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搭档师徒与追查 ...
-
王亥和小古很快就行动了。警察行动可不会挑日子，正巧撞上了银铃新专辑最后一场宣传。出于种种考虑，王亥和小古穿着便服，混在一群“风铃”之中，不够热情，也不够疯狂，显得突兀，显得格格不入。
“感谢大家，感谢大家来到我的音乐会。”银铃说着千篇一律的话，两个月的时间里跑了十多个城市，时间基本都分配给了飞机和床，即便是装，也厌烦了。当她看见王亥和小古两人出现在台下的时候，还要强忍着不悦继续说着早就准备好了的话，艺人的光鲜背后还真是心酸啊。“新专辑在大家的支持下卖到了很好的成绩，所以借着音乐会圆满成功的这一站，有个好消息向大家宣布。”
粉丝沸腾了，“银铃！银铃！银铃！”
“一个月之后，我的《良今》巡回演唱会将正式开启，把这里选做第一站好不好？”
“好！呜！”欢呼一浪接过一浪，作为宣传期的最后一站，部分歌迷等的够久了，所以对这次突然的“优待”彻底激活了他们身体里的疯狂基因。
“呜，呜！”小古莫名地欢呼呐喊让王亥吓了一跳，“你突然干嘛？”
“可惜了这身休闲服，老王你不喊两句？”
王亥为了配合他，虽然没像个幼稚鬼一般喊出声，只是举起右手上下抬了抬，像训练手臂力量时举铁的动作一样。
“行了行了，大龄粉丝，我要笑死了，哈哈，你快放下来。”
“没大小。”王亥为了掩饰尴尬，收手的时候，顺带象征性地敲了一下小古的脑袋，小古洗了头发，头发松松软软的触感让人觉得很舒服。
两人等着银铃结束了这场音乐会，也等到粉丝差不多都被保安赶走，才向后台走去。
秦叔自从听了银铃说这两人来了宣传现场，就没有过好脸色。“不知道两位警官今天又有何贵干呐？”
王亥听他阴阳怪气，也不恼火，“因为得到了些新消息，慎重起见需要向赵小姐核实。”
“如果是方玉玲事件，我想我已经表达过对你们的感谢，你们的声明对我们家艺人很有帮助，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秦叔步步紧逼，句句气势直贯，“还是说，王警官需要……”
王亥推开了秦叔示意送礼的手，“你说的是事实。”
“但不是全部的事实。”小古接腔到。老王有时候就是脾气太好了，对付这种人，没必要来你请我请的礼貌的那一套。
“你什么意思？我可要提醒你，我已经拜托了朋友，这个案子明明已经结了，不知道两位警官出于什么原因想要继续调查呢，方玉玲是被人杀害的吗？”
王亥不紧不慢：“那要等到听完赵小姐的回答，才知道能不能翻案。”
“你！”秦叔也不能和警察硬来，只得嘱咐银铃一句，“别害怕，不想说就不说。”
小古见秦叔迟迟不肯离开，“经纪人先生，出去抽个烟？”
王亥分神说了句，“少抽点。”
小古打了个响指。
谈话开始了。
“赵小姐，出于确认目的，我想要知道在‘消失’泄露的这段时间里，你是不是见过方玉玲？”
银铃心跳加速，既然能够搜集这么多的资料，想来要隐瞒也无从下手了，反而会不断加大自己的嫌疑，“是。”
“为什么当时没有说？”王亥接连发问，不给银铃过多的反应时间。
“我认为没有必要，方玉玲是自杀的，我说出来也只会给你们添麻烦，况且这之后警方也证明了方玉玲的确是自杀身亡，说明当时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你们的效率很高。”
“赵小姐，或许除了正确，你还需要知道什么是知情不报，什么是后验论。”
“我高中毕业就做了练习生，你说的那些东西，课本上好像没教过，”银铃打起太极。
王亥自然不会被这种回答技巧绕进去，“就算如你所说，既然现在你承认与方玉玲有过一次接触，那么，说说看吧，你们那天见面为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终于来了，银铃突然感觉自己的脚有些麻，不知道是坐得太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反复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那天晚上另一个小警察提到了隐私会，这件事是瞒不了了，干脆全推到方玉玲身上，毕竟她再不可能开口说话了。“是她突然来找我，说手上还有我当年抄袭她词曲的证据，你们也知道的，就是《风铃》那首歌，我的成名作”，银铃动了动身体，“这是我的成名作，一旦被方玉玲公开，不是三两下公关能解决的。”
“她威胁你？”
“也算，也不算。”银铃继续说到，“我知道如果妥协她只会更贪得无厌，我还赴约的唯一原因就是想确认是不是真像她电话里说的那样，还有另一盘复制品。”
“结果呢？”王亥听得认真。
“结果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那不过是她想见我而编造出的东西，是假的。我很生气想要离开，甚至和她吵了起来，她为了留住我，打翻了桌上的杯子，水溅了我一身。”
“她打翻的？”
“她打翻的。”银铃不知道王亥为什么这么问，可她的直觉还算敏锐，她立刻意识到这是王亥口中所谓的“证人”证词中提到的某个细节，随后她十分笃定地重复了一遍，“她打翻的。”
王亥也察觉到这一点，于是不再纠缠在水杯的问题上，转而追问：“那隐私会呢？方玉玲有和你提起隐私会的事吗？”
“当然，她来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钱，说什么自己被隐私会的人盯上了，急需一笔钱。当时我已经发现带子是假的，准备离开。她简直像个为了钱发疯的疯子，嘴里一直念叨着隐私会隐私会的，我猜那应该是个高利贷组织，加上她把水泼在我身上，还想拍照片勒索我，我一气之下和她大吵一架，离开了。”
基本差不多，如果有隐瞒，那也是甄小姐本就没有提到的事情。王亥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吵架的内容是？”
银铃瞪大了眼睛，“你说笑呢？吵架还能有什么内容，骂她不争气，蛀虫，不要脸，还有些惯用的脏话，也要一五一十说给王警官听吗？”
王亥觉得差不多该结束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话说在前面，下一次再找我，你们就只能问律师了。我马上就要巡演了，不知道方玉玲一个死人还要阴魂不散到什么时候！”
王亥笑着点头，抓吸烟的现行去了。
小古见老王出来了，踩灭了烟头，迎上去，两人没有直接说话，而是一同走到停车场，等秦叔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古才先开口：“怎么样了？”
“还好不是我不抽烟，不然你也问不出什么。”王亥开玩笑。
“怎么，是我学艺不精，还是你误人子弟了？”
“烟味真重”，王亥稍稍拉开些距离，“是题目超纲了，赵椿童不简单，和第一次问她的时候她表现出来的紧张很不同，不知道发生了。”
“那就去弄清楚，走了，老王！”小古拍拍王亥的后背。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搭档师徒与追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