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万恶的九头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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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智妍指挥着托尼将昏迷状态的巴基放在治疗室的病床上。
“我留下来担当技术顾问，或许他脑子里也有定位芯片…”穿着战衣的托尼试图说服主治医生之一的韩智妍。
韩智妍摇头：“我跟查尔斯就可以，你和班纳博士不是还有很多想法需要交流一下吗？”
“我觉得我们留下来可以更好地完成这次治疗。”托尼眨巴眨巴眼睛，语气真诚。
“托尼…”韩智妍在他唇上一吻，蜻蜓点水引起了托尼的不满。
他选择回击。
就在愈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时，韩智妍使用能力推开他，稍带急促的喘息暧昧极了，“别忘了查尔斯的能力，honey。”
“…无所谓。”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僵硬片刻，“如果发生突发状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韩智妍边应着边把他请出治疗室。
“你的赶人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查尔斯倚着墙看向她说，“爱好也是。”
韩智妍转身走到病床前，“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才不会被珍惜。”
“看着别人沦陷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有趣，妖精小姐。”查尔斯直起身，走向她。
韩智妍对上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我记得我们是和平分手。”
“当然和平，你连续失联三次，每次超过三个月，好吧，也许我现在不该说这些，只是你太过分了，在一个对你还有意图的前任面前和现任热吻。”查尔斯双手抱胸，一改往日温和无私的面目。
“我应该道歉？”韩智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或许你可以选择分手。不喜欢我送你的那枚红宝石吗？它更衬你。”查尔斯的目光将她一寸寸地仔细观察，最终落到她左手的钻戒上。
五克拉的钻石镶嵌在最经典的六爪银白色的戒托上。
韩智妍不在意地举起手晃了晃，“它适合现在的我。”
“好了，查尔斯。我们应该回归到还躺在这里的这位无辜的受害者，他需要你的帮助。”
查尔斯转头看向缺了左臂、被忽略了“许久”、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的“老年”退役兵，他收起了那副讨伐前女友的表情，恢复到X教授模式，“他这么多年一直为九头蛇办事，那些记忆对他来说不记得反而更好。”
韩智妍抿了抿唇，“你看过就知道了。”
“跟斯塔克有关？”查尔斯洞察秋毫。
“他杀了他的父母。”韩智妍说。
“…所以你才决定唤醒他？”查尔斯不由地皱眉，“那是他被洗脑之后做的事情…好吧…我开始有点同情那个家伙了。”
“九头蛇一直保留着他父母被杀的监控录像，他迟早会知道真相。”韩智妍说，“罪恶滔天的是九头蛇，他们不应该再被利用。”
查尔斯试探性地释放出一丝精神力，尝试探查巴基的大脑意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治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治疗室的门一直处于紧闭状态，室内的监控也被伏羲接管，贾维斯不能给托尼任何反馈。
托尼心不在焉地指挥着机械臂调试战甲性能，他的未婚妻和前任在他眼皮子底下共处超过12个小时，托尼觉得自己应该能得到“圣父”的头衔。
“贾维斯，Belle他们出来了吗？”托尼问。
贾维斯：“还没有，先生。”
“…贾维斯，我应该给你的核心数据包升个级，治疗室的监控还不能复写吗？”
贾维斯：“我也觉得我应该升个级，先生…夫人和查尔斯先生出来了。”
托尼三下五除二地将剩下的工序交给机械臂操作，多亏他有先见之明在今天早上洗漱一番，即便是通宵达旦，他也是状态最好的那个。
不过还没等托尼走到治疗室，韩智妍就打着哈欠碰上了。
“你要出去吗？”韩智妍揉了揉有些僵硬发涩的肩颈，“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一谈。”
“…什么事？”托尼心下一紧，脸上却还是斯塔克式微笑。
“关于我为什么要屏蔽治疗室监控的原因。”韩智妍深呼吸一口气，走到他跟前抱住他：“巴恩斯中士在被九头蛇洗脑期间，其中一个任务是除掉霍华德夫妇。”
“他完成了任务。”
“…honey，或许这是九头蛇的阴谋？一段虚假的回忆？”托尼全身紧绷，“他脑子都快被洗坏了…”
“他在治疗室。”韩智妍在他唇上一吻，放开想要推开自己的托尼。
托尼大步地走向治疗室，韩智妍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你不怕他杀了他吗？”查尔斯从另一边转角走出来。
“托尼.斯塔克不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韩智妍说，“整个大厦都有安保系统，如果托尼想杀掉一个人，贾维斯不会这么清闲。”
“对吧，贾维斯？”
贾维斯：“先生确实没有下达任何指令，夫人。”
“贾维斯，他们没出来之前，不要让队长知道这件事。”韩智妍边往卧室走边说，“楼下有休息区，贾维斯会告诉你的，查尔斯。午安。”
贾维斯：“好的，夫人。”
贾维斯：“查尔斯先生请乘坐3号电梯。”
查尔斯突然觉得这个智能管家果然是托尼.斯塔克出品，脾性相同。
……
治疗室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已经是月亮当值。
完好无损的托尼.斯塔克率先走出来，然后是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巴基.巴恩斯。
韩智妍上前牵住托尼的手，一起回卧室。
托尼一路上都冷着脸，沉默不语。
回到昏暗的卧室时，韩智妍主动抱住他，一个又一个的亲吻落在他的眉间、鼻梁、嘴唇。
“…我差点，杀了他。”托尼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双手用力将她搂着。
“那看来我找弗瑞预定的墓地用不上了。”韩智妍说。
托尼抬起头，那双她最喜欢的焦糖色眼眸里，此刻显得有些迷茫和恍惚。
“虽然巴恩斯中士现在是个连社保号都没有退役士兵，但是好歹也为美利坚奉献过自己，要一块墓地不为过。”
托尼一直紧绷着的情绪被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影响，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们都回不来了，我的父母，他曾经的好友，他半个世纪的人生…我不会道歉的。”他说，“那时候…他没有自己的意志，被誓死要歼灭的敌人操纵…他…勇气可嘉。”
“你也是，你的勇气没有比他少半分。”韩智妍说，“你知道错的一直是九头蛇。我认识的托尼.斯塔克一直都在做自己，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时间总会证明，你做的选择总是对的。”
“你已经做了你认为对的事情，这就够了，honey。”
“剩下的，交给时间吧。”
“…谢谢。”他松懈下来后声音带着慵懒与倦怠。
“我的荣幸。”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万恶的九头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