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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十章 六字真言度众生 菩提灌顶明事理 ...

  •   达摩院藏經楼内,收藏了少林寺数百年内,数十代圣僧留下的珍贵无比的禅武经卷、秘笈,这些孤本无一不凝聚着他们毕生的心血;禅武经卷、秘笈所载内容,惠及少林寺僧及江湖武林。少林寺唯恐寺院失火,毁了集大成而绪数百年绝传经典,特将藏經楼临水而建,远离其它房屋。
      红衣教秋部琴韵吟隔岸观火,她观察到红衣教徒将达摩院僧人搅得天翻地覆,只顾阻止达摩院内红衣教徒进入藏經楼的僧人,谁也分不开身照看藏經楼里里外外,他们放松了对藏经楼的监视。现在藏經楼后面,静悄悄无人看守,真是天赐良机,她使出轻功纵身一跃,轻飘飘掠过水面,静悄悄蹿上藏經楼,悄没声揭开屋瓦,回首向跟随身边的弟子招招手,飞身跃进藏經楼内。
      就这样,琴韵吟带领自己的亲信弟子,悄无声息地潜入藏经楼,翻阅寻找教主阿萨辛指定的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面对众多的经卷、秘笈,来不及仔细寻找的他们将藏书扫落一地,经过掠夺似的搜寻,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不见踪影。毛焦火辣的琴韵吟扫视他们扔得满地的经卷,低声询问属下寻找情况,得知他们均未看见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焦躁烦闷的琴韵吟扬手击向掉落地上的藏书,一股怒气随着手的舞动冲击向地面,震起珍贵无比的典籍,这些记载着历代圣贤心血杰作的竹简木牍被怒气刮起,砸向四面八方,碰墙撞柜,随着一阵稀里哗啦声,更多的藏书七零八落掉落满地,此时,琴韵吟面前,一个书柜在藏书掉落声中不声不响地挪开,露出暗门。
      达摩院内,秦妮娜带领伎乐天与玄妙等高僧缠斗,她看见嵩山分坛坛主琴悠悠他们已经占据了藏經楼阶梯,正在冲击藏經楼大门,目前藏經楼屋脊渺无一人,心系禅、武秘笈的秦妮娜,不愿意耗费时间在达摩院内白耗功夫,失去掠夺禅、武秘笈,建功立业获取奖赏的机会,于是呼叫:“扯呼!”随即离开玄妙他们,直奔藏經楼屋脊,准备奇兵异起,从屋脊寻找进入藏經楼的路径,获取达摩祖师的手迹经卷,她知道只有获得达摩祖师的手迹经卷,才能获得教主阿萨辛高额奖赏。
      红衣教嵩山副坛主秦妮娜与坛主琴悠悠同是精绝国人,她们从小皈依婆罗门教,成为了礼佛舞中的伎乐天,秦妮娜废寝忘食地习练各种舞蹈,成为了伎乐天中的佼佼者,她通过不断的演练,舞技不断提高,将礼佛舞升华为飞天舞,熟能生巧,心思灵异的她不知不觉将舞蹈演练成为武功,聪明伶俐的秦妮娜,将通过舞蹈悟出的武功传授其他伎乐天,又同他们一起创立帔帛阵及飞天阵。
      西域的袄教不知何时传人精绝国,逐渐替代了婆罗门教,琴悠悠与秦妮娜也成为其中一员,后来,随父从波斯转道精绝国回中原的明教圣女阿萨辛,收编了琴悠悠与秦妮娜等人。
      阿萨辛挺进中原,开始,她依附中原明教教主陆危楼,随着阿萨辛野心膨胀,又在其姑妈的引荐下拜见韦皇后,成立红衣教,被朝廷任命为红衣教教主,野心愈发不可收拾的阿萨辛,妄想一统江湖,成为江湖霸主,她不择手段极力扩充红衣教队伍,又利用红衣教徒的愚忠及愚昧无知,操控他们为己所用。
      从精绝国来到中原的人们,透过阿萨辛洗脑,由明教改为信奉红衣教,在教主阿萨辛怀有野心的偏激思想带领下,红衣教逐渐背离了明教教义,阿萨辛与中原明教陆危楼分庭抗礼,陆危楼屡次劝阻阿萨辛不要搞歪门邪道,屡教不改的阿萨辛与陆危楼反目成仇,明教与红衣教自此成为势不两立的冤家对头。
      教主阿萨辛被韦氏集团收买,投靠了韦皇后,成为了韦皇后得心应手的工具,她到处欺压江湖门派,在韦氏集团的支持下红衣教日渐扩大,成为了财大气粗的江湖一霸。
      现在为了韦皇后的懿旨,在红衣教圣女琴韵吟的率领下,秦妮娜全心全意寻找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她根本不知道韦皇后寻找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的目的和用意。
      韦皇后为了证明‘上天付己重任,行武曌帝之事……’的谎言,她需要有彰显韦后母仪天下乃上天恩泽的信物来蒙蔽天下百姓,现在有了阆中天降凤形瑞石,显现神算子袁天罡‘振翅高岗,乃克有后’谶语的祥瑞之物。还需要最具有说服力的信物,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在上面伪造‘韦皇后行武曌帝之事’的文字,散布菩提达摩在数百年前就预言韦皇后乃“佛陀托付其行武曌帝之事……。”凸显韦皇后乃天授神权,降旨大唐!只有得到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才能将谎言篡改在他的手迹经卷上,营造佛陀早已应允,并在其亲笔著作中明示‘佛陀嘱托韦皇后行武曌帝之事’,以此骗取天下百姓拥戴,为韦皇后冠冕堂皇登基作舆论准备。
      现在,为了配合韦氏集团的野心,被蒙蔽的秦妮娜不顾个人安危,一门心思寻找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寻找机会的她看见藏經楼屋脊空荡荡无一人,心中暗喜,机会来了,大门进不去就从屋顶进,于是一声暗语招呼同伴伎乐天们跟随自己上屋脊。
      伎乐天的帔帛阵,在秦妮娜的‘扯呼’声中消失,他们瞬间离开了达摩院监院玄妙,驾驭飞天轻功,随着彩带帔帛飞舞,他们衣裙飘拽,翱翔空中,身姿轻柔的伎乐天飘逸在藏經楼屋脊,发现了屋脊有洞,知道有人抢先进入藏經楼的他们马上从天而降,站立屋脊,秦妮娜不加思考当即跳进洞内。就在此时,一股劲风将她推开,秦妮娜眼前一晃,达摩院首座玄正不知何时也从少林寺山门赶到达摩院,后来居上的他拦截秦妮娜等人在藏經楼屋脊,跟随玄正,轻功稍差的几个武僧降落在屋脊边缘。
      伎乐天离开达摩院监院玄妙等高僧,得空的高僧这才发觉藏經楼阶梯前熙熙攘攘一大帮人正在围攻僧兵,知道藏經楼中禅、武经卷素为武林中人钦仰,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获取将贻害无穷!他们随即飞奔到僧兵那里,增强守备藏經楼的力量。
      放弃与高僧缠斗的伎乐天来到屋脊洞口,秦妮娜惊觉玄正就在眼前,“亲,拦截玄正!”秦妮娜用精绝国切语亲切地招呼伎乐天,替她阻挡强敌,她扭身避开玄正,一头扎进屋脊的洞口。明白秦妮娜心意的伎乐天将身上的彩带帔帛悄无声息地抛向玄正,他们合力要缠住玄正,让秦妮娜安心进入藏經楼,安全寻找达摩祖师的手迹经卷。
      参差不齐的彩带帔帛刹那间缠住了玄正的身体,被缠身的玄正“嗨”的一声,缠住玄正双手的彩带帔帛瞬间断裂,双手获得自由的玄正不顾个人安危,吟诵着:“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双手面向洞口里下坠的秦妮娜就使出达摩掌招式。
      秦妮娜感到玄正的达摩掌招式一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隔空吸住,阻止了自己继续坠进藏經楼;秦妮娜使出飞天功斜掠,惊觉玄正掌上一股极大的吸力将自己身体牢牢吸住,竟然无法挪动身体,空有一身功夫的秦妮娜悬在半空,处于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囧地。
      伎乐天看见玄正在屋脊洞口施展武功达摩掌,阻止秦妮娜进入藏經楼,他们马上变换招式,瞬息万变的彩带帔帛又缠住了玄正的脖子,拽紧的彩带帔帛阻碍了玄正呼吸,喘不过气来的玄正,肺腑憋得如要爆炸般难受,他不顾窒息的危险,仍然坚持运用达摩掌,硬生生将秦妮娜吸住,阻止秦妮娜进入藏經楼,祸害珍贵无比的藏书。
      跟随玄正的武僧,看见男女伎乐天将身上的彩带帔帛悄无声息地抛向猝不及防的玄正,缠住他的脖子,阻止他擒拿秦妮娜,彩带帔帛犹如绳索般缠绕着首座脖子,分明是想要取他的性命。知道来者不善,情况不妙,为了拯救首座性命的武僧,匆匆忙忙奔向屋脊洞口,立足未稳的他们手忙脚乱地施展自己的成名武功,想方设法截断伎乐天继续袭向玄正的彩带帔帛。
      男女伎乐天看见原本离屋脊洞口老远的武僧闪身来到自己身边,他们施展各种武功迎向伎乐天。面对武僧精湛的武功,处于下风的伎乐天被迫将抛向玄正的彩带帔帛撤回,他们两两为伍,摆出飞天阵迎面抗击武僧高深莫测的武功,他们舞动彩带帔帛抵抗突然袭来的武僧。
      缓过气来的玄正,眼睛的余光瞄向伎乐天,他看着伎乐天将飘逸灵动的彩带帔帛在刹那间抛出,又在瞬间收回,看着伎乐天将手中的彩带帔帛玩得得心应手,犹如自己加长的手臂,将丈余长的彩带帔帛挥耍的来去自如,漫天飞舞,看着彩带帔帛可以左右曲行,可以上下弯折,射向目标的彩带帔帛,犹如长眼睛般直奔而去,那准头之高,威力之猛,不可小觑。
      玄正看见伎乐天在与武僧打斗中,他们的一抛一收显示其武功非凡,达摩院武僧与他们械斗,有得一搏。他知道今天遇见强敌,要护卫藏經楼,护卫禅、武秘笈可是要大费周章,难上加难。
      再难也要保护好藏經楼内的禅、武经卷,尤其是藏經楼密室内的达摩祖师的手迹经卷,想到此,玄正运转周天的真气直达双手,增强达摩掌吸力的他,稳稳地将琴悠悠的身体吸向自己的双手,提出洞口。
      藏经楼前众多的红衣教徒,这些不会武功的嵩山寻常百姓,这些在琴韵吟蛊惑下新加入的普通教徒,正在琴悠悠的唆使指挥下,驱使他们东游西走;达摩院太大,红衣教徒人数太多,僧兵一个不注意,红衣教徒由藏經楼阶梯冲向达摩院内的藏經楼大门。
      达摩院藏經楼是少林寺存放重要禅、武秘笈的地方,岂容宵小侵犯,在监院玄妙率领下,达摩院高僧如闪电般飞降藏經楼门前,增强僧兵防卫力量的高僧,阻止宵小擅自闯入藏經楼。
      红衣教队伍中,夹杂着地痞、流氓、混混,他们在队伍中起哄架秧子,谩骂挑衅,想要激怒达摩院高僧进行械斗,引起达摩院内人群混乱,在混乱中造成死伤,最好地上躺尸数人,造成少林寺达摩院杀人的假象,给朝廷官府查抄少林寺以口实,这样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进入藏經楼。
      达摩院高僧对于这群不会武功的红衣教徒,这群乌合之众,伤透脑筋,怀有慈悲心肠的高僧不愿诉诸武力,以免误伤他们,面对众多不明事理的红衣教徒的围殴,高僧们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了藏經楼的安全,高僧们只好将藏經楼大门用人墙保护起来,阻隔红衣教徒擅自闯入。
      在闹事的小瘪三带头下,不明情况的红衣教徒随着他们一会东一会西,在别有用心人的带领下,这群人想要引开达摩院高僧组成的人墙,闯进藏经楼。可不管红衣教徒在人墙外如何挑衅,引诱,高僧们压下怒火,巍然不动。
      无计可施的宵小横下心冲向人墙,在人墙前却被一股力道化成的一堵无形高墙阻隔。红衣教徒空有一身力气,始终破不了这一堵无形高墙,看着严阵以待的达摩院高僧,红衣教众徒劳无功,徒劳无功的红衣教徒气喘吁吁地与达摩院高僧僵持在藏经楼前,进退不能。
      少林寺方丈慧安踏进达摩院就看见了藏經楼大门前乱糟糟的情景,他指挥随行的武僧马上增援正在藏經楼护门的僧人,加入达摩院监院玄妙的队伍,共同抵挡红衣教徒的围攻谩骂,无理纠缠,保护少林寺在达摩院珍藏的菩提达摩祖师手迹经卷,让这些珍贵的经卷不被居心叵测的宵小窃取、破坏。
      以逸待劳的琴悠悠看见教徒围绕着藏經楼大门东游西走,引诱达摩院僧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牵制达摩院僧人无暇顾及其它,看见中了声东击西之计的达摩院众僧被教徒绊住,她心中好不得意,趁众僧一不注意,放好心爱琵琶的她一闪身绕开他们直奔藏經楼的另一扇门,那扇隐藏在藏經楼另一角落不为人知的小门。
      就在方丈率领武僧踏进达摩院,增援达摩院护院力量的途中,他看见一个人影一闪,这个人影直奔藏經楼小门,大惊失色的方丈驾驭轻功御风行,直达藏經楼小门,后发先至的他拦截琴悠悠在小门前。
      正当琴悠悠蓄势准备撞门之际,一个身影不偏不倚从天而降,堵住擅闯藏经楼的琴悠悠。琴悠悠抬头猛然看见方丈屹立藏经楼门前,始料未及的她立即刹脚,由于速度太快,立足未稳,一头撞向方丈,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抛出。
      惊魂未定的琴悠悠被这股神秘的力道抛向空中,她借势驾驭轻功飞天飘逸空中,一个出胯旋身,在举足旋身之际,飘然降落藏經楼屋檐。面对修为武功远胜于她的方丈,先下手为强的琴悠悠,下意识的拿出琴韵吟送她的口笛放入口中,吹奏起琴韵吟传授的曲调,琴悠悠将内力混入笛声发出凌厉的啸叫,犹如魔鬼尖嚎,使人魂飞魄散。那鬼叫狼嗥的邪恶之声袭向方丈,袭向藏經楼附近的众僧及红衣教徒,那高亢、尖锐、刺耳的噪音,震人心魄,直刺耳膜。
      正在阻止琴悠悠进入藏經楼的方丈,当邪恶的笛声刚刚响起,内力精深的他,习练的金钟罩条件反射似的自动笼罩全身,金钟罩的罡气护体使他抵御了邪恶的笛声。
      藏經楼周围,猝然无防的人群,被邪恶的笛声袭击,他们不约而同身体一震,顿感头颅被噪音刺激得要爆炸般疼痛难忍。身体虚弱之人首先倒地,笛声使得他们魂飞魄散,呼吸困难,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他们憋得胸腔发出嘶嘶的微弱声响;强撑着站立不稳的人们席地而坐,满脸通红的他们眼角,鼻孔沁出丝丝鲜血;毫无武功根底的人们,被邪恶的笛声震慑,折磨得在地上不停地扭曲打滚,全身肌肉颤动不止;稍有武功根底的人们,一个个犹如被人击中要害,点中要穴,宛似遭受酷刑,痛苦难忍;武功高强之士,脸色苍白,浑身难受,恶心呕吐,四肢无力;大家面向琴悠悠的口笛声方向,犹如看见青面獠牙的恶魔,皆露出惊魂未定,毛骨悚然,惶恐畏惧的神情。
      屋脊洞口,达摩院首座玄正施展达摩掌将秦妮娜吸出了屋脊洞口,就在此时,他们听见远离屋脊的琴悠悠吹奏的口笛,那嘈呱刺耳的噪音犹如裂帛,尖啸震脑,引起屋脊上众人的不适,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脸现错愕之色,心烦意乱,站立不稳的武僧纷纷围绕屋脊洞口打坐,运内功与笛声相抗;罡气护体的玄正,内功被琴悠悠笛声骚扰,达摩掌吸力顿失,秦妮娜才得以借机逃离玄正;心中记挂禅、武经卷的玄正会同武僧守护屋脊洞口,保护藏經楼不被伎乐天侵袭,他们打坐持诵:“南无阿弥陀佛!……”克服身体涌现出的的种种不适,坚定不移地护卫着藏經楼。
      达摩院首座玄正带领武僧持诵偈语,减弱了笛声的萧杀之气,稍微缓解邪恶之声的众僧,不顾一切跃下屋脊洞口,他们要巡查藏經楼内的犄角旮旯,寻找入侵者,确保藏书万无一失。
      秦妮娜听见琴悠悠的口笛声,知道口笛声杀人于无形,听的时间稍长则必死无疑,只有跳起飞天舞,才能与笛声音韵和谐,方可抵御口笛声对自己的伤害。于是她马上跳起飞天舞来,其他伎乐天也随同她一起纷纷起舞,他们身体随着飞天舞的韵律舞动,脚步配合身体而飘移,逐渐地移向琴悠悠,飞天舞与琴悠悠的笛声产生音韵和谐,伎乐天他们化险为夷。
      惊诧万分的方丈看见藏經楼前触目惊心的情景,看见众人遭受噪音折磨可骇可畏的状况,看见他们陷入恐惧不能自拔,琴悠悠的笛声竟然如此惊耳骇目!面对藏經楼屋檐上的琴悠悠,内力精深的玄正骤然间身形拔地而起,飘然降临琴悠悠面前。解救众生脱离苦海成为了方丈的执念,他持诵着“嗡,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祈求佛祖保佑,消灾解难,逢凶化吉,普度众生。
      少林寺众僧强忍着生不如死的噪音煎熬,高声持诵:“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解救众生,脱离苦海!”持诵:《大悲咒》消灾避难,祈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护佑众生远离一切诸怖畏,永离障难。
      整个达摩院笼罩在一片吟诵声中,众僧的吟诵汇合成一片祥和之音,融入琴悠悠的口笛声中,那邪恶的笛声在祥和之音中化解、消失,脱离苦海的众生远离了魔障,重获新生。
      方丈持诵的六字真言犹如和风细雨,不知不觉渗入琴悠悠脑海,浸润着她那被心灵控制术洗脑而被蒙蔽的心灵。曾经是婆罗门僧侣的琴悠悠,在少林寺众僧的吟诵声中,逐渐恢复理智,她回忆起与父母欢聚的幸福时光,父母讲经礼佛时的虔诚犹如昨日历历在目……,在少林寺众僧的吟诵声中,琴悠悠犹如菩提灌顶大彻大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她重新皈依婆罗门教,她停止了吹奏残害苍生的口笛。
      口笛声骤然停止,使得众人解脱了犹如鬼哭狼嚎般的噪音折磨,在口笛声中受到伤害的嵩山分舵红衣教徒,在众僧的吟诵声中,身体的伤害逐渐减弱,被蒙蔽的头脑逐渐清醒,思维逐渐恢复……。
      豁然开悟的琴悠悠看见了自己种下的恶果,藏經楼前满目苍夷,无辜的人们伤痕累累,目眐心骇地坐卧地上,她深深地为自己的罪恶忏悔,为了将众人从惊骇、伤痛中解脱,将功补过的琴悠悠皓腕反抱琵琶,使出了她毕生的绝技反弹琵琶,只见琴悠悠芊芊玉指轻抚琴弦,弹奏起《飞天曲》,曲调柔和之至,沁人心脾,纾解着人们心中惶恐、畏惧的情绪,承受噪音折磨的人们在乐曲声中获得解脱。
      从精绝国来的原婆罗门僧侣,在少林寺众僧的吟诵声中,忽如睡醒,顿悟真理;被阿萨辛禁锢而封闭的思想,得以解放,涅槃重生,菩提灌顶的他们深感自己过去罪孽深重,重新皈依婆罗门教的伎乐天随着琴悠悠的《飞天曲》翩翩起舞。
      大伙聆听着宁静祥和的乐曲,摧残的心灵怡然开朗;如仙似幻的舞蹈,疏解了被邪恶之声祸害的人们;少林寺众僧的佛经偈诵,使得众生豁然顿悟。
      清醒过来的红衣教徒,发现自己正在达摩院内,这一下吃惊不小,他们知道,达摩院是少林寺的圣地,除了方丈和达摩院的高僧,其他僧人不得入内,更不用说普通百姓,没有方丈允许,任何人不准踏入达摩院一步,现在怎么就稀里糊涂进入达摩院了呢?!恢复理智的红衣教徒,开始向达摩院大门走去。
      临淄王李隆基匆匆率领少林寺菩提院武僧紧赶慢赶,终于到达达摩院门;他遥望藏經楼金色的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金顶上空,祥云燎绕,一阵天籁之音从天而降,李隆基心灵顿感祥和;他遥见一群仙人在金顶上衣袂飘飘,轻盈如燕,肩披彩帔,臂缠飘带,惊艳绝伦;微风荡漾,彩带帔帛飘扬衣裙随风曳舞。仙人随着天籁之音的旋律穿梭于金顶之上翩翩起舞,那如仙似幻的歌舞,令人神往。
      反弹琵琶,天籁之音,婀娜多姿的舞姿,姿态轻柔的舞步,金顶上犹如仙境瑶池,美轮美奂,这一幕铭刻临淄王李隆基脑海,使他终生难忘。
      少林寺方丈慧安看见满院受伤的民众,被皈依佛陀的僧侣治愈,脱离了苦海的人们,身体逐渐恢复。方丈叮嘱玄妙医治伤重不能行动的红衣教徒……,照看好藏經楼……,然后吟诵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佛慈悲,护佑众生!”他带领幡然醒悟的人们,离开达摩院向少林寺讲经堂走去,他要在那里讲经,广施佛缘,继续感化众生。
      2018.11.28晚

  • 作者有话要说:  放弃与高僧缠斗的伎乐天来到屋脊洞口,秦妮娜惊觉玄正就在眼前,“亲,拦截玄正!”秦妮娜用精绝国切语亲切地招呼伎乐天,替她阻挡强敌,她扭身避开玄正,一头扎进屋脊的洞口。明白秦妮娜心意的伎乐天将身上的彩带帔帛悄无声息地抛向玄正,他们合力要缠住玄正,让秦妮娜安心进入藏經楼,安全寻找达摩祖师的手迹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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