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鬼畜剧情》闷死在家

28、第 28 章

　　“你好，里尔夫人，我们是警察局的刑侦调查组。”

　　“警察先生，请进。”

　　“我们现在怀疑您的母亲是被谋杀。”

　　“什么？我妈是被谋杀？！”

　　“您冷静，这只是我们目前的推测，我们希望您能同意验尸，这对我们破案有好处。”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都年纪那么大了，说句不好听的，她快死了，还有谁会杀她？”

　　“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争取您的同意，还有询问一些问题。”

　　“我同意。天哪？！怎么会这样？谁会这么狠心？”

　　里尔先生抱住了妻子。

　　“你们知道有谁比较讨厌您的母亲吗？”

　　“绝对没有，我妈老年痴呆，谁会和她计较这些？隔壁的莫老太太也许算一个。她以前是我妈的情敌，还是闺蜜。但她好多时候和我妈吵架，我妈清醒的时候也会大嗓门地回她。但是她们吵吵闹闹，感情看起来没有那么坏。不可能是她。她三年前就躺在轮椅上了。不可能是她。她没有能力对我妈妈做什么不好的事。”

　　“好的，感谢您的信息。然后，据我们所知，您和您的母亲感情不是很好。”

　　里尔太太脸上闪过一些尴尬。

　　“没有，我们感情很好。”

　　警官停下了手中的笔，把视线放在里尔太太身上：“我希望你告诉我们真相，这有利于我们排除嫌疑人，把重点放在更有可能是真凶的人的身上。”

　　“你怀疑我？！她是我妈妈！”

　　“您冷静。我们只是想要知道真相。如果您含糊其辞，或是说了假话，我们可能会把一部分精力放在理清您的陈述之上。相信您也想要查出真相。”

　　“她是我妈妈！”

　　里尔太太在丈夫的怀里哭，过了几分钟才继续说：“她神志不清。我很累。我要工作，她还会走丢，我有自己的孩子要照顾，然后在工作之余还得照顾她。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很累！我只是吵她几句。”

　　“我太太只是口头抱怨，她不会真的伤害母亲的。”

　　“那么先生你呢？您的看法？”

　　“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怀疑我太太之后怀疑我？这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吗？往我们心口上撒盐！”

　　“很抱歉。但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这只是我们的程序。”

　　“程序？这和判定谁是凶手有关系吗？”

　　“我们只是想要得到更多信息。”

　　“滚！”里尔太太最后站了起来，冲他们带着满脸泪水地大喊，“给我滚！”

　　她颓然坐下，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里尔先生把警察推到门外。门外，他们听见里尔先生的安慰声，还有里尔太太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德尔放下电话对曼加说：“里尔太太最后同意了。不过她情绪不太好。关于他们夫妻的信息只有一些。”

　　“好的。”

　　“现场再次查找，并有找到其他有力信息。那个情人坡附近的树丛里有发现人的行走痕迹，但是都已经踩出来一条条小径了，不能推断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最近是否有人使用这些小路。”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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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手续还在办理中，但罗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333接回家了。

　　“小米曼，你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吗？有糖果，有人给你讲故事，有人陪你玩。”

　　这些对于333可有可无，好吧，其实人类的部分有些影响到她，她不是很喜欢一个人。从她现在已经对利德有些不舍就可以看出。她点了点头，罗莎对她很好。作为人类幼崽，是要被抚养的，相对于不认识的人，她更喜欢罗莎。

　　“太棒啦！”罗莎一把抱住333，用她的脸去蹭333的脸。

　　333的嘴角有些上扬，好痒啊，这是不可抗拒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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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早。

　　莫克的尸体被发现在酒吧后巷，这儿是到处是污水，乱丢的垃圾，还有晚上有些小情侣从这儿进进出出，信息杂乱不堪。

　　莫克倒在地上，双手张开在身体两侧，背上刺着一把刀，刀是最普通的五金店就可以买到的水果刀，没有什么线索。

　　周围的警察都没有说话，他们很多人之前甚至不认识这个人，但知道他是警察，一样在局里工作，就已经足够。

　　案件第一发现人是酒吧的工作人员：“我出来倒垃圾，顺便锁后门，六点是我们下班关门的时候。没想到这里居然躺着一个人！他周围都是血！”

　　一位警察给她倒了一杯热可可，披上了毛毯。

　　“谢谢。”

　　德尔一把把帽子摔在了桌子上，左手叉腰，右手从额前向后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有什么线索？”

　　科尔摇了摇头。

　　“该死！”德尔骂了一声还不过瘾，向空气踹了一脚。

　　“该死！”

　　路过的同事都拍了拍格里的肩。

　　“谢谢，我没事儿。”

　　格里接受局里刑侦调查组的询问。

　　“你知道莫克要去哪儿吗？他有说和谁出去？”

　　“没有。”

　　格里摇了摇头。

　　“不过他有周五去那个酒吧的习惯。我们队都知道。”

　　警官把这个信息记下。其他几人也曾提过，但就算重复，不同的人述复这件事还是得登录在册。

　　“好的。”

　　“你还有什么信息吗？”

　　“他最近没什么特别的，心情和以往差不多，没什么特别大的坏事，如果失恋算一件。”

　　“失恋？”

　　“其实也不算。之前他和我一组，保护小精灵的安全，他喜欢照顾小精灵的温蒂医生。温蒂医生住院后他还去看过她，但是告白失败了。”

　　“小精灵？”

　　“就是米曼。”

　　“好。”

　　“还有吗？”

　　“没有了。”格里有些犹豫，“我能参与调查吗？”

　　“不行。你的职能并不在这儿，交给我们，你要相信我们。”

　　格里点了点头。

　　“你说会不会是那些对警察不满地犯罪份子的报复？”

　　“有可能。”

　　“上次不是银行案有个人跑了吗？”

　　“嗯。”警官合上笔记，“如果没有事了你可以走了，如果记起来什么信息，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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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酒吧后巷回到警局后不久。

　　“长官！安德森太太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

　　“好。谢谢。”

　　安德森太太右边的腰部有块淤青，左边肩膀有块小一些的淤青。致死原因是头部的撞击。身上还有一些比较轻的淤青，都是死前留下。死亡时间在九点半到十点半这段时间。

　　“我想重新审问格里。”曼加正式提出他的要求。

　　“你知道的，证据不足，没有达到拘留的资格，他也是我们的公民。”

　　“那就以第一现场发现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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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里，关于案件我们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放心，长官。我会认真配合的。”

　　“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安德森太太是被谋杀。”

　　“什么？会是谁呢？”曼加看着格里，格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会不会是她的女儿？我这个月好几次负责把安德森太太送回去，事实上是我找到安德森太太的。”

　　突然格里抬起了头，看着曼加，眼睛很亮，睁得很大。

　　“你找到的她？”

　　“是的。她有老年痴呆症，总是走丢，每次都在情人坡找到她。她说这是她和她已逝的老伴的回忆。”

　　“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她总喜欢在情人坡的原因。”

　　“她的家人应该知道吧。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会不会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杀了她。”

　　“怎么说？”

　　“刚刚我说过，每次都是我把她送回去。我每次把她送回去如果她女儿在的话，我听见她女儿骂她，什么‘你给我们添了多大麻烦，你知道吗？’之类的。她女儿和她的关系不好。”格里的手在旁边张开，手心朝上，无意识地在空气中挥。

　　“是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去问过她女儿了，不过她女儿情绪很不好。看起来不像是凶手。”

　　“怎么能说看起来不像是凶手呢？可没有什么样子是凶手样。”

　　“你说的很对。”

　　格里下巴微扬。

　　曼加继续问：“你当初发现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要去警局，从情人坡一进去就能看见她，我马上下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没有了脉搏。”

　　“你是个警察，应该知道没有了脉搏之后还是可以抢救的，胸外按压之类的，但是你没有叫救护车。”

　　“我------我，可是她瞳孔已经散了！脸色已经那样了，她死很久了！”

　　“瞳孔散大有多种原因，你放弃了拯救她的机会。”

　　“不！她已经死很久了，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很久了。我救不了她。我------我要律师。”

　　格里的手紧握，双腿向内曲。

　　关上了门。

　　曼加：“他在防御，他把我作为入侵的敌人。”

　　“他在紧张也是应该的，你现在的指控让他变成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德尔解释。

　　“他在和我说他的分析，他看起来很想参与到调查来。他当初为什么没有申请刑侦调查组？”

　　“哦。我回去找找资料。”

　　“仙瑞，帮我找找格里的当初的应聘信息。”

　　“好的。长官，我现在就把相关资料发到您的电脑上。”

　　德尔招呼着曼加，用鼠标点出了那份文件。

　　“哦，原来他当初应聘的就是刑侦调查组，不过心理测试没有过。看看心理师的看法，唔~心理不够强大？”

　　“所以他后来去了巡逻治安组？这样的人怎么当上警察？心理素质不过关的。”曼加左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德尔。

　　德尔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呵呵。”

　　再次来到了玻璃外面，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格里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他很放松，在审讯室里。他不用担心了，一切已经来临，不是吗？”

　　“我知道你修过心理学，并且有博士学位。但是心理学只是个工具，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事实才是我们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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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3被罗莎夫人牵回了家。这个家被收拾得很干净，选用了木板而不是瓷砖让整个屋子看起来暖暖的。罗莎夫人把333安置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罗莎夫人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儿童频道，里面放着《森林里的玛莎》。

　　“哦~真是太怀念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就已经在放这部动画片了。”

　　333看着玛莎——一只小兔子在森林里的学校上学，她居然还有狼同学！

　　“你先看着，我去给你洗串葡萄。”

　　罗莎夫人看着333，333脸上婴儿肥让她看起来很可爱，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没有给333一个额头吻。她刚来这儿，可能还没适应，她不想吓到她。

　　333的资料里面没有动画片这种东西，她要更新自己的数据库，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

　　“啊——”

　　333的眼睛还是黏在了电视机上，侧着头，张开了嘴巴，把罗莎夫人手中已经剥好的葡萄含进了嘴巴。

　　罗莎夫人尝试转移她的注意力，她现在已经后悔给小米曼开了电视机，让她眼睛一直盯在上面。

　　“好吃吗？”

　　333点了点头。

　　“要不我们去商场吧？买好的衣服。对，小米曼现在还只有一套衣服呢！得去买了。”

　　那一套衣服还是之前温蒂医生带她去游乐园的时候准备的，其他时候333都穿着病号服。

　　“走，宝贝！”

　　罗莎一把抱起了333，关上了电视。

　　嘿嘿，终于把这个小妖精给清除了。

　　罗莎夫人第一次给小孩子买衣服，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一头钻进了商场，把看到的所以心水的衣服都往333的身上比。

　　“这件怎么样？好可爱！”

　　“这件粉红色的也好棒呢！”

　　“还有这件，背带裤，配这双鞋子，还有这顶红色的帽子，好棒！走走走，去试试！”

　　售货员姐姐蹲下给333穿上了鞋子：“女士，您的女儿真可爱~”

　　罗莎笑得合不拢嘴，她轻轻掩住自己的嘴：“是吗？嘿嘿嘿------”

　　对于一个母亲，这是最美好的赞扬了。其他或许能媲美的大概是“您的女儿真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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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里在里面已经睡着了。

　　“正常人都会因为被警察审问而不安，他们会怀疑自己能不能安全走出来，是否会被冠上不知名的罪名。这无关信任，只是他们更就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他还能在里面安睡。所有的一切终于来临，不用再藏着马脚了，不是吗？”曼加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经过刚才的事，德尔其实心里已经给格里摘掉了“认真负责的后生”标签，和曼加商量了审问方法。

　　这次是德尔进去审问。

　　“长官。你相信我，我是无辜的。”

　　“我也想把你救出来，可是他们现在怀疑是你。你再仔细和我说说，你当时看到了什么？我也想帮到你。”

　　“我在外面晃了很久了，我走进了公园，我要休息一会儿。我醒来发现已经不早了，我要去警局。”

　　“他在回忆，没有说谎。”玻璃外面希曼说道。

　　“然后呢？”德尔的眼睛关切的看着他，展现自己的无害和关怀。

　　格里看着德尔，又好像在看着自己的回忆：“我走进了情人坡，我看到了安德森老太太，她躺在石头旁边，穿着橙色的外套，她的脚朝我这边。我看见了她的脸。”

　　“抓到他了。”玻璃外，曼加看着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