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三 十 五 回 ...
-
【前情提要】
接受了“天意”的安排，受到遥远不知名力量的呼唤，在冥冥中命运的巧合之中，我、莫小七、宋青书一行人在大都中竟然遇到了幼年形态（……）的赵敏和赵强，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两位未来的郡主王爷竟然落魄到流落街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扑朔迷离的来龙去脉，欲语还休的感情纠葛……但是！真相他X的永远只有一个！（好了我们都知道你喜欢看柯南……
************
“西城羊角市十六坊……”
我抬头看看眼前的宅院，脑中再次确认了一下当时的记忆，点头道，“应该是这里没错了。”
“敏君姐姐，你的朋友就在这里了么？”宋青书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是这里……”我看了一眼换了一身体面衣服而显得格外可爱的两个小孩子，这两个小孩正一人一边地扯着莫声谷的袖子，那个名叫赵敏的小女孩还向莫声谷甜甜地笑着撒娇，看样子是黏上了……
宋青书的目光也不由跟着我看了一眼，然后撇撇嘴，小小地“切”了一声，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幼稚”、“装”之类的字眼……
“来，赵敏，赵强，姐姐把你们暂时寄在这户人家里，等姐姐的事情办完了，就带你们离开。”我微笑着蹲下身跟小赵敏和小赵强说。
虽然我并不是清楚这两位未来的郡主和王爷为什么要流落街头扮个小乞丐，但可以确定的是，过一段时间，要么就是汝阳王或化名赵强的札牙笃的王爷老爹找到了他们，要么就是自己熬不住了眼巴巴跑回去了……
小赵敏听我这么一说，眼里开始积蓄眼泪，可怜巴巴地扯着莫声谷的袖子，“敏敏想和恩公大人在一起……”
莫声谷听了摸摸她的头，笑容干净而明朗，“敏敏乖，等我们办完事了再来接你们。”
赵敏明显还不情愿，不过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抽抽噎噎地点头，然后眼神有些幽怨地瞥了我一眼。
我却是不理，径自走上前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内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谁啊？”不过，虽然那温婉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但我确定绝对不会是黛绮丝的。
找错了吗？我挠挠头，不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答了一句，“我找……牌王。”
我含糊不清地用了这个绰号，毕竟身旁还站着两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之一吧？为什么名门正派的我翻来覆去也就认识那么几个，而邪教里的高层甚至教主我几乎都厮混熟了……
门那边的女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声音透露出无限惊喜，“你、你是……”
而就在这时，我脑子中的记忆忽然与眼前这个声音对上，然后下一个反应就是——莫小七在这里，要糟！
接下来的事情就体现出身为女主的我的机智，以及习武多年的敏捷了，如此复杂的动作我在几秒内一气呵成——先是一把拉过莫小七，在他错愕的时刻猛地紧紧转过身抱住他，并且不动声色地使出了很久没用的“乾坤大挪移•简易版”裹起一堆雪往身后正无所事事站着的宋青书的脸上砸去……
吱呀——
刚刚打开门的纪晓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正站在门外，而一个小男孩却正忿忿地揉着满是雪水的眼睛，而一个女人……那是她亲爱的师妹吧？正紧紧抱着一个男人……虽然只有背影，但那个衣服是武当弟子的着装吧？
下一秒，纪晓芙也体现出了她与我过硬的默契度——看到我挤眉弄眼到扭曲的表情，她反应奇快无比地把门旁挂着的防风雪的帽子往脸上一盖，遮住了样貌，而当她做完这一切时，宋青书脸上的雪水也彻底清理掉了，而我也舒了一口气，放开了浑身僵硬的莫声谷。
现在的纪晓芙可是峨嵋派已经差不多确认被天鹰教抓去生死不知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发现，虽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到来，灭绝师太似乎没有那么暴戾，不过这事儿谁都说不好，一旦暴露了，且不说自身会怎么样，第一个要死的就是那个没了张无忌保护的杨不悔……
莫声谷和宋青书两个武当派弟子，因为殷梨亭的关系，见过纪晓芙的可能性很高——虽然我很清楚如果自己让莫小七保密他就绝对不会说，但是……我觉得不能拿纪晓芙的生命安危来冒险……自从李卿卿离开了峨嵋之后，我就愈发珍惜起这样的情分了。
“敏、敏君……”莫声谷舌头有些打结，脸也涨得通红。
“因为……刚刚有蜘蛛嘛……”我面不改色地撒了谎。天知道这种地面还积着雪的天气会有什么蜘蛛——又不是阳顶天的废柴小屋里的变异品种！
莫声谷低低地“哦”了一声，只是神思还有些恍惚，看来魂已经不在了……
“呃……那个。”我斟酌了一下，“这是我的拂晓姐。”
宋青书第一个脆生生地问好，小赵敏也回过神来叫了一声姐姐好。而莫声谷的魂依然没有回来……
纪晓芙看着我的神色，不动声色地说道，“敏君，你找我什么事啊？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家里一切安好。娘亲让你勿念，她精神依然矍铄着呢。”我终于微笑了起来，她知道我指代的是什么，“只是你在外成家，有时她会挂念起你。”
“是这样啊……”纪晓芙的声音低了下去，听起来有些难过的情绪，只不过被宽沿的帽子遮住了表情，不过片刻后她的声音又温和了起来，“进来说话吧。”
我犹豫了一下，对身后的莫声谷和宋青书说道，“我就带敏敏和……小强进去便好，你们在门外稍等片刻就好。”
纪晓芙明白我的用意，便微微歉意地说道，“宅子小，怠慢了客人，真是失礼了。”
“不碍事，不碍事。”宋青书微笑着应道，然后看着依然魂飞天外的莫声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地摇了摇头。
我以手掩面，遮住那忍俊不禁的笑容。
带着赵敏和赵强进了宅院内，我发现这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地方不大，却可以住下几户人家。
纪晓芙摘下防雪帽，露出恬静却美丽的面容，她先领着两个小孩到偏厅吃点心，吩咐她们自己玩后，就从卧房里牵着一个梳着垂簪的小女孩走了出来。
这个小女孩比起赵敏看起来幼小了不少，只不过那清澈的眸子没有小赵敏时而流转出的狡黠，也比宋青书那灵动更多了些文静，实在惹人喜爱。
“丁师姐。”因为没有外人，纪晓芙的称呼也恢复了以往的叫法。
“你都已脱离峨嵋，就不必这样叫了……况且，我只不过入门比你早些，其实比你小上不少呢。你就叫我敏君吧。”我笑道，蹲下身看着那个小女孩，心中越发觉得可爱，“你的女儿？”
纪晓芙有些犹豫，思量了片刻才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她叫杨不悔。”这个原本是亭亭少女如今已为人母的美貌女子俯下神，温柔地对小女孩说，“不悔，快叫小姨。”
杨不悔有些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奶声奶气地道，“小姨好。”
虽然已经知道，但听到这个名字时，我还是有些触动。不过我还是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悔今年几岁了？”
“不悔两岁半了。”杨不悔说完之后，竟有些羞涩地躲到了纪晓芙的身后，只是露出了一半好奇地看着我。
“很可爱啊……你们的孩子。”我感叹道，心里想着当时拼着改变剧情的反噬没有按照剧情假借师父之命让纪晓芙偷倚天剑还是值得的，不然就没有这么圆满的家庭了，不过说到圆满的家庭——
“你孩子他爹去哪儿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手上还拿着白色的棉布，气还没喘匀，就立刻道，“晓芙！我我……我……新的尿片已经缝好了！快给不悔换吧！哈、哈哈……我这个爹当的还可以吧？”
纪晓芙看了看白色棉布，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若有所思地道，“对了，不悔已经两岁半了，应该不需要尿片了……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忘记跟你说了吧？”
那个举着白色棉布的人原本充满成就感的姿势一下子僵硬住了，好半天才呵呵傻笑，“晓芙怎么可能忘了说呢？一定是我忘记了……呵呵……”
“那个……我能不能插一下话。”我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晓芙，这个男人是谁啊？……不会是杨逍吧？”
说完，我不由被自己冷到了，连忙打一个圆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我的错觉……不过这个男人是你请的帮佣吗？怎么一幅愣头愣脑的样子……”
“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俊美到有些邪气的面孔，如今这潇洒风流的面容却有些扭曲，口气也阴森了起来，“不好意思，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口中那个‘愣头愣脑的帮佣’正是我、杨、逍……”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刚想好好嘲笑一下，却看到这位婚后的杨左使的身后好像有森森鬼气腾腾而出——
情况不对！我连忙赔上笑容，“我就说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背影除了杨大哥之外还有谁……哈、哈哈……连举尿片的样子都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说完之后我都觉得自己的笑有点假，成语水平有点低下了。
杨逍冷哼了一声，“少来这套……当年托你来作产前心里辅导的事情你没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他看了看对面偏厅里正在吃点心的两个小孩，淡淡道，“说吧，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儿干什么？”
“其实……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这两个小孩先寄放一下，过段时间我想会有人带他们离开的……”我说完，却面露疑惑地问道，“不过……我记得这是牌王她家啊？”
“其实是因为去年在大都碰到了牌王，所以就顺便住到一起了，反正地方够大……再说她也拉扯着一个小孩，两个孩子好作伴。”杨逍解释道。
“这么说……牌王把她女儿拿回来了？”
“一个叫殷离的小女孩，你见过的吧？挺凶的一小姑娘，还练什么蜘蛛手……”
那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狂野奔放的剧情终于回归正轨了吗？我心里稍稍踏实了些，虽然我已经对维持剧情没什么信心准备破罐破摔了，可是这个消息还是让我觉得剧情还没有跑得太离谱。
“那他们在哪儿？在哪儿？”我连忙张望起来，对于这位作风豪爽的牌王以及那只猫属性小萝丽我还是颇为想念的，不过杨逍却又制止了我，“别找了，人家小夫妻嫌大都太闹，在东海灵蛇岛渡假呢。”
我有些遗憾，道，“那就算了，门外还有人等着我，我先走了。两个小孩麻烦你们照顾下了……告辞。”
“等一下……”纪晓芙叫住了我，虽然已是孩子的母亲，但时间并没有在她身旁留下太多痕迹，面容依然娇俏姣好，只是脸颊较之在峨嵋时胖了些，想来是为了生产吃了不少补品，而如今她却有些神伤地说道，“丁师姐……不，敏君，替我好好照顾师父。”
“放心，我会的……”我默默点点头，临走时，却看见她抬起袖子揩了揩眼角，那风姿却是比少女时更加动人了……而她身旁的小不悔睁大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的娘亲，而杨逍一手搂着纪晓芙，轻声安慰，纪晓芙终于破涕为笑。
我想我当年真的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不过当我刚走到门口时，就听到门外有兵刃交加的打斗声，我连忙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着亚金色夹袄身形佝偻着的老妇人与身着白衣黑衫的莫声谷缠斗在一起，一个使拐杖，一个使长剑，虽然长剑锋利，但莫声谷却占下风，被凌厉的攻势逼得节节败退。
而宋青书好几次都想帮忙，但因为人小根本无法加入战局，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黛……金……”我两次想叫住那个老妇人，但每次都觉得称呼且妥，最后思来想去还是没叫出来，只是大吼了一声，“——住手！！”
老妇人猛烈的攻势停住了，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没说话，然后被逼得很是狼狈的莫声谷也看到了我，似乎看出来我与这个老妇人相识，顿了顿，也没说话。
“我想这是一场误会……”我连忙走到莫声谷身前，不过我看着这位很久不见、如今化身为金花婆婆的黛绮丝，心里有些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而让我奇怪的是，金花婆婆的眼神很是疲惫，还有些焦虑。
发生了什么事？
金花婆婆哼了一声，收起拐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满头大汗的莫声谷一眼，吐出一句话，“我当谁在门外徘徊不走了，敏君……你男人啊？”
不愧是老大，言辞依然这样彪悍而犀利，我一下子不由被自己的口水噎住，说“是”吧我还没答应，说“不是”吧有点伤人家心，权衡了一下利弊，我内心纠结地说了一句，“我男朋友。”
身后的莫声谷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看来还是没有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哦。”金花婆婆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往宅子里走去，我正想好好问问她出了什么事，连忙追上去，而莫声谷也跟了上来，不过他走了几步，却又止住了脚步，任由我和金花婆婆走了进去。
杨逍还在低声安慰着纪晓芙，忽然见金花婆婆来了，便奇怪地问，“牌王，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姓韩的那小子呢？”
金花婆婆的神色有些焦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神情，她的眼圈却有些红了，“他……他身中剧毒……”
“怎么回事？话说说清楚！”杨逍神色也是凝重了起来，虽然他嘴上从没承认过韩千叶抢走了他们明教第一美女，但心里却倒没多大排斥。
“那是一个西域蕃僧……我们……”金花婆婆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着，而她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在心中无声地大叫——那个惧内的美男子要死了！和原著一样，他X的要死了！
……
我沉默地走出宅子，莫声谷和宋青书等在那里，见我出来了，却什么也没有问。
“莫小七……”我低着头走到他身前，“你带青书回武当好不好？”
宋青书立马跳了起来要表示抗议，莫声谷手一拦挡住了他，他却也是低下了头，让刘海微微遮住了眼眸，他说，“好。”
不知什么时候，寒风夹杂着细碎的雪屑吹来。
“你不问我去做什么吗？”
“嗯啊，因为我会等敏君对我亲口说。”莫声谷笑了起来，干净的眸子弯成了新月，只是那一瞬间风雪迷住了我的眼，我眯着眼看去，不知怎么地竟是越看越伤感。
风势愈急，他脑后白纱发带与乌黑的头发一齐飘扬了起来，他依旧是认真地说，“就像刚刚敏君忽然抱我一样……敏君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吧？所以我不会猜忌和怀疑……这样，是不是有点傻？”
我忍不住轻轻抱了他一下，那样温暖的感觉，温暖得让人心疼。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清澈剔透的眸子，然后心中忽然想起了在那个平行时空中，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里一直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句话——他不是傻，他只是善良。
……
……
不过，当我事后回想起了这是人家对因为不忍心打断老师的钢琴曲而憋着没有去上厕所最后就[哔——]的麦兜的评语，我就发现这文始终言情不起来……
作者有话说第38章 第 三 十 五 回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