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秘笈之谜》梦儿圆

88、第十三章 甘为人渣助韦氏 瞒天过海矇陛下

　　红衣教教主阿萨辛奉韦后密旨进宫，她一路飞檐走壁，避过皇宫巡查的卫士、太监、宫女，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大明宫内，与阿姊阿丽娜见面，在阿丽娜的带领下，来到思政殿庭院，到达韦后暂时休息的偏殿前。
　　韦后的贴身侍女燕儿守护在偏殿前，看见不久前由殿中省少监荣升殿中省监的阿丽娜，那可是自己的上司，韦后倚重的从三品女官，她连忙上前告诉阿丽娜，韦后与安乐公主正在偏殿聊天。
　　不想让人知道行踪的阿萨辛与阿姊阿丽娜离开了偏殿门前，她们避到偏殿一旁的僻静处等候韦后召见。
　　多日不见的姊妹今日重逢，又聚在一起等候韦后召见，难得有这样的空闲，难得有这样聊天的时间；她们有太多的话需要摆谈，久别的思念，见面时的喜悦，尤其重要的是阿丽娜深居皇宫，陪伴在韦后身边，她甘冒成者为王败者寇的风险，在世人面前混得风风光光，荣华富贵无限！阿萨辛率领红衣教闯荡江湖，历尽千辛，为的就是要在江湖扬名立万，获得梦寐以求的江湖第一称号，为此，她不惜一切代价，听命韦后密旨，利用朝廷提供的资源，称霸一方，成为韦氏集团镇压江湖门派的工具。这次经历岩盘隧道内江湖各路人马的追杀，才领教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真谛，目前以自己的威望还不足以称霸江湖，也无实力一统江湖！这次前来京城，一方面是遵从韦后密旨，一方面也为的是向韦后建言，让不是朝廷命官的自己拥有调遣地方府兵的权力，满足韦后让自己统领江湖为朝廷所用的苦心，也好借官兵之手歼灭与己为敌的江湖势力！
　　经过摆谈，阿丽娜熟悉了红衣教的人员分工、职务、任务。
　　阿萨辛知道殿中省是监掌天子服御之事，自从韦氏为后，就将殿中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殿中省监及殿中省六局奉御均是她最最亲信的人。内侍省是陛下的近侍机构，管理宫廷内部事务，掌管传达诏旨，守御宫门，洒扫内廷，内库出纳和照料皇帝的饮食起居等事务。宫中这两平行机构，它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阿萨辛知道韦后控制的韦氏集团，正紧锣密鼓地准备问鼎龙椅，至此，她明白了韦后火急火燎地宣自己率领红衣教及傀儡兵进京的目的，是在这场宫廷之争中助韦后登上皇位，既然自己的命运与韦后相连，成为韦后的马前卒阿萨辛也心甘情愿。姊妹俩在各自领域中的重大事件，面临的危险，获得的成功，彼此的牵挂，在家长里短不经意的摆谈中，淋漓尽致地释放。
　　阿丽娜从摆谈中知道了药王孙思邈研制出失心散的解药，看见妹妹带来的《睡神》药水，听妹妹讲述：这药水是采集阿曼辛的鲜血与缬草等药材炼制而成的新药，炼制好的《睡神》药水，药效有效期很短，这药水无色无味，它有一个奇异的功能，能掩饰中『毒』现象，喝下此药水，就不易察觉是身中剧『毒』，表面看，中『毒』人神态安详地‘睡死’过去。
　　阿萨辛从阿姊那里知道了韦后想步武曌帝之后尘被李显帝察觉，现在正面临危险。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历练数年，心中明瞭如镜的阿萨辛老谋深算，熟知狡兔三窟的她打起了小算盘，深思熟虑后她不经意间将退路向阿姊拨点，又准备给阿姊留下几个武功高强徒弟伪装成宫女，作为阿姊贴身护卫。
　　阿丽娜仔细端详着阿萨辛，看见经过风吹日晒，提炼银珠王『毒』液，修炼精绝武功，将妹妹如花似玉的容颜摧残，心疼妹妹的阿丽娜，将韦后奖赏的护颜珍品胭脂霜拿出来，给妹妹仔细擦脸，经过一番按摩、美容，妹妹的容颜改善，胭脂霜那神奇的功效，恢复了她姣好的面容。姊妹俩的面貌如出一辙，她们的嗓门音调相同，无人能辨别出谁是姊？谁是妹？正在她俩互相端详，彼此辨认的时候传来韦后口谕，宣她俩进偏殿。
　　“皇后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心思敏捷，伶牙俐齿的阿萨辛叩见韦后就极尽阿谀奉迎，篡改僭越皇后身份的叩拜词语，将三呼千岁改换成韦后心中渴望之极的三呼万岁。
　　“哈哈，本宫就喜欢你这张嘴。”听见阿萨辛花言巧语献媚的词语，韦后高兴得合不拢嘴。
　　“阿娘，正事要紧。”安乐公主一边提醒道。
　　原来韦后生怕陛下从燕钦融进谏中察觉自己夺位篡权的野心，现在看见陛下独处思政殿，无论自己如何想辙，始终进不了思政殿，后怕的韦后就越发惴惴不安，生怕他下旨，危及自己性命。本想从皇宫外调遣亲信卫队来皇宫协助自己行事，又怕他们嘴不严反而坏事，更怕动静太大，惊扰京城里的王公大臣，反而惹他们生疑，坏了大事。
　　现在看见臣服在自己羽翼下的红衣教主阿萨辛进宫，就想到利用江湖势力，借助红衣教替自己执行惊天动地的绝密任务，让他们趁着夜晚混进皇宫，假扮成内侍省的侍卫、侍从，巡视皇宫内部，参与今晚行动，保护自己安全……。
　　不过是否利用红衣教还得考察一番，想到此，心中有鬼的韦后马上止住了闲聊，“咳…，咳…。”她先咳嗽两声，掩饰一下神情，随即单刀直入询问：“阿辛，听你姊说你正在研制无色无味的『毒』药？”
　　韦后突如其来的诘问，使毫无思想准备的阿萨辛一愣，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皇宫可是严禁携带『毒』药入宫，携带者杀无赦！
　　“阿妹，你将刚刚研制成功的《睡神》药水拿出来，韦后要看看。”揣摩韦后心思的阿丽娜说道。
　　“不忙，来来来，你们姊妹俩过来本宫瞧瞧。”说着韦后站起来，仔细打量着走过来的阿丽娜、阿萨辛姊妹俩。
　　“母后，她们姊妹俩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相貌一模一样。”安乐公主也站在阿丽娜姊妹俩面前，仔细端详后说道。
　　“《睡神》药水，想来是帮助安眠、睡觉的意思，好呀，人一睡着了，就忘却了人世间的一切烦恼，这个药水名字取得好。”
　　韦后正说着，她又想到左骁卫大将军韦昌曾经八百里加急密折，密折中奏道：韦昌率兵在少林寺，配合红衣教从少林寺获取菩提达摩祖师贝叶经。
　　韦后想到韦氏集团献计：假借贝叶经上佛祖真言，宣扬君权神授，即可威伏天下，本宫就可效法前朝武曌帝当女皇帝！这可是废除李显帝的绝好借口，李显贬为废帝，那就不能对本宫构成威胁，用不作本宫费心劳神防范李显！想到这里韦后急问：“阿辛，红衣教获得菩提达摩祖师的贝叶经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阿萨辛知道韦后最关心的是贝叶经，虽然派琴韵吟窃取，但从她的飞鸽传书中得知，她遭到少林寺高僧的围追堵截，自己紧急派遣了几个武艺高强的阿里曼，十万火急地去增援，可一时半会也赶不到琴韵吟身边，现在不知琴韵吟吉凶祸福，贝叶经是否还在她那里，自己又不便将贝叶经目前的情况禀明韦后，没有十成把握的阿萨辛，面对韦后的诘问，面有难色含含糊糊说道：“禀告韦后，菩提达摩祖师的贝叶经，本教正在派圣女获取中。”
　　听锣听声，听话听音，韦后知道，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菩提达摩祖师的贝叶经，远水解不了近渴，原本策划的计谋，随着贝叶经的延时获得而不能立马实施。也怪自己擅作主张，不能潜鳞戢羽，忍一时之气，今天惹怒了执掌生杀大权的真龙天子李显帝，现在他正在思政殿等候相王李旦、太平公主李月令的到来给他出谋划策，虽然暂时阻止了他们一奶同胞聚在一起，可那不是长远之计，与其现在时时担忧性命不保，还不如来个一了百了，无『毒』不丈夫，李显呀李显，你可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不顾夫妻之情！现在可是你逼我的！
　　韦后沉思了一会问道：“阿辛，听说你的健忘术擅长抹除人们头脑中经历过的事情，使其忘却，不留记忆？”
　　阿萨辛一听，揣摩不透韦后的心思，她小心谨慎回答道：“禀告韦后，吾没有这么大能力，只不过事先给本教徒吃了本教派的健忘药，才有了教徒们失去记忆，忘掉刚刚经历的事情。”
　　韦后一听，红衣教确实有健忘药，正好可以借他们之手干一些不能让人存留在记忆中的事情，她最后下定决心，实施刚才与裹儿商量好的除掉李显帝的计谋。于是韦后拿出一个马秦客配制的药剂瓷瓶说道：“裹儿，你带着娘的瓷瓶，让阿辛顶替丽娜之名去小厨房找杨均，路上告诉阿辛需要做的事情。”说着韦后调头面对熟悉皇宫情况的阿丽娜说道：“丽娜，你带着阿辛的健忘药，替阿辛去趟大云光明寺，带领服用了健忘药的红衣教徒，走杂役进出的宫门到思政殿庭院待命。”
　　阿萨辛遵从韦后旨意，于是将水晶面具及健忘药交与阿姊，又交代一些注意事项，让她顶替自己去大云光明寺。
　　阿丽娜顶替阿萨辛返回大云光明寺，瞒过众人眼，她以‘阿萨辛’的身份，下令红衣教及傀儡兵集合一起清点人数，给他们服下健忘药；她看见了面孔因发烧而变得通红的阿曼辛昏迷不醒，看见阿曼辛，回想到这个刚一出生就成为『毒』蜘蛛银珠王美味佳肴的稀罕物，是我慧眼识珠，知道大难不死的他珍稀无比，因此让妹妹收为干儿子，取名阿曼辛，就那以后，妹妹将阿曼辛视为宝贝，亲自将他置于眼前身旁，由芹奴照顾。
　　听妹妹说，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她知道阿曼辛的鲜血虽然是银珠王的美味佳肴，可被银珠王『毒』液侵蚀的阿曼辛，他的血液产生了免疫蛛『毒』的抗体，他的鲜血是制成控制傀儡兵思维《失心散》等多种药剂的主要成分，因此他的鲜血价值连城，现在阿曼辛虽然病入膏肓，但只要他不死，就是可以提供鲜血的活体，就必须紧紧掌握在我们俩姊妹手中！
　　阿曼辛的每一滴鲜血都是甘露、灵药，是统领江湖的瑰宝，为此，阿萨辛不顾阿曼辛死活，过度采集阿曼辛鲜血，致使他身体因贫血而虚弱，现在她的阿姊阿丽娜又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阿曼辛带去皇宫，让他可以随时随地给妹妹提供鲜血，制作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药剂，为此，将阿曼辛置于自己姊妹俩眼皮子底下而不准离开，这是心狠手辣的阿丽娜一贯的作风，那怕阿曼辛死也要死在这对『毒』蝎心肠的姊妹眼前，她们这才放心阿曼辛的鲜血不被其他人利用。
　　红衣教队伍集合完毕，阿丽娜知道芹奴买药还没有回来，于是给留守寺院的红衣教留下话和进宫的腰牌，让芹奴回来后直奔皇宫内朝紫宸殿旁边的思政殿庭院。
　　自从红衣教徒在教主阿萨辛的带领下来到京城的大云光明寺。这些从未来过京城的大唐子民，平凡的黎民百姓，是在红衣教圣女的宣教中，皈依红衣教。从未离开过家乡的红衣教徒，穷其一生都没有见到过这么繁华热闹的京城，更不用说真龙天子居住的皇宫，现在竟然一步登天，来到祖祖辈辈朝思暮想的京城，来到真龙天子的脚下，那种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荣耀感油然而生。
　　新升任丐帮长安分舵舵主司空，接丐帮副帮主郭岩的飞鸽传书，奉命在京城查找红衣教的藏身之地……，解救被红衣教残害成为傀儡兵的帮主尹天赐及江湖人士……。
　　得知帮主及江湖好汉被红衣教残害，大家摩拳擦掌，同仇敌忾怒吼：
　　“誓死将帮主从红衣教手中解救！”
　　“歼灭不共戴天之敌红衣教！”
　　“解救被红衣教残害的江湖好汉！”
　　偌大的京城，想要在查找中不漏掉一块地方，还真为难丐帮，大家你一句我一言，出主意想办法，制定出在京城的二十五条大街一百零八个坊里之间，划分成以东、西两市为主的两部分，按照纵横交错，分为八纵四横三十二块区域，丐帮弟子也相应分成三十二队人马，每队负责一块区域；若有行踪可疑之人，一经发现，立即按照丐帮既定联络办法传递消息。
　　丐帮弟子按照分工各就各位，在京城各个角落巡视有无形迹可疑的陌生人，他们三三两两分散在京城中的商市、里坊，寻找红衣教的踪迹，司空也亲自带着几个衣衫破旧的丐帮弟子，蹲守在京城东市商铺区域。
　　已经快到傍晚还没有发现红衣教踪影，此时司空他们看见一群外地打扮的游人由南往北走来，这些游人透着古怪，在大街上行走引人注目，过往路人也纷纷把目光投向他们。
　　原来，阿丽娜带领着红衣教队伍离开大云光明寺，由南向北往皇宫方向行走，他们穿行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迎面就是商业区东市，道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穿流而过，道路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商铺内琳琅满目的货物前人头攒动，买卖之声不绝于耳，瞧得红衣教徒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心细的司空发现，这群人中有一部分人行走僵直，神态可疑，其中一人形态似曾相识，仔细辨认却又没有印象，他的相貌轮廓仿佛与帮主相像，可神态狰狞，动作僵直，又与帮主相差十万八千里。正在他们小声嘀咕，准备过去瞧个究竟时，一队兵士随之而来，那哒哒哒的马蹄声搅得人心惶惶。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店小二抬头一看，不得了了，韦家军来了！
　　街面上走来的是维护京师治安，捕捉盗贼，负责京城内巡警的左金吾卫兵士。左金吾卫大将军韦婴接韦温紧急命令，马不停蹄带领着兵士巡视街市。他们来到商业中心，清查可疑之人，更重要的是清街闭市，不得有人在街面行走，杜绝人们互相串联，传递消息。
　　巡视街面的左金吾卫鸣锣开道：“让开，让开，奉旨缉拿进城的江洋大盗！闲散人等不得在闹市区停留。”
　　商铺的店小二一看，形势不妙，赶紧忙前忙后，一阵叮哩咣啷铺板响，商铺纷纷落下铺板关门，路人们见了左金吾卫兵士就像撞见了丧门星、无常鬼一般，躲避唯恐不及，偌大的一条闹市街，瞬间关门闭市。
　　丐帮弟子盯视着韦婴这个韦后的忠实走狗，篡权军队成为了为韦氏服务的韦家军。本无军事常识的韦婴，依靠韦氏族亲的裙带关系，凭空青云直上，竟然被朝廷委派为正三品左金吾卫大将军，负责统领左金吾卫。
　　韦婴这只官仓鼠，自认为背靠大树好乘凉，守着京城却干起了吃里扒外鱼肉百姓的勾当，就职左金吾卫大将军，已敛财无数，家中的金银钱财数都数不过来。
　　最可恨的是雁过拔毛的韦婴，连乞丐也不放过，巡视中碰见丐帮弟子，因为拿不出买路钱，常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致残致死。
　　现在司空等丐帮弟子看见吃人肉喝人血的韦婴出现在东市，他们心里骂开了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为丐帮兄弟姐妹报仇，只是身负重任，鲁莽不得。
　　“站住，你们鬼鬼祟祟的，到底是什么人？！”左金吾卫队正萨达指着行走的红衣教队伍吼道。
　　“他妈的，停下，什么人？！”韦婴闻声也叱骂道。
　　随着韦婴他们的喑噁叱咤，呼啦一声，左金吾卫兵士包抄过来，团团围住红衣教队伍，阻止他们前行。
　　原本不想声张的红衣教，这下可好，匆匆躲避的行人也驻足观望，看见红衣教队伍中有一群怪模式样的人状如僵尸，恐怖吓人，他们是既害怕更越发好奇。
　　看见左金吾卫兵士包抄过来，红衣教队伍中的日尊金邀月，夏部使者回眸笑拔剑而上，那些状如僵尸的傀儡兵也怒目圆睁，狰狞可畏。
　　就在大家伙的注意力引向对峙的阿丽娜与韦婴等人之时，司空等人悄悄来到傀儡兵处，来到似曾相识的傀儡兵面前，司空伸手，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又将一块包袱布遮挡在此人脸面上，腿脚麻利的丐帮弟子，随即将点穴后昏迷的这个傀儡兵架离红衣教队伍，他们三脚并作两步，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东市。
　　“哼，睁开尔等的狗眼看看，配盘问某吗？！耽误旨令尔等有几条命抵。”阿丽娜颇自恃道，说着她上前几步，来到萨达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爆响，萨达脸上五指山顿起。
　　韦婴这才注意到，眼前被盘问之人可是当今韦后眼前红人，自己也太托大了，得罪了殿中省监阿丽娜，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就手把萨达连抽带踹撂一边,同时让兵士闪开道，急忙小心赔罪道：“阿丽娜监，鄙人的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鄙人这给足下赔礼道歉了！”说着他给阿丽娜行礼致歉。
　　“罢了，罢了，某赶着进宫交旨令，先饶尔等小命，队伍就不在此地停留了。”说着阿丽娜带着红衣教队伍匆忙向皇宫进发。
　　追踪红衣教队伍的万花谷联军和恶人谷先后到达京城，万花谷联军本想去丐帮京城分舵聚集，只因分舵地方狭小，居于闹市区，进出不方便，怕人多嘴杂暴露行踪的他们，不想惊动京城禁军，不想成为进入闹市区的可疑人士，万花谷联军去了大慈恩寺寺院落脚借宿。郭岩传话京城丐帮分舵，让他们去大慈恩寺联络。
　　恶人谷本身就是三教九流聚居，这些被官府迫害生活无着落而逃入谷内的各类人等，鱼龙混杂的他们，不乏官宦商贾，贩夫走卒，穷苦人家，现在他们摇身一变，成为寻欢作乐的富贾豪绅，贩夫走卒而入驻烟花酒巷，这些自自然然，形形色色的各类人的落脚，并没有引起人们的疑心。
　　安顿好住宿，换下风尘仆仆，破旧不堪的衣衫，这些江湖豪杰顾不得歇息，他们不显山不露水，三一伙五一群地穿梭于大街小巷，谨小慎微地寻找红衣教徒，可毫无头绪，红衣教到达京城就人间蒸发，没有了踪影。但他们发现京城一个奇怪的现象，突然之间，京城戒备森严，街上增加了许多巡逻的卫士，这些卫士经常拦截一些他们看着可疑的人盘查，拘捕……。
　　芹奴眼看已经酉时，心中惦记阿曼辛病情的她，催促重济堂店小二按照药王孙思邈的药方制作药丸，在芹奴一再催促下《正气丸》总算做好了，可离开阿曼辛这么长时间，他现在病况如何？真让人担忧。芹奴匆匆将药丸放妥当，就向大云光明寺行进。惦记阿曼辛的芹奴由阿曼辛想到给他治病的药王，自从药王在荻花宫被恶人谷救走，就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阿曼辛的病情好需要好需要药王亲自诊疗！
　　2019.2.21晚北京
　　2019.3.9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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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看见臣服在自己羽翼下的红衣教主阿萨辛进宫，就想到利用江湖势力，借助红衣教替自己执行惊天动地的绝密任务，让他们趁着夜晚混进皇宫，假扮成内侍省的侍卫、侍从，巡视皇宫内部，参与今晚行动，保护自己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