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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破解残局取药方 身不由己傀儡兵 ...

  •   大家看见柴禾大娘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机关洞,僧一行想马上打开机关洞,擒拿阿萨辛,可进洞的阿萨辛已经把控制洞门的机关破坏,失灵的机关将洞门牢牢闩住,任凭洞外面的人怎样使力气,都打不开反锁后毁坏的洞门机关。
      站在曾海明身后的苗青云,在一笔虎阵前仔细观察,看见虎字虽一笔,一笔有千钧,体合天成字,笔笔藏玄机。气势充沛,劲挺豁达,疏密得当的笔划走势之间横溢着浩然正气,令苗青云不寒而栗,心中顿生畏敌之意,可教主之命不可违,她只好硬着头皮率众冲进了一笔虎阵。
      苗青云驱使着哇呀乱叫的曾海明打头阵冲进一笔虎阵,行进在虎字的笔划之中,只见入口是狭窄的道路两旁嶙峋的石壁高耸,他们进入一夫当关,万夫莫入的险地,可喜的是这里并无人守,苗青云快速通过后正在暗暗庆幸,忽听队伍后面一阵骚动,接着一阵轰隆隆大石砸地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大事不妙,进阵之口已被大石封阻。看见退路阻断,军心大乱,两旁石壁上万花书部弟子正在往下扔石头、滚木,红衣教众和寇岛暗部人马为避石头、滚木,一窝蜂向前跑,排列整齐的队伍霎时间溃乱,乱糟糟的谁也不听苗青云的命令,她只得带着曾海明随同队伍向前跑。队伍跑过狭窄的道路,身后留下腿慢的人士,被石头、滚木砸伤而哭爹喊娘。
      好不容易到了开阔地带,疲乏的队伍席地而坐,苗青云一看周围是荒堙蔓草,茅草丛中,隐隐约约人影穿梭,风吹草动,荒草摇曳之中忽隐忽现斑斓猛虎,突然听见一声虎啸,兵士一阵恐慌,纷纷站立,四处观望,面对看不清,辨不明的荒草野地,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稻田吉村桑,带领你的部队巡视四周。其余人等集中防备。”苗青云下令。
      “是。”心中发虚的稻田吉村桑带领部下巡视周围。
      “妈呀,救我!”忽闻一暗部士兵惨叫。几个红衣教众马上赶到他面前,只见此人已气绝身亡。苗青云上前检视伤口,胸膛鲜红一片,原来是判官笔点中穴位,心脏被逆行之血涨破而亡。此起彼伏又有数人被杀,看不清敌人从何而来,自己这边却重复死人,闹得人心惶惶,风声鹤唳,苗青云好不恼怒。
      站在高处的张旭看见敌方死伤过半,四散的敌寇已被歼灭,剩余的敌兵集中一起也被书部弟子包围,感觉时机成熟的他下令书部弟子进攻。
      埋伏周围的书部弟子纷纷出来,他们放开手中驯服的猛虎,猛虎脱离了羁绊,它们速猛地冲出了荒草丛,看见面前的红衣教众和暗部人马,不等敌方反应,就迅速地扑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咬向面前的猎物。红衣教队伍中,胆小者看见了猛虎,犹如老鼠见猫,吓得浑身哆嗦,迈不开腿,恐惧的眼神死死盯住猛虎。嗷的一声吼叫,一只斑斓猛虎向一个红衣教扑了上去,还没有等这个红衣教反应过来,老虎已经把他扑倒,锐利的犬齿紧咬住他的咽喉,突突突,一股血箭射向空中,这个红衣教人蹬了蹬腿,就这样顷刻之间死于虎口。
      闻着血腥味的老虎异常亢奋,它扔下毫无生息的红衣教人,又扑上曾海明。说时迟,那时快,满脸通红,目光散乱的曾海明见猛虎扑来,身子一闪,已然到了猛虎身旁,他手中判官笔迎向猛虎,扑空的猛虎利爪被他的判官笔刺中爪子,负痛的猛虎大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了个霹雳,振得曾海明连退三步。看见曾海明连退三步,操纵曾海明当炮灰的苗青云连连念着傀儡咒语,立马曾海明象换个人似的,他那灵活的身影变得僵硬,木纳、呆滞犹如僵尸。猛虎稍稍移动身子,曾海明正好暴露在它的头前,猛虎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曾海明,曾海明两手僵直地伸进虎嘴,他手中顺着的判官笔在虎嘴中一竖,将虎嘴撑开,可曾海明的双手也被卡在虎嘴出不来,受伤的猛虎猛然摇头,它想摆脱嘴中竖着的判官笔,曾海明的双手随着猛虎的摇头而剧烈晃动。突然,被操纵的曾海明面部显露出狰狞诡异的模样,他双腿一弓,双脚牢牢地扎根地上,力大无穷的双手还在虎口,他控制虎头的摆动,嗨的一声,只见曾海明放了判官笔,双手上下错动,此时力大如牛的他将虎的上下颚掰开,异常凶猛地撕裂了猛虎的头颅。
      站在高处观看的张旭,看见曾海明僵直、诡异的动作,轻易地将虎头撕裂为两半,他这怪异的动作与过去的曾海明判若两人,回想今天的种种怪事,难道曾海明也被服用失心散,受红衣教控制,成为了他们的傀儡僵尸?!想到这,张旭惊出了一身冷汗,“狂草弟子赶快主攻苗青云,活擒曾海明,注意不要伤害被红衣教控制的曾海明;正意弟子歼灭剩余的敌人。”
      “冲呀!”
      “杀呀!”
      在一片喊杀声中书部弟子冲向红衣教众和倭寇。
      进了机关洞的苏雨鸾、苏箫、斐元、薛梅、诸葛无双,感觉脑后一阵阴风袭来,他们纷纷闪避,只见一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踪影,听见海棠急促喊话的薛梅说道:“我们上当了,柴禾大娘是红衣教人!”
      苏雨鸾拿出武器七弦琴,她要利用琴音搜寻机关洞,驱出柴禾大娘,在弹奏之前,知道琴音厉害无比的苏雨鸾吩咐道:“你们功力不够,我弹琴时千万将耳朵塞住,切记!”此时洞口已不见了柴禾大娘。
      对密道情形一知半解的斐元说道:“大家注意,我们进了洞门,就启动了庞大的密道机关,这里机关重重,插翅难飞,大家小心脚下,不要误入机关阵。”
      大家透过洞壁火把,看见前面是幽深的密道,面前显露出一巨大纵横九、十路的象棋盘,棋盘后面通道是三三两两布阵的机关人,这些机关人手拿武器正虎视眈眈盯视面前的通道,只要有谁强行通过,它们决不手下留情!
      见此情形,斐元又嘱咐琴圣苏雨鸾:“前辈,先破解机关阵,否则大伙有危险!”说完斐元转身聚精会神观看棋局。
      大家看见棋盘上面红方统帅有二车一炮三兵(帅:横五底一,车:横三底一,横二底一,炮:横二纵三,兵:横一纵五,横四纵八,横六纵九。)。黑方将军有一象一车四卒(将:横6底1,象:横5纵3,车:横5底1,卒:横2纵8,横4纵9,横5纵8,横6纵9,)
      象棋文化,源远流长,
      相互对垒,趣味无穷。
      其技虽小,其理至深,
      纵横九、十路,满盘皆春秋。(摘自北京紫竹公园)
      大家听着斐元吟唱,静心体会着象棋奥妙、博大、精深的原理。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对垒?”大家这才看见黑方棋盘前坐有一形象逼似真人的机关人,它正手捻胡须,胸有成竹地观看棋盘,向裴元他们发问。
      “请问,下棋的规则是什么”看见黑方棋盘前坐的黑色机关人,斐元依样画葫芦,也坐在红方棋盘前,同时询问道。
      “下棋的规则?这是一局限时赛,《七星聚会》残局(摘自北京紫竹公园)由执红棋者先走,棋盘如战场,在规定时间内你们胜出,我将让你们通过密道,打开此棋局所隐含药方;你们失败,将战死沙场。难道你们不是主人派来取药方之人?!难道他没有将下棋的规则告诉你们?!”黑色机关人不解问道,它那僵硬的声音产生出一种恐吓的效果。
      大家看着《七星聚会》残局,感觉到棋局中杀意浓浓的江湖气息,他们瞪大眼睛,凝神思索、揣摩个中无穷奥妙。看着错综复杂,细致绵密的棋局,他们竭尽全力思考。
      “不对,你们不是主人派来之人!哼哼,你就好好坐在这里,等时间到时去死吧。”一个僵硬的声音在密道里飘荡,霎时间,密道里充满了杀气。
      锣鼓听声,听话听音,斐元知道问错话了,他连忙将手中翻开的《象经》举起,还没有来得及递出去就已经哑口无言,僵坐不动,其它几人也楞在一旁不能动弹。
      随着黑色机关人的话语,残局已经启动,棋局上的红子黑子都化作了将帅兵卒,两军对垒在楚河汉界,失去指挥的红方,危机顿生于顷刻之间。
      威风八面的黑方将军坐镇中军,正在耀武扬威炫耀实力;它看着自己过河的卒子到达了红方的中军帐前成三足鼎立之势,这些最不起眼的卒子将敌方的元帅围困,它们正等待指挥官的命令,准备进攻擒拿敌方司令。现在红黑双方的战局已经白热化,红方是一子下错满盘皆输。
      告急!告急!中军告急!告急!告急!红帅被困!一连数道告急文书摆在斐元面前,红方将士正等待斐元的指挥!
      过河的卒子猛如虎!不耐烦的黑方小卒将长矛跺地,催促红方快快征战。催战的战鼓已响两遍,再不出征,红方将自动放弃而成为输家,成为机关阵的牺牲品。
      鸟无头不飞,人无头不走,没有斐元的指挥,散沙一盘的队伍,谁能解救被困的红帅?!棋盘中的红炮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它想发挥隔山炮的威力,自作主张‘炮二平四’,红炮飞到横四纵三的位置,它瞄准了黑方老将攻击。
      “哈哈,没有指挥的炮是瞎炮,难道我的卒子是摆设?”开怀大笑的黑色机关人指挥‘卒5平6’揣掉了红炮,红帅的危机依然存在。
      “拼,拼个鱼死网破杀掉黑方将军,才能解救红帅!”孤军深入的士兵为了保帅,它一手拿剑、一手拿盾,与装备精良、武艺高强的黑方将军搏斗,弱小的士兵明知前进危险,会牺牲掉性命,为了整个战役的胜利,舍小我,成大业,士兵毅然舍身冲刺,他为扭转局势争取赢得宝贵的战机而甘愿献身!
      “嘿嘿,小兵一个和将军单打独斗!那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黑色机关人欣喜若狂地吼叫。
      大喜过望的将军按照‘将6进1’的路数挪动位置,它急不可耐的举剑刺向士兵。
      “大丈夫舍生保帅,死而无憾!”小小的士兵慷慨激昂,视死如归,说话掷地有声。说着士兵举剑迎向敌方将军,来不及呀,来不及!将军的剑在那电闪石火的一瞬间刺向了士兵的胸膛。士兵怒目圆睁,在将军面前慢慢的倒下,它的鲜血染红了将军的战袍,染红了黑方的中军帐!
      血、士兵的鲜血,染红了大地,惊醒了楞住的苏雨鸾、苏箫、薛梅、诸葛无双,苏雨鸾连忙坐到斐元的位子旁边,代替斐元成为指挥者,苏箫(兵)、薛梅(车)、诸葛无双(车)将自己化身为棋子,分别跳进了棋局中的‘横六纵九’、‘横三底一’、‘横二底一’的位置,结束了红方散沙一盘,各自为战的状况,他们驾驭红方剩余的兵和车听从苏雨鸾指挥。苏雨鸾拿过《象经》,看见斐元已经翻开的第六页,上面标明是《七星聚会》残局,她马上按照棋谱指挥‘车三进八’,薛梅驾驭着车到达指定位置,黑方将军反而被困。
      “咦,你们的炮和兵引诱我的将军走出了黑车的保护,如今我的将军独自一人,它的前后左右均无黑方人马,这可怎么好?”看着风云突变的局面,黑色机关人暗暗惊慌,‘将6退1’无奈的它只好把将军退回原处。
      ‘车二进一’,苏雨鸾面对豁然开朗的棋局下起了快棋,诸葛无双配合着将车快速驾驭到位。
      失去思考时间的黑色机关人只好‘象5退7’用象暂时阻挡红车灼灼逼人的进攻。
      ‘兵六平五’,好兵用在刀刃上,乘胜追击的苏雨鸾不给敌人以喘息之机,她将复仇的重担让给了士兵,苏箫瞥了一眼躲在‘横6底1’的黑方将军,他平移一步,全副戎装埋伏在黑方中军帐中心,准备配合两车给敌人以致命打击。
      在搓子车和中军兵的合围下,黑方只能缴械投降,黑棋子在棋盘内消声灭迹。(《七星聚会》棋局,摘录自本人写的小说《寻觅神迹》,有改动)。轰隆隆,密道内响起闸门开启的声音。
      哑口无言,僵坐不动的斐元这才如梦初醒,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啊,黑色棋子没有了,密道里的机关人没有了,师父有救了!”欣喜若狂的他高呼着跑向密道深处。
      “慢,机关阵消失了,柴禾大娘呢?现在她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不知道她隐藏在那里?我猜想她应该就躲藏在附近!”苏雨鸾说道。
      “哈哈,算你聪明,知道没破机关阵,我是没法在密道内行走,现如今机关阵已破,难道我堂堂的红衣教主还怕你们这几个虾米不成!”藏身洞门口,随时准备离开的阿萨辛,脸戴水晶面罩,双手各拿一块尺多长寸多宽通体黝黑的令牌,站在那里狂妄道,她那视若无物的眼光扫向苏雨鸾等人。
      大伙这才知道,柴禾大娘原来是红衣教主。
      闻言不置可否的苏雨鸾拿出随身携带的七弦琴,苏箫、薛梅拿出耳塞塞耳,苏箫随即递给诸葛无双耳塞塞耳,苏雨鸾右手在琴弦上轻轻拨了几下,琴音携带着苏雨鸾的内力,撒向密道,引来回音阵阵。
      薛梅他们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不约而同心头微微一震,他们知道是琴圣在琴音中灌注上乘内力,用以扰乱敌人心神。
      诸葛无双看见阿萨辛手中那一头方,一头尖的令牌是玄铁打制的圣火令,他知道这是红衣教的圣物,也是威力强大的武器。于是高呼:“小心,圣火令!”
      “哼哼,雕虫小技,何以难我?岂能伤我?!待我使出圣火劫送你们上西天!”被拦截在密道口的阿萨辛闻声暗想,她双手一碰,敲击圣火令发出非金非玉的低沉嗡嗡声,那沉闷的怪异之声慢慢地吸收、中和着苏雨鸾的琴音,阿萨辛伴随着嗡嗡之声向密道中的苏雨鸾冲去。
      此时苏雨鸾拨弦的手指加快,琴音急骤,铿锵之音的琴声犹如电闪雷鸣、震耳欲聋,高分贝的琴音象一声声炸雷直穿阿萨辛耳膜,那饱含杀伐之意的琴声将欺身而进的阿萨辛逼得连退数步。
      苏箫看见师父手指拨弦越来越急,知道师父将使出她的杀手锏七弦无形剑,在急促的琴音中他感觉到薛梅、诸葛无双的心跳仿佛加快,知道七弦无形剑厉害的苏箫担心他俩定力不够,连忙将他们带向密道深处,避开那杀人于无形的琴音。
      阿萨辛被琴音左右而呼吸加快,心跳加剧,她立时惊觉:“琴音端的厉害,我却因轻敌而上当。”心中不免有一丝悔意:“江湖赫赫有名的琴圣岂是浪得虚名,自己忒过妄自尊大,取《药经秘记》事大,若不与她一较高低,一开始就突破他们防线,利用傀儡咒操纵诸葛无双,恐怕已取得《药经秘记》!可现在诸葛无双已不见踪迹,如今之计需摆脱琴音,速速去密道寻找《药经秘记》!”回过味来的她改变策略,她双手敲击圣火令的动作忽强忽弱,圣火令发出的声响也忽高忽低,阿萨辛敲击的圣火劫抗衡着苏雨鸾的七弦无形剑。此时苏雨鸾也随之调整琴音舒缓,以对应阿萨辛圣火劫那怪异的声响。
      心急如焚的斐元顺着密道跑进了一个开启的洞穴,他看见洞穴内有一个石碑,石碑上雕刻有清醒丸和神清丹的药方,及药方所针对医治疾病的脉象及中毒表现出来的症状。斐元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墨和纸,将药方拓了下来,拿着拓片正准备离开的他看见苏箫、薛梅、诸葛无双跑了进来。
      “咦,这里怎么是石碑?《药经》呢?”薛梅诧异道。
      “师妹有所不知,恩师的《药经》与众不同,它是雕刻在石碑上的,这样不易丢失和损毁,也便于传抄,说着斐元将拓片递给薛梅。
      “哇噻,不愧药王呀,他所想的是把药方直接拓片送人,少了抄写的误差,也不会因抄写错误,误传药方而贻误病人。师兄,既然药方拓片拓好了,我们回去吧。”说着薛梅将匆匆看过的药方拓片还给了斐元,不解的她不知道拓片的药名为什么那么眼熟?
      “现在师父正在和红衣教主拼搏,斐元兄,有耳塞吗?大家把耳朵堵塞好。”苏箫拿出耳塞递给斐元,同时提醒道。
      “哦,堵塞耳朵?是为了避免七弦无形剑的伤害?!这样,我点你们的聋穴,将聋穴封闭后就听不见声音,也避免了琴音为剑的伤害,一个时辰后点的聋穴将自行解开。”斐元知道琴圣杀人于无形,也知道琴音为剑的厉害,可塞耳隔音的方法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于是就想到利用点穴的方法来避开琴音的伤害。
      “好厉害呀,师兄,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好点子。”薛梅赞誉道。
      “师妹,药方我已记牢,这拓片就交给你包管,现在我给你们点聋穴,我们快点出去救师父”担心师父安危的斐元将药方拓片再一次交给薛梅,然后开始给他们点聋穴。
      轰隆隆,随着斐元他们离开洞穴,闸门自动关闭,封闭的洞口与岩石浑然一体,这里已经辨认不出曾经的洞口。
      密道口前,苏雨鸾拨弦弹琴时缓时急,忽尔悄然无声,忽尔铮然大响,扰得阿萨辛心神不定,乱了分寸,烦躁的她一把将水晶面具扯了下来,“现在面对怪异的琴音,万万不可运功抗争,否则性命难保。”阿萨辛心中暗想对策,她极力压抑翻腾的内力,不让内力涌出。苏雨鸾看见烦躁不安的阿萨辛,她加强了琴音,不知不觉阿萨辛敲击圣火令的节奏随着琴音而定,她吐纳内力的一呼一吸也与琴音相随,她的身体也迎合着琴音晃悠。苏雨鸾看见阿萨辛汗如雨下,脸上肌肉抽搐不停,知道阿萨辛内力已和琴音产生共鸣!此时琴音突然急转高亢,铮铮大响,犹如惊雷从天而降,高亢的琴音惊天地而泣鬼神。
      阿萨辛听见琴音犹如催命的罗刹,勾魂的无常,使人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头痛欲裂而使人痛不欲生的她被高亢的琴音围剿,阿萨辛知道自己被琴音所控制,将死于这琴音的讨伐之下,魂归西天,“唉,当初若无杀苏雨鸾之心,冒险与她拼琴音,也不至于陷入这险恶境地,只怪我托大,想不到堂堂一教之主竟然死在琴圣怪异的武功手中!”知道自己性命不保的阿萨辛暗暗叹息。
      苏箫、薛梅、诸葛无双跟随着救人心切的斐元向密道口走去,他们看见在苏雨鸾高亢的琴音下,阿萨辛脸色苍白痛苦,宛似全身在遭受活剐酷刑。越走越近的薛梅、诸葛无双全身一震,他们的身体感应到琴音的震动,随着琴音他们全身扭动,他们第一次尝试到乐声竟有如此神威,实在是匪夷所思,惊魂夺魄,可骇可畏,被琴音控制的他们想退回密道深处已经为时晚矣。
      苏雨鸾看见斐元他们回来,着急的她马上摇头制止,可她的暗示毫无作用,看见薛梅、诸葛无双遭到琴音的威胁,投鼠忌器的她担心他们抵挡不了琴剑威力而受到伤害,她降低了琴音,减慢了速率。
      高手相斗来不得半点犹豫,分心的苏雨鸾,手中动作稍一迟缓,琴音杀伐之声顿减,阿萨辛马上回过神来,恢复定力的她想道:必须阻止催命的琴音!她咬紧牙关,右手用力一抛,圣火令直奔七弦琴而去,在那电闪火石的瞬间,在苏雨鸾分神照顾薛梅、诸葛无双而忽略防范的关键时刻,飞奔的圣火令划过七弦琴,挑断了琴弦,琴音嘎然停止。
      重新戴上水晶面具的阿萨辛,看见斐元从密道出来,“啊哈,臭小子,随本教主去也。”兴奋的阿萨辛右手抓住斐元呼道,她左手圣火令一点,精通医术的斐元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点穴而不能动弹。随即阿萨辛用左手的圣火令拨开了闩门的机关,眨眼之间她带着斐元夺门而出。
      刹那间,瞬息万变,鞭长莫及的苏雨鸾眼睁睁看着斐元被阿萨辛劫持,“截住阿萨辛!”苏雨鸾手拿断弦的七弦琴高喊着随阿萨辛冲出了密道。薛梅检起阿萨辛扔出的圣火令,他们随苏雨鸾身后也奔出了密道。
      僧一行看见阿萨辛夹带着斐元突然出现面前,看见她那透过水晶面具的眼眶射出了阴鸷、残忍的眼神,仿佛吃人般地射向自己,听见她大喊:“要让斐元活命,现在让出路来!”僧一行看见阿萨辛左手持圣火令尖端对准斐元咽喉,右手抓住他向机关阵闯去,怕不辨敌我的机关人伤及斐元,他无奈地关掉机关阵说道:“罢了,罢了,留下斐元,你走吧!”
      阿萨辛得意地说道:“哈哈,交出斐元?哼嗯,笑话!现在就让斐元陪我走出万花谷,否则你们替斐元收尸!”
      “留下斐师兄!我陪你出万花谷。”随同出密道的苏箫看见斐元被抓,想到生命垂危的药王正等药丸救命,于是说道。
      “啊哈,你?废物一个的东西,你想来,我还嫌累赘!正好,诸葛无双在这里,就让他替我开道。”阿萨辛说话间诸葛无双两眼发直,径直走向阿萨辛。
      “双哥,不要去!”薛梅边喊边把拓片塞给僧一行,她追诸葛无双去了。
      “苏二娘,你将拓片速速送交谷主,路上千万小心!”僧一行说话间将药方拓片交给苏雨鸾。
      以大事为重,将药方拓片护送给谷主东方宇轩的苏雨鸾,眼睁睁看着自己疼爱的薛梅追赶诸葛无双,无可奈何的她留下苏箫保护薛梅,自己带领琴部其他弟子奔三星望月峰而去。
      “碍事的黄毛丫头,滚开!”阿萨辛一脚踹开薛梅,她操纵着诸葛无双,出了洞门口的机关阵,来到工圣居前的一笔虎阵。

  • 作者有话要说:  密道口前,苏雨鸾拨弦弹琴时缓时急,忽尔悄然无声,忽尔铮然大响,扰得阿萨辛心神不定,乱了分寸,烦躁的她一把将水晶面具扯了下来,“现在面对怪异的琴音,万万不可运功抗争,否则性命难保。”阿萨辛心中暗想对策,她极力压抑翻腾的内力,不让内力涌出。苏雨鸾看见烦躁不安的阿萨辛,她加强了琴音,不知不觉阿萨辛敲击圣火令的节奏随着琴音而定,她吐纳内力的一呼一吸也与琴音相随,她的身体也迎合着琴音晃悠。苏雨鸾看见阿萨辛汗如雨下,脸上肌肉抽搐不停,知道阿萨辛内力已和琴音产生共鸣!此时琴音突然急转高亢,铮铮大响,犹如惊雷从天而降,高亢的琴音惊天地而泣鬼神。
    阿萨辛听见琴音犹如催命的罗刹,勾魂的无常,使人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头痛欲裂而使人痛不欲生的她被高亢的琴音围剿,阿萨辛知道自己被琴音所控制,将死于这琴音的讨伐之下,魂归西天,“唉,当初若无杀苏雨鸾之心,冒险与她拼琴音,也不至于陷入这险恶境地,只怪我托大,想不到堂堂一教之主竟然死在琴圣怪异的武功手中!”知道自己性命不保的阿萨辛暗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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