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诅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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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的工作暂时很轻松，毕竟凉子还算是个有工作经验的前辈。
因为凉子的缘故，止水见过几次卡卡西。
宇智波里基本上的人都知道卡卡西。
甚至，族群里的长老特地开了好久的会议，商量要不要回收带土赠给卡卡西的眼睛。
当然，最后是同意了。
拷贝忍者卡卡西，这个名字在三战中迅速地将原本带在卡卡西头顶上的光环以及木叶白牙的儿子的称谓取代。
卡卡西依旧拿护额罩住一只眼睛，没有对外公开写轮眼的相关情况。
在止水仅有的印象里，卡卡西不太像暗部忍者。
他大都时候都是懒散地倚在树上，见到人便难得地弯起懒得睁开的眼睛。
……像族门口的阿爷。
止水为自己的想法道歉。
他唯一一次见到工作中的卡卡西，是在拜访了团藏之后。
在根部外围树上待着的卡卡西带着面罩，冷漠严肃。
止水的心思传承着宇智波一贯的细腻，在他拜访过团藏大人之后里，察觉到暗部的各位都有些奇怪。
……或者说戒备。
止水意识到，卡卡西是故意在他面前暴露的。
至于凉子前辈摇头晃脑，“我真是天才！”她如此称赞自己，并且 用一种看待餐盘上美味的目光注视着他。
令人……毛骨悚然。
暗部，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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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子对新人很满意，所以她在止水的实习本上写了许多赞美之词。
为了捡起丢失多年的毛笔，一连几日都是满手的墨水。
一切都仿佛很平静。
无论是是对根部的调查审核，还是和晓的接触。
波风水门对此依旧抱有谨慎的态度。
毕竟晓，不是一个村子，而是一个组织。
用前去接洽的忍者来描述——到底哪一个是据点，他依旧是一无所知。
他们有很多窝，每一个都挺像总部的。
他们唯一表达出真诚的地方，大概在于，暗部见到了……三位神侍？
跟去的根部成员向凉子吐槽过，面对那双传说是六道仙人的眼睛的轮回眼时，实在是太过有压力了。
凉子吃着糖，阴森森的目光注视着团藏的绷带，那上面的气息很奇怪。
至于团藏为什么来，当然是因为四代目出乎意料的强硬态度。
四代目水门虽然是个看起来毫无脾气的好好先生，但是在该强硬的地方也不会露出和善的态度。
团藏的根部束手束脚，近期因为凉子接到的任务和根部正好撞到，凉子直接将人打成重伤，团藏借此联合另外两位长老来向水门施压。
凉子嘲笑地咧了咧嘴，老人家就要有老人家的态度嘛，尤其是随时可能会被后辈拉下来的老人家。
凉子有些可惜地望了望远方，那里是根部的方向。
她也很想去这次的潜入活动啊。
团藏很快甩袖而去，两位长老为团藏说了几句好话，也跟着告辞了。
凉子打量着离去的老人，不再去想。
卡卡西很快就和队友回来了。
凉子捂住口鼻，但是味道依旧浓的让人发呛。
熟悉的气息残留，恶臭的灵魂。
“又是这个味道！”凉子忍耐不住自己的声调。
“凉子？”水门关切地唤了声凉子的名字。
就连卡卡西也转过来。
这个气息让凉子焦躁不安。
那是一种强烈到极点的恶意汇聚而起的存在，甚至气息的主人也许不能够被称之为“人”。
恶鬼？亡灵？
都不像。
人总是会为了未知而感到恐惧。
“我没事，四代目。”凉子咬紧牙，将情绪全都遮住。
大家也因此将视线转向火影大人。
水门让这次的队长汇报情况。
很可惜，结果并不算乐观。
凉子打量着周围，止水站在她的旁边。
她向可爱的后辈打了个手势。
团藏那里有的话，止水这里……自己也不能放过啊。
凉子凑近了闻了闻，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今天早上的时候，她还以为是错觉。
“止水有去见过团藏长老吗？”
“……今天？”
“没错。”
“没有，因为今天我值班嘛。”止水露出笑容，“果然还是工作更重要一点呢。”
止水身上只有在凑近的时候，才能够闻到，那大概是不小心染上了。
所以，不是止水，而是冲着宇智波？
不不，宇智波的族地和根部可是两个方向吧？
凉子撇开胡思乱想，认真听四代目分配之后的工作。
这次对团藏根部的检查很小心，对这方面自然是静观其变。
木叶和晓的相互试探已经结束，之后就要开始开展合作了。
比起火之国大名，雨之国大名对晓的态度更加放任自流，手续上也比木叶轻松许多。
波风水门将凉子和止水留下。
凉子的小动作还是挺明显的。
水门想问问是怎么回事，见凉子有些苦恼的模样，失笑，“等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凉子摸了摸鼻尖，郑重地向水门点了点头，“好的。”
止水也很好奇前辈在闻什么。
凉子咂摸着味，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你的身上，有诅咒的味道。”
“宇智波的身上有诅咒很正常嘛。”止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丝毫没有被吓到。
凉子有些无趣。
等在门口的卡卡西出声了，“……所以你才觉得味道不舒服。”
“算是吧。”凉子皱着脸，“让我想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
卡卡西的目光跟随着凉子落在止水的身上。
熟悉的感觉，止水仿佛意识到什么，倒退了一步。
后退的步伐被一只手挡住，前辈露出了战斗中才会露出的兴奋笑容。
“……前辈，冷静一点。”
“止水君，我很冷静。只是让你照常下班回家而已。”
止水看了眼卡卡西，对方似乎毫无疑义，“我知道了。”卡卡西也救不了自己。
凉子撤下护额，绑了一个卡卡西的造型，将一只眼睛遮住，“我觉得我才适合这个造型。”她如此评价。
卡卡西耸了耸肩，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凉子试了一下，效果不错。
止水调整了一下情绪，照常打卡下班。
他是一个人住的，也没有什么业余活动，下班之后从宇智波族地附近的湖边经过，在族里阿婆家买菜，做饭，到河边训练……
听着有些枯燥。
凉子盯梢的时候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糖，以此安慰自己的心情。
看着又是另一种感觉。
止水是一个温和的人，脸上总是洋溢着温和的笑容。
和四代目的温和不同，反而是清凌凌的温柔，就像月光一般。
凉子吧唧着糖果，挑眉看向和止水说话的少年，长得挺俊，就是脸上的法令纹有点显老，和他老爹挺像的。
宇智波鼬，忍者学校里又一个年级第一。
凉子想到这儿的时候看了眼卡卡西。
宇智波族长家的长子，天赋好，在未来会轻松很多。
止水和鼬的关系应当不错。
两个人会谈论很多东西，从投掷苦无的技巧、学校的生活，到缥缈的哲学问题。
……虽然这里没有哲学。
凉子的表情渐渐和卡卡西的死鱼眼重叠。
宇智波和宇智波之间，相处起来也有几分冷淡的影响，但是比起宇智波对外人，是温柔太多了。
止水菜明显是三人份的。
凉子打起一点精神，这可是宇智波下厨。
不知道是否和宇智波善火有关系，凉子遇到的几个宇智波队友的手艺都很好。
虽然她没有每个人的手艺都尝过。
止水的住处和卡卡西的祖宅很像，带着一个小院子。
院子被打理得很好，红红绿绿的——
全是菜。
凉子和卡卡西对视一眼。
凉子舔了舔唇，“呐，卡卡西。”
“的确很有趣。”
凉子一听就知道事情成了。
倒不是凉子懒，只是本人的手仿佛被诅咒过一般，就连最简单的仙人掌也会被养死……
如果有人一起的话，反而会让过程变得安全。
止水的架势很熟练，不一会儿就将菜端到了饭桌上。
在晚餐之后闷掉味增汤的凉子的表情变得满足，就连身上的尖刺都软化了。她冲着止水竖起拇指，“糟糕，有一种在飞的感觉。”
止水哭笑不得，他忽然有点搞不清楚凉子的话是在吐槽还是夸赞了，“谢谢。”
再然后就是前往训练场。
天色有些黑了，宇智波族地并不热闹，反而充斥着安谧的温暖氛围。
凉子指了指路上经过的石屋子，那里是干什么的？
“宇智波族内开会，就会在那里举行。”止水下意识看了眼卡卡西。
当时族内更加倾向于将带土的眼睛收回，但是带土的奶奶出面表示应当尊重带土的意见，之后这场会议最终落幕。
“那里是宇智波的……祠堂？”
“嗯。”
凉子跟上止水的脚步，“既然是练习的话，需要前辈我帮你吗喂——”
卡卡西拎着凉子的领子，弯眸一笑，“不行哦，凉子。”笑眯眯地警告。
凉子嘴角一抽，抬手，“是是，非常抱歉。”
“这个家伙一打架就容易上头，晚上除非是因为任务，她都要早睡。”
止水和前辈对视了一瞬间，移开目光，“您请便。”止水平时没有察觉到，卡卡西一说，反而意识到，前辈和自己的身高似乎差不多……
“你，眼神是什么意思？”凉子幽幽道，目光森森地落在止水身上。
止水打着哈哈转开话题，“前辈是在找什么？”
“诅咒。”
止水微微一愣，刚想说话，凉子拍了拍止水的肩膀，“我可是前辈诶，小孩。走吧，卡卡西。”
“晚安，止水。”
“……晚安，凉子前辈、卡卡西前辈。”
诅咒……吗？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十章，诅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