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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丙戌年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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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不见,闷油瓶(实在不知道他的名字应该叫什么,就只好用上个月无聊给他起的外号了。)还是老样子。
他昏迷了半个时辰,我给他胳膊上的伤口上药(家里还有些医用酒精,是别人寄来的,发件人没有写名字)时他也没有反应。屋里有点冷,我就把他圈在怀里。他的身上一向很凉,现在却很热。我摸了摸他的头,果然发烧了。
“吴邪”他喊着我的名字。
“嗯嗯,我在这呢。”我一边应着一边扒开他的衬衣,他的腹部中了一枪,且有感染的趋势。因为只扒了一半,衬衣频频搭下来,遮住了我的手,看不见伤口。我想了想,对不住了,然后就扒开了他的衬衣。
他腹部的伤口很狰狞,但比伤口更明显的,是他身上的纹身。
那是一幅踏火麒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