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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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和洛基的……好像啊。
陈温留心中一动，手探入口袋，握紧了手术刀。
手机嗡嗡嗡震动起来，陈温留保持着警惕，拿出手机划拉起来。
「“向你介绍我的警校新交换生——巴里·艾伦：）」
来自“大阪小王子中本桑”。
陈温留嘴角抽动了一下，手指快速的在输入法上打起字来——
「向你介绍我的两个新老师——一个刚刚被冬日战士暗杀了，另一个疑似洛基：）」
另一边的中本悠太很快回了微信，「妈耶这么吓人的吗，你晚上没给我回电话我就报警了」
「别乌鸦嘴了，ball ball您。」
另一边的中本悠太放下手机，巴里感兴趣地凑了过来——
“女朋友吗？”
中本悠太用寿司味儿……不对，是章鱼小丸子味儿的英语回复他：“是青梅竹马。”
“噢~罗曼蒂克！”
巴里微微一笑，周边瞬间电光迭起，一切都被无限放慢——他迅速对着中本悠太还未暗下的手机拍了照。
兄弟，对不起了！
中本悠太只感觉有一股气流路过，见巴里还在原地，按下锁屏便招呼他去宿舍。
远在哥谭的布鲁斯冷脸看着巴里传过来的照片。
“蠢萌性冷淡废材温留桑？”他字正腔圆地念出这个羞耻的备注，脸色是罕见的难看。
“他们的关系好到这个地步了吗？”他轻轻敲着桌子，不知道是在问一脸懵逼的超人克拉克·肯特还是冷漠脸的神奇女侠戴安娜·普林斯。
“重点不应该是，陈温留居然认识九头蛇的冬日战士吗？”戴安娜敲敲桌子，“收起你的男孩心思，布鲁斯。想想你和温留的年龄差距，再想想人家爸爸和哥哥看不看得起你！”
戴安娜一刀捅了老蝙蝠一个透心凉。
“上次，我让肯特去试探。”布鲁斯僵着脸转换了话题，“那次试探是遇见冬日战士了对吧？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冬日战士是去找她的？”
“那么，我再大胆推测一下——陈温留，会不会有个身份会是九头蛇的科研人员？”
远在中国的背锅掉马侠陈温留打了个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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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笔录，老教授叫住了要回去了的陈温留。
“教授，有什么事情吗？”陈温留心中疑惑，面上还是一副礼貌的后辈姿态。
“周围的一切都要小心。”老教授意有所指，陈温留微微一愣。
“你很有天赋，我相信你已经懂了。”他拍拍陈温留的肩，“好了，回去休息吧。最近不要太晚出去。”
陈温留点点头，末了补了一句“谢谢。”
老教授微笑着。转过身，面对来来往往的警察，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他看到的那颗子弹上，画着一头类似章鱼的组织标志。
直觉告诉老教授这事和他最看好的学生有关，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医生的直觉，准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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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中本悠太站在他们宿舍的阳台上，抬头看着月亮。
“你有没有套外套？”陈温留在话筒这边隐约听见风声，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不要转移话题。”中本悠太抢回话语权，“我是说真的。既然冬日战士都在境内了，那是不是说明九头蛇已经发现你了？不对，九头蛇混在神盾局内部，怕是早就发现你了。”
陈温留拉开露台门，“也许吧。”
她踩着毛茸茸的熊猫头拖鞋，和中本悠太动作出奇地一致——
依着栏杆，拿着手机贴着耳朵，抬头看着月亮。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以前做的，忘了是谁的名篇摘抄了。
「每次对着长空的一轮皓月，我会想：在这个时候，某某人也在凭栏望月吗？
圆月有如一面明镜，高悬在蓝空。我们的面影都应该留在镜里吧，这镜里一定有某某人的影子。」
“你还记得我对你的成年谏言吗？”
中本悠太比陈温留大了一岁。
回忆起那时候，中本悠太听见话筒那边的陈温留低低笑了一声。
“「到了十八岁，会有很多坏人的。虽然很想每天守护你，可是不能一直待在你身边。＊」是这样没错吧？”陈温留故意念出来刺激刺激一下中本悠太，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愉悦地翘起。
当时的中本悠太喝了个半醉，拉着她的手说出这一番话来。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唯有中本悠太的神情认真的不像话。
对他的认真印象深刻的陈温留就记到了现在。
“中本老师，谢谢你的担心了。”陈温留的声音染上了笑意。对着月亮，她的眼睛弯了下来，像是夏夜装满了点点繁星。“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这不是还有一个挂护着我吗？”
陈温留指的是时间暂停的能力。
“九头蛇算是坏人吧，不过我觉得詹姆斯·巴恩斯可能算不上吧？”
想起了什么，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你还是别再说了，”中本悠太语气半玩笑半认真，“说不定贾维斯监视着我们的通话呢？要不然就是超人正用超级听力听着。他不是听不懂中文吗？”
“不还有会中文的布鲁斯·韦恩嘛，”陈温留哈一口气，“谁知道他们有什么黑科技和大挂。”
美国。
正在监听的贾维斯：……
正用超级听力听着的克拉克和翻译的钢骨：……
“詹姆斯·巴恩斯？”蝙蝠侠很快地抓到了他们俩聊天中无意泄露出来的信息。“美国队长的队友？”
“是的。”
“他们这么说……”蝙蝠侠面色严峻，“是不是说明了九头蛇中有人，就是詹姆斯·巴恩斯？”
“那这样，这位和美队同龄的……詹姆斯，现在还活着吗？”
正联们都沉默。
事态，看起来十分严重。
另一边的中国，中本悠太和陈温留还在聊。
“你说我们都这样剧透了，会不会被抓起来？”
“我估计他们监听的听到的都是消音。”不知道自己被打脸的陈温留打了个哈欠，“好了，收线了，我要睡觉了。”
“记得要早起。”中本悠太叮嘱一句，“挂了。”
“嗯。”
挂断电话，陈温留打了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她慌慌张张地缩回了房间里。
风真大。
好像有什么要来临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0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