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瞬，我们穿越吧！》慕尘

42、卡妙怒沉停尸船

　　冰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瞬不见了，以为他已经惨遭毒手，正要开始痛哭，忽然觉得这个宫好像跟双子宫不太一样，于是揉了揉眼睛，还没来得及看个清楚，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冷冰冰的声音：“怎么？连你师父都不认识了？”
　　“啊！卡妙……”冰河连忙站起来，激动地跑过来抱住卡妙，“老师，我终于见到你了，这是你的水瓶宫吗？”
　　“你以为你有命活着到我水瓶宫吗？”卡妙看着冰河无奈而又怜惜地叹了口气，“冰河，日本一行你的功夫可有长进？”
　　冰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应该还是进步了一点的吧……”
　　“就只有一点？”卡妙皱起眉头，“那我们废话少说，跟我过过招吧。”
　　冰河连忙摆手：“那怎么行呢？我们是师徒，这是违反伦常的。”
　　“胡说！这叫什么违反伦常？我们只是单纯地过招，又不是……”卡妙顿了顿，又说，“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功夫到了个什么程度，钻石星尘拳和金刚火焰旋风拳有没有疏于练习。”
　　“是这样啊，可是老师，我好久都没见你了，不要一见面就开打好不好？我们先叙叙旧啊。你最近过得好吗？米罗有没有再欺负你？……”
　　“好了，你不就是不想打吗？别拖延时间了，你不出手我可要先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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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看缓兵之计没什么用处，只好准备应战。这时，突然想起瞬曾经说过自己在十二宫遇到卡妙的时候会打一架，虽然做的准备并不是很周全，可起码能把卡妙蒙一阵。
　　可是，冰河还没来得及说自己能达到绝对零度，卡妙一记钻石星尘拳已经打了过来。冰河连忙跳开，不满地说：“老师，你的钻石星尘拳都没有预备动作，我怎么知道你要出这一招？”
　　“被你知道了不就有所防备了吗？”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教我呢？”
　　“因为我觉得你小时候每次跳起鸭子舞都很可爱啊，嗯，现在虽然不可爱，但是帅气多了，也不错，所以就让你一直保留开场动作了。”卡妙想起刚收冰河为徒的时候他打拳那稚嫩的样子，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微笑。当时冰河跟艾尔扎克真是可爱啊，告诉他们钻石星尘拳必须要先跳舞才能发出来，他们居然就相信了。
　　冰河被卡妙说郁闷了，竟然一时忘记了说绝对零度的事。本想也学卡妙不跳舞直接出招，可是多年的习惯岂能一下子改掉？只有左挥一下翅膀，再右扇一下，然后双翅同时抬起，身体倾斜四十五度……全套动作完成后，用尽全力朝卡妙打去。
　　然而冰河的钻石星尘拳被卡妙一只手就接了过去，再轻轻朝冰河推回，随着一声巨响，冰河被自己的拳打到一根柱子上。那根柱子顿时裂开，还好没断，冰河顺着柱子滑到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痛苦地对卡妙说：“老师，你看我钻石星辰拳威力还是挺大的吧？都把我打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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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妙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无数的拳密密麻麻地向冰河打来，天平宫的温度也随之骤降。
　　冰河在雪花碎冰之中飞舞着，不时地撞一下柱子或是顶棚。冰河大叫道：“老师，我觉得这宫快塌了，你停手吧……”
　　可是卡妙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拳风更加凌厉也更密集了。终于冰河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又被痛扁一顿，摔在了地上。
　　看见冰河完全不动，卡妙有些慌了，跑过去，一边摇晃着他一边喊：“冰河……冰河……你怎么样？我觉得我下手挺有数不至于打死你啊？要害部位全都避过了。冰河……”
　　这时冰河在昏迷中喃喃地叫着：“妈妈……妈妈……”
　　卡妙用力一甩手，气鼓鼓地站起来，背对着冰河，说：“你妈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不想想这些年是谁陪着你的！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早就超过你妈了！她有什么好？只会让你在战斗中暴露软弱的一面！为了你妈，你害死了师兄，我都没有说你什么，只当你年纪小，将来会有觉悟的一天。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一年过去没变，两年过去没变，如今六七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样子！”卡妙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说给冰河还是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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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逐渐恢复了意识，手支撑着地企图站起来。“老师，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我妈妈了，当然，……”冰河的下一句本来想说“除了老师您”。
　　可就在这时，卡妙几乎要崩溃了，冰河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枚钢针扎在他的心上。他又一次把冰河打到柱子上，然后厉声说：“好！你不是想你妈吗？我要让你永远见不到她！看你还怎么想！”
　　“老师……不要……”胃里一股血冒出来，堵在嗓子眼，让冰河说的几个字又咽了下去。
　　失去理智的人力量是很恐怖的，卡妙的小宇宙无限制地爆发，从希腊圣域一直到东西伯利亚海底的沉船。
　　“老师，你如果沉了我妈的船，我这辈子就没什么精神寄托了……”这次，冰河的话又没说完，本来后面想说的是“自从你跟米罗走了之后我已经少了一个精神寄托”。
　　可是卡妙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对着船一出招，那艘船便沉入了海底更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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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卡妙心灰意冷，说：“你就这么执着于对死去母亲的思念中，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超过我了……既然你迟早要被米罗打死，还不如我亲手送你归西。难道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可以再达到绝对零度了吗？”卡妙望着远处，绝望地摇了摇头。
　　听到“绝对零度”几个字，冰河才又想起瞬的话，连忙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说：“老师，我已经可以达到绝对零度了，我这就表演给你看。”
　　“真的？！”卡妙喜出望外，“你怎么不早说！”
　　“刚才你不停地打我，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冰河委屈地说。
　　“好好好，是师父我错了，你这就给我看看你的冻气到了什么程度吧。”听到冰河这么说，卡妙激动得差点流出眼泪。
　　冰河定了定神，开始燃烧小宇宙降低周围的温度。起初，温度是急速下降的，骤然降到零度以下，然后零下一百度，零下二百度……可是降的速度越来越慢，到零下二百三十度的时候就有些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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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看着腕上的温度计心急如焚，看来必须使用杀手锏了，于是趁卡妙不注意，按动了制冷器的按钮。
　　卡妙本已有些失望，可是看见温度再一次快速下降又高兴起来。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冰河的身上结了一层冰。而且冰越来越厚，逐渐形成了一个冰的棺材。
　　卡妙自言自语道：“原来他是怕我出手要自行了断，这孩子还真是善良，为了不让我担待弑杀徒弟的名声居然代劳。可他怎么知道我要用冰棺这招呢？”
　　冰河的意识逐渐模糊，在心中哀叹：“只可惜我一代白鸟今天竟然死在了制冷器手里，话说，是谁把我制冷器装反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