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秘笈之谜》梦儿圆

83、第八章 韦昌查抄少林寺 李隆基智救慧安

　　李隆基来到禅房拜会方丈慧安，大家一番客气步入正题。方丈将最近武林之中发生的大事，简单明了地告诉了临淄王。
　　李隆基这才知道红衣教主阿萨辛率傀儡兵团到了京城大云光明寺驻扎，得知此消息，他心中一沉，知道大事不妙，不知道韦氏集团又在耍什么鬼花样，是否殃及大唐的江山社稷？！百姓的安定平安？！
　　李隆基聊起少林寺门前的灾民，他关心地询问灾民的情况……。
　　方丈告诉临淄王：“引起关中饥荒的罪魁祸首就是安乐公主，在临淄王离开京城云游的这段日子，京城发生了很大变化，首先京城里安乐公主掠夺百姓田园，耗费国库库钱百万两，霸占方圆十余里地的定昆池终于建造完工。安乐公主在各地搜刮的民脂民膏，珠宝玉石将定昆池打造得极尽奢华，定昆池被装扮得金碧辉煌。镶嵌在池中的珊瑚宝石，辉映月光，珠宝璀璨，月华愧叹。整个定昆池装饰得犹如西王母瑶池，盖过了皇宫的昆明池千百倍；僭越了礼制的定昆池却无人问责。由此，就更加纵容安乐公主胆大妄为，安乐公主府在关中欺男霸女，任意掳掠百姓子女进府为奴为婢，搞得关中人心惶惶，百姓为避人祸出逃……。”
　　“安乐公主如此为非作歹，难道朝廷就没有人敢出来进谏陛下，管束安乐公主吗？！”临淄王李隆基义愤填膺道。
　　“唉，管束？！那帮以权谋私的朝廷官员，他们与安乐公主沆瀣一气，巴不得倚仗安乐公主好仗势欺民！”方丈慧安叹口气道。
　　“那…，丰收年的关中怎么就闹起了饥荒？！”不明白就里的李隆基将话题转向他关心的议题。
　　“无人敢管束的安乐公主，在天子脚下肆意妄为，将关中粮行操控，欺行霸市的她低进高出，囤积粮食居奇，致使关中缺粮，被安乐公主操控的粮行趁机哄抬粮价；粮价突然暴涨，米斗百钱，被搜刮殆尽的百姓无钱购粮，丰年闹起饥荒，为了活命，他们只得拖家带口远走他乡，千里迢迢来到少林寺，来到这有口粥充饥的寺院，暂且栖身。”方丈慧安道出其中隐情。
　　“禀报方丈，达摩院首座玄正前来拜会方丈和施主。”知客僧前来禀告。
　　“快快请玄正首座进来。”方丈慧安吩咐道。
　　玄正来到禅房，拜见方丈慧安和临淄王李隆基，一番寒暄，落座，正在这个时候，知客僧又进来禀告：“方丈，朝廷正四品左骁卫大将军韦昌正带领神策军队伍硬闯山门，说是奉朝廷之命前来拜会方丈，他的部队将寺院山门包围得水泄不通。”
　　原来野心膨胀的韦皇后掌控了朝廷还嫌不够，她还要控制江湖，首先就必须让江湖排行第一的少林寺臣服自己，于是让左骁卫大将军韦昌正带领神策军队伍来到嵩山摆平少林寺。
　　听见朝廷命官韦昌率兵将寺院山门包围，大家不由得大吃一惊，方丈稍事思考说道：“临淄王随玄正前往达摩院暂避风头，我前去寺院山门查看情况。”说着方丈慧安离开禅房。
　　达摩院曾经是少林寺开山祖师菩提达摩祖师修禅练武的地方，菩提达摩祖师圆寂后，他所创的《易筋经》成为了少林寺的武学瑰宝，一直被秘藏在达摩院，由资质奇佳，悟性极高，德行兼备的武学高僧在那里修行悟道、护卫。
　　现任达摩院首座玄正的俗家名字是李夕，李夕是相王李旦的同父异母弟弟，生于高宗咸亨元年，出生之日犯忌冲撞其父，危急高宗性命，高宗一怒之下赐死李夕与其母刘妃，李旦感念贵妃恩义，遂将李夕冒险救出，由其亲信送至少林寺，按照少林寺辈份，取名玄正。一晃数十年，玄正佛法武学修为精深，接任达摩院首座之位。
　　回到达摩院，玄正屏退达摩院众僧，他们叔侄单独见面，李隆基以侄子之礼跪拜叔父李夕。大家重新续坐，共叙亲情。
　　太平公主从八哥相王李旦那里得知李隆基由阆中去嵩山少林寺，于是她将李隆基云游期间朝廷的变化飞鸽传书到少林寺李夕那里转交侄儿李隆基。
　　李隆基细细阅读从叔父李夕那里收到的数封书信，得知朝政，日非。韦氏集团在朝廷大搞顺者昌逆者亡的鬼魅伎俩，将忠于大唐江山社稷的官员贬出朝廷，发配偏远州县……。尤有甚者，韦氏集团以明升暗降的方式，剥夺了忠于大唐江山社稷的李承恩兵权，现在调动、指挥天策军的兵权，被韦氏集团牢牢控制手中……。
　　景龙三年年底，李显帝昭告南郊祭天，大赦天下，韦皇后充当亚献，韦巨源摄太尉为终献。这次南郊祭天，正式向天下昭告了韦皇后在朝廷与李显帝平起平坐的地位。至此，在李显帝的姑息纵容下，韦皇后按照自己捏造的奇石预言亦步亦趋，逐渐替代李显帝掌控朝纲，现在韦皇后权倾朝野，在朝廷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
　　太平公主发觉南郊祭天后不久，不知怎么了，李显帝常常在朝廷议论重大决策时，精力不支，显露疲态，甚至于鼾声不止，重大决策的最后拍板由韦皇后一人独断专行，纵观朝廷，李唐江山基业倾危！李显帝这种奇怪的现象引起太平公主的警觉，她将这种奇怪的现象飞鸽传书到少林寺玄正那里，让他告知侄儿李隆基，让他务必回京城观察，究其原因！
　　飞鸽传书中写道：南郊祭天不久，随后安乐公主举办庆典定昆池完工，那天，上至陛下、皇后，下至文武大臣，纷纷前去庆贺。
　　庆典定昆池落成之日，李显帝夫妇驾幸定昆池与自己溺爱的爱女同乘坐画舫，看见微风轻抚裹儿，衣决翩翩，身影婀娜多姿；裹儿倚栏而立，高贵绝俗，宛若天仙。满脸春风的帝、后，放眼四望，定昆池上假山高耸，飞瀑倾泻，玉石砌岸，飞阁流丹。
　　感觉亏欠裹儿的李显帝，这才将愧疚之情放下，心满意足的他眯起眼沉浸在父女亲情之中，此时的李显帝忘却了天下百姓和自己肩负的江山社稷重任。忘却了御书房中那厚厚一沓百姓负屈含冤的状纸！
　　前来贺喜的百官看见安乐公主身着旷世珍品百鸟裙，与陛下、皇后同乘坐画舫，极尽奢靡的安乐公主与父母同行于珠光宝气的定昆池；阳光下闪烁着百鸟图案的羽毛裙，映射出五颜六色的华光，晃得大家眼花缭乱，引得百官啧啧称奇。他们那知道安乐公主为造百鸟裙，驱使猎户搜山荡谷，猎尽山林奇禽异兽！安乐公主为装潢定昆池，在民间草菅人命，广拆民房，巧取豪夺数不尽的民脂民膏，金银珠宝，引得百姓怨声载道！他们那里知道强征杂徭而来修建定昆池的百姓，经过数年的奴役，不死也被剥层皮，在庆典定昆池落成典礼的前一天，杂徭们被残酷无情的安乐公主赶出定昆池，没有回家盘缠的这些杂徭一个个露宿街巷，境遇凄凉……。
　　叔侄一起议论时政，从安乐公主奢靡骄横收银卖官到李显帝任由韦皇后在朝廷胡作非为，如今朝廷是奸臣当道，谗佞专权，已经形成由韦氏集团掌控的局面，任人唯亲的他们纷纷提拔自己的三亲六故为官，朝廷滥官充溢引得时政出多门，在贪官污吏的盘剥下，百姓苦不堪言。
　　李隆基在少林寺，从姑妈的飞鸽传书中，从自己云游江湖中，深刻了解朝廷现状，百姓想法，他正在与玄正感慨时局不稳……，知客僧一头闯进了达摩院匆匆说道：“达摩院首座，大事不妙，左骁卫大将军韦昌奉旨要查抄少林寺，他将方丈拘押，正与十三棍僧对峙。”
　　临淄王李隆基闻听，连连说道：“反了，反了，这帮兔崽子反天了！谁借胆给他们？！竟敢冒犯『太』『祖』爷的圣旨，查抄于朝廷有功的少林寺！走，我到要看看，是谁不要命，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说着李隆基大步流星，向少林寺山门走去。
　　李隆基远远看见，正四品左骁卫大将军韦昌大大咧咧地站在那里，宣读圣旨。旁边一帮官兵拘押着方丈慧安，他手下的兵士将少林寺十三棍僧团团包围。十三棍僧眼睛投向方丈，投鼠忌器的他们害怕左骁卫官兵陷方丈于万劫不复而不敢有所行动。
　　“大胆韦昌！《太宗文皇帝御书》在此，你竟敢冒犯少林寺？！还不快快礼遇少林寺方丈慧安”向韦昌展示标志身份的黄金鱼袋及黄金鱼符的李隆基说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少林寺擅自屯兵，不合礼制……”正在宣旨的韦昌被李隆基的到来打断了宣旨，打乱了韦氏集团查抄少林寺的计划，停止了宣旨的韦昌，转身面向发话的李隆基望去。
　　韦昌一眼认出临淄王李隆基，韦昌身为韦皇后的堂弟，韦温的亲弟弟，是韦皇后的左膀右臂，得力亲信。自从韦皇后打压、改编天策军为神策军，知道军队重要性的她就将自己的几个堂兄弟，堂侄子提拔到神策军里面担当要职，成为韦氏集团的骨干。现在韦昌按照韦皇后旨意，打压支持李唐江山的武林势力，少林寺首当其冲，他不遗余力地来到少林寺开展查抄寺院的秘密任务。同时韦皇后给奔赴少林寺的韦昌密旨，让他查寻人间蒸发的李隆基，抓住他秘密杀之。
　　奉其密旨，韦昌来到少林寺的沿途路上，并没有发现李隆基，现在看见李隆基突然现身少林寺，给其执行韦皇后的任务又增添了许多变数。杀心突起的韦昌面对李隆基于是他打起了官腔：“奉陛下圣旨，本官要务在身，你是哪家王爷，竟敢在此地阻扰本官宣读圣旨。”韦昌瞟了一眼李隆基的黄金鱼袋及黄金鱼符，他傲慢地不接李隆基话茬，又扣给临淄王李隆基阻扰自己宣读圣旨的罪名。
　　“当今陛下，一向遵从先祖遗训，断不会下发有违太宗文皇帝的圣旨！韦昌，你手中的圣旨出于何人之手？本王倒要看看。”说着李隆基迈步向韦昌走去，李隆基的贴身保镖王毛仲紧随其后，王毛仲身后是达摩院首座玄正，及达摩院众僧。
　　韦昌一听李隆基要查看圣旨，心虚的他，知道圣旨的来历，岂能让李隆基查看，眼看纸包不住火，马上要露馅，韦昌眼珠转了转，一个主意顿生脑海。
　　“那里来的毛贼？胆大包天，冒充王爷！果毅都尉陈玄礼，还不带领属下将这毛贼拿下！”
　　果毅都尉陈玄礼，与这次跟随韦昌前来的左骁卫中，原本好多人都是天策军李承恩部下，在李承恩‘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忠君爱国思想教育下，天策军的官兵忠于大唐江山社稷，精忠报国铭记脑海。天策军被韦氏集团解散发往神策军各兵种补充兵员，他们这部分被改编到神策军的左骁卫，陈玄礼也认识临淄王李隆基，现在听韦昌黑白颠倒，无中生有，置夷为趾，活生生诬陷李隆基为毛贼。于是说道：“禀告左骁卫大将军，此人就是临淄王李隆基，不是毛贼，他手中的黄金鱼袋及黄金鱼符也标明他临淄王的身份。”
　　“嗯…，果毅都尉陈玄礼，你可看清楚了，此人是毛贼还是临淄王？！保不准是毛贼易容为临淄王！”韦昌用胁迫的口吻压制陈玄礼说出真相。
　　“禀告左骁卫大将军，此人确实是临淄王。”韦昌率领的左骁卫中，原天策军旧部同时出声确认临淄王李隆基。
　　听见自己部队的官兵纷纷证明李隆基的身份，韦昌逼不得已改口道：“此人既然是临淄王，就必须遵守朝廷法规礼制，不得干预朝廷命官宣读圣旨，临淄王竟敢抗旨，阻扰本官宣读陛下圣旨，理当拘捕，陈玄礼，将李隆基押回京都候审！”
　　“且慢，本王这次云游，获陛下恩准，持有陛下圣旨，兼有体恤民情，纠正官吏弊端的诏令。现在本王怀疑左骁卫大将军韦昌手中圣旨被歹人掉包，想要祸害少林寺僧。陛下是太宗文皇帝子孙，陛下断不会恩将仇报，查抄于祖上有救命之恩的少林寺。太宗文皇帝御书：‘……唐代初年，郑王王世充乘其地险拥兵洛阳，秦王李世民在讨伐王世充征战中一时失利，少林寺僧志操、昙宗等助战有功，擒充侄仁则归秦王，立下了汗马功劳，秦王嘉其义烈，乃敕书慰劳，封参战的昙宗为大将军，赐田四十顷，水碾一具，允许少林寺豢养僧兵，以作自卫……。’陛下乃至忠至孝皇帝，绝不会下达冒天下之大不违的圣旨！因此，特请左骁卫韦昌大将军，验证手中圣旨是否被歹人置换！”说着李隆基独自来到少林寺方丈慧云身边，他要从左骁卫队伍中救出被拘押的少林寺方丈慧安。
　　贴身保镖王毛仲及达摩院首座玄正、达摩院众僧一起跟随李隆基来到慧安面前，他们将方丈与左骁卫队伍隔开。
　　韦昌猝不及防，被李隆基击中要害，一针见血指向他宣读的圣旨：……少林寺擅自屯兵，不合礼制……。被蒙蔽的左骁卫官兵，这才恍然大悟，查抄少林寺，这可是犯上作乱，有违太宗文皇帝：“……允许少林寺豢养僧兵，以作自卫”的旨意！听了李隆基宣读的太宗文皇帝御书，将少林寺十三棍僧团团包围的兵士，也自动离开了十三棍僧。
　　一时语塞的韦昌眼看着临淄王李隆基来到被拘押的少林寺方丈慧安身边，他连忙下达命令：“葛福顺及属下看好犯人！”
　　“犯人？谁是犯人？！这明明是少林寺方丈，是太宗文皇帝御书提及的现任少林寺主持！”李隆基说着亲手解开绑捆方丈慧安的绳索，将方丈慧安营救出神策军左骁卫队伍。
　　在解救方丈的过程中，原本拘押方丈的葛福顺还小声告诉李隆基及方丈，红衣教暗探琴韵吟落脚少林寺某处隐藏，今日目标直指少林寺达摩院。
　　方丈一听，不露声色地与离他一段距离的达摩院首座玄正眼神交流。
　　少林寺僧兵，看见方丈被李隆基营救，他们马上站在左骁卫前面，担当起保卫寺院方丈的重任。
　　李隆基听说红衣教在达摩院附近隐藏，他敏锐地感觉达摩院所藏经卷秘笈被红衣教觊觎，于是马上来到叔父身边，悄悄告诉达摩院首座玄正红衣教隐藏达摩院的消息。
　　正在揣摩方丈眼神含义的玄正，听见李隆基告知红衣教觊夺达摩院藏书的消息，大吃一惊，他向方丈慧安做了个达摩院危急的手势，率领达摩院众僧匆匆离去。
　　韦昌看见突然出现的临淄王搅黄了自己的如意算盘，心中叫苦连天，原本策划得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临淄王李隆基宣读太宗文皇帝御书而破解，顷刻之间天翻地覆，形势逆转，精忠报国的原天策军军队，是以江山社稷为重，为了黎民百姓安居乐业，他们自然遵从太宗文皇帝圣旨，假圣旨只能蒙蔽一时，一旦戳破，立场坚定的原天策军军队岂能再听任自己摆布！罢罢罢，自认倒霉的韦昌只得自圆其说，以各种借口解释来少林寺的目的，看见倒搭不理的方丈，始终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尴尬的他只得灰溜溜地带着左骁卫队伍离开了嵩山少林寺。
　　方丈慧安耐着性子，与韦昌周旋，言谈话语间挤兑韦昌，暗中夹杂逐客令，好不容易匆匆送走韦昌，他马上调集武僧火速支援达摩院。
　　原来，红衣教暗探琴韵吟早已与韦昌有勾结，她率领红衣教隐藏在达摩院附近，只要左骁卫查抄少林寺，他们就冲进达摩院，抢掠达摩院经书及武功秘笈，阿萨辛已经下达死命令：“不管采取什么手段，□□破坏少林寺达摩院，甚至挖地三尺也要将江湖盛传的少林寺武学瑰宝《易筋经》等经卷秘笈抢走，带不走就付之一炬，放火烧掉，总之，不给达摩院留下任何带有文字、绘图的竹简、纸张！”密旨中深藏韦皇后毁灭太宗文皇帝御书的狼子野心。
　　隐蔽在达摩院附近的红衣教，刚开始看见首座玄正去而复返，带领几人回来，随后看见玄正又带领一帮弟子随同那几人离开达摩院，红衣教秋部琴韵吟就准备带领属下入侵达摩院，但她又害怕玄正再次去而复返，反而过早暴露红衣教行踪，影响红衣教执行韦皇后的旨意，于是她遣弟子琴幽丽跟踪，观察玄正去向，如有机可乘就准备擅自行动。
　　性急的琴韵吟等不及预先与韦昌规划好，趁左骁卫查抄少林寺院时自己趁虚而入达摩院的计划，她要查抄到菩提达摩祖师的武学瑰宝《易筋经》，将此武学秘笈亲手交与教主，再立新功。
　　达摩院内集中保管少林寺历朝历代禅、武秘笈，为了保存在达摩院的禅、武秘笈的安全，除了驻留在达摩院的众僧及方丈特批，任何人等不得进入达摩院内！ 保护琳琅满目的禅、武秘笈，是达摩院责无旁贷的责任，达摩院众僧将禅、武秘笈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秉持着禅武文化的传承，若非有精深的武学造诣，就不能驻留达摩院，因此，达摩院众僧个个武功精粹，已经升华到少林武功的最高境界‘禅武归一’。达摩院众僧的武功闻名天下！可他们为人低调，武功深藏不露，表面看达摩院众僧与其他少林僧并无二样，只有当他们习武时才显露出那与众不同的矫健身影及博大精深的武功套路。
　　“禀告圣女，达摩院首座玄正带领弟子前往少林寺山门，正在与左骁卫大将军韦昌对持。”一路跟踪玄正的琴幽丽一溜小跑回来禀告。
　　“哈哈，天助我也！教众们上呀，抢得禅、武秘笈上交，禅、武秘笈一本开价一金元宝。”琴韵吟以金钱诱惑着红衣教众去达摩院抢劫禅、武秘笈，她又宣布，获得达摩祖师武学瑰宝《易筋经》将成为有功之士，会受到教主嘉奖黄金百两。
　　被圣女琴韵吟诱惑，红衣教众一窝蜂向达摩院门涌去，被金钱刺红眼的红衣教众，亡命徒似的前呼后拥，在紧闭的达摩院大门使出浑身吃奶劲，他们砸呀，推呀，砍呀…，用尽各种方法，竭尽全力要破坏达摩院大门。
　　琴韵吟看见红衣教众在嵩山分坛主琴悠悠的带领下离开藏身之地，声势浩大地奔向达摩院，现在她的身边除了自己预先吩咐的几个亲信，再无旁人，于是一个手势暗示，这几人悄悄跟随她向达摩院的另一方向潜行。
　　2018.9.25
　　2018.10.26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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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红衣教暗探琴韵吟早已与韦昌有勾结，她率领红衣教隐藏在达摩院附近，只要左骁卫查抄少林寺，他们就冲进达摩院，抢掠达摩院经书及武功秘笈，阿萨辛已经下达死命令：“不管采取什么手段，□□破坏少林寺达摩院，甚至挖地三尺也要将江湖盛传的少林寺《达摩易筋经》等经卷秘笈抢走，带不走就付之一炬，放火烧掉，总之，不给达摩院留下任何带有文字、绘图的竹简、纸张！”密旨中深藏韦皇后毁灭太宗文皇帝御书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