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白玉京》星挂银盘

3、贾蓉第三章 惜春回府

　　早上起来去给长辈敬茶的路上，秦可卿心里惴惴不安。昨晚恩爱过后，夫君送了自己好些从未见过的漂亮首饰和一盒子五彩珍珠。不但给两人都戴上了相同款式一对儿漂亮稀罕的钻石戒指，说了什么钻石恒久远，同心永相传。竟然还拿出了十几颗据说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让自己收好以后送人用。还说什么让自己挑两颗最小的送给老爷太太，将一身绣着暗纹八卦十分上档次的青色道袍送给老太爷，其余较大的都归自己所有。哇。自家夫君也太有钱了。可是，有夜明珠不送老太爷，这合适吗？算了，夫君肯定有他的道理。对了，夫君让自己保密，那就不能让人知道，就说这都是自己的私房，反正自己也是皇家血脉。

　　因为贾敬在场，所以贾珍表现的很老实，尤氏带着满脸假笑，紧随太爷之后，与贾珍一起都给了见面礼。可是当县主的礼物奉上之时，贾珍的脸色变了，尤氏惊呼出声：“啊，夜明珠？”

　　贾敬接过道袍脸上含着笑意仔细看了看就放下了。他咳嗽一声，不满地瞪了贾珍夫妇一眼，然后摆摆手让他们安心收下。贾珍见自家老爷没有夜明珠，有些忐忑不好意思。贾敬嘴角噙着笑意斜睨了贾蓉一眼，就发话传膳。一家人和气地吃了一顿饭，贾敬就宣布以后他就在家修道，他住冷香苑，没事别去烦他。随即又发话，宣布以后由孙媳妇管家，让贾珍夫妻将账册对牌早点送过去。贾珍躬身答应了，尤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最后在贾敬的冷眼中这才应了。秦可卿稍稍推拒了一下，就躬身谢过了。

　　回门去秦家，两口子也没有住对月。贾蓉见了那个叫做秦钟的十来岁小正太，就想起了家学和那个凤凰蛋。他让秦可卿给秦家留下一万两银子，让秦大人将秦钟送去京城哪个有名的书院，省的将孩子耽搁了。也算报答秦家的养育之恩，这样也能让小正太与贾家少些牵扯。

　　秦可卿新婚后，夫妻恩爱如胶似漆，两人互相说了不少对方不知道和需要注意的事情。她就听贾蓉说过贾家家学的不堪，也知道丈夫没心情整治家学，因为族人都好吃懒做习惯了，再加上还有传说中不堪的荣国府在一边掣肘。那就更不好收拾了，她还是听丈夫的吧。

　　两人住了几天，因为秦家对他们一直比较冷淡，就算接受了赞助也是如此。贾蓉觉着很没意思，就带着秦可卿回去了。

　　闲下来的时间里，贾蓉便向秦可卿以及那几个宫里出来的嬷嬷，请教一些她们所知，关于宫里男子行走坐卧吃饭动作之类的教养问题。大家都知道他从小过得很苦逼，没有接受过正式家族培训，又见他态度诚恳虚心请教，也就都把自己所知所会尽数教给了贾大爷。

　　十天后去荣国府之时，贾蓉的院子和给惜春准备的院子已经改造的差不多了。贾蓉自己准备了录音设备，还故意让秦可卿摆出县主仪仗，交代她一定要对荣国府那些所谓的长辈做到不卑不亢，对那些小姑娘倒是可以示好，对那个凤凰蛋贾宝玉一定要放出威严，讲究礼仪规矩，哪怕为此与老太君翻脸都无所谓。还要秦可卿一定要假传贾敬指令，接回贾惜春这个小姑姑。秦可卿虽然满心不解，但都一一答应了。

　　仪仗到了荣国府，等了好大一会，荣国府才开了侧门，仪门门口只有大房的邢氏和二房的李纨带着大管家出来迎接。秦可卿听了身边的丫环介绍，当即脸色就变得有些冰冷，心道：夫君说的果然有道理。

　　互相见礼后，稍作寒暄就一起去了老太君所在的荣庆堂。路上所见的丫鬟仆役看起来好没规矩，不是远远避开，就是不知道行礼，看的秦可卿和宫里的嬷嬷直撇嘴。

　　贾蓉夫妇见老太君坐在上首，脸上笑得僵硬。贾赦夫妇和贾政夫妇、贾琏夫妇、三春都坐在那里动都没动，贾宝玉还偎在老太君怀里不动弹，这是想干什么？小屁孩也想受县主的大礼？贾蓉与秦可卿忽视了一眼，秦可卿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嬷嬷，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就在这时，贾宝玉开口道：“这个姐姐我见过，你可真漂亮。”众人一愣，贾蓉夫妇脸色微沉，强装没有听见，夫妻俩装模作样准备行大礼之时，就见两个嬷嬷挡住他们。姓沈的四品嬷嬷对着老太君福了福身冷声道：“老太君，按说我家县主私下给你行拜见长辈大礼，这是孝心。可是皇家有皇家的规矩，县主的大礼不是谁都能受的。请问老太君，你家宝二爷是什么品级？他什么时候见过县主？他有什么资格接受县主夫妇的跪拜？皇家的体面还要不要了？”

　　此话一说，满堂的主子丫鬟都变了脸色，老太君脸色变得很难看，咬着牙站起身道：“是了，呵呵，今儿不是走亲戚，是县主大驾光临，老身可不敢接受县主的大礼。”说到这里，她轻抚了抚受了点儿惊吓的贾宝玉，然后转头盯着贾蓉冷笑道：“蓉哥儿，听说我那敬大侄子回来了，你替老身问问他，贾家的礼字怎么写？”

　　贾蓉没打算跪拜，就势做了个长揖，秦可卿顺势福了福身，不等贾蓉答话，秦可卿就笑着说道：“咯咯，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脸色都那么吓人？吓死本县主了。咯咯，对了，老太君好像有着超品诰命，应该对规矩最是看重。那个不懂事的小哥儿不懂规矩，他的父母总会教导的，你说是不是啊老太君？我好像听三王叔说过，两位叔祖母好像也有诰命在身，大太太刚才见过了，礼节有度很有长者风范。想来二太太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吧？老太君你就别生气了，小孩子嘛，打几顿板子就明白事了。”贾政脸色阴沉，王夫人气的全身颤抖，茶杯都倒在了茶几上。

　　贾蓉转身对着贾赦和贾政夫妇也做了个长揖，起身道：“侄孙新婚，我家老太爷让侄孙代他老人家向二位老爷致谢，麻烦二位老爷那几日过府相帮。这里有上好的扇子一把，请大老爷赏玩。这是清明上河图的高仿品一幅，请二老爷鉴赏。这套夜光杯是给链二叔专门淘来的。”说完就让身边的丫鬟分别奉上。给贾赦的是他专门从现代搞来的工艺品扇子。给贾政的清明上河图是写真机出品后，专门找人做旧了的。当贾赦贾琏和贾政当场打开各自的礼物后，顿时就移不开眼睛了，刚才的不愉快都抛在了脑后。

　　秦可卿见贾蓉打开了局面，也笑嘻嘻的给众女眷奉上了各自的礼物。老太君的礼物是镶满了仿钻的抹额，光华闪闪。邢夫人和王夫人以及王熙凤、李纨三人都是一套人工合成的各色珠宝头面。三春各自一套蝴蝶花头饰，迎春又得一幅树脂合成的围棋，探春多了一本现代购买的去皮王羲之字帖，惜春多了一本素描基础，一本油画入门。贾宝玉得了现代工艺制作的文房四宝，看的贾宝玉一边撇嘴，一遍往三春跟前凑。

　　大家得了礼物，好似都忘了不愉快，秦可卿与王熙凤妙语连珠地调节着气氛。秦可卿见大家讨论礼物说的正热烈，也不管贾老太君的脸色难看，巧笑嫣然地道：“老太君，临来的时候，我家老太爷吩咐，他说我家小姑姑在你老这边多有花费，每年的五千两银子可能不够，让你们亏多了，害怕伤了两家的情分。这不，就让我带来了五千两银子作为补偿，您老可千万要收下，省的小辈回去受责罚。咯咯，老太爷已经给我家小姑姑收拾好了院子，今天小姑姑就随我们夫妻回府。等小姑姑回家缓过劲来，就让她自己做东宴请大家，她总的感谢这几年来各位长辈对她的照顾不是？”

　　贾母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哦？你们这是要接走惜春？我要是不收银子呢？”

　　秦可卿眼睛眨了眨，故作茫然地道：“啊？不收银子？那就是说每年五千两银子根本没花完？那更好了。咱两家的关系亲近，多的就不用退了。老太君真是大度。”

　　贾母听了这混不吝的话语，气的一连声道：“走，走，都走。”

　　秦可卿故作伤心地道：“唉，怎么这样啊？小姑姑，咱们走吧。你看，你老是不走，老太太看着就不舒服了。也是，老太太年龄大了，精力不济，你可别再让老太君费神了。走吧，老太爷还在家眼巴巴盼着呢。你的东西过会儿让下人去搬，你就别管了。”说完，拉起迷迷瞪瞪才四岁的小惜春，给贾母和大家行礼，贾蓉也做了个罗圈揖，匆匆辞别了荣庆堂众人，刚走出门，就听见大堂里有茶杯摔碎的声音。二人也不停步，带着惜春扬长而去。

　　出了荣国府，贾蓉在轿子里摸了摸录音设备，开心地笑了。秦可卿在另一个轿子里长呼了一口气，笑着对忐忑不安的惜春说道：“小姑姑，我才嫁进你家，昨天才听夫君说了你在荣国府的情况，听得我心里很难受。刚好老太爷回府了，夫君就让我借着这个由头将你接回家来。我家夫君已经将你住的院子安排好了，什么都不缺，家具和好些东西都是稀罕物件，你见了就知道了。”

　　惜春不知道想些什么，只低着头不说话。

　　秦可卿继续说道：“等会儿你见了老太爷记着要喊爹爹，别喊老爷。你见了他就哭，别的什么也别说，有我帮着你呢。”

　　惜春想了想点头轻声道：“嗯，谢谢你和蓉哥儿。”

　　秦可卿的办法真不错，惜春见了贾敬就喊了一声：“爹爹，”然后就抱着贾敬大哭起来。

　　贾敬见了这个多年未见的老来女，听了那一声‘爹爹’，顿时百感交集，滴下了几滴老泪。他轻拍着惜春的背，连声说道：“乖孩子，苦了你了。以后别过去了，就在家里，这里才是你的家。有爹爹在，什么都别怕。”说完，对着贾蓉道：“你去那边说一声，我家闺女以后就不麻烦她们了。孙媳妇，你可要把我的乖女儿照顾好了，千万千万别让她受了委屈。也别像那两口子一般敷衍我。”

　　贾蓉和秦可卿连忙保证一定善待小姑姑，决不会让她受委屈。贾蓉说道：“祖父，咱家是不是没给西府那边生活费用？”

　　贾敬双眼一瞪：“胡说，每年都要送去五千两银子，你父亲他还不敢在这上面动手脚。嗯？你什么意思？”

　　贾蓉道：“嘿嘿，每年五千两？据我所知，小姑姑和那边的两个小姑娘住的是荣禧堂后面不远处的小抱厦，每人只有一间小的可怜的小房子，里面可是冬凉夏暖，又冷又热。冬天的银丝碳都是限量的。小姑姑的月例银子只有二两，她不但要花钱买胭脂水粉，就是想多吃一个菜都要单另花钱，更别提给下人的打赏银子了。老太君对小姑姑她们几个，别说什么教养了，嘿嘿，只当是养的小猫小狗在跟前给她那个爱吃女孩嘴上胭脂的宝二爷逗乐儿。她当我们宁国府的嫡长女是什么了？这些祖父随便找人一打听都知道，荣国府下人的嘴上又没个把门的。”

　　贾敬脸色变得铁青，恨恨地道：“哼，我们宁国府才是长房。那个老虔婆整日想把手伸到这边，想拿捏咱们。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说完，觉着怀里的小人儿有些哆嗦，赶紧哄道：“闺女，别怕。有爹爹在，什么都别怕。”说完，对着秦可卿道：“你带你小姑姑下去休息，尽快给他收拾出个院子来。蓉哥儿，你去再淘换几件这种软床和软椅，一并给你小姑姑安置好。祖父知道你是个好的。去吧。”

　　贾蓉见他说到了沙发和软床，也没什么意外，这些都是他让木匠用他带过来的弹簧和海绵、皮革等现做的。古代木匠的手艺很高，床、沙发、大衣柜这些，只要有图纸，给人家工匠讲明了，做这些根本没有什么难度。他见到贾敬还有父女之情，这才心甘情愿地掏出了一本从现代托人寻来的武当山炼气术，和一本根据六十年代国家发行的气功书改变打印的，被他命名为‘修真入门功法’。这部功法图文并茂，纸质上乘，看起来就很高档。贾蓉献给了老爷子，贾敬翻了翻，越看越兴奋。

　　三人出了门，贾蓉一把抱起在他怀里羞得不知怎么是好的小姑姑，与秦可卿一起走到了给惜春准备的与他们院子相邻小院。

　　进了院子，放下惜春。两人一边一个拉起惜春的小手，给惜春介绍起院子里的花圃。其实他们这两个院子里的好些花都是贾蓉从现代购买的，在这个时代这个季节就显得很精致很稀奇。天渐渐热了起来，好些花圃上面还架起了防嗮网。

　　进了前排三间正房，惜春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就听见蓉哥儿和他媳妇不住地讲解着：“这个外间客厅摆的都是酸枝木家具，都是家里库房存下来的老物件重新油漆的。据祖父说，都是你母亲的嫁妆。好了，别哭。你母亲的嫁妆都给你存着呢。好了，笑一个。你看啊，这些花瓶、花架都是你侄儿不知从哪新弄来的，好看的紧。墙上的那些都是你侄儿从外面给你淘来的西洋油画和历朝的名家书画高仿品。这里是你待客的地方。”

　　“这间是你的外书房和卧室，这是古筝，这是古琴，这是琵琶。过几天给你请来的几个女先生就会过来教导你。这是画架，专门给你学画用的，这是画画的颜料和炭笔以及彩笔。这是小书架，里面都是古老的竹简和很正规的书籍。当然也包括天文、算学、杂记、游记、诗词歌赋、画技、棋谱、甚至猜谜酒令等等。”

　　“这是彩玉围棋，这是象棋，这是跳棋，这是鲁班锁，这是你侄儿专门弄来给你喝的安溪铁观音茶、白茶、苦荞茶、茉莉花茶、红茶、普洱茶和果汁，以及西方国家才有的苦咖啡。这是琉璃茶具和据他说专门从南方订做的紫砂茶具。”

　　“前面的房舍安排是给外人看的，这后面的这几间房屋才是你真正常用的地方。这间是你真正的书房，那两个大书架上有诗词歌赋、数学基础、格物知识、医药经典、各种画册画板、四书五经等经文典籍。最多的是故事书，呵呵，还有连环画，你应该会喜欢。这是一些西洋乐器，这是望远镜和万花筒。那些古怪乐器以后让你侄儿教你，我也不会，我只能教你普通的琴棋书画。呵呵。”

　　“这是你的小化妆间，你看那面大镜子漂亮不漂亮？这个大衣柜里全是你侄儿给你准备的新款服装和各种漂亮的鞋子、靴子，还有这种看起来古怪的运动装。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运动装，向来就是练武时穿的吧。我那边也有，我没好意思穿出来。你是小孩子，应该没关系吧？呵呵。这些上等衣料也是他弄来的，你随时可以让针线房的人给你做。”

　　“这个小多宝阁里面都是各种首饰，外面可难得一见哦。咯咯，我也有的。最里面这个是两颗夜明珠，可要藏好了，别被人糊弄了去。记住，女孩子的化妆间和卧室可不许男孩子进来哦，你看你侄儿就不敢进来，这有关女孩子的名声。”惜春看得两眼放光，只剩下点头了。

　　“这是你的小客厅，除了不会随便出去说嘴的小姐妹以外，她们的丫鬟也别让进来。轻易别让人看到这里面的好东西，就是你嫂子也不行，因为她们没有这些。万一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从宫里求来的。要是别人问你要这些好东西，你不给就得罪了人。给吧，咱们没有，就得去皇宫里求皇后娘娘，皇后那里是那么好说话的？我与人家的关系也不亲近。所以啊，尽量将客人都放在前厅招待，有客人的话，你也尽量在前面睡觉。这后面小院的门和几间房子的门，平时让丫鬟们关好，别让人看到里面的东西。好了，别苦着个脸，笑一笑。咯咯。这是沙发软椅，坐起来可舒服了。这是玉石茶几，这是大软床，这是写字台，这是大布娃娃。”

　　“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卧室，漂亮吗？”

　　惜春见到现代样式粉色的公主房，看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惊呼道：“哇，太漂亮了，就像做梦一样。这么多的洋娃娃，真可爱。有大床，有吊床？墙上贴的是壁画吗？”

　　“是彩色壁纸，是不是很漂亮？”惜春点头如小鸡啄米。

　　“这墙上都是先贴了木板，这才用一种古怪的胶水贴上了壁纸，各种颜色都有。我的卧房壁纸是各种花卉，就像睡在了花海里一样。你侄儿说，你还小，正是爱幻想的年纪，所以要弄成这样的。你书房有一面墙贴的是大海壁纸，看起来就能舒展胸怀。咯咯。”

　　“前后两排的厢房有丫鬟嬷嬷住的地方。你原来的丫鬟嬷嬷，你侄儿可能都给打发了，以后你身边的大小丫鬟都是你侄儿给你专门挑来的。你侄儿做这些，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咱家的具体情况，你知道就行。马上家里就要动工改建洗浴间，还有什么冷热循环系统，我也只听了个大概，还没搞明白。等你侄儿改建好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前院外间，秦可卿指着八个大丫鬟和八个小丫鬟，两个教养嬷嬷，三个做饭的厨子，六个粗使丫鬟和六个打杂看门的仆妇，对惜春说道：“这是专门为你买来的十六个丫鬟，她们都是犯了事的清流人家出来的，有着当丫鬟的经验。你侄儿也调教了几天，你先用着，用得不舒心，该打发就打发，记住，你是主子。这是她们的卖身契，她们的家人都安顿在专门给你准备的庄子上，他们不敢不听话。这俩个嬷嬷是我身边的嬷嬷介绍过来的，也在宫里干过。钟嬷嬷会教你练武，李嬷嬷会教你医药知识。如果她们服侍的好，你要负责她们一生终老。干得不好辞了也就是了。以后，你没月都会有四百两银子开销。包括你的小厨房支出，她们的月例银子、和其他花费，总之，除了她们的服装，你的院子你自己管，自己的庄子和铺子的收入自己存着，你自己计划支出。呵呵，别嫌累哦。别急着省钱，你的这两个嬷嬷会慢慢教你管家，也会帮你先管起来的。”惜春抱着秦可卿的胳膊眼泪直流，脸上始终带着笑。

　　这时，贾蓉带着十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小姑姑，这十个小女孩是给你找来的伴读，她们的家人都是我那庄子上的老人。你先带着，让她们陪你学规矩，陪你玩，陪你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就找可卿。”

　　惜春故作严肃地点了点头：“嗯，蓉哥儿，我知道了。今儿，你让可卿陪我睡好不好？”

　　贾蓉一愣，呵呵笑了。他给秦可卿眨了眨眼，然后走过去抱起惜春道：“有什么不行的？你是小姑姑，都听你的。哈哈。走，去我那边看看。”说完，对两个嬷嬷交代了几句，就带着秦可卿回了自己的院子。

　　贾蓉去了书房，闪身回了现代。他找专业人员将这些声源里的声音，组成一段一段他所需要的录音。有贾母以太后自居的录音。有贾母吩咐人秘密关注林家，随时准备下手的录音。有赖大家的无意间透露给儿媳妇关于贾赦长子之死的模糊片段。有贴身丫鬟朝拜太后的语句。有王熙凤背地里怒骂贾政老不正经的。有王夫人吩咐周瑞家的准备栽赃陷害的录音，有王夫人吩咐再拿二十万两银票送给贾元春，让贾元春在宫里尽快打开局面的录音。有贾宝玉耍流氓的录音，有贾政独自哭泣谩骂的录音，有贾赦受尽委屈，因不愿让爵给二弟，遭受贾母怒骂的录音等等。有了这些，他这个小报记者兼编辑才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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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缩进量真的很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