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续写》zjt

104、碰面

　　第一节
　　(上海)
　　天翼坐着电车和王富贵赶到了大华银行。天翼边让王富贵在外面等候，自己便进去了，发现竟然是沈晗。
　　“什么时候来的上海？”“比你早到了几天。”
　　这时沈晗在支票背面写了几行字，“这是存放这批□□的地点，你尽快到那取货，这批□□越早流入市场越好。”
　　“现在上海站的站长是谁你知道吗？”
　　“一直你不愿见的人。”“你该不会是说朱子宇把？”
　　“是他。”“挺好。”天翼冷笑了一下。
　　“他让你离开我这儿以后，立即去见他。”天翼便离开了。
　　当天翼和王富贵走出银行后，在大街上发现后面有人跟着，原来是松本弥二。天翼便让王富贵去查看情况，自己便搭黄包车离开了。
　　王富贵看见方天翼离开后，靠近了松本弥二，发现竟然是当年的掌柜的，便约他一起喝酒。
　　“当年我回到寨子里边兄弟们都死光了，我当时以为您也。。。我把兄弟们给埋了，我一个人啥也干不了啊。后来我当兵入伍，干小日本去。这帮狗日的，在中国杀了多少人。”
　　“那兄弟们呢？兄弟们埋哪儿了？”
　　“后山。对了，掌柜的，你当时是咋蹽出来的？”
　　“别提了，兄弟们都死光了，珍宝又不知下落。我在省城打听到珍宝的下落，也没打听到珍宝的下落。所以我只能跟着一帮难民往南走，谁知道半路中被一个称兄道弟的难民把我的包袱全拿走了，我没辙了，只能在码头上扛包。后来碰到一个得了疾病的人，我拿着他的票才上了船，那是一个又破有小的船，二十多个人，挤一间又长又臭的船舱，大部分的人都死在了海上。你哥我命大，活下来了，可是到了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我能投靠谁呀？只能躲在仓库里，昏睡了两天两夜。后来，洋行老板救了我，他觉得我这人还算正气，就把我收留了。来，喝酒。”
　　“掌柜的，我跟你说，你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是我觉着您这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有什么后福？就这么活着呗。日本人得了天下，我他娘的从东北逃到这，还日本人的天下。”
　　“掌柜的，你不如跟着我们干得了。方兄弟干的全是大事。”
　　“算了吧，我就混口饭吃。不过既然在上海遇见你，你呀，没事多陪陪老哥，喝喝酒、聊聊天，我能遇见你，我知足了。”
　　“掌柜的，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说，不然我憋得慌。”“说。”
　　“方兄弟当年也参与了抢夺珍宝的行动，而且现在仍然在找。你想啊，掌柜的，当年咱们寨子里的兄弟为这批珍宝死了那么多人，咱能轻易放弃它吗？”
　　松本弥二吃了一惊，“还是算了吧，我贸然加入你们还得获得他们的信任，太麻烦了。”
　　“这倒也是，他们一直挺小心的，该怎么办？”
　　“来，富贵，你呀，多长个心眼，他们有什么动作，赶紧告诉我。”
　　王富贵大笑，“好主意，但是我上哪儿找你去”
　　“老地方，就这儿行吗？时间嘛，我在旅馆的柜台上给你留个口信。”
　　“好，不说那个了，来，为死去的兄弟干杯。”
　　“掌柜的，不能再喝了，不然他们起疑心了。”
　　“行，你回去以后千万别提起碰见我。你想如果他们查起我，知道我之前跟珍宝有关系，你说咱俩人，怎么能斗过一帮人呢？”
　　王富贵大笑起来，“我说掌柜的，你放心，你把心装在肚子里，这点心眼我还有。”王富贵便离开了，松本弥二露出奸诈的表情。
　　（朱子宇这边）
　　朱子宇正在捣鼓着东西，天翼便走了进来，朱子宇便赶紧收了起来。
　　“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鼓捣什么呢？怕我看见。”
　　“你这是跟你的上级说话吗？”
　　“那我应该怎么说话呀？说吧，什么任务？”
　　“处座让我转告你们，尽快把那批□□装船，运到南京。”
　　“这个你放心，我都打点好了，就等您发话。”
　　“你这话里有刺啊。”“我敢嘛。”
　　“方天翼，不要不识抬举，我一直在给你面子，是看在你义父顾汉森的面子上。”
　　“我看你就该给我面子吧，你怎么不说你收了我爹那么多钱呢你说你要那么多钱干吗使啊？”
　　“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天翼拿起一个杯子看了看，便起身离开，“你自己慢慢数钱吧,我走了。”
　　“就这么走了？十六号密令的失败，你总得做个交待吧。”
　　“都失败了，我还交待个什么啊？”
　　“你这什么态度？处座对你的失职十分不满，而且让我转告你，如果这次运钞任务再出差错的话，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朱子宇越来越大声。
　　“这不像是处座说的话，倒像是你说的。朱大站长，你还是想想你怎么自保吧。就你背着处座干得那些事，有几件能往外抖搂的。”
　　“方天翼。。。”朱子宇生气地站了起来，还拍了拍桌子。
　　方天翼笑了笑，指着他让他闭嘴，便离开了，朱子宇只好坐下来了。
　　(在上海xxx联络点)
　　方天翼来到联络点，打开了电台，发报：已成功进入上海，并和上海站站长拿到□□的储存地点，近日将运往南京。雪狐。
　　回电：一定注意安全，注意不要暴露身份。令十日内雪豹同志将返回上海，按照手上的密码本联络。
　　回电：收到，明白。雪狐。
　　那么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呢？想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