亲。
金氏把秦陌接住,把他衣服上的灰掸掉,又把皱了的衣领抚平,“你这孩子,在私塾没欺负同学吧”牵着秦陌到洗手架前,给他洗手洗脸。享受着这份温馨关爱,乖乖的任母亲摆弄,听到母亲的指责,有些委屈的道:“我才多大啊,他们欺负我差不多!”
“我还不知道你,人小鬼大!”轻轻给秦陌擦了擦脸和手,在他额头上轻点了一下。头被点的往一边偏去,收起委屈的表情,装傻,在母亲面前,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他们”
“别是给逗哭了吧”
“他们也太胆小了,一条蛇都怕,以后遇到危险还不吓傻了,我那是锻炼他们遇事不惊的定力,以后没准还能救他们一命呢!”
“狡辩!”
“娘———”轻轻抱住金氏的腿摇动,软绵绵的童音响在耳边,金氏的眼立刻柔和下来,脸上也挂上了笑容,“臭小子,蛇可是有毒的,咬一口怎么办,以后不许做危险的事,也不许吓同学!”我说母亲怎么会生气,原来是怕我被蛇咬了。
“娘,我去后花园了”
“还在练那个轻功?”母亲的柳叶眉轻蹙,“不许受伤,要小心点”
“嗯”我边回答着边向后花园跑去,挨着后花园,隔着一道墙,就是包家的地方了。
家里人一直对我学武并不赞成,宋朝的武人地位比文人低很多,所有没给我请老师,想让我自己练不下去,放下这份心,但看我如此喜爱练武,没有人指导也练的像模像样,就采取了既不反对也不赞成的旁观态度。没有名师指点,照着空间里的书练的也只是些花拳绣腿,也就起到了强身健体的作用,至于对敌,五岁的身体,即使内力再深厚,身小力小,没有打斗经验,可能胜利吗,他现在也只能欺负欺负同学了。
后花园里花草繁多,树木扶疏,墙的那头伸出几枝梧桐叶,搬着梯子放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眼睛四处瞄了几眼,很好,没人。手脚并用蹭蹭向上爬去。坐在墙头往对面望去,靠近墙栽了几株梧桐,梧桐树下摆着一张石质的棋桌,四周摆着四个石雕的圆凳。再远处,是一个小池塘,池塘边是一片翠竹,风一吹,哗哗一片绿浪,风吹过竹林露出池塘对岸的一座木质二层小楼挑起的飞檐。
跳下墙,穿过梧桐树和竹林,靠近小楼,隐隐传来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