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客栈风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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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东京开封府热闹非凡。宽阔的街道两边整齐地铺着琳琅满目的精致货物。来往的人群衣着华丽，有的悠闲瞎逛，有的露出好奇的眼光，与朴实的货主细细交谈，还有的挑着担，不停地用宏亮的声音叫卖。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喧闹的街道直到夜很深时方才陷入暂时的沉寂。街上房屋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高大的建筑鳞次栉比，反映着封建时代的无上繁华。在城靠东方向前走，路面渐渐安静下来。一座无比豪华的宫殿高高矗立，让身边本也精致但低矮的建筑黯然失色。那宫殿宽大无比，气势恢宏，在众建筑之中，有鹤立鸡群之势。这便是当朝太师潘美的豪宅——太师府。
在这辉煌的宫殿之下，极少有人知道里面藏着二十多名非凡的冷面杀手，为着他们心中神一般的主人执行着各种残酷的杀人任务。无数太师的异己或敌手因为他们提早进入令人作呕的极乐世界。这二十多名令人闻之丧胆的杀手有四人最为杰出，武艺高强，手段利索，代号分别：失魂、断筯、夺命、飞雪。
在这一个不是很特别的日子，四大杀手：失魂、断筯、夺命和飞雪接到了前所未有的新任务。这次特别的任务要这四位出色的杀手同时出马。那么，杰出的四大杀手这次要杀的是什么人呢？
原来整日想着算计异己的太师这次要手段高明的四人前往荒凉的西北军事重镇朔方刺杀宿儒老将朔方行军总管冯业及手下杰出的八大将：韩晖、王温、张希、张从、康璞、韩福、冯玄夫、冯士礼。凄凉的西北边境，狂傲的契丹人多次来犯，都被英勇的老将军率军英勇击退。那么，潘美为什么要置这么一位战功赫赫、国之栋梁之将于死地呢？
专业的四大杀手没有问。这些合格优秀的杀手从来只管执行神一般的主人交待的神圣任务，无关的事情不会寻根究底。他们只要得知倒霉的将死之人的姓名、相貌和所在地，其他的无关紧要而没有必要知道了。久之已成习惯，便无多少难忍的好奇心。他们单纯的心里只知道圆满完成任务，就将得到神一般的主人潘侯爷的大力嘉奖，他们亦将会为此感到十分光荣而高兴。
由于这次刺杀目标太多且难对付，所以精明的太师便不得不多派了些人前去执行。但如果去得过多了，一定会引起疑心而暴露身份，也不容易行动成功。所以，他特意派出了专业杀手当中的四大精英。
遥远的朔方离繁华的京城有几千里，便是骑上优良的骏马来去也要接近一个多月。肩负重任的四大精英杀手以往执行特别任务，都是在热闹却安静的开封府内杀人。为了他们没出过远门而不至于迷路，精明的太师特意叫专业之人画了几张出行的地图，连同这次目标的九个人的半身肖像一并塞给没有多少识见的四人。临走之时，细心的太师让专业之人教了他们分辨方向，看图走路。
由于这精忠报国的九人常年在与敌人厮杀，必然练成极高强的搏杀武艺，所以要一下取他们性命并不十分容易。为此，谨慎的太师特意动员和鼓励担心没有多少信心的四大神级杀手。只听太师铿锵有力的声音道：“你们四人是我最优秀的杀手，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豪气的四大杀手齐声道：“保证完成任务。若不能完成任务，提头来见。”
这些答话都是教练这些杀手的教师预先教好的。他们如此坚绝答说，逼自己誓死完成任务，就能最大限度发挥出他们体内无穷的潜力。
威风的太师抖抖肩，眼睛继续凝视着四人，又高亢地道：“一个优秀的杀手是宁死也不会被俘的，如果你们被俘将会怎么办？”
“被俘是杀手最大的耻辱，如果那样，我们将以死谢罪。”
这些标准的答话曾被多次教好，并一板一眼地进行了多次排练。勇猛的杀手只有抱着必死的信念才能更容易不被俘和完成刺杀任务。
“一个优秀的杀手为了完成任务而死，他是光荣的。但如果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也将是莫大的光荣。所以，你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言自裁，而是应该找机会完成任务，只有在实在没有机会时，才可如此。”太师这次有力的声音略显低沉和温柔。
“誓死完成任务！”
“这次你们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你们在路上一定要谨慎些，不要被人识破身份。”
“誓死完成任务！”
“好！很好！出发！”
心情激奋的四大少年杀手便熟练地骑上高头大马，浩浩汤汤出发了。
他们带着九人肖像、地图和随身兵器，打着马直向遥远而荒凉的朔方前进。高明的杀手们被训练武艺时，就教练了马上武艺，所以很善于骑马。
健壮的骏马哒哒地前行，繁华的都市渐渐远去。剽悍的骏马飞奔，划破空气而带来的风声在如飞般的四人耳边呼啸，两边路旁多姿多彩的花草树木不断如闪电般向后退去。炎热的太阳发出金光，照在飞奔的四人脸上和身上，使他们的眼光昏乱起来。山地、庄稼、鸟兽、蓝天、白云等等形成一幅幅优美的风景画，直从来不及观看的四人眼前晃过，而无从机会细细欣赏。
热烈的太阳缓缓走向青色的中天，又缓缓西移，最后没落向西边巍峨的大山。人户关门，众鸟归巢。落日余晖，照得广阔的大地越来越昏暗。一日将尽，天之将黑。
专业的四杀手从小就被关在封闭的太师府里专心地习练各项杀人的本领，从未亲身尝试体验门外世界陌生的生活，以至于尚不清楚出门在外，天晚该到何处歇宿。好在教练他们的教师在单纯的四杀手临走前提了一句：一旦天黑，可以到客栈住宿。除此之外，可能聪明的教师自然地认为一切都是常识，不用多教的，所以其他什么也没有多说。可是什么是客栈呢？优秀却少识见的四杀手心里根本没有这么一个概念。客栈在哪儿呢？这时天黑了，客栈在哪里呢？身手不凡的四杀手发热的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们奔驰一日，几乎没有交谈一句完整的话。专业的杀手从小就被教不要随便、轻易说话。因为一旦讲的话多了，很有可能暴露他们神秘的身份。有许多好奇心强的孩子话多，滔滔不绝，控制不住，被无情地挨了无数沉痛的耳光。对于他们要说、该说的什么话基本都是辛劳的教师专门教了的。在没有十分必要的时候，成熟的杀手十分是绝不说话的。是以专业的他们对许多很少说过的字词发音不很标准。天晚陷入困境，到不得不说话的时候了。
“现在天黑了，可是客栈在哪里呢？你们看见了吗？”年纪最大的杀手失魂首先挑起了当前的话题。
“我们从来没有看见过客栈，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样。就算我们看见了，也认不出。”断筯拉了拉僵硬的马缰，控制住疾奔的骏马，接口道。
“客栈既然可以住宿，那一定就是太师府一样的房子。”一脸稚气的夺命也扬手控制了飞奔的骏马，停在了路边，看着说话的两人。
失魂拉了拉马缰，控制住摇动的身体，恍然说：“是了。可是我们这一路上见过的房子都破破烂烂，哪有太师府那样豪华的房子啊？我们刚才还见过一处庄园还算豪华，虽然比不上太师府，但也算豪华了，说不定那就是客栈。”
四人相对而视，然后策马回返，到达一处豪华庄园停住。宏伟的庄园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里面住着阔气的大员外。天晚门闭，只见油漆过的门楣两边挂着红纸黑字的一幅对联，道是：荣华富贵通达四海，功成名就威震三江；宽大的门楣上挂着横批：状元及第。在紧闭的门外宽大的横梁上悠悠地挂着两个没有点火的红色灯笼，上面各精致地绣着两个闪着光的金字，分别是：富贵和吉祥。门外挺立的柏杨枝绿叶茂，更增加了豪宅美丽的景致。
失魂霍地跳下马背，举着手道：“客栈关门了，我去打门。”
其他三人也用漂亮的姿势从马背上霍地跳了下来，静立在昏暗的精致大门前。
门上响起失魂光滑细嫩的手指咚咚的敲门声。
精致的大门终于缓缓开了。从朴素的穿着打扮看，可知身穿灰色布衫的开门之人应该富裕的员外家的家丁之类的人。
“你们干什么？找什么人吗？”猥琐的家丁将高大的门开到一半，便用那双猫爪似的手紧紧按住。
“你们这是客栈，对吧？”失魂一脸正经地问道。
“你们是些疯子还是些傻子，难道客栈都不认识吗？我们这哪是什么客栈？”
从小被关在太师府的四杀手没听闻过“疯子”一词，但常听“傻子”。因为那些博学的教师在仔细教练时，有不大聪明的杀手对其中一些高深的精义难以领会，就会被愤怒而无情地骂作“傻子”或“笨蛋”。但是世故的家丁既然将“疯子”和“傻子”相提并论，想来那“疯子”并非什么好话，应该也是讥嘲骂人的。单纯的四人于是从未有地感觉十分尴尬。
“那客栈是什么样子的呢？”失魂用手轻轻地挡在烦躁的家丁欲关上的大门门板上。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天下竟有不知道客栈是什么样的？快走快走。”那盛气的家丁十分不耐烦了。
厌烦的家丁不耐烦地急着关门，却被武艺高强的失魂挥手死死挡住，竟不能动一分一毫。失魂皱着眉，看着猥琐的家丁不多么美丽的小眼睛，道：“你不告诉我们客栈是什么样的，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你这明明就是客栈却不想让我们住。”
那狂妄的家丁立即本能地耍横起来，轻蔑而盛气凌人地道：“你们还想耍无赖啊，你们都不打听打听，这是谁家？”
冷漠的白衣女子飞雪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这时忽然插口道：“我们走吧。或许这真不是客栈。”
飞雪是个天然的杀手材料，对人十分冷漠，沉默寡言，是个标准的冷美人。看惯了热气腾腾的漂亮女人，独具一格的冷美人的冷艳也是一道十分亮丽的风景。这种与众不同冷艳美对某些特别的人往往还更具有更大吸引魔力。虽然当时天快黑了，四周一片昏黄，但彼此之间还能模糊看清彼此大致的面容。不耐烦的家丁这时突然注意到冷傲的飞雪，恍惚间被她冷傲的凄美气质深深吸引。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家丁小心地陪笑道：“也不是不可以住，只是我是个下人，做不了主，我得去请示一下老爷和少爷。”
一脸茫然的失魂，揉了揉挺拔的鼻子，问道：“你们这到底是不是客栈呢？”
“虽然不是客栈，但还是可以供你们住的。并且免费，不要钱。”
“免费”、“不要钱”是什么意思？糊涂的四人面面相觑，一时不懂他这些在常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话。他们从小便生活在封闭而寂寞的太师府中，几乎没有出过门，从来没有买卖过东西，所以对于“钱”是什么，心眼里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概念。他们出发时，细心的太师让人给了些沉甸甸的金银让他们带着，作为辛劳的四人在漫长道路的花销。没见过世面的四人压根就不知道这些白花花、黄灿灿的东西究竟有什么用，不过既然神一般的主人要给，听话的他们就乖乖地收着吧，可能是对劳苦的四人执行这次艰巨任务的提前奖赏吧。杀手们每次圆满完成任务，潘太师便会根据任务的难度，奖励一个金、银、铜质的燕子。所以，单纯的四人便以为这些黄白的金银便是慷慨的主人提前预支的奖赏。
一脸茫然的四人虽然不明白，但也没有多问。专业的杀手 从小就被教不许多话。所以，缺少识见的他们尽管有许多不懂的事情和事物，也尽量忍着难受的好奇心而不向知情人多询问。
失魂打量着辉煌的宅子，从容道：“我们出门便是住客栈。既然这房子不是客栈，我们就走了。”
精心培养的杀手对上面的每一句话都奉为至高的真理，严格按照其执行。失落的四人就要跨步上马了。
色迷的家丁顿时心慌，立即叫道：“你们不要走，其实这就是客栈。并且这里是吃饭借宿都不要钱的客栈。”
断筯放下蹬马的腿，看着猥琐的家丁道：“既然是客栈，你开始为什么不承认？是不是不想让我们住？”
见清秀的四人轻易便相信这再简单不过的谎话，得意的家丁眉开眼笑：“不敢，不敢！你们快进来吧。马拴在外面，没有人会偷的。”
于是四人欢喜地将四匹马拴在外面粗壮的杨树上，跟着那开心的家丁往宅里走。那些重要画像地图自然一直被握于少年杀手之手。
黄昏的落日终于隐没了最终的一缕火红。随着昏暗的云彩随风飘动，无垠的天地间陷入一片昏暗。静默的黑夜即将降临。宅内茁壮的仙人掌叶瓣已模糊不清，更看不见上面蜇人的尖刺。其他的绿色花草也陷入漆黑的寂寞，分辨不出它们的种类。心稍安的四人跟着眼带笑意的家丁走过一段狭长的甬道，进入了豪宅的堂屋。宽大的堂屋已掌上一盏亮着黄色火光的油灯。里面的光明更显外面的昏暗。
他们走进院落昏黄的灯火，忽见一个瘦弱的老头端坐门外。闲散的老者衣着华丽，附近有许多花枝招展的男女伺侯、打扇，应该就是这豪宅的主人吧。悠闲的主人斜着眼睛瞟了瞟昏暗处突然到来的少年男女，不冷不热地问道：“童三，你将他们带进来干什么？他们是些什么人？“
童三一边兴奋地跑，一边得意地说：“老爷，他们是借宿的。”说着人已到了那闲散的老爷面前，轻轻而高兴地耳语了几句。
老爷一听童三的耳语，脸上绷紧的肌肉立即放开，在仆人丫环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仔细地打量四个面目清秀的不速之客，良久道：“你去吧。我来招呼他们。”
良久的观察增加了他脸上皱褶肌肉的笑意，鲜明地显示出对忠心奴仆的主意的信赖和满意。
原来那童家的纨绔少爷是个好色之徒，那讨好主子的家丁之所以急着带他们进屋，主要是想打漂亮女杀手的主意。
正值炎热的夏季，天黑稍微带来一丝凉爽，然而没有电扇空调的时代，尊贵的玉人家还需手下奴仆不停地摇着大蒲扇，而使得辛劳的他们身上渗出浓密的汗液，将干燥的外衣浸湿。在一间精致的小屋中，一个白净的少年公子正在跟一个长相还算漂亮的丫环调情。调笑的热气大大加重了另两个长相稍差的丫环摇扇的辛劳。听着帐内蚊虫的嗡嗡声和外面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好色的公子突然没有兴致，开始无聊地叹起气来。此时，知心的家丁童三欢快地冲了进来。
童三兴奋地对意兴阑珊的少爷道：“少爷，外面来了几个白痴。其中有一个妞儿长得十分漂亮。我看可以得手。”
提不起兴致的少爷道：“一个白痴有什么好稀罕的，你把他们打发走吧。”
“他们不是真的白痴，只是可能从小没出过门，不知世事，还说我们这是客栈。其实他们不是傻子。那妞儿的模样真的俊。你去看看吧，保证你会喜欢。”
阔气的老爷已将无知的四人引进了宽阔的堂屋。偌大的堂屋正面最里安置着精致的神龛，上面除了摆着童家列祖列宗亡魂的牌位，还放着几个雕刻精细的木制菩萨。精致的神龛前地面上，还有许多燃烧的纸钱的灰烬。两面平整的墙上挂着许多精美的字画。那些漂亮的绘画多是幽然的山水画。其中有四幅特别显眼，上面分别绘着梅兰竹菊四种极具诗意的景物。在宽敞的屋中央放着三张油漆过桌子：一张浑圆的圆桌、一张高大的方桌和一张精致的八仙桌。结实的桌子四周自然安放着许多精美的椅凳。热情的员外请四人在方桌旁的黄色椅子上坐了。
童员外慎重吩咐手下奴仆好生伺候，讨好地与他们细心攀谈。他问他们姓名，家在何方，家里都有什么亲人，要去哪儿，干什么事。
哪知这些单纯的杀手从小就被教不能随便向外人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过那些粗心的教师却没教无知的他们：如果外人问起，该如何回答。单纯的杀手也不大会撒谎。那面带慈笑的老爷每问一句，窘迫的四人中便有一人重复地回答着一句话：“我们是来客栈住宿的。”
苍老的老爷倒是很有涵养，见他们埋头藏尾，不讲真心话，也不生气。慈祥的老头皱了皱满是皱纹的眉头，叹了一口气道：“我看你们一定是孤儿，没爹没妈的，也真可怜，要不从此就住在我们家，管你们吃管你们住。你们看如何？”
沉稳的少年杀手失魂将看向外处的目光转向和气的老者，郑重地道：“老爷，我们只天黑了住客栈，白天得赶路。”
“原来你们是高人，有重要事情要做。我还以为你们是孤儿呢。失敬！失敬！”
老谋深算的老爷担心陌生的四人可能大有来历，故意装痴装傻。
“客栈里提供吃的吗？”夺命鼓鼓瘪着的肚子，眉梢轻挑，淡淡地道。
可怜的四杀手辛勤奔走一整天，不知用身上金银打尖吃喝，整日没有进食，瘦弱的肚子已饿得咕咕叫。
“当然。客栈当然要提供吃的。你们一定饿了吧，我立即叫厨房给你们做些好吃的。你们先坐啊。”慈爱的老者发出慈祥的笑容，张开的大口露出焦黄的牙齿。
深于计算的老者没有弄清这些不速之客的底细，不敢轻易得罪惊动。先设法稳住这几个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的家伙，等摸清他们的来历再说。他于是吩咐家丁火速通知厨房，尽快做些可口饭菜。
这时，那好色之徒的童家少爷跟着忠实的仆人童三来到四人的面前。色眼一见凄冷的飞雪，见她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红红的嘴唇、白白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睫毛、浓浓的眉、乌黑的长发以及细细的小手，再加上漂亮的白色衣裙，虚弱的少爷不由得一下子云里雾里，痴呆了。与众不同的冷美敲得这纨绔子弟久未跳过的心咚咚地战抖起来。
这些专业的杀手，特别是女杀手，有精于打扮的专人教他们梳妆打扮，再加上他们本来容貌的漂亮，虽然同伴之间相互看熟，并不觉得什么，但不知情的外人一见都会眼前一亮乃至沉迷，更何况是那本来就十分好色的童家少爷。
这好色的纨绔子弟一时的着迷，不想却因此丢了宝贵而年轻的性命。真是：飞蛾扑火过喜光，英雄殒命太好色。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请看下章。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客栈风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