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过去的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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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我了。”托尼.斯塔克微垂着眸，语气中浓浓的失望。
易莱雯听钢铁侠讲述过往的那些事情，她确认那些都是没有发生过的，在她原本的记忆里。
第一次在斯塔克大厦见到钢铁侠时，他的态度之所以会突然变得那般友善，原来是因为认错了人。
“不，斯塔克先生，我觉得……那个人……”她顿了顿,“不是我。”易莱雯说出心里话，虽然这对托尼来说有点不近人情。
“易，既然你能穿越时间空间来到这里，又怎么能断定那个人一定不是你，记忆这种事可以被篡改。许多事或许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托尼.斯塔克眼底的执拗让人无法反驳。
“你不懂，这些年，那个声音对我来说尤为重要。”他的笑容中带了苦涩。
“我很抱歉。”易莱雯抿了抿嘴，她不想再说些别的什么让钢铁侠难过。
即使那个女人不是自己，她也感受到了那个人在托尼.斯塔克心中的特殊意义。
不管那样的感情是什么，她都觉得极其珍贵。
“好吧，不如我们谈谈以后？”托尼脸上的颓然很快褪去，转变了话题。
“以后？”易莱雯有些懵。
“恩，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做让易不愿意的事情。你这次又会留多久？”托尼试探地问道。
“多久？”易莱雯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只要找到紫玉就可以回去了。她在心里补充。
“你来这个世界的目的？让我猜猜，和变种人有关？”
“……”
易莱雯不知道他会如此直接，托尼.斯塔克是个天才，智商相当高。他居然能揣测到如此程度。
“对不起。我，我不能说。”早知道当初不和他说那么多了。易莱雯面露难色。
对方像是早料到她会这般回答，倒也没太在意。
“不说也行。有事记得找我。让我帮助你,什么都可以。”
托尼冲坐在对面的女人温和地笑，难得的，这样的笑容出现在托尼.斯塔克英俊醒目的脸上居然毫不违和。
他给她一部手机。
“斯塔克先生，我想……”其实她想向他提出一个请求。可惜，犹豫过后,依然开不了口。
毕竟，斯塔克先生将她当做那个对他很重要的人。易莱雯不想利用这点。
或许，下次吧。
“那个……贾维斯，可以帮我向贾维斯问好吗”她尴尬地冲对面的男人笑，尽管那笑容在她日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怎么明显。
时隔两年，托尼发现眼前的女人脸色愈显苍白。阳光中，她的皮肤透着白瓷般的细腻晶莹。褪去婴儿肥的脸显得更为小巧，黑漆漆的眸子像两颗宝石，明亮而且纯净。明明之前还是普通的样貌，此刻瞧着，却好看得让人怔愣。
若笑容再灿烂些就好了。
托尼觉得易莱雯身上总是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忧郁。
因为不开心？
“易小姐，您好，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然而，没等托尼回答，标准的英伦腔男声从手机里传出。
是贾维斯？
托尼.斯塔克给她的手机里有贾维斯程序的存在。
易莱雯惊愕地抬头看对面的男人，见他冲自己眨眨眼睛。
“你可以自己和他说，完全可以。”托尼.斯塔克一脸傲娇，“不要太感谢我。有事你可以和小贾说,小贾会联系我。你也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按一号键。”
钢铁侠并没有在泽维尔庄园停留多久，他似乎有许多事情要做，很快开着他那辆拉风的跑车离开了。
“贾维斯，你在吗？”易莱雯望向蓝蓝的天空，缓缓开口。她已经在窗前站了很久。
贾维斯还在，幻视没出现，也就是说“奥创纪元”还没开始。
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提醒托尼.斯塔克有些不久的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易小姐？”贾维斯用温和好听的声音很快答道。
“如果我想找斯塔克先生，你可以带我去吗？”她并不知道怎么去复仇者大厦的路。
“当然。请问我们是现在就出发？”作为人工智能是不会怀疑明明斯塔克本人刚离开不久，易莱雯小姐为何还要去找他？
“需要我立刻为您联系先生？”
“不，不必。我是说改天，改天有必要的时候。”易莱雯很快止住了贾维斯的提议。好吧，还是先缓缓，目前她连自己穿到了什么时候都没弄清楚。
“贾维斯你可以告诉我,洛基的权杖找到了吗？”易莱雯忽然想到这茬，《复联2》开头不就是因为这个？
“还没有。”贾维斯很快接道。
易莱雯并不清楚自己的问题有多么不合时宜，贾维斯能回答她的问题显然是经过托尼.斯塔克授意权限的。
得到答案后，她才想到。
有些尴尬，虽然贾维斯未必会感受到她的情绪。
“嘿！易！”银发少年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窗外那颗大树上。
“你好，皮特罗。”易莱雯对上少年清澈的双眸，心里莫名暖了暖。
“谢谢你对我的帮助。”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对自己毫无猜忌不问缘由伸出援手的人。
易莱雯努力扯动嘴角，想笑得自然些。
“不用客气，易，我们是朋友。”因为变种人的身份，又因为他的特殊能力，他已经很久没有朋友了。妈妈总是告诫他最好留在家里，不要出门惹事。
种种原因，他只能一个人呆在地下室，自娱自乐。
虽然和泽维尔教授一起来了变种人学院，也见到很多变种人伙伴，他依然觉得那日在小树林外见到的亚裔女人最为亲切，虽然她差点咬了他，虽然她失控的时候有些恐怖。
就这样，易莱雯在活泼话唠少年的感染下，原先的拘束和防备也慢慢放下。
她和他约定明天去商场逛逛，两人都需要买些日用品，在这点上一拍即合。
“对了，这附近有菜场吗？不，或者是卖食材的超级市场？”易莱雯一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自己的钱包，一边回头问已然坐在窗台上的皮特罗。
早先她已经去过厨房，冰箱里除了西方人爱吃的面包牛奶水果沙拉牛排炸鸡等等，食材实在紧缺，对她这样的种花家吃货来说。
“我……我不清楚……”皮特罗到了泽维尔学院后就没出去过，他也是第一次来啊。虽然已经好几天过去，他都没来得及出去逛逛呢。
以前他可没这么乖，但是莫名的他有些怕查尔斯.泽维尔，这位外表相当和蔼亲切的变种人领袖。
更何况这几天易都没有醒来，他有些担心。
“我……”我可以马上帮你去找找。他刚要运用自己的能力快速冲出去，却被一个声音阻止了。
“出学院向南两公里，有个小型超市。附近居住不少华人，那超市是一位华人开的，应该有eleven需要的食材。”泽维尔教授和他的轮椅出现在房间门口。
“谢谢！”易莱雯冲对方点点头，眼睛里多了笑意。
先前在草坪上的窘态早就收拾得干干净净。
面对这个她很熟悉的人，易莱雯的心里从来都是妥帖的。尽管她的面上还要装得生疏守礼。
“我也想出去走走，eleven你可以陪我一起吗？”查尔斯的语气仿若询问，但他的行动却是没有给易莱雯拒绝的机会。
轮子转动的机械声音已经响起，只留给易莱雯一个不算宽阔的背影。然后，他停在那里，似乎在等待她上前。
“一起去。”皮特罗欢快地冲了出去。
“好吧。”易莱雯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得习惯。查尔斯是固执的，易莱雯从来都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过去的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