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坦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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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或者说凉子。
她遵守了承诺，没有私自动手恢复老组长的身体。
这一点并不违背老组长的委托，也不违反和治崎廻的约定。
坏理不常见到这位外祖父，陌生害怕多于亲近的感情。
凉子在坏理的身上看到了新的可能，就像治崎廻。
但是比起治崎，她懂得如何使用力量，也更加被道德感束缚，也更喜欢彻底的翻新。
说实话，凉子对于这个满是英雄的世界永远不太适应。
神明的使者慧，教会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规则。
可是这个世界，英雄凌驾于规则。
凉子似乎总是很有孩子缘，坏理很快就喜欢上了她。
坏理脸上的笑容没有落下过，尤其是在走出院落之后。
凉子弄到了两张身份证，带着变了外表的坏理出门。
很明显，坏理很少出门，她对于任何东西都很感兴趣。
“啊，治崎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讨人喜欢啊。”凉子小声吐槽。
坏理抬头望向凉子，“拿，凉子喜欢呃，治，治崎吗？”
在凉子的强烈要求下，坏理终于愿意直接喊治崎廻的名字了。
用凉子的话来说，改变就要完完全全，不留痕迹。
“我？我喜欢啊。”凉子有些遗憾道：“不过，他实力好像下降了……脑子也不好用了。”比起什么平衡英雄和□□的存在，还是干翻整个世界比较爽吧？
“所以，就那样吧。”
“诶？”
“坏理不需要纠结啦，大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牛奶糖，好吃吗？”
“嗯……很好吃。”是她吃到过最好吃的东西了，坏理想。
“对吧，甜甜的东西最棒了。治崎那个家伙，居然还敢嘲笑。”
“个头和爱好都很幼稚啊，影子。”
治崎廻的这句话戳了凉子身高的痛脚，让凉子记恨了好久。
“去死吧治崎！”
“……怎么了，影子。”
“别回头，放松向前走。”凉子扯了扯坏理的手。
“我们被盯上了，而且不是治崎派来的。”
“为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有人想要用麻袋套着治崎的头揍他一顿。”
坏理忍不住想象那样的情况，轻轻笑了起来，紧接着忧虑道：“那我们怎么办？”
“本来是想要带你看看去大阪的风景，才买了动车票的啊。”凉子抓了抓头发，还有一点便是想要瞒住治崎那边。
除了复制之外，她可不想再多出什么惹人注意的能力了。
“走吧，给你展示一段我擅长的魔术。”
“……魔术？”
“没错！”凉子拉着坏理的手，走进街巷。
昏暗的环境让坏理下意识握紧凉子的手。
“别露出这样子的表情来啦，小小姐。”凉子宽慰坏理，“闭上眼睛，时空会在你的脚下缩短，星河洗涤伤痛，新的世界将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坏理因为眩晕，脚下踉跄。
一只柔弱却有力的手抓住了她，坏理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凉子愉悦的表情。
好帅气，她也想要这样帅气地使用自己的个性。
“小孩子？”
“是长辈家的。”凉子拉着坏理坐下。
“这是旗木卡卡西，我的朋友。”卡卡西上身套着卫衣，穿着运动裤，脖子上挂着耳机，用口罩遮住下半张脸，他的身上多了些少年人的朝气，是街上能够吸引目光的程度。
“卡卡西，这个孩子呢，叫做坏理。超级厉害的哦。”
“唔，任务怎么样了？”卡卡西将背包里的牡丹饼递给凉子。
“……你来了几天了。”
“一周左右，怎么了？”
“我前天晚上到的。工作刚刚谈拢。”
两人面面相觑。
“ok！问题显而易见。”凉子耸肩，“我还需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等坏理能够控制自己的个性。”
“还有一件事。”凉子将木盒子推给卡卡西，“拜托了。”
卡卡西打开盒子，里面的短刀很眼熟。
他将短刀从锦盒中取出，抽出刀刃，刀被修复得很好。
在神无毗桥对战岩忍的时候，忍刀被折断，刀刃断成碎片。
碎片被琳收好，和眼睛一并交给了凉子。
“这个世界的技术吗……真是厉害。”
“并不，是我委托人养子的能力。我copy一下拿来用了。”凉子狠狠咬了口牡丹饼。
初见面时，凉子就和治崎廻打了一架。
难得在治崎廻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口子，假装复制到了治崎廻的能力。
凉子对假装自己有个性这种事情很熟练。
就连妖怪，她都伪装过。
万幸，卡卡西吃饭用的是隔间，凭空变出两个客人，服务员也只是以为自己看错了而已。
凉子是这样子想的，可当看到一脸激动的服务员面露失落的时候，暗自驳回了。
凉子对于卡卡西的受欢迎程度一直都有了解，就像黄濑小哥……不，这种类型太耀眼了吧……
卡卡西为凉子点单，紧接着将菜单递给坏理，“我推荐这里的秋刀鱼。”
凉子没有了思索的空闲，赶忙抬头，“你可别想带坏小小姐！坏理，我和你说哦，豆皮寿司最棒了！”
坏理抿唇露出羞涩的笑容，踌躇片刻，将卡卡西和凉子推荐的料理打钩，“我可以吃完的。”
凉子虚环住坏理，“坏理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温柔的、又强大的人啊，真是神明创造的宝物。
卡卡西拉下口罩，慢悠悠地喝着大麦茶。
“话说回来，你怎么有钱的？”语气差劲的完全像是不同的人在说话。
“真凶。”卡卡西被吓得一抖。
“嘁。”凉子踢了踢卡卡西的小肚腿，“没有再收容所里看到你还真是幸运呢。”
“这里有很多赚钱的地方。”卡卡西拿着智能手机快速翻动，浏览信息，“这里就有一个网站，上面挂着的全是穷凶恶极的犯罪者。”
“有奖金的。”
“网络还真是便利呢。”凉子对着古董般的触屏机发出感叹，“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有一个自称星探的家伙说的，我的实力和外表都很适合英雄这个职业，希望我能考虑一下。”
“你肯定拒绝了。”
“那还用说吗？我可是忍者……”不适合站在众人目光汇集的地方，更不适合做英雄。
“拷贝忍者卡卡西，我可是听说过很多次了哦。不过，你以后就不会是啦。”凉子指了指卡卡西的短刀。
“……写轮眼很方便。”
卡卡西手上翻动的动作一顿，“喂，凉子。”
“嗯？”
凉子不明所以地表情在看到手机屏幕上属于自己的照片时变了，“动作还真快。”
“看来，你的雇主很有名气。”卡卡西动作很快地翻到了所属组织一栏，将组织的大概信息收入眼中。
“是啊，因为是个反社会的变态魔导师。”凉子毫不留情地吐槽治崎。
“不过呢，问题不大。”凉子打开复写眼，扫一眼就能够解读卡卡西身上的全部公式，分解，复制，大振袖的少年眉眼间冷淡，腰间挂着一把太刀，原本蛊惑人心的面容瞬间拉出了距离感，“卡卡西，那我就叫卡卡木，嗯。”
“坏理没有被发现就行了。”
“她的样子也是……”
“没错。”
“……真方便。”卡卡西难得发自内心地感叹。
“但是，我复制不了写轮眼哦。”凉子注视着卡卡西，一字一顿道：“因为，另一只，还，在。”
影子的话刚刚一落，坏理就发现名为卡卡西的少年突然变得可怕起来，紧接着他的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痛苦。
坏理收好影子交给她的千纸鹤，安静地吃饭。
她暂时的监护人有很多的秘密，也是极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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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摆出那么恐怖的表情，卡卡西。”凉子不自在地低头摸着刀柄，“也许带土还活着。”也有可能谁挖走了带土的眼睛，安在了自己的眼睛里。
“我的确没有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很恨我，因为我没有保护好琳……”卡卡西靠在椅子上。
凉子很少见到卡卡西这样丧气的样子，虽然脸上没有变化，但充满了愧疚和痛苦，让凉子心头一虚。
“其实吧，我还有一件事情瞒着你。”凉子小声道。
“唔……什么？”卡卡西觉得什么结果都可以接受了。
凉子没敢对上卡卡西的眼睛，“在说这件事之前，你准备换眼睛吗？”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卡卡西并不觉得使用空间方面的忍术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波风老师也曾经说过，就像飞雷神这样短距离的空间忍术，也需要高速计算能力和足够优秀的体魄。
凉子在施展空间忍术的时候，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爆炸，甚至无法避开。
可以说，在忍术释放的时候，凉子处在极度脆弱的时候。
甚至因为意外无法控制降落的时间和地点。
就算没有意外，她恐怕也无法控制这些因素。
“也不全是。”凉子坐下来，“委托是意外，主要是有位老熟人的能力让我觉得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这个老熟人就是治崎。
“带土说，这只眼睛可以帮我看清未来。”卡卡西笑了笑，“我反而看得越来越模糊了。”
“那是因为你写轮眼用太多了好吧？”凉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因为她庞大的灵力支撑，复写眼才能够随时使用。
但是卡卡西不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足够的血统支撑，哪里能够轻松使用神的眼睛。
就算是宇智波，拥有了神明的眼睛，却被剥夺了属于神明的□□，也终将会被神明的“赠礼”压垮身体。
没错，神的眼睛。
就像凉子所知道的那样，每个世界的力量围绕着神树生长。
这个世界的神树定义非常的模糊，凉子生活了八九年的时间，只在宇智波的身上，具体来说是写轮眼上闻到了属于本源的气息，但是非常浅淡。
既然如此，凉子便毫无心理负担地将高科技交给弥彦，不论是理论还是技术。
反正提供给本源力量的存在充满了不稳定性，那么彻底掰成信仰神明力量的高科技世界也没有多少关系。
凉子对这种事情早已轻车熟路，只需要能够提供足够的力量，让神树满意就够了。
所以说，布教的江前凉子就是个暴力的拆迁户，武力输出选手。
委托者的梦想要是太大，容易颠覆整个世界。
至于未来的走向，凉子表示：神明教导我们，如何强大自身。
“换回来吧，凉子。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用眼睛好好看着的。”
“……好。”
卡卡西在凉子的指示下闭上眼睛，温热的手掌心覆在卡卡西的眼皮子上，只是一瞬间的刺痛，然后凉子拿开手。
“好了。”
卡卡西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有什么连带着一同被卸去。
凉子要是知道卡卡西此刻的想法，大概会冷漠地提醒卡卡西，写轮眼可是消耗查克拉大户。
不需要给写轮眼提供查克拉，自然就轻松了。
“已经好了？”
“好了，我们来说一下另一件事情。”凉子歪着身子提醒卡卡西。
“你说吧。”
“琳没有死。”
“……你说什么？”
“琳没死。”凉子摸了摸鼻尖，虽然战争中除了神无毗桥之战以外，她与卡卡西再没有交集，但是战争结束了还没有及时告诉卡卡西关于琳没死的事情，到底是她不太靠谱。
“因为她和三尾分离了，所以也只是吊着一口气。我刚刚给你使用的能力就是我这次来的目的它能够以将人分解然后重组的手段将人所有的伤口治愈。”凉子一口气说完了全部。
“是吗……”
“绝对没有撒谎！”
“那么，江前凉子。”短刀被卡卡西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坦白从宽。”
凉子撇头没敢去看卡卡西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是！”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坦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