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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尔泰尔,别的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个尺子就行了。
别的真的不重要。
有一天,当我日常坐在我的英灵王座上思考人生的时候——
我被一脚踹下了王座!
我:MMP
然后,我就被扔到了一场亚种圣杯战争中。
来担当此次圣杯战争的裁定者。
一般而言,需要裁定者这种特殊职介的圣杯战争往往意味着,这场战争一定会出现幺蛾子。
而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要加班啊!
讲真,我宁愿坐在我的王座上思考人生,我也不愿意来给盖亚和阿赖耶打白工。
捞不到好处不说,还极有可能被人捅肾。
然而当我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我才发觉,我应该是被盖亚和阿赖耶给联手坑了。
因为这里居然有一、二……
玛德!居然有两个尺子?!加上我那不就是三个了吗?!
什么圣杯战争居然需要三个尺子来做裁定?!你就不怕别的英灵没打起来,尺子们先内讧了吗?!!
然后,我的保有技能【启示】就给了我答案。
我估计是盖亚和阿赖耶坑了人之后给的一点点小补偿。
它们让我直接看见了这场圣杯战争的结局,以及每一位英灵包括裁定者的结局。
其他英灵结局是个啥我不在乎,但另外两个同僚的结局我真的是化身复仇者的心都有了。
一个被人造人刺穿灵核而死。
而另一个,就更夸张了……
她、她居然爱上了那个捅了自己同僚的人造人?!!!!!
这什么人造人这么牛逼?!
竟然让两大尺子争先拜倒在他的脚下。
你要说前者,硬要解释也行,毕竟总有那么些开挂开到世界意识都看不下去的存在,比方说我。
但是爱上?!
而且还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圣女?!
如果套用英灵的设定的话,这位人造人一定有着EX等级的保有技能【泡妞】吧!
同样作为一名尺子的我表示看不下去,莫名想要加入复仇者行列了怎么办。
而我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我会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理由。
呵呵,两个尺子,一个对圣杯不怀好意;另一个公然为一个有着英灵心脏的人造人吹黑哨。
这可不就得第三个尺子来救场了吗!
不然照这么打法下去,地球根本经不起这几位大仙玩的。
说老实话,我一直以来对于盖亚挑选裁定者的条件感到疑惑。
裁定者,说到底是属于圣杯的从者。
而既然是圣杯的从者,那必然条件更为苛刻。
首先第一条,便是裁定者必须对于圣杯无欲无求。
早先我刚登上英灵王座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当选裁定者的英灵必须是那种心怀天下,无欲无求的圣人,就好比是这场战争中的某位圣女。
而我,作为一个曾经一度想要毁灭造物主世界的充满仇恨的阿尔泰尔,即使后来得到了刹那的救赎,也应该不符合条件。
因为自身的特殊性,我并不存在拥有另一个职介存在的可能。
毕竟我与别的英灵而言,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不同的。
故而比起裁定者,我更应该适合的,起码就我自身的看法,应该是复仇介。
但是结合了此次战争中两位尺子介前辈的所作所为,再加上英灵王座上消息也不是那么的闭塞。
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
盖亚,你挑裁定者玛德是看脸选得吧!!!一个一个的都这么会搞事!!!
这次的圣杯战争与以往七骑从者混战的方式不同,而是采用了七骑对七骑的方式。
黑方与红方展开角逐,无论哪一方胜利之后,再由剩下的几位英灵展开战斗,夺取圣杯的使用权。
不说别的原因,但就是这种新的圣杯争夺方法,圣杯自己看了也要方的好吗?!
可不就得派个裁定者来主持大局吗!
然后十四位英灵,再加上三位裁定者。
当年我还没成为英灵的时候,就差不多可以凭借一己之力险些毁灭世界,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个随随便便就能够毁掉半个地球的家伙。
……知道我为什么说地球根本经不起几位大仙玩的原因了吧。
因为我是这场圣杯大战最后的保障。
也是属于半路来救场的无辜者,盖亚和阿赖耶也算是挺给面子了。
我的身上有着八条令咒,且这八条令咒,不是用来对付别的英灵的,而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那两位同僚的。
一人四条,不管你对魔力的级别多高,我都有充足的条件让你自裁。
虽然我觉得一个尺子自裁真的是一件炒鸡丢人的事情。
不需要获得肉身,不需要接受凭依。
我直接便以英灵之身的形式站在这场圣杯大战之上。
而现在……混战已经开始了。
我站在半空之中,军刀构成的剑阵在我的周身展开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圈。
我抬头仰望缀满繁星的苍穹,啊……真是麻烦啊,刹那。
这样想着,我向着发生混乱的地方飞去。
我并不懂得那些英雄的想法,虽然我确实是在刹那美好与充满爱的笔触下被创造出来的,是她的英雄,是她对于生活的美好期望。
但我确确实实并不是一个英雄人物。
所以我也不懂得为什么你们这些英雄随随便便就掏心啊喂!!!
借由【启示】的影响,我直接在那位齐格飞将手伸向心脏的位置时,直接用军刀打偏了对方的动作。
因此,此次大战第三位裁定者也终于进入了众人的眼里。
“你是……英灵?!”我的前辈——那位鼎鼎有名的圣女贞德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对她的问题做出任何解答。
只是将视线转向了那位屠龙的英雄,“黑方的saber,屠龙的英雄齐格飞,”
“这个决定,已经无法再更改了吗?!”
“是的,无名的英灵。”虽然不明我询问的原因,但屠龙的英雄也还是回答了我。
“即使,”我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躺在黑方rider怀中的人造人,黑方的rider颇为警惕的看着我,“他将会背负上原本不属于他的命运,而这仅仅只是为了你的愿望……你觉得,这是正确的吗?!”
“……我很抱歉,这确实会让他背负上沉重的足以让人绝望的责任,但,这也是我目前所认为的最好的抉择了。”
我沉默的看着他,对方翠绿的瞳中有着我并不陌生的感情。
“哼,随便你吧。”我做出了让步,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挖出了心脏。
裁定者负责主持圣杯大战的秩序。
之前的圣杯战中有没有这样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将英灵的心脏挖出来献给人类的做法,讲实话说的严苛一点,已经违反了规定。
如果说这个人造人在获得英灵的心脏之后老老实实的回家种地养老,不去做出什么会干扰世界轨迹的蠢事的话,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倘若强行要介入的话,比方说圣杯战争这种一个不小心世界都有可能颠覆的事件的话,那么作为裁定者,于情于理都不能够忽视。
毕竟是属于英灵的心脏,这种东西有多么的开挂,这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更何况这玩意的原主人,我看着那位屠龙英雄将心脏融入了那个人造人身体里,还是一位体质比较麻烦的从者。
挖出了心脏,这种等同于灵核的东西,自然也就意味着自身的消亡。
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虽然以一命换一命的做法在外人看来实在是难以接受,但是,在这种正义的伙伴看来这样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正因为是他,所以才会无悔。
嘛,也算是正义的可爱吧。
这种温柔的英雄,所以才会被称之为英雄吧。
……虽然你在消失之前还要麻烦贞德给予那个人造人自由简而言之不就是让贞德照顾那个人造人的做法,然后再一联想到【启示】给予的未来,就让人恨不得把你一脚直接踢到英灵座。
然后,我肾疼的看着我的前辈答应了他的请求。
玛德。
我面无表情。
还做啥屠龙勇士啊,直接去做月老吧!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做法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冷眼看着对方逐渐的消散,伴随着黑方rider‘不要走’的呐喊。
你要是真的不想让他走,麻烦做出些实际行动好不好,不要一边抱着那个人造人不放手一边还要不停声嘶力竭的大喊,你以为你有【言灵】这种神奇的技能吗?!这种做法简直迷得不行啊!!!
而那位英雄,也在最后的致谢中回归了英灵王座。
送走了齐格飞,这位黑方的saber。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在场的另外两位英灵警惕的看着我,我并没有在意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我走近了那个人造人,因为我的靠近阿斯托尔福不由得拿出了武器,并将其对准了我。
我也并没有走的太近,只是低头看着那个看上去异常瘦小的人造人。
齐格飞的心脏,英灵的心脏,里面含有龙的因子,从某种角度来讲,可以称之为“炉心”是吧……
在我的目光见证下,莹绿色的魔术回路布满了这个人造人的身躯,他的身体正在经受改造,因为齐格飞的心脏。
虽然痛苦,但却有所回报,我冷眼看着那个瘦小的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人造人在一瞬间因为英灵心脏的原因长大到足足有十八九岁青年的样子。
看样子,这个人造人终于是捡回了一条命。
人造人的清醒使得贞德和阿斯托尔福不顾我存在的威胁,欣喜的凑到了他的身边。
“……我……这是……怎么了?!”他显然还没有彻底的回过神。
“齐格飞,这位英雄,为你献出了他的心脏,”我看着那个人造人,对上了对方朱红色的瞳眸,“记住这个名字,然后为之欢呼吧,每当你的心脏跳动一次,都记住,这并非命运抉择了你,而是那位温柔的英雄,选择了你,所以……绝对不要轻率而又可悲的放弃你的生命。”
我冰冷的告知着这个幸运的人造人,不管这个家伙未来的命运如何,总之,我也算是提醒过他了。
“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太过分了!!!”无视了黑方rider的叽叽喳喳,我背转过身,并不打算去接那可笑的话语。
我看着森林深处,我的身后,阿斯托尔福的声音令人感到烦躁不安。
不过毕竟理性蒸发,没办法。
还有贞德,我的前辈。
听到她说要守护那个人造人的生命以及灵魂的时候,我还是无法抑制的冷笑了一声。
所以你才会有那么令人难以置信,不,甚至可以说是令人感到可笑的未来啊。
也不知道是因为贞德凭依的那个少女影响了她,还是贞德本身就是如此,或者说两个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才会有后来那可笑的结局。
这引来了那三人的注视。
“说起来你到底是谁啊,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介入,你不会是红方的从者吧?”阿斯托尔福叉着腰一脸苦恼的看着我。“一副看谁都是辣鸡的模样,真是看的人很不爽啊!”他说着直接拿出了宝具对准了我。
理性蒸发,说干就干。
你果然好样的,阿斯托尔福。
吾很中意你。
“那么……吾是否可以判断,你将与吾为敌?!”甚至没有转身面对,我问那个理性蒸发的从者。
“哇啊,怎么突然间换了个自称啊,‘吾’什么的听上去好不习惯啊,简直就像是lance日一样!!”
换自称,那当然是因为我开始认真起来了啊……我可不喜欢放过任何一个自己找上门来的可笑老鼠。
显然一侧的贞德要更为理智一点,“把武器放下,黑方的rider!这位英灵……”她紧紧的盯着我,“绝对不可能是红方的servent!”
“职介,数值,真名……除了知道你是英灵以外,其他的信息全部被掩盖了。”
“你到底……”她戒备的看着我,却并未拿起她的旗帜,依旧蹲在人造人的身侧,仰视着我,“是什么存在?”
等级A的【被掩藏的存在】,我的持有技能。
在我不透露真名的情况下,没有人,包括拥有【看破真名】这种技能的裁定者也不能够看破。
毕竟我本身便是个尺子,要是还能被尺子看破,那这个技能也真的就是鸡肋了。
而我只是看着那位鼎鼎有名的圣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毕竟自我介绍这种事,还是人到齐比较好。
而就在我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显然,不管是rider还是贞德都察觉到了……
没错,黑方的从者及其他们的御主,来了。
黑方lancer的御主率先询问rider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我和贞德究竟是谁。
没有让rider为难,贞德颇为痛快的报出了自己的职介。
而就在那个坐在马上明显是领头人物的黑方lancer将视线放在我身上的时候,黑方的caster也察觉到了那个人造人的存在。
拥有着saber的心脏的人造人,那么saber去了哪里也不言而喻。
黑方的lancer——弗拉德三世眯起了眼睛,以上级对下级的态度,不容置疑的看着rider:“回答余,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Rider不由得摸了摸头,无奈的道:“其实……”
我无意于介入他们之间的争端,特别是在那个人造人身上,尤其是在有关于他的归属方面。
说真的,我觉得贞德是在诡辩。
那个人造人,□□乃黑方创造,心脏是黑方的saber的,简直可以说从身到心都是属于黑方的。
没有成为从者论这一点更加牵强了。
你怎么能够确定这个家伙不会变成从者呢?!
要知道他拥有的可是英灵的心脏,等同于灵核的存在。
没有任何过往能够解释这种可能性一定不会存在。
论道理黑方简直完胜,而仅仅只是因为他有自己活下去的愿望,以及有希望他活下去的人的存在这种感性的理由就毅然而然的站了出来。
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属性为“中立·中庸”的裁定者,果然不懂你们这种“秩序·善”。
“我,向这面旗帜发誓。”奥尔良的少女眼神坚定。
我:……
如果我是复仇者,我现在就一军刀过去!
然而我是裁定者,还得忍!
我站在一旁,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双方就一个人造人的归属你来我往的打嘴炮。
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在场所有英灵,包括贞德都在一边嘴炮的同时一边警戒着我的话,我已经想要退场了。
反正说到底无聊得很。
刹那啊,英灵们除了个别,其余的都很无聊。
我这样想着,然后就引火烧身了。
“那么……你又是谁,无名的英灵?”
罗马尼亚的王者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让我觉得有点新奇,因为一向是我这样看别人的。
我与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不开口吗?”他皱紧了眉,然而还没说出下一句,我就直接打断了他:
“lancer弗拉德三世,acher喀戎,berserker弗兰肯斯坦,caster阿维斯布隆以及……”我把视线转向那个理想蒸发的rider,“rider阿斯托尔福。”
“这还真的是……”我扯开一抹笑容,“相当豪华的阵容啊!”
“这次的圣杯战争……看起来真的会很有意思呢!”
“吾,委实十分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