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执如初》十一栗

5、第 5 章

　　“怎么是你？他人呢？有本事惹我没本事接姑奶奶的包么？”陆景澄在看清被打的人是谁后说道。
　　“姑奶奶我在呢，我在这边。您看上次打左边这次打右边怎么样？”吴浦泽连忙下车追着陆景澄。
　　“哎呀，都怪你我把栗子忘了。”陆景澄连忙往回走。
　　“姑奶奶，想吃栗子我再给你买去，你这高跟鞋再把脚磨了。是不是。”吴浦泽恨不得把陆景澄捧在手心里。
　　“好久不见.......”“你还是回来了....”我和陆斯伯同时开口。
　　“是啊，我也以为我不会回来了。没办法，中国胃。”我打趣道。
　　想过无数种方式见面。偏偏是最尴尬的那种。
　　“走吧走吧，当艺术品么杵在这干嘛呢、栗子走。”刘丽丽拉着我往前面走。
　　“我c，你说的栗子是这个栗子。是我眼花了。祖宗你可回来了啊。”吴浦泽拉着陆景澄走到我们面前。
　　紧接着我们五个从停车场往餐厅走去。大家都没从刚刚的情境下缓过来。
　　“他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他死了么？你在骗我么？小吴子”陆景澄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说着所谓的悄悄话。
　　吴浦泽这会感觉前有狼后有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盯得他背后一凉。
　　“祖宗救我。”吴浦泽不拉陆景澄转身躲在我后面。“你说我死了？你确实需要你祖宗救你了。你的手给爷拿开。”陆斯伯把我扯到他身后。我捏了陆斯伯一下“行了行了孙子也不容易原谅他吧”我随口打趣道。说完看到自己的手还在他的腰上。
　　“不好意思，顺手。”“那以后你多顺手顺手我的腹肌就被你捏没了。”陆斯伯低头看着我。
　　“你以为你是密室里的NPC么？贴脸吓人么？”我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好，拉着陆景澄走了。
　　“你怎么没说他也要来，我也没准备准备。”我拉着陆景澄往餐厅走着。心里还在懊悔今天为了舒服穿了t和长裙。再见到他穿的竟然比下楼买菜还随意。
　　“你准备什么，准备破腹自尽么？我感觉陆斯伯刀都给你准备好了，就等你出手呢”陆景澄回头看了看陆斯伯瞪了一眼吴浦泽。扯着刘丽丽。
　　“她回来了，你还没搞定？什么效率，怎么改策略了不讹人了。不假惺惺的跟人穿情侣鞋，怎么着现在回家换鞋还来得及。”吴浦泽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赶紧说了说陆斯伯
　　“你的速度好意思说别人？哪来的自信。”陆斯伯看着在前面的栗沛菱不屑的跟吴浦泽说道。
　　“我的速度用你管，等着当伴郎吧。本人的效率不是盖的”吴浦泽自信的说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后期被打脸也是分分钟的事。
　　到了宴会厅。我突然的紧张。比我第一次跟我老板说话还紧张。莫名的熟悉又陌生感。让我非常的不适应。
　　“橙子，我去个洗手间你进去吧。”我几乎是甩开陆景澄的手跑向洗手间。陆斯伯看出来栗沛菱的异样。赶忙跟着她。但是看到她熟练地走到一个天台边。在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恨不得把包里东西都扔出来。好像找到了什么如释重负。陆斯伯差点以为她生理期准备去买必备品的时候，看着栗沛菱从包里掏出一包烟熟练地点上。栗沛菱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平静。一转身发现陆斯伯站在天台门口看着她，眼里都是陌生的感觉。
　　“抽么？”我拿着手中的烟盒递到他面前。自顾自的抽着。
　　“什么时候学会的？我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陆斯伯强压着自己的怒火连问两遍。
　　“在哪之后就开始了。”我冷静的回答道。是的在哪之后我们都不一样了。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我们才不一样的不是么？我熄灭手里的烟准备往宴会厅走去听到背后的人用很低的音量“还不能原谅我么？”
　　再和他重逢的喜悦里我却忘了那件事带给我的伤害。“我不能原谅”是的我不能原谅那个无能的自己。那个碰到他就方寸大乱的自己。我快步走回宴会厅。
　　“你去哪里了啊。找你半天。来来来，大家看看谁来了。”陆景澄拉着我走到宴会中间。
　　“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呆多久、还走么？、结婚了么、男朋友找了么？日本的小哥哥好不好啊”一堆人的一堆问题在我耳边嗡嗡的响
　　“你们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听的清啊。回来一阵了，跟着老板回来做项目，走不走还不确定。跟着我老板能谈恋爱？能吃上饭就不错了好吧”我连着回答着他们的问题。在我说道不确定走不走的时候，陆斯伯刚好进门愣了一下。旁边的陆景澄也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匆匆吃了饭。陆景澄拉着我转场。刚刚到了地方就被吴浦泽压去另外一家清吧。两个人不知道因为吵了起来
　　“你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了，你去那种地方？你怎么答应我的怎么做胎教的，什么都顺着你也有个度。”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陆景澄不说话被吴浦泽这么数落着。突然陆景澄扑到我怀里哇的哭了起来，“你还要走么？你不是说你放下了么？你不是说你不走了么？你......”到最后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只是跟不熟的同学说的，我都说了不打算走了就是不打算走了，顶多是回去做做项目。别怕别哭。”我最怕人哭最不会哄人。反应过来我突然问了”胎教是什么情况？你俩做什么不法交易了么？”
　　“没有！谁会跟他有孩子！不可能 ，他做梦去吧”陆景澄脸红着，呵斥着，顺便瞪着吴浦泽。然后快步走进一个清吧里。坐在露天环境的酒吧。吴浦泽跟着叫了香槟和果盘小吃。坐在陆景澄的旁边。
　　“谁喝香槟，我喝啤的。”陆景澄喊道。
　　“啤酒都有什么”我转身问店员。
　　“64、科罗娜、白熊常见的我们都有的。这边看看”店员疯狂的介绍着他们的啤酒。
　　“emmmmIPA有么”一下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他
　　“emmm我们不是精酿吧，只有瓶啤。”小哥无奈道
　　我随便拿了几个瓶啤回到座位上。喝的时候真的是难入口。
　　“什么时候对酒这么有研究了？怎么国外学校是教怎么抽烟喝酒么？”陆斯伯看着我讽刺道
　　“是的，国外什么都好。什么都交怎么想试试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上头说出了这种话
　　然后大家自顾自的喝着酒。看着陆景澄拿起又放下的杯子。最终选择了橙汁。即使我看到了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她。
　　“くり？くり（栗）”一个熟悉的R国腔响起来了。
　　“はい、どうした？（是的，？）”我先回答道，转身发现同期的学长在我身后站着。
　　“老板说你回国了我还不信，你真的选择回国了？老板没哭么？”学长兴奋的说
　　“你过来是玩？还是？”我礼貌的答道，并不让陆景澄他们认识在R国的人。
　　“我是过来帮忙的，老板说这边给了他一个学生我就来看看。”学长开心的说。事实上他并不是老板会派出来的人。但是我也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想想老板也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们工作室见吧，老板让我进程老板的工作室了。”想着与其在办公室尴尬不如现在就告诉他。我们即将成为同事。但是我不确定程禹会让他在这里呆多久。我默默猜想一个月就会让他卷铺盖走人。果然后来我高估了我这位学长，半个月就被程禹送回去了。
　　“哇，那真的是太好了。”在他还打算说下去的时候我打断了他的话。担心他把我已经回国半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结束了酒局，老大自己打车回了家。我被陆景澄拉着去了她家。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坦白。”我和陆景澄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橙子。我怕我说完你打我。忘了你要说啥。”我赶紧开口
　　“emmmmm，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怀孕了，但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真的不知道我要这个孩子之后我会变成什么。我不是陆景澄了，我是一个妈妈要承受的太多了，你知道我的家庭关系我很怕我变成我妈妈那样的妈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栗子。我该怎么办呢”她说着的时候感觉就要哭出来了。
　　我忍着想掏烟的冲动“你会是个好妈妈，你妈妈是你妈妈不是你。你会变成一个伟大的妈妈。不是么？至少你没有想过孩子的到到来你会因为孩子有什么改变，而是害怕对不起他不是么？橙子我半年前就回国了。”我鼓足勇气说了出来。看着她震惊的眼神。
　　“是的，我半年前就回国了，回国当天我就看见你和吴浦泽在机场，我本来想上去打招呼的，但是我听到你们再说陆斯伯，所以我躲了，当下我就回X市了，回去之后，我发现那个城市已经不是我要的城市了，所以我来了。回来我老板就把我介绍去我老板的工作室，项目在R国跟完那个项目我就回来了，我要回国了这个我没骗你我确实是从那边回来。知道怎么面对陆斯伯。我害怕见他又止不住想见他。”还没说完我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