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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男神好苏 ...

  •   赖冯允又为男女主加了几个故事线,边拍边改,十五天的拍摄很快出了底片,后期制作和宣传,只能由专业人士处理。
      故事脉络是清新唯美风,坐在返程的大巴车上,看到一帧帧的画面,做为编剧亲妈的赖冯允只想报复导演。
      主要是,做为导演和男主角,伊袁有修改剧本的权利,赖冯允修改到晚上十一点也没构思好的情节,被伊袁拿到隔壁修改,赖冯允沾床就睡,第二天才发现剧本被伊袁改的“面目全非”。
      音符在少女的笔尖上舞动,铅墨将她的灵感跃然纸上,她举着写好的曲谱,光源吸收了纸上的水分,她感受着音符带给她的成就感。
      对面的他兴致满满的把秋千推的很高,笨钟在爬山虎蔓延的钟楼里,发出“当”、“当”的的声响,被风吹起的发遮住了她的视线,秋千荡到他的面前,他靠近想整理好她的头发,鼻尖触及到她唇的温度。
      男主角的设定让伊袁肆无忌惮的将鼻尖向上移,固定好位置,在一众人火辣辣的眼神围观中,一直亲到下一场才结束。
      做后期的是那个瘦弱男生徐远,在伊袁的示意下,这段镜头完整的出现在电影中,赖冯允在心里问候了十五年前和十五年后的伊袁。
      晚上十一点,庆功宴结束,伊袁扶着口吐泡泡的赖冯允开房间休息,被前台小妹意味不明和花痴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的伊袁,到房间时,肩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伊袁给赖冯允脱掉鞋子,刚要给她盖上被子让她休息,赖冯允就忍不住吐了他一身。
      “赖赖,你又要当人体抹布了。”伊袁索性抱着她让她吐个痛快,用纸巾擦拭着她嘴角的污渍。
      “我的脚,好像麻了。”赖冯允羞愧的靠在他怀里,今天绝对是她最衰的一天,喝多了可乐不仅吐泡泡,而且不停的吐在伊袁身上。
      看她情况好一些,伊袁给她倒了杯水让她漱口,赖冯允咂吧咂吧嘴,感觉口中没有那么涩,就看见伊袁端着一盆水从卫生间出来,露着上身,赖冯允想让自己的目光移开,虽然她脸不红心不跳,但是,真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身材啊!
      伊袁把她的脚放盆里,水温刚刚适合,伊袁用拇指轻轻按捏她的脚掌,触电反应遍布全身,好了,她全身都酥酥的了。
      “赖赖,戒指别戴了,硌脚。”伊袁把戒指从她的脚趾上脱下来,给她擦干净脚,放到床上。
      “赖赖,困了,就睡吧!”轻轻拍着她,就像很多的日子一样,她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入睡,做着天真的梦。
      她的梦里,现实里,有他的存在。近距离感受他的温热,就像她发现他不在她身边的慌张无措,和某个女生接触,她心里堵的难以忍受。
      “时间,没有质量和体积,在人的一生,做自由落体运动,一个优美或缺陷的弧度,遗憾和心满意足同时存在。
      弧度的某点,放大了,像童话里的世界,是我自己幻想着的时间,虚无缥缈,一触即破。那个点,运行的过程,是我按照想像中的那个点去设定我与你的情节。这是你的期望。赖赖,我想让你心满意足。”
      赖冯允日常伸懒腰,却被一个硬梆梆的物体弹回来。她吃痛的揉了揉手,她已经缩到被子里面,手正好碰到了伊袁的锁骨,还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她用嘴吹了吹他浓密的睫毛,随着频率微微颤抖,情不自禁的,她啄了他的唇,听见他的呢喃:“赖赖,吃完辣椒不许亲我!还有,离不怀好意的人远点,我吃醋!”
      这不是我温柔系的男神,霸道总裁的占有欲好强。
      回到宿舍,她差点没有惊掉伊袁送她的戒指,岳芷萤告诉她,施俞和自己进一步了。
      果然,她为岳芷萤策划的追男神方案没有失败,她继续追问岳芷萤具体细节,简直被甜炸!
      突如其来,被施俞堵在教室门口,约出来商谈医药费,并且被施俞介绍加入社团活动,与他一起工作,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情节。
      “好了,赖赖,我要和男神一起吃饭了,笔记在桌上,自己复习,拜拜!”岳芷萤的眼睛已经弯成圆弧状,脚步也是欢快的。
      伊袁去监制电影的后期制作,赖冯允看书看的睡意朦胧,宿舍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她。
      付尚森嘴角挂着彩,旁边的几个男生也好不过哪去,几个人灰头土脸的被教导主任教训的一声不吭,家长站在各自孩子的后面,盘算着如何把损失降到最小。
      “情况也了解了,学校决定给予严重警告处分。付尚森同学的姐姐,我想和你交流一下。”
      微妙的气氛因为这份处理结果变得活络起来,感谢、训斥和道别的声音夹杂在这一间办公室,人群退却,一个男孩从不起眼的角落走过来,低着头,不敢注视赖冯允的神情。
      “事情的经过让他们给你解释,我站在学校的立场上,希望你能好好管束你弟弟,毕竟他是个好学生,我不希望发生类似事件。”
      付尚森输着点滴,旁边的男孩一边给他上药,巴掌大的脸皱成一团,生怕把付尚森弄疼。
      “姐姐,这件事是因为我。”那个皮肤苍白、瘦瘦的男生鼓足了勇气,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仿佛竭尽全力,喊出了这句话。
      “尤含,这是我自己的事。”
      “小森,如果你想保护别人,打架不是底气。”赖冯允很清楚他们的感情,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可以判断出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里的分量。
      他的眼神,他的庇护,早已出卖了他的心思。
      “我走了。”赖冯允结清了医药费,叮嘱了付尚森几句,外面的夕阳,与那个男孩一样,总有一种让人伤心不已的感觉。

      小剧场男朋友的作用
      岳芷萤(躺在床上):我们今天去吃盖浇饭吗?
      赖冯允(躺在床上):可以,我快要饿死了
      岳芷萤:第二餐厅的那家好吃
      赖冯允:而且分量特别多
      岳芷萤:可我不想动了
      赖冯允:我也是
      (电话声)伊袁:赖赖,下来,给你买了两份盖浇饭
      赖冯允、岳芷萤:^ω^

      番外《故事讲述优雅悲伤》
      第一章寒流,少年过往
      光线透过大气层,顺着他的发际流入他的指缝,坐在长椅上的他,安静的翻阅剧本,仿佛身处与喧闹相隔的平行宇宙,在他手里平淡无奇的A4纸,干涸的墨迹透着不一样的轮廓。
      纸张翻阅的磨砂声,惊扰了刚落脚的鸟儿,振翅的动作带起少年脚边的枯叶。
      严珩律放下剧本,摄像机下,远在天际的云仿佛与他只有一步之遥。
      他放在长椅上的剧本被冬日凛风吹开一角,与地上的枯叶合奏出“沙沙”的共鸣。朦朦胧胧,他的身影,不知是逆着光,还是顺着光线的方向,踏着步子,“叮”、“叮”,他的脚步与周围的一切是如此和谐。
      “我沉沦暗色无垠的空间,偏偏在我抓住亮彩的时刻,纯美如童话的你,挥动命运的魔法,将那点亮彩无限放大。你可以抓住远在天际的云,我与你擦肩而过,空气好像织了一个笼子,将拥有一切的你和渺渺的我困在一起。也许,如果我拥有你,是不是打开笼子的钥匙。”
      “action——”
      拍摄下一场戏有一小时的休整时间,拍摄场地的温度低至零下十度,透过透明的霜,枯叶的脉络反射出曾经的翠绿。
      严珩律俯下身,仔细敲打枯叶上的霜晶,临近冬至的北方城市,呼吸冒出丝丝热度,七年前的冬至,开场和如今一般悄无声息。
      2010的冬至,纷纷扬扬的白色霜晶遮盖了原本荒枯的城,寒流肆虐吞噬着每一寸空气,路上行人寥寥,雪顺着偏西向的风,尽可能的往严律的脖子里钻。
      公司一向不缺乏练习生,独在异国他乡,冷暖自知。严珩律将手塞入口袋里,俊俏的面容泛着与肤色相差无几的苍白。
      “ ~ . .(寒流影响庆尚道至首尔一带,本次寒流是韩国史上影响范围最大的寒流之一)。”
      熟悉的异国新闻,街道两旁的榉树下的泥土,包裹着未融入腐烂的枯叶。
      严珩律抱着吉他坐在天桥下的石墩上,石墩旁的少年,背着一把褪色萨克斯,是流浪人通有的打扮,但他的衣服和面容却是整洁的,披肩的发微卷,天桥下鲜有行人,是严珩律练歌的最佳地点。
      “ (深夜下起雨我又想起你 ) (我在潮湿的记忆深处挣扎) (我下定决心说没有你我也能好好生活可是还是做不到 ) (借酒浇愁的我痛苦到夜不能眠也依然觉得没有你的日子过的太煎熬)……”少年的声线清透的不像话,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 (谎言)。”安静的聆听后,严珩律脱口而出,空气中跳动的、散落在各处音符,仿佛被少年用生命的丝线,一点一点穿起来。

      第二章昔日Seoul没有雪
      “(昔日)
      (可能是我太天真)
      (不知何时)
      (淡却你的颜色)
      (将尘封的天意)
      (成为将就)
      (折断的画笔)
      (残缺的画板)
      (一纸记忆于我)
      (一笔华色于你)
      (难以言说的)
      , (是昔日)
      .(是你啊)
      (可能是我太天真)
      (不知何时)
      (淡却你的颜色)
      (将尘封的天意)
      (成为将就)
      (折断的画笔)
      (残缺的画板)
      (一纸记忆于我)
      (一笔华色于你)
      (难以言说的)
      , (是昔日)
      .(是你啊)
      (一纸记忆于我)
      (一笔华色于你)
      (难以言说的)
      , (是昔日)
      .(是你啊)
      (难以言说的)
      , (是昔日)
      .(是你啊)”
      十二月的寒冬,少年赤着脚,脚面有大片红肿,修长的手裂出的细小缝隙,结了血痂,严珩律小心的为他涂抹伤药。为他套上棉鞋和手套,却被他屡屡拒绝。少年很难说服,即使在他睡梦中给他带上手套和棉鞋,第二日,手套和棉鞋会出现在他破旧的屋塔房外。
      对于严珩律而言,少年是他的声乐老师。少年的教学很奏效,出道的第一首单曲《Seoul》获得很高的评价,一小时千万专辑售罄。年代久远的屋塔房,摆放着各种被保养一尘不染的乐器,与破旧的屋塔房形成鲜明对比,屋塔房里的每件乐器,都有难以言说的精美别致,奇特之处寥寥无几,却令人叹为观止。
      严珩律弹奏着吉他,少年的眸中透着与往日不同的风采,那是久别重逢,也是陌生的熟悉感。
      首尔的三月,榉树枝叶舒展成初春景象,花骨朵儿挨着椭圆的绿叶,不时徐徐春风拂树,榉树叶的摩擦声,是首尔初春相搭的音调。
      少年粗重的喘息声,透出他的痛苦,巨刃一刀一刀的划过他的心尖。昏暗的灯光下,少年显然闭上双眸,,额头和鬓角处汗珠随处可见。
      黑暗,漫无边际的席卷而来。少年想抓住那一点光亮,黑暗吞噬了他最后的目光。
      严珩律紧紧地抱住少年愈发冰冷的身体,结束工作回家的他,少年的模样令他心疼。他不知少年的心理病因会牵扯到他的身体,懊悔不已。
      白色的病房,消毒水的气味弥漫整个房间,机器的“嗒”、“嗒”声,提示少年的生命力渐渐恢复,少年隐隐感觉脚略有些酸麻,却见严珩律将头放在他的脚踝上,他的头发很柔,光线透过玻璃窗,在他的发上折射出温暖的弧度,顺着发际,细细的光打在他精致的面容上,抱着自己的脚踝,嘴角析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少年产生错觉的认为,世界好像变成纯白色。
      察觉到少年的细小声响,睡意朦胧的严珩律抬起头,却见少年笑个不止。严珩律第一次见少年的笑靥,同时,机器的反光显现出他的窘迫模样。
      “你的笑,好像是会呼吸的糖果。”严珩律捏了捏少年的两颊,但掩饰不住他被嗤笑的滑稽表情。

      第三章吉他弹奏的温暖
      过了许久,榉树枝桠缀满即将落地的果实,木叶簌簌,融入潮湿的泥土。路过的鸟儿在枝桠上稍作停留,飞向温暖的南方。
      严珩律打开少年给他的牛皮本,轻轻哼唱着,少年的字里行间,隽逸的字迹透出少年的模样。屋塔房的百叶窗,光线很足,偶尔风进入屋塔房,流入乐器的缝隙,细微的声响,是一个季节的气息。
      雨来的很急,没有任何预兆。少年背着雨,披着风,站在外面,屋塔房几乎是被雨水包围,结束演出的严珩律,远远的对上少年的流转的目光,雨水顺着发际,贴上两张年轻的面孔。
      暴雨持续了很长时间,墙上的钟表,时针不知多少轮回。严珩律擦拭着乐器,少年一言不发的坐在窗边,望着雨出神。
      “雨停了,陪我去伐棵梅树做吉他吧。”
      严珩律难以置信的与少年对视,仿佛置身于那一日的场景,少年看到他窘迫模样忍俊不禁的画面。那般静好,那般新奇。
      少年和严珩律背着各种工具,踏着风声,踏着地平线,踏着平行田野的小路,惊起飞鸟。
      那梅树的枝桠,挂着尚未凋零的梅花,颓败的泥土贪婪的吸食着落叶的营养,锯子锋利的刃切入树干,渐渐显现出梅树的年轮。
      木屑在少年的指缝中灵动的跳出,美工刀修改着树木原本的轮廓,卷曲的木屑几乎淹没了少年的脚踝。
      新吉他的雏形残留着梅树的气息,大雨冲刷后的世界,碧空如洗,少年微眯着眼,思绪飘向很远。
      严珩律哼着两人熟悉的音律,音律如旧,随着微风,在时光围墙里,流转。月,很慢,爬过枝头桠稍,爬过晚霞,爬上夜空。月色倾泻在相对而坐的他们身上。
      深水洼时不时响起蛙鸣,严珩律察觉少年面部微异变化,随着喉结的滚动,“呱呱”的声音,令少年身体难以保持平衡。
      少年泛红了面颊,在月色的陪衬下,像极了砸落在牛顿头上的苹果,忍不住研究他的心思,表面无常,内里却蕴藏巨大的秘密。
      “你看起来,好可爱。”少年的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严珩律的手指点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令严珩律忍不住捏了一下。
      少年拂开他的手,轻轻抗拒他的靠近,眼睑处流露出委屈的神情。
      凋零的梅花从枝桠上掉落,打着转儿,落在水洼,田野很静,细不可问的落花声,成为他们欢笑声中的另一番景象。
      吉他最终成型时,少年为严珩律谱写的新曲,在音乐平台上发行了第六张专辑。少年的情感很细腻,那些美好的故事,在他的叙写下,印在岁月的痕迹里。

      第四章叙写时光的紫罗兰
      首尔的街,汽车的鸣笛声带起榉树落下的枯叶,模糊了窗外的景象。
      少年小心翼翼的将白色紫罗兰放在屋塔房的阳台上,白色的细蕊埋藏在花瓣的阴影中,努力吸收着阳光带来的养分。
      “紫罗兰,你不需要举太高。”严珩律轻轻用纸巾摩擦少年白皙的脖颈,隔着纸巾,皮肤的温度相互温暖,脖子上的污渍一点点被拭去。
      “我喜欢紫罗兰。”少年吞吞吐吐,涨红了脸,好似自己的秘密被发现,“感觉紫罗兰是最美好的花。”
      “原来,你刻在乐器上的花纹,是紫罗兰。”严珩律将纸巾丢入废纸娄,“确实是很美好。”
      少年自告奋勇的去为紫罗兰买营养水,好像儿时独自一人去买酱油的那种巨大的勇气,抱着酱油回家的那种自豪感。
      严珩律被通知去警局时,少年的嘴角残留着血渍,少年仇恨的眼神,防备着四周的一切。严珩律理了理少年微乱的黑发,向警察道谢。
      “答应我,别为了我伤害自己。你是我在异国最亲最爱的人啊。”严珩律拭去他嘴角的血渍,为他上好伤药。
      “我不喜欢他们议论你。”少年紧紧揪着衣角,深夜的首尔街头,长椅上的少年,低头望着为他上药的人,两个灵魂相互依偎着。
      严珩律的思绪飘向了三年前的夜晚,初入公司,受伤是家常便饭,自己只能在首尔街头上好药,一瘸一拐的去练习室继续学习。
      “我的抑郁症,好像好点了。”少年微微启唇,他清楚严珩律为他做的一切,自己的反常行为没有招致严珩律的厌恶,他包容着自己的任性。他的美好,是自己难以企及的。
      少年的头放在他肩上,睡得的很沉,少年的腿伤的很深,呼吸夹杂着疼痛,严珩律为他除去鞋袜,轻轻的放在床上。
      “傻瓜。”严珩律为少年小心翼翼的整理好被角,关上他床头亮着的台灯。抬起步子,关上门。
      榉树最后一片绿叶变枯,落在柏油路上,路过的行人,脚步带起风,枯叶打着转,渐渐飘向远方。
      少年捧着书,黑色的签字笔在他手中灵动的运转,秋千轻轻摇着,少年手边的咖啡冒着袅袅白气,少年微微张口,袭来的困意,消散了许多。
      蜷缩在墙角的猫咪,慵懒的舔舐自己的肉掌,飞鸟在屋顶落脚,猫咪碧色的瞳孔,闪烁着利光,一个猛扑,惊厥的飞鸟,挣脱了桎梏,往天空飞去。
      朦胧间,少年想起儿时,世界挣脱他的手,从他面前消失,海啸,席卷了整个天空,那架飞向首尔的航班,他最亲的人,被灾难吞噬。
      少年抚摸空气,远在天际的云,寄托了他的思念,在另一个平行空间,他们,应该是快乐的。
      在他停滞不前的时空,严珩律拨动了时钟,他,向前走着,追着晨光,追着微风,追着岁月。
      少年站在登机口,反方向的严珩律,挥着手,少年的背影在他的视线里模糊,在地平线上的飞机,垂直融入蔚蓝的天。
      暖色调的治疗室,金发碧眼的医生引导少年闭上眼,轻轻问询他,心理的抑郁,化作风。洛杉矶的晨光,消融着入目皆白的雪,踩在雪上,“咯吱”、“咯吱”,在孩子们的童声里,堆的歪歪扭扭的雪人,咧着嘴,冲孩子们微笑。
      孩子们发现了他,邀请他加入自己的队伍。一个瘦小的男孩,揉了一个雪球,向一旁的少年扔去,少年摸摸进入脖子里的雪,在他皮肤的温热下,雪化成水,融入他的身体。
      他想,雪,原来是有热度的。吸收阳光,不再冰冷,化成水,以另一种形态在世界中存在。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跨越你心底最遥远的距离,敲开你的门,把还给你错过的微风细雨,抚平你眉眼间的岁月伤痕。

      第五章冬日不落寞
      严珩律裹紧了羽绒服,口袋里手机的振动声,将严珩律的思绪拉回2017年,少年那熟悉的声音,隔着手机,对他说:“拍摄结束,陪我谱曲吧。”
      “好啊。”严珩律眯着眼,冬日微醺的暖阳,懒懒的抚摸着几乎结冰的空气,轻轻的对空气说:“我来温暖你。”
      2013年,少年的抑郁症终于恢复,他和严珩律做了背包客,从极寒的漠河,到烟雨江南。 江南正值黄梅时节,曲曲折折的回廊,新采的龙井嫩芽,在氤氲的茶雾中,沁心扑鼻。
      少年对黄梅戏颇感兴趣,吴腔戏剧被少年演绎的有声有色。少年为黄梅戏谱写词曲,与现代流行音乐碰撞,别具风格的歌曲,融进江南小城的烟雨。
      少年自创的电台,趁着黄昏的最后一刻时光,吟唱着你,吟唱着我,那些温暖人心的故事。
      少年偶尔会唱黄梅戏,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吴侬软语,倾诉着过往烟云,倾诉着流芳百年的情感。
      严珩律签约了国内的公司,发展成三栖艺人,镁光灯下,他的面容,是那样的完美无瑕。他,是与生俱来的艺术精灵,活跃在他的舞台上。
      在偶然阳光很好的午后,少年轻轻抚摸温花园里的紫罗兰。那是严珩律四处收集的品种,为它们开辟了天地,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它们生长。
      少年戴上耳机,严珩律刻画的角色,是美好的。如同他自己,寄托了世间所有的美好,在他们忽然相遇的天桥下,带给他曙光。
      一个人的温热,足够让抑郁封闭的心,敞开。希望每个人关心自己身边的人,你的举动,也许是打开他心扉的钥匙。――后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男神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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