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谷秘笈之谜》梦儿圆

63、第八章 云开雾散真相明 秘笈谶语腹部藏

　　看见倭寇离开，冰玄机立即取出怀中的秘笈翻视查看，正是先师袁天罡和去世的师兄李淳风合著的《推背图》，可惜其中一页已经被撕走一部分谶语，知道阿杏是内奸的冰玄机，来到藏有暗箱的地板，将破坏的暗锁机关修复，经过仔细检查，查看盖板下面的暗箱虽然打开过，可暗箱内的隔板并没有动过，检查隔板下面，《六壬课》《五行相书》《称骨歌》等先师著作还在，不负先师重望的冰玄机这才松了一口气。
　　定下心来的冰玄机连忙告诉芊刃新，孙真人是神算门太师祖。得知孙真人是神算门太师祖，神算门弟子芊刃新等人，向孙真人跪行大礼。
　　孙真人一一扶起他们，连连稽首自谦道：“贫道孙真人，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而行医，此乃吾人一生之志，虽与神算子袁天罡曾为师徒，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袁天罡的天相之术已到出神入化之境界，神算门的师祖乃是袁天罡也，你们千万不要尊称贫道为太师祖。”
　　恭敬不如从命，大家改口尊称太师祖为孙真人。
　　冰玄机告诉孙真人，自己这次闭关修行，主要是潜心参解《推背图》，不料想匆忙中秘笈被倭寇内奸杏子发现、盗取，在争夺中撕掉其中一页的部分谶语，撕掉的残破谶语被倭寇鸠山吉田带走。
　　孙真人接过《推背图》，翻看到被撕掉的残破页，乃是《推背图》第二象乙丑巽下乾上的姤卦。他心中明了，此乃大唐劫数，如何确保大唐江山社稷，仍需众志成城，不便明言的他将《推背图》交还冰玄机，他向冰玄机示意，不要将《推背图》的秘密公开。
　　此时孙真人观察到冰玄机脸色苍白，于是关心地给冰玄机号脉，从脉象中孙真人知道：冰玄机体内真气正在哩哩啦啦缓慢外泄，藏精纳气的丹田正在逐渐空虚，只是高度关切《推背图》的冰玄机没有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体内真气流失的状况，一旦冰玄机精神恢复常态，全凭意志支撑的冰玄机将身体萎顿而不如常人。
　　孙真人仔细诊断分析，进一步得知真气流失的原因，也知道自己赠予爱徒袁天罡的六壬式盘，已经袁天罡传授给冰玄机，连同操控六壬式盘的绝密武功也被冰玄机熟练掌握。
　　回想当年自己自创《六壬式盘》武功，虽然传于袁天罡，后来发现该武功太过凌厉，且又是自损真气而谆谆告诫袁天罡，警示他施展此武功可能招致真气流失，无可解救而危及性命，需要慎重习练，只有寻求到固守真气之法才能化解真气流失之弊。数十年后自己捂得《存神炼气铭》气功，“按照五时七候诀修炼，真气不散，气海充盈，神静丹田，即可身心永固。”也能抑制《六壬式盘》武功的真气流失，此时爱徒袁天罡已作古，与神算门未有来往的孙真人只得作罢。现在诊断得知袁天罡已将《六壬式盘》武功传授关门弟子冰玄机，只要让他习练《存神炼气铭》气功，即可制止真气流失而无性命之忧。想到此，孙真人随即点了冰玄机几处要穴，将他真气暂时封存不外泄。
　　诊治完毕，看看冰玄机已无大碍，孙真人又拿出《存神炼气铭》秘笈赠予冰玄机，让他按照五时七候诀修炼，治愈真气流失之弊。
　　方乾率领门人、弟子，与方艺前后脚跃过清水湖，来到泓清岛的清风轩前，只见人数众多的倭寇簇拥着鸠山吉田和龟田一男，他们边战边退，已经来到海盗船旁登船离开。
　　振威校尉冯云剑看见寇岛暗部官兵乘船从泓清岛逃离，他一边让方艺管家方思律帮助军队寻找船只，准备顺着清水河乘胜追击，一边派联络兵邱志豪快马加鞭回桃花港向月斌将军禀告。
　　心系师傅安危的方艺，顾不得去追逐倭寇，他匆匆跨进清风轩，看见满屋血迹的他，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恶斗，不明情况的他连忙喊道：“师傅，师傅安好！”
　　冰玄机看见方艺进屋，看见他一迭连声呼喊，知道他关心心切，于是宽慰道：“方艺，为师并无大碍。”接着他说道：“孙真人是你师祖的师傅，快来拜见太师祖孙真人。”
　　得知孙真人是太师祖，大喜过望的方艺连忙行礼跪拜太师祖。
　　“贫道不敢当，不敢当，神算子袁天罡的天相之术乃是他后天修炼所成，神算门因尊他为开山鼻祖，你们称呼我孙真人就可以了。”谦虚的孙真人说着扶起方艺。
　　方艺拜见孙真人后来到冰玄机面前，将长江帮杨国伟来此和神算门商议的事情告知师傅，得到师傅认可。
　　随着方艺进屋的方乾，看见了表侄孙真人，面对年龄远远大于爷爷的药王，方乾打辑道：“孙真人，稀客，你不是在嵊州吗？什么风把你吹到了蓬莱岛？也不去家中坐坐、叙谈，喝杯薄酒。”
　　“表叔，小侄应故人之邀来到蓬莱岛，一直忙活到现在，也没有顾得去尊府拜望，还请多多谅解。”孙真人说着向方乾稽首行礼。接着孙真人询问方乾，是什么原因致使方宇轩在下聘祭祖的关键时刻离开了方艺家？
　　“孙真人，不仅方宇轩下聘祭祖时离开，而且方乾动手打死德高望重的长辈方春生，成为了我们氏族的仇人。”方艺将发生的情况告诉了孙真人。
　　“孙真人，我很奇怪，为什么我点奴仆手臂的酸麻穴，而奴仆却不松手，不放开老丈。而老丈当时的身体也比较僵硬，仿佛受到什么钳制，方春生老丈真不是我打死的，至于他怎么死的，还得请你明察。”抱冤屈的方乾向孙真人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请求精通医术的孙真人查找原因，还他一个清白。
　　“那……，贫道去看看方春生的死因，看看什么原因导致他死亡。”精通医术的孙真人感觉事情蹊跷，人命关天，需要查清。
　　“孙真人，你精通医术，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点奴仆方芜菁手臂的酸麻穴，却导致他疯疯癫癫。”方乾又提出一个疑问。
　　“将贫道带到方芜菁那里，查找他的病因。”对于任何疑难病症都感兴趣的孙真人说道。
　　“方春生老丈的丧事如何处理？”不耐烦的方艺打断了方乾一而再，再而三的疑惑提问。
　　“事情的起因因我们而起，方春生老丈后事重殓厚葬，我们承担所有费用。”方乾愧疚地说道。
　　“那方宇轩的出走，该不是什么家有危难，顷刻之间需要处理？！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给族人一个交代，给桃花寨父老乡亲一个交代。”方艺气愤不平地说道。
　　在德高望重的表侄孙真人面前，方乾也不好隐瞒什么，他拿出方宇轩留下的书信递给孙真人看，孙真人看完信，知道这是一场误会。孙真人讲述了在嵊州，当时方碧玲摔下崖失忆，不知道自己姓名、住址，在桃花雍的桃林，自己看了她演练的峨眉拳，根据峨眉拳套路，猜测她是峨眉师太的嫡传弟子，于是告诉了倾慕于方碧玲的方宇轩，让他误解方碧玲系峨眉派弟子，引起了这场误会，使得情有独钟的方宇轩抗婚出走。孙真人又将方宇轩留下的书信递给方艺看，将抗婚出走的原因告诉了方艺、方乾俩人，也连连对方宇轩出走的整件事情一揽子承担，责怪自己盲目猜测，引起误会，导致方宇轩出走。
　　“既然如此，三日内，方宇轩必须前来赔礼道歉，否则永不通婚！”听了孙真人的这番言论，不好再追究方乾之错的方艺斩钉截铁说道。
　　想想也是，自己儿子祭祖时出走，使得亲家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颜面，引起整个氏族、村寨不满，江湖上也传得沸沸扬扬，自己理亏，给方艺他们赔礼道歉也是应该。蓬莱岛开往海峡对岸的海船航班是固定的，最快也得明天才有出海航行的船只，刚刚出走的方宇轩应该离此不远；我们装载聘礼来的船只也停泊在桃花港码头，通过海上、陆上寻找，难道还找不到？！想到这里，方乾满口应承，准备在三日内亲自陪同儿子负荆请罪。
　　“方艺，方宇轩出走之事皆因贫道误导而起，责任在贫道，看贫道薄面，你可否冰释前嫌，与方乾握手言和。”孙真人又一次检讨自己，希望二人言归于好。
　　“孙真人言重，既然事情已然清楚，曾徒孙就等他们三日，方宇轩必须亲自前来登门谢罪！赔礼道歉！”不愿握手的方艺压下心头之气说道。
　　至此，在孙真人的调解下，方艺、方乾二人暂时搁置前嫌。方乾及夫人急匆匆率领门人、奴婢、弟子离开方艺家，兵分几路，寻找儿子方宇轩，取信三日之约。
　　药王孙真人在方艺的带领下，查看了方春生尸体，发现方春生是因心脏破碎导致死亡，他询问方艺当时的情况。
　　据方艺回忆，方乾当时是揪着自己的奴仆方芜菁，并没有接触方春生，方芜菁是双手掐住方春生脖颈，也没有接触他胸口，方乾不可能运功震碎方春生心脏。
　　正在查看分析时，方乾奴仆方芜菁疯疯癫癫过来望着孙真人说道：“嘻嘻，嘻嘻，老丈不要过来，不要推我。”
　　孙真人听见方芜菁疯疯癫癫的话语，迎上前去，正准备询问。
　　“老丈，你怎么老是纠缠我呀，说了不要你过来，不要过来。”方芜菁畏避地退让、躲避着孙真人。
　　不明就里的孙真人，紧跟在方芜菁后面，继续观察。
　　“方买办，你…怎么推老丈过来？！不要推我，方买办，不要推我！压着老丈了，松开手，让我起来。”卷缩着躲避孙真人的方芜菁，正沉浸在臆想中和臆想中的人摆谈，面对伸手过来号脉的孙真人视而不见。
　　孙真人将手搭在方芜菁的手腕号脉，面色凝重的他询问随同过来的方艺：“蓬莱岛武林中有谁修炼过乾坤逆转心法？”
　　“乾坤逆转心法？……，没有，蓬莱岛从没有听说过这种心法。乾坤逆转心法，也不是方乾家的武功路数。”对方乾家武功知根知底的方艺思索着回答。
　　“奇怪，是谁这么心狠手辣，用乾坤逆转心法封住方芜菁心智，致使他疯疯癫癫。即使医治了疯疯癫癫的行为，此人也傻了，成为废人。”说着，孙真人点了方芜菁身上几处大穴，将他逆转的气脉理顺，同时告诉方艺，家有内鬼。
　　“难道是方岩田？可他来方家近十年，一向忠心耿耿。”听见疯疯癫癫的方芜菁自言自语，回想刚才看见方芜菁压在方春生身上，在方芜菁身后的方岩田的表现，方艺迷惑不解地自问自答。
　　回想倭寇的偷袭，方艺明白，一定是内鬼将倭寇带路去了掌门那里，又将前院的事端挑拨扩大，使得争执一发不可收拾，才让倭寇有机可乘，于是他匆匆告退孙真人，亲自寻找方岩田。
　　此时，冰玄机来到孙真人面前，叙说了师傅袁天罡的嘱托，现在准备回中原寻找有缘人，请孙真人赐教，指引方向。
　　孙真人心中早已明白，《推背图》事关大唐国运，不能有丝毫马虎，虽然知道有缘人下落，但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将突添更多困难，一切皆是机缘巧合，在冥冥之中，《推背图》将自然而然送达有缘人。思虑至此，不放心《推背图》的孙真人说道：“正巧贫道也准备返回中原，咱们一路同行可否？”
　　“好呀，有祖师爷同行、带路，徒孙巴想不得。孙真人，徒孙这就去准备行装，准备出发。”冰玄机赞同道。
　　“那…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回中原。”心系大唐的孙真人，不想节外生枝，早日将《推背图》交于有缘人。
　　决定行程的孙真人带着徒弟岁月来到朱夫人那里，仔细号脉诊断朱夫人的中风病情，从脉象中知道朱夫人身体恢复很快，通过针灸、吃药，已无大碍。他紧接着又给方碧玲号脉，孙真人观察到方碧玲失忆症虽然治愈，但体内还残留有蛛毒，一时半会不能彻底治愈，还需要继续吃药，逐渐将剧毒排除体外。
　　孙真人告诉朱夫人自己有要事明日同冰玄机一起返回中原，留下徒弟岁月继续治疗他们的疾病。
　　孙真人叮嘱岁月治疗中应该注意的事项，根据病人的病情，调解药方。
　　然后将清醒丸和神清丹药方交予岁月，叮嘱道：“方碧玲只要头发根的绿色没有恢复成黑色，就说明还有蛛毒残留体内，就需要继续同时服用这两种药丸。”他还特别告诫道：“此药是专门针对方碧玲体内残留的蛛毒而配制的以毒攻毒的解药，其他人误服就会中毒身亡，无药可解，一定要将药放好，不要让他人误服。因为解药有毒，药方不要外传，以免毒害他人。”
　　岁月听师傅慎重的嘱咐，知道该药毒杀人的厉害，他承诺一定将药方保密，决不外传！
　　“夫君，不好了，书房内的《易镜玄要》原本丢了！”姜夫人忙忙慌慌找到方艺叙说道。
　　“这段时间，谁去过书房？召集奴婢询问。”方艺思索着说道。
　　“阿杏，阿杏说奉你之命去书房取喜帖，她去过书房。”姜夫人说道。
　　“阿杏是内奸，是她偷走了《易镜玄要》原本？！唉，真是枉费你信任她。”说着方艺连连摇头。
　　“唉，怪我，都怪我辜负了夫君的重托，没有照看好书房，我们对不起神算门的信任，如今只有告诉你师傅，看看有什么亡羊补牢的举措。”姜夫人不停地埋怨、责备自己。
　　登船离岸的鸠山吉田，进到船舱，他小心翼翼放好从不离开自己的杏子遗体，他望着自己的女人杏子遗体悲悲切切。
　　龟田一男自从与鸠山吉田会合，不放心的他一直不让自己的视线离开鸠山吉田，生怕从清风轩出来的鸠山吉田，对自己有什么隐瞒。
　　想一人独处的鸠山吉田，哽哽咽咽对同来的龟田一男说道：“龟田一男君，我想给自己的女人穿衣收殓，请大家回避。”
　　看见鸠山吉田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听到他合情合理的要求，龟田一男没有理由再呆在船舱内，于是说道：“杏子是个好女人，为了暗部的事业而捐躯，你的节哀顺变的有。”说着向杏子致礼，率众人离开。
　　避开众人眼，鸠山吉田掰开杏子手，小心翼翼取出了残破而皱在一起的纸团，展开一看，欣喜若狂。原来这残页是秘笈中的一部分谶语，虽然不知道残缺的谶语预示的什么事件，也不知道谶语对应的人物，可对于秘笈本身也算是得到一些信息，可以回到寇岛，在暗太郎面前神侃几句，获得暗太郎的欢心。鸠山吉田神不知鬼不觉将从杏子手中取出的谶语藏在身上。
　　鸠山吉田接着整理杏子衣衫，他发现杏子身上没有伤痕，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亡？出乎意外的是在杏子贴身处藏有一本书，书名是《易镜玄要》，于是拿在手中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惊喜交加的他连忙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四处看看，空无一人，就连忙将《易镜玄要》秘笈隐藏怀中。
　　龟田一男来到甲板，他询问下暗官兵，知道了他们在清风轩的一切情况，也知道抢夺的秘笈被冰玄机夺了回去。他又传唤了岩田，从岩田处得知：杏子只不过是服侍方艺夫人的普通婢女，姜夫人成天只管管方府的家务，没有参与神算门的一切活动，料想她没有接触秘笈的可能，没有什么可叙说的，作为普通婢女的杏子，就更没有接触秘笈的可能。岩田告诉龟田一男：蓬莱岛冰玄机正在修炼武功秘笈，那可是自己拼命获得的信息，与杏子毫无瓜葛。
　　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岩田，一心只想在长官面前邀功，完全隐瞒了杏子有可能从姜夫人处获得机密情况的可能。知道鸠山吉田一无所获的龟田一男，放松了对鸠山吉田的观察、警惕。
　　鸠山吉田担心杏子拿命换来的谶语、秘笈会被龟田一男知晓，会以总领兵的名义夺走，据为己有，在暗部太郎那里贪功领赏。不放心的鸠山吉田左看右看船舱，查看了所有能秘密放置谶语、秘笈的地方，终因怕不安全而舍弃，想来想去，只有随身携带最保险，放在身上什么地方不能被其他人发现，最安全之地莫若身体内部，就是赤身裸体也不会被人发现，被人搜走。于是他将《易镜玄要》的封面等无关紧要的部分毁掉，只剩记载秘笈内容的薄薄几页，鸠山吉田自残身体腹部皮肤，将秘笈连同谶语残片一起藏于腹部皮肤内，并在伤口处贴上创伤膏，他准备谎称在泓清岛受伤来隐瞒隐藏在腹部皮肤内的机密，以此瞒过龟田一男和所有的同僚、部下。
　　忙过了查询下暗官兵在清风轩的一切情况，龟田一男又在甲板召见逃回来的上暗残兵败将和炎部联络官龟井，向他们仔细了解去五峰山寻找牛樟芝情况，炎部联络官龟井汇报：“禀告龟田一男长官，五峰山寨瘟疫横行，大唐水兵坐镇五峰山寨，与寻找牛樟芝的队伍交火，我们的人死伤过半，上暗长官山本一郎伪装商人失踪，松井副长官和一部分上暗官兵被大唐水兵俘获，我们好不容易躲过大唐水兵搜捕，侥幸逃了回来。”龟井向龟田一男禀报上暗官兵在五峰山寨失败的详细情况。
　　月斌将军率领的官兵押解着在五峰寨俘获的倭寇，回到停靠在蓬莱岛桃花渔港的战船，此时捕鱼汛期已到，给事中刘正则正在安排补充淡水上船等出航前的各种事宜，准备驾驶船队保护渔民安全到达东海渔场。
　　月斌看见护渔出航的时间迫在眉睫，可留在五峰寨及桃花寨的官兵还未回来，于是留下几艘艨艟、斗舰、走舸等战船及船工组成留守船队，任命正五品给事中刘正则为留守船队总管，等待五峰寨及桃花寨还未回来的官兵，人齐后驾船去东海渔场会合。
　　渔船齐聚渔港，渔民会会长唐亮亲自主持了隆重的出海捕鱼祭祀，祭奠大海，祈求龙王庇佑，这次下海捕捞，鱼虾满仓，一帆风顺，满载而归。
　　在渔民满怀希望的祈盼中祭祀完毕，渔民会会长唐亮来到水军府指挥船——楼船，向月斌禀告：“月将军，祭祀完毕，现在顺风，正好起航奔赴东海渔场。”
　　“起锚！”大唐水军府忠武将军月斌一声令下，楼船鸣炮，号令开航，水军府的船队，护卫着几百艘渔船浩浩荡荡直奔东海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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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冰玄机来到孙真人面前，叙说了师傅袁天罡的嘱托，现在准备回中原寻找有缘人，请孙真人赐教，指引方向。
孙真人心中早已明白，《推背图》事关大唐国运，不能有丝毫马虎，虽然知道有缘人下落，但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将突添更多困难，一切皆是机缘巧合，在冥冥之中，《推背图》将自然而然送达有缘人。思虑至此，不放心《推背图》的孙真人说道：“正巧贫道也准备返回中原，咱们一路同行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