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之月初的琉璃》落尘晨月

23、定计×意外

　　睁开眼的时候，似乎是深夜，只有黑色的主题在静静上演。
　　浑身乏力……
　　我慢慢起身，走出房间。
　　一股浓烈的尸臭味熏得我头晕，往下一看，那日的尸体一具都未被动过……

　　我皱了皱眉头，沿着走道一间一间找。
　　停在一间血腥味浓烈的房间外，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进入视线的是一张插满了钉子的头。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道，该不会钉子脸就是这么来的吧……

　　“咔咔咔，咔咔。”
　　“厄，是的，我醒了，头发这个是后遗症。”
　　就像我明明不认识猎人世界的通用语，通用字，但是却认识，而且会讲。
　　所以我明明听到的只是咔咔咔的声音，但是却偏偏明白伊耳迷在说什么……
　　很诡异的现象啊。
　　“咔咔咔咔咔咔。”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听得懂。”耸了耸肩。

　　伊耳迷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进入房间，半开的门里我看见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类似人体的存在。
　　浑身被插满了钉子，尤其是脑部，腿被齐齐砍去，扭曲的脸和空洞凸出的眼，偏偏还有一丝生气。
　　眨了眨眼，不再看那具行尸走肉。

　　“我暂时没有办法行动，可能要多待上几天。”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减那么多？才拖几天你就要扣我一半钱。”
　　“咔咔咔咔咔。”
　　“好吧，减就减了，我要休息五天。”
　　“咔咔咔咔咔咔咔”
　　“难看吗？呵呵，过几天就变回来了，我一直觉得银发很飘逸呢。”
　　笑着转过身离开了满是血腥的房间。

　　无奈地将地下那些人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都扔了出去，短时间内却散不去那股浓烈的尸臭。
　　不愿意会那个厂房，只能到处漫步。
　　相似的周遭，不一样的人。
　　这里的新老更替比细胞更快，但是垃圾却从未减少过……
　　有多少人走出去，有多少人埋葬与此……
　　所谓繁荣不过转眼过逝，可是那些肮脏的黑暗的却总是恒久不变。
　　从来没有例外。

　　深夜，看不到星星。
　　却看到了熟悉的人，金发碧眼的，名叫侠客的，旅团的脑。

　　“哟，侠客。”微微抬手向视线注视过来的人打了声招呼。
　　“你？”他微微皱眉，然后惊讶了一下，眨眼又恢复一脸亲和笑容，“月初？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意外。”我耸了耸肩不在意地说道，“对了，我有事找你帮忙。”
　　“噢？说来听听，你能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侠客一脸得着机会还不让我整死你报我手机之仇的阴笑。
　　“借钱，100亿。”
　　“100亿？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自有用处，话说在前面，我是有借无还。”
　　“我应该夸奖你坦白吗？我现在只有30亿左右，借你可以，但是有条件。”
　　“说说看。”
　　“你当初向团长提出的一个月的条件，是非我不可，还是随便一个旅团人员都可以代替？”
　　“唔……我是觉得你比较合适，当然除了你以外也不是不可以。”
　　“那么飞坦呢？用飞坦来代替如何。”
　　“先不说我同意不同意，你认为飞坦会同意？”
　　“他欠我一个不得不同意的赌注。”侠客暗笑，他们当初赌月初会不会跟着团长一起回来，结果飞坦赌了会，输给侠客一个必须答应的条件。
　　“唔……，好吧，那么我同意。”
　　“帐号，我现在划给你。”
　　“XXXXXXXXXXXXX，苏耶月璃。”
　　之前通过黑市弄到了完整的身份证明，名字却是用苏耶月璃。
　　听到开户名，侠客慕然抬起头。
　　我笑着不语，他便不再说什么，汇过钱，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呼，还有63亿要努力啊……

　　我睡睡醒醒，有时出去找点吃的，意外安全地过了五天，伊耳迷怎么过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曾经是个人的东西，居然还活着……
　　当然，在我说我已经好了以后，他彻底与这个地方告别了。

　　生不如死吗？这只是代价罢了，我的同情只会给予特定的人而不是某种遭遇。

　　期间，伊耳迷将目标人物的详细资料，作息时间规律都调查地万分清楚。

　　“他身边的那个念能力者从来没有露过面，但是似乎除了保护他以外，还担任类似脑的职务。每晚固定会去西区一个地方，时间大约两个小时，每次都带40个人左右，查不出里面是什么，但是相对是个容易下手的地方和时间，还有一个发现。”
　　伊耳迷顿了一顿，似乎是不太确定的说道：“目标人物被操纵了，如果不是我用那个家伙作了实验，一点都发现不了他被操纵了。”
　　“实验？”
　　“是的，操作系有先到先得的基本原则，也就是已经被操作了的人是无法再被第二个人操作的。”
　　“噢……是傀儡吗？或许幕后的那个念能力者才是真正的头目。”
　　“我们只需要杀掉目标人物，额外的消息在任务结束后再卖给雇主。”
　　我不禁笑了笑，生财有道。

　　“那么，今晚动手吧。”
　　“是的，用最快速度联手解决外面的人，然后你潜伏起来，由我进去引出那名念能力者，如果不在则直接杀死目标人物，如果我进去后十分钟没有出来，你就立刻离开。”
　　“离开？”
　　“是的。”
　　“我明白了。”

　　夜深上，月蒙雾。
　　我和伊耳迷动身前往目标处。
　　那是一栋老式的木房，门窗紧闭，外面围着近40多壮汉，个个保持着警惕，这份严谨倒是难得一见。

　　按照计划，我和伊耳迷迅速从两边靠近，40人中应该还有念能力者，圆很快就找到了伊耳迷，直到逆生已经掠过数人的勃颈，对方才意识到我们有两人。
　　回过神来的人手竟然懂得相互配合，制约和攻击。
　　连续做了数个回避动作才堪堪躲过聚集而来的攻击。
　　意外地棘手。
　　不顾及受伤，剑锋扫过数人，虽然不致命却是大致失了行动力。
　　相比之下，伊耳迷的情势要好太多，念钉的威力竟然更甚从前。
　　念能力者和普通人中的强者，还有有着天壤之别。
　　但是，并不是无法超越的，手中的逆生握地更紧了……
　　速度，力量，精神，我还太弱了……
　　站立在血迹之中，看向手中的逆生……
　　没有血可以染上它的身体，如月般的荧光……

　　伊耳迷径直进入了屋子，而我则隐入角落。

　　事实往往如预料的意外一样糟糕，十分钟过去了，除了感觉到爆发出强烈的念以外，再也没有动静。
　　伊耳迷没有出来，他说，如果十分钟没有出来，我就要离开。
　　但是，脚步无法移动。
　　太熟悉了，这两股念能力，太熟悉了……
　　我慢慢推开门，吱呀的声音轻轻划破寂静。
　　楼上传来空灵的歌声。
　　走上木质楼梯，在楼梯口的尽头，躺着一具尸体，是目标人物。
　　我跨过尸体，看向狭小的屋里。
　　一个小女孩静静坐在一边，闭着眼，歌声从她嘴里流出，稚嫩却带着绝望，阴影处站着一个熟悉身影，伊耳迷停在原地，无法动弹。

　　时间仿佛禁止了，连月光都透不过窗，看不见，但是却知道。

　　“呐，为什么要回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凉凉的，我在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