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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在第六次被塞进喜轿,并被媒婆威胁再敢闹幺蛾子就立刻卖到怡春院去后,初甜喘了口粗气,终于承认了穿越的这个事实。

      MLGB,这下玩脱了。

      初甜打小就有个外号,叫初大胆,原因是她上小学二年级时,帮着同大院的小姐妹儿揍了一个比她粗一圈的肥妞儿,因此,她便成了大院里的孩子王,又得以‘初大胆’的荣誉称号。

      为了捍卫自己在大院小伙伴儿们心中的高大形象并可以统领一票迷弟迷妹儿,这些年,初甜干了不少替人打抱不平的事儿。这不,前脚刚下飞机,后脚便被闺蜜一个电话呼来捉·奸了。

      哎,问题就出在这。

      这对狗·男女房间开在几层不好,非踏马开在顶楼12层,窗户连个护栏都没有,几人大动干戈撕扯间,要跳楼的小三没掉下去,反倒成全了初甜英雄救美。

      呵呵哒,她不仅英雄救美,还替人跳了!

      正巧脚上穿着特步运动鞋,广告词是什么来着?特步,飞一般的感觉······

      初甜一想到自己血溅当场、血肉横飞,好看的鹅蛋脸兴许已经摔的面目全非,“哎呀妈”,她忙拧巴着小脸闭紧双眼,脖子一缩,忍不住叹了口气。

      死了总比半死不活强。

      “想我初大胆22年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竟是这么个死法,窝囊啊。”嘴炮时,不小心扯动额角上的伤口,初甜疼的倒吸口凉气,抬手摸了摸,指尖还沾着点血迹。

      她傻愣愣的望着纤长的手指,缄默了片刻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靠着轿子内壁。

      穿越就算了,竟然穿到了喜轿里。一想到这姑娘宁可撞死或被卖去怡春院也不愿意嫁过去,初甜猜测,原因不外乎有三。

      一:新郎是个生活不能自理,或许连正常性·生活都过不了的老头子。

      二:新郎八成是个色·痞子,家中已有了三妻四妾,准凑够手搓麻将。

      三:以上都不是,难不成是配阴婚?emmm,这个更厉害,做鬼都不放过你。

      想到此,初甜更是不打算放弃逃跑这条唯一的生路。

      她掀开厚重的轿帘子一角往外瞄,外头震天响的锣鼓喇叭声立刻传了进来,吹吹打打的队伍排了长长一条街,热闹非凡。

      想来,这也是个大户人家。

      “还想挨揍是不是?”初甜还未等看出个门道,媒婆凶神恶煞的嘴脸又放大在了眼前,还不忘抬手恶狠狠的拧了下她的脸颊,“想死也别死在老娘这,耽误了老娘挣钱,哼哼···老娘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扯过初甜头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盖了上去。

      最后还不忘恐吓道:“老娘把话撂这,想死,成全你,想跑?门都没有!”

      初甜:“······”

      比起死,还是乖乖成亲划算些。

      逃跑这事儿,只能从长计议。

      *

      记忆里,初甜还是昨天晚上跟大学同学一起吃的散伙饭,今儿闹腾一通,饿的厉害,又被喜轿这么一颠,胃都痉挛了。

      也顾不得想东想西,双手捂着肚子窝在椅子上,冷汗直流。

      不知过了多久,喜轿终于停了。她像个牵线木偶似的,由着人拽下轿子、又是跨火盆、又是拜堂。期间也曾挣扎过,奈何媒婆手中捏了根细长的针,她稍有不老实,那针便往她身上刺。

      这让初甜瞬间想起了新闻里刚刚报道的‘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

      吓的不禁一个哆嗦。

      好汉不吃眼前亏。

      直至入了洞房,初甜的脑瓜仁才觉得清净几分,只是被绑了手脚动弹不得让人糟心。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心有委屈、有不甘,又觉得小确幸,安慰自己道:“好歹还能重活一回,管它是谁的人生,过好了,就是自己的。”

      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梦里,她看见了自己的灵堂,硕大的黑白照片里是浅笑嫣然的自己,被挂于一众颜色各异的菊花中间,很是高大尚,唯美感十足。

      还没臭屁完,便听见亲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月挂天边。

      房内龙凤喜烛还在燃烧着,烛芯发出‘嗞嗞嗞’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安静房间内,被无限放大。

      初甜愣了一瞬,她刚睡醒的时候总是有些懵,直至彻底清醒,并确定她是真的穿越了,这才吸了吸鼻翼。

      想到梦里的场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落,安慰的话说的再漂亮,可若受伤的是家人,还是无力承受。

      她像个被人弄坏的洋娃娃颓然的躺在那,肩膀微微颤抖,隐忍压抑的情绪直至房内响起一阵怨气尤深的桌椅碰撞声后才止住,

      挣扎的蹬了蹬腿,带着浓重的鼻音哑着嗓音问:“有人么?”

      无人应答。

      “能不能帮我解开绳索,我饿···我···呜···我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初甜越说越觉得委屈,越委屈越是想哭,倒也不压抑自己,呜咽的哭出声来。

      又是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只是这一次,声音明显比刚刚不耐了些许。

      仍旧无人应答。

      初甜哭了会儿,本以为不会有人理她时,不想盖头竟被人掀了上去。

      动作不算温柔。

      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光亮,冷不丁的见到光,竟还有些刺痛,她忙不迭的又闭上。几秒后,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的同时,刚要开口说话,不想一个苹果瞬间塞了进来。

      简单粗暴!

      “呜呜~今垫你贵施啊!”

      说的是:轻点你会死啊!

      此刻,也看清了立在她跟前的人。

      因是背着光线,看不清楚他脸上的具体神情,只知他的身材挺拔、肩宽腰窄,身形略显单薄,倒也将一身的大红喜袍穿出了几分玉树临风的气质。

      修长如葱白般的手指还未彻底收回,冷白的肤质、匀称的骨节,饱满的指甲盖透着肉粉色。

      初甜眼睛顿时一亮。

      她这人有个癖好,实打实的‘手控’。碰见手指漂亮的,必要多瞄上几眼,眼睛放光,好感度暴增那种。

      初甜呜咽着艰难的吐掉口中的苹果,微眯眼,唇角荡起一抹笑,套近乎的问:“小哥哥,你是谁呀?”

      顾朝生理也没理她,转身又坐回方才坐着的椅子上,背对着她,显然不想讲话。

      “小哥哥,是你跟我拜的堂?你可知我相公去了何处?”初甜试着套话,至少得知道,她到底嫁的什么人。

      顾朝生背脊挺的笔直,双手搭于双腿之上,板正的像个小学生,只是对于她的话,仍旧置若罔闻。

      “你倒是说句话啊?”

      初甜和颜悦色的絮叨了半天,一句答复也没得到,不禁有些恼火。

      她从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奈何双腿双手被人绑着,躺的又久,早已麻掉,扑腾了半天也没得到顾朝生的一个余光,更是气的抓狂。

      “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我跟你说了半天,出于礼貌,你也得回一句是不是?”

      无人应答!

      草了。

      火气像窜天猴似的搜的窜了出来。初甜顿时嗓门高了一倍,骂了一句,“你是傻子么······”

      话音未落,本来一副石雕模样的人瞬间回过头来,怒瞪着她,气呼呼的道:“不傻。”反驳后又自顾自的转了过去。

      速度那叫一个快。

      “······”

      初甜一口气梗在那,上不去下不来,气的眼珠子瞪溜圆。

      到底是初来乍到,还是收敛了许多,她缓缓咽下一口气,旋即心平气和的又道:“不傻您倒是说句话啊。”

      无人理。

      初甜假笑着、耐着性子继续又问:“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你怎么在我的喜房内?难不成新郎官是你?”

      真若是他,倒也不亏,瞧这身型,倒也是个挺拔的男人。

      一连串问话的回答是一连串的沉默。

      初甜:“......”耐心尽失,随即恶语骂道:“你就是个傻子。”

      话音落下,顾朝生瞬间转回身,脸红脖子粗的站起身,大声反驳道:“不傻,不傻!”

      “不傻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顾朝生。”

      初甜嘴角勾了抹坏笑,转瞬又消失不见。

      她貌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可以开启顾朝生开口说话的钥匙。

      像只狡猾的狐狸似的继续套话:“不傻你告诉我你怎么在这?”

      “我的。”

      初甜疑惑,不明白的反问:“什么你的我的?”

      顾朝生紧着眉头哼哼了两声,俊俏的面容紧绷着,像个孩子似的甩了几下胳膊,委屈的道:“屋子。”

      啥意思?说她鸠占鹊巢了?

      “屋子是你的,那你是我相公咯?”

      哪怕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初甜仍旧看得清,顾朝生的脸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火速的红了起来,像两坨绯色的腮红,煞是可爱。

      他哼唧唧了半响,最后只蹦出来几个单音节的字,“不···不要你。”说罢转身跑出了屋子,也不管初甜在身后如何喊他。

      “啧,小处男,说句相公脸就红了,还不要我,我乐意要你么?”

      没过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初甜本以为是顾朝生返了回来,不想进门的竟是两个穿着同样淡粉色绣红色菊花交领褙子的小丫头,看起来十五、六岁大小。

      俩人齐齐矮身福礼,异口同声道:

      “奴婢烟儿,见过少奶奶。”

      “奴婢柳儿,见过少奶奶。”

      少奶奶?初甜挣扎着往床边挪了挪,微抬起脑袋疑惑的问:“我是少奶奶,那少爷是谁啊?”

      难道是顾朝生?瞧那人虽傻气了些,但也是个相貌端正的人,家业也大,不至于让原主宁可撞死也不嫁进来吧。

      烟儿被问的一愣,“咱们大房只有一个少爷,咦?刚刚不是还在这?去哪儿了?”说罢四下张望。

      “顾朝生?”果真是他啊。初甜紧接着又问:“那他气呼呼的干啥?我又没招他,冲我发什么火?又踢凳子又摔杯子的,有病啊。”

      烟儿见初甜生气了,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少爷只是···只是听说少奶奶是被人绑着嫁进来的,有些生气,不对不对····少爷没有生气,只是···只是······”

      小姑娘急的眼圈都红了。

      “甭解释了。”初甜平静的道:“把人找回来吧。”

      往后她过的是好是坏,还得仰仗这个小处男,所以新婚夜,还是别闹太僵的好。

  •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新文:《她软嫩香甜》(暂定) 进作者专栏也见。

    【美到想撸管的软嫩香甜妇科医师】VS【帅到想排卵的阴郁冷漠人气影帝】
      
      微博实时热搜榜首话题:#陆影帝与神秘长发女当街热吻#下附数张高清无·码照片。
      桑央举着手机递到陆时南跟前,微博页面上热吻的俩人异常刺目,她带着哭腔担忧的问:“被拍了,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
      陆时南看着照片上缠绵的俩人,心想,拍的真不错,得给自家的摄影组涨工资了。
    看着担忧不已的小娇妻,陆时南扯过她的手腕将人揽入怀中,温热的鼻息萦绕在她耳廓,哄骗着道:“央央,我们公开吧!”
      桑央嘟嘴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对不起啊陆影帝,我正处事业上升期,隐婚是必须。”
      陆时南:“······”
     *
      一年前,民政局门口
      安助理:“桑小姐,南哥刚刚封了影帝,处于事业上升期,隐婚是必须。既然双方同意假结婚,那么,作为合作方,希望日后互不干涉······”
      桑央温润的目光扫向站在一旁如松柏一般挺拔冷峻的陆时南,只听他鼻音发出‘嗯’了一声,不带任何情绪。
      此时此刻,脸不疼么?

    【 陆影帝自打结婚后,一直演绎一场叫‘崩人设’的大戏!】
    *
    女主美、女主绵、女主她身娇体软还很甜;
    男主硬、男主帅、男主他宠妻爱妻会挣钱;

      *避雷针*
      先婚后爱+协议婚姻+狗血+甜掉牙(慎入※※※看文图乐,不喜的请右上角点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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