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番外——和爸爸身份敌对的问题之一 ...
-
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凯丽已经成为正义联盟一员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瓦斯奎兹先生，你有一个女儿，我说得对吗？”
就在那个刚刚在会议中毫不客气地怼了——并且差点真的怼翻——整个正义联盟，末了还拿国际正义组织对他们的所有起诉好好恐吓了英雄们一番的CIA代表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绿灯侠突然开口了。
瓦斯奎兹的动作顿在当场。他重新坐到椅上，眉头微微皱起：“不好意思？”
“你的女儿，瓦斯奎兹先生。”
“我没有结婚，女士，如果你还要继续损害我的名誉的话，我不介意在讼书上增添一项诽谤罪。”
他在撒谎。沃利能够轻易看出这件事。加百利·瓦斯奎兹的表情毫无破绽，但神速力让他捕捉到了对方一瞬间的失态。
“噢，那时候你没有用现在的名字，你本来的名字，但我知道”凯丽嘲讽地说，沃利从来不知道她也有这样的一面，“你确定你不介意我在这里说出你当初的假名吗，瓦斯奎兹先生？或者你家人的名字？”
瓦斯奎兹危险地眯起眼睛：“这是一个威胁吗？”
“不，先生，我只是想问你知道她们的近况吗——比如你最近刚刚成为祖父了”凯丽甜美地笑起来，“可怜的女孩，她成长的过程一直无法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果她的孩子们的成长过程中也缺乏父母的陪伴，那就太可悲了，你说是吗？”
“绿灯。”
超人警告地开口，但凯丽没有理会他：“瓦斯奎兹先生，我向你保证——如果这一次的危机没办法顺利解决的话，你女儿一家也不会更好。”
瓦斯奎兹冷笑起来：“如果你知道关于她们的事情的话，那么你应该知道，那个婊|子当初出卖了我，背叛了我，作为回报这么多年我任由她们痛苦挣扎，而我袖手旁观，是什么让你以为她们有威胁到我的价值？”
“我也不知道，也许当我将你女儿的一根手指送到你办公桌的时候？”
“绿灯，够了！”
超人站起来，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但蝙蝠侠制止了他：“超人，绿灯知道她在做什么。”
“不，她不知道，瓦斯奎兹先生……”
“你不信任情报机关，所以你不能派人去保护她们，而我是一个绿灯。你说，如果我真的要伤害她们的话，你能及时阻止吗？”
凯丽同样冷笑起来。她挑衅地看着瓦斯奎兹，眼神毫不退让。
“……机关会重新审视对正义联盟的所有诉讼，我们也会和国内外的组织继续谈判”终于，比较年长的男子让步了，“我希望联盟的成员都记得他们应该是保护无辜者的英雄。”
“放心，只要联盟是安全的，你的女儿也会是安全的。”
加百利·瓦斯奎兹离开了瞭望塔的会议室。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动用这个小玩意，但这是那个绿灯迫他的——她竟然敢用她们来威胁他——他知道他辜负了他的妻女，但他也知道身处他的位置，哪怕他对她们母女露出一星半点的关心，都会将她们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打开了实验室新研发的监听器，它可以让他接收到附近的声音——比如会议室里面的后续。
“蝙蝠，绿灯，我需要一个解释。”
那是超人，他的声音压抑着怒气，但他刚才也没有态度强硬地阻止绿灯作出威胁——外星人，他们全都是一丘之貉。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绿灯侠冷冰冰地回答，“那是最有效的方法。”
“我们不会用一个无辜的平民的安危来威胁他人，联盟不会容忍这种行为！你以为你在想什么？”
“超人说得对——GL，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你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瓦斯奎兹认得这把声音，它属于第二代——还是第三——闪电侠。情报显示他和绿灯是朋友。见鬼的，这班蒙面客都是一伙的。
“超人，绿……”
“瓦斯奎兹的女儿并不无辜，超人，她也是有罪的。”
“什么罪？”
那个恶毒的女人轻松愉快地说：“我不知道——也许是勒索？”
“勒索……谁？”
“超人”蝙蝠侠的声音响起，“绿灯知道瓦斯奎兹有一个女儿，因为她就是那个女儿。”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瓦斯奎兹捏紧了接收器，不，这只不过一个恶劣的玩笑……但另一方面他知道蝙蝠侠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而且那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我在成为离子之后才发现的”绿灯的声音很平静，“我对比了我和全球人的基因，找到了我的生父。”
她咯咯笑起来：“怎么了，闪电，你一直说我的眼睛很好看——我还以为我有他的眼睛。”
传讯器另一端又寂静了片刻，好几个人抽了一口气。瓦斯奎兹猜绿灯——他的女儿，他的凯丽——摘下了面具，因为闪电侠发出了一声呻吟：“天，你把头发束起来之后和他真像……这真是奇怪。”
超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但你用他的女儿威胁他……”
“我没有撒谎”凯丽愉快地解释，“如果联盟不好，他女儿的一家怎么可能会好？我还在联盟呢。而且妈妈告诉我，马提和海伦最近经常哭着要妈妈，他生理上的孙儿孙女不也过得不好吗？”
“生理上。”
一个女子的声音——神奇女侠——重复。
“他自己说的——妈妈出卖了他，他不要我们了。”
这句话很孩子气，但是老天在上他的凯丽还没满二十三岁，她本来就还是个孩子。她妈妈在这个年纪刚刚有了她，而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瓦斯奎兹选择忽视他内心因为这句话而浮现的痛楚，他并不会愚蠢得听不出凯丽的话比起怨恨更像是赌气，但那一样让他感到心碎。
“如果他不让步，你会怎样做？”
“很简单，我就切根手指头——好吧好吧，我顶多割点头发，或者拍一张我的生活近照给他。他可以不在意妈妈和我，但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他的手下不会再信服他。所有特工都被教导国家的利益排在第一位，但当事情牵涉自己的家庭的时候，情况通常会有所不同。”
凯丽的声音竟然还有一丝遗憾：“真可惜，萨给我拍了几张很棒的喂乳照。”
“绿灯。”
蝙蝠侠的声音有一丝严肃的警告。情报说这一任绿灯会愿意服从蝙蝠侠的指令，不像她的前任——寻求取代权威的对象，童年时期缺乏父亲形象的例证之一，瓦斯奎兹疑惑他为什么会忽视这个。
超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声音温和但严肃——他用名字称呼他的小姑娘：“凯丽，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联盟不会用一个无辜者去威胁他人，即使那个人是你自己也一样。”
“这是最快的方法。”
凯丽再次反驳，只是这一次她的语气弱了不少。
“我们不需要你来做这个，凯丽，没有人需要。”
瓦斯奎兹猜超人大概瞥了某个人——很可能是蝙蝠侠——一眼，因为他听到了轻微的嗯哼声。
好吧，现在他勉强承认，超人说不定不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番外——和爸爸身份敌对的问题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