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混乱的记忆 ...
-
当易莱雯来到昔日斯塔克大厦如今的复仇者联盟总部议事大厅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人居然是斯特凡，《吸血鬼日记》男主斯特凡.萨尔瓦托。
“你还没离开？”她走过去，好奇地问了一句。
斯特凡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我总该留下来和帮助过我的人说声谢谢。”他朝易莱雯伸出手。
易莱雯有些莫名，她留意到斯特凡刚放下的那个杯子里的液体似乎掺了些别的什么，颜色红得诡异。
“你不用谢我。是你自己控制住，还帮我和查尔斯摆脱困境……”易莱雯的话语终止在对面男人突兀地握住自己的手这个动作上，尽管她并没有打算和对方握手。
“我们也许是同类？”他很快松开，并且不确定地说，“我能感应到你吸过血，有人帮你控制住吸血的YU望。你真幸运。很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斯特凡绅士地往后退开半步，两人保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经对方这么一说，易莱雯倒也没多想，毕竟追剧的时候她可是相当喜欢斯特凡的，甚至对女主埃琳娜的移情别恋耿耿于怀。
当初有多美好，结局就有多遗憾。斯特凡是一个温柔体贴而且愿意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好人，尤其对埃琳娜更是全心全意付出和包容，他从来不会去勉强埃琳娜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包括感情。
于是，最终他伤害的是他自己，默默承受痛苦的斯特凡，尤其是沉入湖底一次次经历挣扎和绝望的斯特凡，即使在梦里，让他恢复平静和希望的也是那段和埃琳娜幸福地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易莱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屏幕上那张一模一样却更显真实的脸，眼底渐渐显露出淡淡的哀伤和怜惜。
她自己当然没有意识到那样的神情在旁人看来显得多么不合时宜，直到某人一连好几声的干咳打破了这样的局面。
“嘿，甜心，你再这样瞧下去，大家会以为你和他是旧情人。”托尼.斯塔克的话语一点也不委婉。
虽然他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语气中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严肃。
“不，我和斯特凡先生以前并不认识。”易莱雯尴尬地移开视线，她看着托尼.斯塔克的眼睛，认真地解释。
托尼一下子被女人的一本正经逗乐了，他忍不住笑出声，“甜心，你太严肃了。就开个玩笑。我当然知道你和萨尔瓦托先生不熟。我相信你。不过，这样瞧着一个男人，很容易让别人想歪呢。你瞧，甜心你就没这般温柔地看过我。”他走过来，站定在易莱雯面前，两人离得很近，甚至能看清楚对方的睫毛。
易莱雯微微仰着头，视线落在男人焦糖色的大眼睛里，片刻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这个男人，刚才是在卖萌么？
她不敢确定，然而，谁能抵挡得了托尼.斯塔克的刻意卖萌和示好？
钢铁侠迷妹易莱雯默默地在心里轻轻吁了一口气。
“我很抱歉。”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合适。轻微社交障碍让易莱雯许多时候无法轻松地处理好人际关系，有段时间的她甚至会刻意避开和他人的对视。
“不，你不需要道歉。放轻松些，不要紧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托尼.斯塔克这才意识到易莱雯的不对劲。其实，从两年前在这里第一次正式见面开始，他就隐隐感觉这个亚裔女人与生俱来的某些特质，比如敏感、孤独、焦虑，还有对外界的排斥和小心翼翼。
这次醒来，变得更明显了。
还是因为他刚才的话触发了她心底某些抵触情绪？
易莱雯并没有因为托尼的劝解放松下来，她也是刚意识到脑海中似乎多了许多以前不存在的记忆。
梦里发生的事，仿佛真的经历过。
不，那段时间，她每晚都会梦见那个地方，不是噩梦的噩梦。
白天的她，亦愈来愈不合群。
不参加任何聚会，不会和朋友聊天、逛街，也不出门。她就像隐形人般生存在那个世界。
到底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好像忘记了。认识查尔斯之前，还是离开查尔斯之后？
易莱雯觉得记忆有些混乱。
“Eleven……”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正因为这个声音，那些混乱的带着喧嚣的画面快速退散。
易莱雯看到查尔斯朝自己走来，他的样子像在全神贯注做一件事情，“不要去想那些让你难过的事情，Eleven.”
查尔斯在用他的精神力帮她克服那些负面情绪，易莱雯忽然明白过来。
其实，议事大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还坐着好几位复仇者联盟的其他英雄，只不过易莱雯刚开始只注意到坐在门口吧台旁的吸血鬼斯特凡而已。
当易莱雯的负面情绪不知为何被触发，甚至逐渐扩散，在场的所有复联成员包括吸血鬼斯特凡都不可抑制地回忆起各自人生中曾经经历过的失败、苦痛、彷徨，还有无助。
甚至因为那些不好的回忆，引出了各人身上或多或少的暴力因子，以至于，有人掐伤自己的胳膊，有人捏碎的酒杯，也有互相之间差点打起来。
幸好，查尔斯回来得及时，阻止了一切。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混乱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