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0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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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过零的三无毒舌属性，利克选择沉默。
零倒也安安静静，不和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和你说话，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利克忽然觉得，他怕是只喜欢调侃塞维利尔，现在这幅模样，才是他平时对待别人的模样。
饶是研究过微表情、心理学等等的利克，也没看出这三无零究竟在想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零现在的脑子里全是他面前的甜品上，压根就没他想的那么高深莫测。
倏然，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旁人不在意的他，难得的抬起眼帘，看向了咖啡店的柜台。
利克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也转视线去看那柜台。
咖啡店老板此时正笑呵呵的和来人打招呼，“贝尔神父，今天也是老样子吗？”
被称为“贝尔神父”的是贝尔托斯，穿着一身黑色神父袍，带着一条十字架项链。神父与利克印象中的不同，这名神父十分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
但其眉慈目善，和蔼可亲，气质与其他神父没什么不同。
“是的，麻烦阿德先生了。”神父斯文温和，翩翩有礼。看这样子，与咖啡店老板阿德是旧识。
很快，老板阿德就准备好了一纸袋的白面包，以及特地为贝尔神父准备的醒神咖啡。
贝尔神父难得有片刻偷闲，坐在咖啡柜台上悠闲的喝完那杯温暖的咖啡，才拿起一纸袋的面包，准备离开咖啡店。
途径零与利克面前时，神父的视线正巧与零相对。
不如说是他感受到了零的视线。
贝尔神父微微的弯了弯眉眼，温柔似水。他轻轻的在肩上与额上点了一下，动了动唇。虽然没发出声音，但利克从唇形读出了他说的是：“愿主保佑你。”
随后他拿起胸前的十字架，轻轻的将十字架放在了唇上。
利克微微皱起眉来，对贝尔神父这等行为感到不解。
做完一系列动作后，贝尔神父转身离开了咖啡店。突然，身旁的零站了起来。
向来没有表情的他此时竟然眼带波澜，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他一声不吭，没顾及旁边的利克，竟是追了出去。
利克一怔，没想到零会冲出去。
心想塞维利尔让他保护好零，这下倒好，目标跑了。他起身想去追，可没有结账的他马上被服务生拦了下来。
等到他掏钱出来结账再追出去，零已经没了踪迹。
完了完了，在被罗伯特大卸八块之前，他会先被塞维利尔揍死。
零很少会做这样冲动的事情，他一向淡然，看上去就不像是会鲁莽行事。但他却这样只身一人追了出去，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会遇到危险。
他追着贝尔神父，在拐入几条巷子后，发现神父的身影忽然消失了。
零猛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站在没有行人的巷子里，环顾四周，眼神是难得的警惕。
“你在找什么呢？”慈眉善目的贝尔神父骤然出现在零的面前，零迅速的扭过头，直视着神父。
“主的教导让我必须出手帮助困难之人，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见零没有吭声，贝尔神父又再次发出了疑问。
零的眸色一沉，“是你……”他似乎是再三确认，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可在他出声的那么一瞬间，怀抱着面包的神父动作形似鬼魅，倏地抓住了零的脸，将零的嘴捂得严严实实。
他眯着眼，还是那副和善的笑容，“不行呢，让你说话的话，我就OVER了。”
一名普通的神父，怎么可能会知道零的身份和异能？
被他扼住了脸颊，除了唔唔声，零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但零的表情逐渐冷下来，抓住了神父的手臂，从后抬起脚，狠狠的踢在了神父的脸上，然后他趁机摆脱了神父的桎梏。
他下手不轻，神父的眼镜都被他踢断了。
塞维利尔这时要是在场，马上就知道零这家伙并不是没有能力自保，他之前都在耍着塞维利尔玩呢。
可是，对方没打算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刚刚摆脱了神父的束缚，神父又立即朝他发动了攻击。
对方也不像是看上去那样斯文羸弱，速度虽比不上塞维利尔，可也足够对付零了。
他又是扼住了零的脖颈，将零压制在墙壁上。
在零准备开口的瞬间，他捏住了零的下颌，另只手不知何时拿着一瓶药剂，二话不说的朝零的嘴里灌去。
“不要让神父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啊，zero。”贝尔神父的声音阴冷，之前圣洁的气息早已消失殆尽。
几乎是与此同时，零觉得喉间传来灼烧感，就像是那瓶药剂是可以毁掉一切的硫酸，打算将他的五脏六腑都腐蚀成水。
这样的痛苦，零已经不知道尝过多少遍了。
在折磨之下他没了痛感，并不是天生的，而是被人给折腾出来的能力。
所以，在被灌下药水的瞬间，他瘦弱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了神父的脸颊上。那看似力量不大，却能够将神父给击退好几步。
神父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捂着自己的脸颊。
他怀里抱着的白面包已经洒了一地，就算再捡起来，也不能吃了。
零张了张嘴，如他所料的一样，他没办法发出声音。
他因异能而让人忌惮，但语言毕竟只是语言，如果说不出话来，那么他的异能也就废了。
对于药剂的功效，没有人比神父更清楚。所以，他此时才能够那么淡定的站在那里，对着零露出了鬼畜的笑容，“zero，你对我这么执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说实话，如果你像是以前那样老老实实的，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你的异能是那样完美，是最好的杀人武器……”
他的话让零身上每一处愈合的，未愈合的伤口都感到疼痛。
完美？不如说是完美的研究材料吧。
被塞维利尔救出来并没有过多久，零当然还记得每一处的疼痛。过往仍旧历历在目，那可不是他想忘就能够忘掉的。
零很少会将情绪表现出来，可这时，他褐色的双眼却染满了愤怒。
“事到如今了，你在生什么气呢？你的双手早已肮脏，灵魂也被玷污，毕竟你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你亲手杀死的哦。”贝尔神父摊了摊手，笑容狰狞且病态。
只听他又说，“当初在狱中，都是因为我，你才活下来的哦。你为什么不能像是以前那样，乖巧听我的话呢？”
那段往事，零并不愿意回想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异能，所以他极少会因自己的意志而去说出杀人的话来。
是的，真正因他意志而死的，只有他15岁时误杀的那人，和奥涅尔两个而已。
要不然，在狱中的那三年，欺负他的那些人不知要死多少在监狱里了。当然，他变成这幅样子，也是在狱中所致。
零深吸了一口气，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的喉咙像是被烈火燃烧一样的疼。可饶是如此，他的面色没有丝毫改变。
他的眸光冷冽的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刃，他没有选择继续听神父的废话，而是主动发起了攻势。
此刻的他不像是塞维利尔所认识的那个瘦弱少年，他的每个攻击，都是杀招。他要的就是和折磨他这么多年的这个男人做个了断！
没有了异能，他也认为自己能够打败神父。
因为他也很清楚，神父的异能和塞维利尔他们的不同，并不是攻击性的异能。
神父仍在与他纠缠，是因为神父想要再次将他捉回去。很显然，神父的实验没有成功，而他zero，是实验当中最重要的素材。
塞维利尔说的不错，瓜尔代阿到底发生了什么，零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个破绽，神父摁着零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头破血流完全可以形容现在零的状况。
狼狈到如此境地，他却还是没有放弃。神父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大，或许是他太天真了。但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只有他自己能做，他并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更别说是警察。
“zero，你赢不了我的。”耳边传来神父的笑声，“你能有这样的攻击能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毕竟被折磨了两年，没死只是因为零强大的自愈能力。
随后，神父又是说，“不过你主动送上门来，省了我不少功夫。因为你会被警察救走，可是在我意料之外的。”
只要把零再抓回去，他的实验就能够再继续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20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