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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大结局 ...

  •   晚上的庆功宴着实热闹,大家伙的兴致都很好。围着篝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主台之上坐着永琪,尔康还有兆惠将军。一拨一拨的人上来相互敬酒,奈何永琪的伤势未愈,不宜饮酒,这倒是成了一个很好的挡酒借口。更何况小燕子就站在他身边监督着他,就怕他架不住,喝了酒。即使大家都很想上前去敬他,但是都知道他有伤在身也就罢了。
      “兄弟们,如今我们打了胜仗,这一切都离不开你们的殊死拼搏和浴血奋战。永琪在此以茶代酒敬你们,你们都是英雄”永琪站起来号召着大家,大家也都拿着酒杯回应着,“谢五阿哥,保卫大清,在所不辞”。随后又和几位将军寒暄了几句,便以受伤为由,带着小燕子提前退席了。
      回到帐内的两人,远离了宴会的喧嚣。桌上摆着许多的菜品,这着实令小燕子感到吃惊,“这是你准备的吗,你什么时候弄得,你怎么知道我饿了”。“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个好呢”永琪拉着小燕子坐下,“刚刚的场合想必你也没吃好,所以就让伙房准备了这些,快吃吧”,说着就往小燕子的碗里夹菜。确实如此,刚刚的场合,小燕子作为一个随从,根本没吃好,到现在她的肚子还饿着呢。不得不说,永琪的细心体贴着实令小燕子感动,“你别光给我夹菜啊,你也吃啊”。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相互夹菜的画面,直到两人的碗里都堆起了小山,两两相对,相视一笑,只怕菜吃进嘴里都是甜的吧。
      紧接着是班师回朝的日子,说实在话,小燕子的心理是不想回去的。以前的记忆于她来说如过眼云烟,如若回到宫中又将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更何况她还想回去孝顺白山呢。这些话她从来都没在永琪面前说过,永琪也没在她跟前提起以后到底要如何打算。军中的生活难免苦闷,一大帮的都是男人,只有小燕子一个姑娘,她的满腔心事不知该对谁诉说。在这一点上,永琪比她好点,至少他还有尔康这个好兄弟可以谈天说地。永琪还没说起以后的打算是,尔康倒是先问起来了,“现在小燕子也回来了,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跟我一起回宫吗”。“你能问出这句话,就应该已经知晓我心中的想法了,我和她错过太多的时间,不想再浪费跟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只能请求你们原谅我的自私了”,永琪眉宇间淡然的放松,有夹杂着些许无奈,最终还是要走到这一步。“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要祝福你们。只可惜没能让小燕子和紫薇见上一面,我想紫薇如果见到小燕子一定会喜极而泣的”,“一定会的,没关系,人生漫漫总有机会的。尔康,今后宫里的事情就多拜托你了”说着拍了拍尔康的肩膀。“说什么拜托,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只是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脱身之法你可想好了吗”,尔康还是担心的,毕竟处理不当很容易走漏风声。“这一点,你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总要有一个借口的。今五阿哥永琪,因随军途中身染疫病,经救治仍无力回天,遂于途中死于病症”一个个字眼从他口中说出,淡漠的神情仿佛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人与事。也或许,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开始脱离这个身份了,渐渐的他会成为一个全新的人,一个只为她而生的人。军中篝火映着他们的脸庞,虽然有伤在身,但永琪最后还是以酒敬了尔康一杯,他们深知,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他们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了。夜渐渐深了,永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见小燕子真正铺床,径直走过去从后面将她包围在自己的怀里。小燕子僵了一下,转过身去,本来还想说点其他的,还没开口就闻到永琪身上的一阵酒味。“你是不是喝酒了,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要忌酒吗。你还想不想让你的伤赶快好了,都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妈”。永琪听了以后不怒反笑,“你觉不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我的管家婆了,以前你可没这么爱管我的。好了,你不许生气了,我刚才只是和尔康一起聊天就只喝了一点,对我的伤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的,你呢,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不用再为我担心了”永琪双手搭在小燕子的肩上,认真说道。小燕子只是担心永琪的伤口,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自己也不用过多的在意这件事情了,反正他的伤口现在由她负责,而且自己每天都有帮他上药和清理伤口,就连军医也说他的伤口长势良好,不久就会痊愈的。“那你答应我,在你的伤痊愈之前不许再喝酒了知道吗。每次看到你背上那么长的一条伤口,我都恨不得,恨不得自己能替你受这个伤”小燕子这个人一向是大而化之,很少会说出这么动人的情话,这种话对于永琪来说是珍而贵之的。“好,我下次一定牢牢记住。不,应该说没有下次了”。
      其实永琪一直觉得小燕子看他的目光似有话要说但是有长一智没能问出口,他知道她想问什么,也早已经做好了打算,并且是全心全意为她做的打算。“小燕子,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请你认真听清楚了。现在的我还是永琪,但是等我们离开这里回到家的时候就不是了,那个时候我就叫艾琪。”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太多的放弃与追逐,永琪的话在小燕子听来是有点不可思议的。她瞪大了双眼望着永琪,“你,你说什么,不是永琪是什么意思”即使是猜到与自己心中所想的联系但还是不敢完全相信。毕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和永琪的记忆也只拥有这几个月,而且以永琪的身份,未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我的意思是,等班师回朝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回到有白爷爷的家,我们一起度过我们的下半生好吗”,永琪的话说得很明白了,小燕子也终于确定了他的意思。什么都没说,只想和他拥抱在一起。是的,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一起度过他们的余生,一起携手共绘属于他们的人生光景。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终于还是到了分别的那天。至于永琪是怎么身染疾病的,这要多亏尔康的帮忙了,当然也多亏了永琪装病装的极像,就连兆惠将军这样的老江湖都被骗过去了。最后只能看着“永琪”的遗体被火化,带着骨灰回京复命。
      与大军前进相反的方向,一堆年前男女策马前行。他们的脸上带着惬意的笑,身姿是那样的神采飞扬,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回家了。
      几年之后,夕阳西下,一个古朴的院落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躺椅上抽着烟斗,旁边一个机灵的小男孩在追着一直猫,玩的不亦乐乎的。回廊上相拥的夫妇见此情景,相视而笑,还有什么比得上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呢。他们经过了那么多的考验,历尽千帆,还能握着对方的手,这样真的很好,很好的感情,很好的人,很好的他们。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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