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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的老狐狸邓布利多已上线 ...

  •   她似乎忘记了些什么,但那些又好像不重要。

      她此刻站立在一潭覆盖面巨大的池水中间,猩红色的黏稠池水漫过腰际,湿透的墨色长袍就这样粘连在身上,她可以向下看见所披散的银白长发,以及其下袒露着的大块细腻光滑的肌肤。苍白如骨玉的手如同精心雕琢成的工艺品,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绯艳到极致的指甲仿佛盛放后欲睡的海棠。

      可这明显是一副成熟的男性躯体。

      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茫然,下意识的抬头仰望,上空是离地面不知道多远的巨大黑色穹顶,浮游着微光的繁复暗金纹路透露着一种庄重与苍凉之感。自上而下悬浮着一盏盏银亮的金属灯台,每一盏中都有根如同蜜脂凝成的蜡烛在幽幽燃烧着,模糊温暖的光晕将这块昏暗的地方映的微亮。

      低哑粗砺的不知名吟诵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使她原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开始发胀。

      这里是……她心里划过一个模糊的概念,然后是无尽的茫然。

      心里的某个地方莫名开始变得酸痛不堪,而在这时,她终于听清楚了那些用不知名语言所重复着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恭迎吾王回归!”

      伴随着这呼号的,是从她眼眶中无意识流出的泪水。

      恍惚间她又回想起,似乎在记忆深处,曾遇见过处于类似情况的人:站在十二根高耸的大理石柱所构搭起的祭坛之间,身着缀着细碎金饰的素白法袍,灿阳般璀璨的鎏金桂冠下是一头仿佛浸染于夜色而成的黑缎般的发,眼中浅亮而锐利的蓝紫仿佛苍茫大海上凝实成的万年不化的冰霜………

      “嗬——”

      银发的男孩猛地从素白床垫上惊起,与浮游在地板上的朗月碎光一同打破了寂静,浅笼如细纱般的黑暗中只剩略显沙哑的喘息声。

      刚刚那是……什么?

      就像平日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梦样,似乎有人用橡皮从末端快速的将一切擦去,那些震撼的场景渐渐模糊了。

      鉴于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情得处理,对于那个想了许久却总没有头绪的梦,她决定还是先不管了。

      那个说好要罩着她的不靠谱系统此时没了音讯,不知道又去哪里偷懒了。她很快把这一问题压在心里,开始观察周围环境。

      以实木为主调的房间摆着七八张空床位,在她的角度靠近门口的地方被蓝色幛帘遮上了。透过斜对面巨大橱柜上的玻璃依稀看见里面模糊的一个个玻璃瓶身。

      左侧则是一扇窗帘虚掩着的巨大的窗,她能透过看到映着亮的墨蓝夜空与非常圆润的薄月,黑色的窗架在月光中泛着淡淡的光。

      她身上素白的棉质床垫被她压得有些偏硬,床边有细长的金属床架固定在四周,大抵是为了防止睡相不老实的人滑落。身旁的矮柜上摆置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瓶子,其中一个没封口,她撑着睡得酸痛的胳膊把它举过来想研究一下,不过那光凑近就令人窒息的腥味成功把她劝退了。

      等下,之前她大概就是被这玩意儿灌了一肚子?舌苔根部似乎也泛着些许凉凉的苦,不过现在总算已经没有那瓶子里味道万分之一的奇葩。

      这里大概就是总被同人硬核翻译成“医疗翼”的校医院了?而且看那已经浑圆到明显不是能在几小时内变化的月亮……哈,看来她至少是又在这里躺了一天。

      妈的,有点饿了。

      她强撑着慢慢掀开白棉被子,抬腿下了床,衣袍与被单一点点摩擦出悉悉唆唆的声音。

      她瞥了眼被放置在一旁的自己那双看起来逼格很高的低跟皮靴,还是决定赤脚——现在穿一双走路绝对会发出明显咯哒响声的鞋子是可能会引庞弗雷夫人这位隐形boss过来的,他还不想过早地被发现已经醒来的事实。

      啧,地板好凉……边这么想着,她小心拉开了旁边的幕帘。

      纱质的白色窗帘被清风吹拂着,在暗蓝中有微光撒在女孩恍若隔世瓷白的精致的脸上,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停驻着的黑色蝶翼。

      女孩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她试着感知,可发现被禁锢的另一半灵魂恍如荒芜的土地,灵魂的彼岸依旧是被掩埋住的灰黑色,这让她开始有些心里发慌。

      ……所以什么情况?这位睡美人的诅咒照系统所说应该早就消失了才对。

      到底……我遗漏了什么?伊莱强压下开始有些异常的情绪,为对方掖了掖被角,随即真正注意到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与女孩所戴款式相同的银戒。

      之前以为只是饰物没怎么注意,但现在看看……这是她好像是以前为了做任务而结缘后系统附赠的信物来着?

      她举起手看向自己在月色中敛着细碎光泽的戒指,有些发愣。

      这似乎可以是个好借口。

      鉴于依旧没有系统的音讯,她决定再探查一下周围。

      嗯……这是?她沿着周围缓缓走了一圈,其他床位都空着,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而在原本床位对面的柜台上,她发现了女孩原先所持的宫灯。在小心举起后,不知何时黯淡下去的光火在纱间朦胧的摇曳几许,不再有反应。

      因为是暗系吗难道?她自嘲间眼光一瞥,却发现了个怀表状的物件,由一根细长而精致的金色链子连着,而因为它正好藏在灯的阴影处,所以以这具身体应该挺好的视力刚刚也并没有发现。

      她将其捧向月光仔细观察起来:这东西有些分量,暗金的表盖中间嵌着颗相比而言较大的青蓝色宝石,样式古朴大气的繁复镂花图案以其为中心朝四面蔓延,能透过镂空的地方看见底下衬的一层薄薄的、平整的瑰红晶体。

      这种一看就觉得很贵而且很可疑的玩意儿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哪个比较有钱的缺心眼落下的吗?

      但很快的,这种想法被否定了。

      她摁下侧面凸起的按钮,表盖弹开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吱吖的响。这让她想起了曾经用过十几年的一块旧镜子,总也是要用些力气摁开,因为在连接处的缝隙里已经有了除不去的锈,像个关节僵硬的老人。

      内里是以海蓝色晶体为底的表盘,依旧以鎏金镂花为边际,做成六芒星状的几层同心圆状表面裂成几块,内里的几根指针早已停止转动。

      而在它被打开的几秒后,黯淡而稀薄的金色粉末从表的中央缓缓盘旋升起,在组成一串模糊不清的哥特式数字后不久,又终于无力的弥散于空中,消失不见。

      她怀疑这是个高级版的时间转换器,而且这玩意儿很可能是从她自己那里顺下来的,但她么得证据。

      成对的戒指,损坏的魔法物品,幼小的身躯,而且……既然技能能用,那么游戏里那些为了提高趣味性而五花八门的生活属性或多或少也会奏效的吧。

      不过关于姓氏……

      【诶呦,醒了啊。】那个贱了吧唧的慵懒声音突然出现,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甩出去。

      【你他……算了,作为一个系统,我假设你好歹能对现在的情况做出解释?】

      【别着急嘛,道具我都给你了,按你的脑洞应该能编出花来了吧。而且……】

      【你那些“五花八门”的属性也的确有效呢,是你自己可以查看到的数据。】

      【至于睡美人?我以为你能猜到来着~属性压制加上黑魔法天然附加的沉睡debuff,比你晚醒很正常。】

      【虽然得到了你的保证,但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想正对你的脸砸一拳。】

      【放弃吧,哥是你永远追不到的男人yoo~】

      【哦,对了,抓紧时间,你的boss快上线了。】

      这个给人感觉非常不靠谱的统子在上线遛了她一圈后再次下线,只留她一人气到磨牙又无可奈何。

      算了,反正之前设想的东西都拥有实施的可能性了,那么……

      一个不错的故事渐渐在她脑海中构建成型。

      表演,现在开始。

      —————————————

      银发的男孩静静将其合上,指腹在表的侧沿渐渐收紧,原本微粉的指尖此刻毫无血色。

      他又回到了女孩的身边,有些发颤的手指缓缓伸向她苍白的脸,但终归还没有触及,就已经骤然收紧,缩了回去。

      怎么行呢……他还带点婴儿肥的脸上勾起一个或许自己都未察觉的苦笑,眉头却一点点皱了起来——这是一个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一点都不像个孩子应该有的表情。

      像是蜻蜓点水般,这个样子很快消逝了去,只是一脸平静,但声音再次泄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说过不会再像那时一样了……”

      “你向我承诺过的,忘记了吗?”

      近乎是哀求的语气,原本清亮的嗓音沉着喑哑,薄烟一样的伤感氤氲在透彻却朦胧的月光中。

      啊啦……终于忍不住了呢。

      依旧存在的地图突然出现于脑海中,这个空间里的寂静此刻被木门推开的吱吖声打破,两旁的烛灯亮起了橙黄色的暖光。来人披着白色的卷曲长发,紫色袍子上的黄色小星星静默的闪着。

      他看见了那个起身朝他走来的银发男孩,稚嫩的脸庞上带着不符年龄的老成。

      仿佛刚刚那样处于崩离边缘的脆弱是他的错觉。

      “唔……抱歉,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但作为伤员,孩子,你可以再在床铺上呆一会儿。”老人弯下腰来,以一种和蔼的眼神望着面前的这个孩子。

      “或是说,你现在是饿了吗?想吃什么?”蔚蓝如海般清澈的眼透过金边眼镜朝他眨了眨,这么说道。

      不愧是老校长呢。她将可能会把人设崩掉的想吐的槽默默吞了下去,开启了应对大佬常用的乖巧模式。

      “荣幸至极。”

      男孩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像是练习了无数次一样,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眉眼间也带着温和的笑意。

      一副无可挑剔的社交表情。

      ……但,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吧,在这样似乎非常礼貌可亲的外壳下,那双暗红如血的眸子里所浸盛的冷漠光明正大的揭示了一切。

      ————————————

      他们到了校医院附近一幅大型画像前,画内穿着半径起码一米裙撑的高挑女人朝他们欠了欠身(很厉害),然后画像无声移开,露出了黑峻峻的甬道。

      “霍格沃茨有很多有趣的秘密,不是吗。”

      邓布利多走在前面用魔杖照明,空旷的走道里散落着零碎的脚步声。不久,前方大抵另一幅画像移开,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巨大的暗金红色的墙上被大大小小各届校长的画像占的满满当当,他们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轻轻地打着呼噜。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的,上面挨挨挤挤的摆满了不同的银器。门后的架子上栖息着一只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鲜红色鸟类,它的尾羽很长,是璀璨的金色——那是邓布利多的凤凰福克斯。而旁侧的桌上,有顶打了许多补丁的尖角巫师帽,这一定是一言不合就尬歌的分院帽了。

      银发的男孩将手中捧着的白瓷杯放在桌上,瓷器与木质的相碰间发出微乎其微的声音。他用餐巾擦拭着嘴唇,示意自己已经可以了。

      “非常感谢您的款待……校长先生。”

      “没关系。”

      这个和蔼的老人举起镀金的高脚杯抿了口,不过伊莱根据香味猜那可能实际上只是苹果汁。他挥了挥手,桌上的本来的杯瓶碗碟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面前正冒着热气的可可。

      对方考虑到她沉睡许久不能立刻摄入固态食物,刚刚上的是炖烂的肉粥。她也明白,吃了七分饱,然后更加坚定了今后要来霍格沃茨读书并且混个终身教授当当的信念。

      霍格沃茨的伙食真的名不虚传,即使是粥都能做成这样,罗琳诚不欺我也……

      啊,不行,打住!正事要紧。

      “那么……现在和我聊聊吧,孩子。”

      哎好嘞我的老校长,马上编……哦不是解释。诶嘛呀你看我这小脑瓜,好久没套路……啊呸,忽悠……诶也不是……

      向大佬说明情况!对对,就这词,哎呀好久没玩这么大了还有些紧张呢嘿嘿嘿。

      让我想想,第一步具体应该是……

      老人开口后,对方脸上慢慢显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

      “我想,您应该是查验过这个的?”男孩将口袋里的怀表掏出,轻轻放在了桌上。

      “………没错,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这是时间转换器。”两人异口同声。

      “对。”

      “并且,是更加精密而强大的,它的播转范围又是多少呢?几星期?几个月?或是几年?也许我能猜测……”

      “或许,你来自未来。”这个和蔼宽厚的老人第一次在她面前收敛了脸上温暖的微笑,变得严肃起来,一脸正经的说出了这句话。

      中二到极致反而正经起来了呢。

      “……一个正确的猜测,校长先生。”

      银发的男孩似乎被这回答取悦了,眼眸微眯,纤长的雪色睫毛为赤红中投下一片阴影,其中意味不明。

      “只是它比您想象的可还要更厉害些,”他捧起面前的饮料抿一口后放下,“是几十年。”

      “当然,我预测过失败的后果,也自认为已经拥有了承担的能力……哦,别这么看我,校长先生。我……和她,早就成年了,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完全是理所当然的。”

      “可能还是勉强了些,所以您看,这个试验品现在的确已经完全没有修复好的希望了,无论是从材料、技术还是能源哪一方面来说。”

      男孩依旧平静的说出了这段暗示了残酷现实的话语,就像是在宣告其他人所注定的命运。

      “或许它在以后能当个普通的怀表,但显而易见的是,我们回不去了。”

      “不过或许也有值得庆幸的?这趟没有返程票的时空旅行使我们从青年变成了小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能活的更久些。”

      最后,一声讥谑的轻笑在这偌大的校长室里分外明显。

      不比那些漂泊流浪的人还有回家的希望,试问对于一个莫名来到陌生时代的孩子,身份、地位已不复存在,还可能自己的祖先都没生出来。这样的情况下,何处才是归途?

      “已经在史书上留下辉煌的您,邓布利多先生,又想怎么安置我们呢?”

      邓布利多望着他,陷入了沉思。

      他们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烛火在一旁默默地燃烧。

      曾几何时,他遇见过一个在给他的感觉上与眼前这男孩分外相似的学生。只是在第一次看到那个孩子时,对方还不懂得隐藏,或是说压抑的太久,于是在他面前炫耀着偷窃来的战利品。

      他为了起到震慑作用,在对方面前放了一把火。他貌似成功了,但也永远会记得在那孩子状似温和前最后的眼神——在肆意的橙红火光下,倒映于毫无杂质的黑色瞳孔中的是更为放肆而鲜活的冰冷欲望。

      而眼前的这个孩子……更像是入学多年后的那个人。

      一个无人能否认的强大而优秀的存在,但内里真实所藏的内容隐匿于黑暗中混沌不明。

      可或许又不像。

      阿不思·邓布利多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时,已经昏迷的对方因为身上的咒语效果消失,在高大的马人停止时滚落了下来。

      当然,由于补救措施的及时,他们没有受伤。海格帮忙将他们送到了校医院,而男孩直至昏迷的最后一秒,都将女孩死死的搂在怀中,到了波比那里用了很久才将他们分开。

      女孩没有大碍,她需要的仅仅是一点缓和剂以及正常的睡眠补充。而更让波比焦急的是那个男孩——他身上的魔力波动与生命体征近乎消失,几乎将校医院所库存的所有补魔药剂都灌进去才算是有了起色。事实上这样的情况实属罕见,以及所有的库存:六七瓶口味实属惨绝人寰的强力魔药。

      很难想象一个看上去不满十一岁的孩子能在魔力近乎枯竭的情况下还依旧那么的……执着,如果不是魔药还算及时的灌进去,他今后很大可能会变成一个哑炮。

      不过他把她保护的很好。

      只是这两个孩子,将来又该怎么办呢?按这个男孩所说“已经成年”,但现在变小又是不争的事实。那么他们的名字,是否又会出现在霍格沃茨的名单上?

      而我们的主角这边——

      啊……第一轮终于苟过来了,哎嘛刚刚对方那表情差点吓shi她,还好还好,表情算是撑住了。

      不过……能够这么顺利,那些属性和成就也有加成吧,而且其中的几个对接下来可是很重要的。让我看看,有些还挺有趣的,只是最后的几个……不知道有什么用?

      她大略的翻看了一下自己脑海中大概加起来几十条的成就与生活属性,恍然以为自己还在游戏中。

      【优雅:无论衣着光鲜与否,你的气质、谈吐与举止在有些时候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强迫症:太过于追求完美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完美”不是什么时候都存在的。】

      【学者:对未知的好奇,对探索的坚持,对知识的充分吸收与运用,如果你做到了,即为学者。】

      【你好,动物:喜鹊喳呼不一定是在祝福,乌鸦嘎啊不一定是在诅咒。去倾听吧,去回答吧,你终会得到你想要的。】

      ……………

      【伊甸之蛇:它在耳边呢喃着,异种的低嘶总能一点点洞穿坚固的心墙,使人倾泻出内在的欲望。】

      【不灭的无上之王:荆棘为冠,浴血为袍,在白骨垒砌的王座上俯览众生吧,这是你应得的荣耀。】

      【深渊:你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不行,不能再沉迷于刷buff了,还有几场硬仗要打!啊……心累。

      她看着明显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的老校长,脑海内突然感知到了什么——精神的彼岸,像是无数流星坠下,黑暗处被渐渐点亮。

      呦吼,她的小姑娘终于上线了!不过离被发现应该还能拖个一会儿,那么……

      “抱歉,我忘了问。”这个和蔼的老人突然抬起头,“孩子,你的名字是?”

      啊……诶?直球吗居然?

      男孩似乎是愣住了,当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笑着说:

      “伊莱·斯莱特林,先生。如果您是想去查名单的话,要是名字都在那上面就再好不过了。”

      看着整个人有一瞬间空白的老校长,某个心里其实激动的要死的粉头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的继续着:

      “至于另一个,我希望她亲口告诉您。”

      壁炉内温驯的火焰突然噼啪作响,这把两人的注意拉了回来。烧灼的火焰中渐渐浮现一张有些扭曲的女人的脸,那脸说:

      “阿不思,那女孩醒了。”

      哦吼,这大概就是庞弗雷夫人了。助攻之恩就此难忘!

      那么下一场,准备——

      开始。
note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你的老狐狸邓布利多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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