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深爱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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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深爱一个女人。
有一天，她消失了，我的记忆也变得愈来愈模糊。
有一天，我又遇见了一个女人，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人。
直到那一刻，她的牙齿咬破了我颈间的动脉，液体顺着血管缓缓抽离，那张记忆中的脸庞缓缓变得清晰。
我曾经深爱的这个女人，名字叫做易莱雯，Eleven.
笔尖停在最后一个符号，羊皮纸封面的记事本缓缓被合上。
查尔斯将它锁进抽屉后方的夹层里，微微闭眼。
已经很久没有写日记，久到连他自己都忘记这个日记本里所记录的都是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她第一次出现在泽维尔庄严书房里那张书桌后的窗台上那天开始……
“教授，请问您的房间需要清理吗？”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传入耳际，查尔斯转过身，不出意外地看到女人那张神情淡淡的东方人脸孔。
“麻烦你了。Eleven.”他没有拒绝，而是很随意地将轮椅转了个方向，继续看桌子上的一本书。
这几天，Eleven对他的态度虽然谈不上热络，却总是会找各种机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理由是为之前咬了他的事情做出补偿。
有时候是端着茶杯点心进门，有时候会提议帮他换洗床单，更会拿着扫帚拖把进来说是要帮忙打扫。
他想拒绝。事实上有专门负责打扫的工作人员，并不需要她来做这些。然而，他又只能无奈地接受。确切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上分明闪过复杂和失落神情却依然要保持淡然的样子，他总是不忍心。
Eleven频繁出现在他的房间，大概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她会变成吸血鬼的体质再次出现，甚至差点失控，这一切都很奇怪。
托尼.斯塔克跟他提过Eleven来这个世界的目的或许跟变种人有关，那么，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几天，来他的房间，似在找什么。
以为隐藏地很好，但她的举止过于明显。
“呵呵……”易莱雯不好意思地笑着，从喉咙里发出轻微地声响，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变化。
她照过镜子，皮肤的确比以前好了，变白了，也更冷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不大清楚，这大概和她身体变异有关。
然而，后遗症却愈发明显。能继续保持人类对普通食物的味觉，大概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其他，比如皮肤冰冷，面部表情变化不明显，偶尔会发现身体某个部位出现青紫瘀痕，半夜里突然惊醒然后睁着眼睛等天明等等，反正，异样估计还会接踵而来。
她该早些寻到那半块紫玉的。
已经找了好多地方，连最有可能的查尔斯的房间，都都借着打扫的机会，默默地关注了隐蔽的角落，依然毫无所踪。
戒灵那家伙为什么就断定紫玉在查尔斯身边？
等等!查尔斯身边！之前她是不是想错地方?
易莱雯停住了正待掀开被子的手，转过身，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紫玉会在查尔斯身上吗？
那么，如果真的在他身上，她要怎样才能确认后再拿回来？
“额……”纠结地往窗边走去，“教授……”
“怎么了？”查尔斯回头，目光落在女人闪烁的眸子里，“你有什么要跟我说？Eleven，说吧，什么都可以。”他似笃定她接着会问出些什么，好整以暇的神情中带了几分愉悦，甚至还有几分鼓励。
易莱雯觉得奇怪。她不能直接问他有关那半块紫玉的事情。
戒灵警告过她，如果查尔斯知道真相，一切就会回到原位，她也会立刻消失。
“那个……教授，我想问您要不要换件衣服，您的衬衫袖口上染了墨迹。”情急之下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查尔斯垂下眸子，他发现左手腕间衬衫袖口处确实染了蓝色的墨渍。
湖蓝色的衬衫，深蓝的墨迹，原本不算明显。
“还是换件衬衫吧，下午还有您的课……”以易莱雯对查尔斯的了解，他必然不会忍受穿着脏了的衣服去给学生们上课。
关键问题，怎样才可以在查尔斯换衣服时不离开这间房？
易莱雯的脸蓦地有些发热迹象。实际上她的体表温度不会超过三十度。发热什么的，大概属于臆想。
她有些心虚地撇开脸。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深爱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