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自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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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你承认这些罪名吗？”
男人坐在庭下笑笑。
他不由回忆起了过去。
哥谭有无数个杰森，杰森斯坦森，杰森琼斯，杰斯伯特……杰森小时候也是一个幸福家庭里的孩子，只是他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样的幸运并没有维持多久，在那一天破碎了。
杰森一直记得那个晚上，不过是普通的一天，他和妈妈爸爸走在街上，一家人步伐匆匆，想要早点归家，他们以为路上是安全的，将近八点而已，他们在工作中迟退了。
杰森那天的晚上飘着雨，他们忘记带伞，然后有一个人突然走出来，那人带着枪，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他在抢了钱之后，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哥谭内流浪的小孩除了一出生都是孤儿都有着一个悲惨的经历，杰森不幸成为一员，他甚至还幸运的拥有来自远方表亲接去纽约的消息。
但那个表亲死了，死在来哥谭的路上，被不知道从哪的犯罪分子炸死在车子上，死前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杰森发了一条消息。
“孩子，对不起，忘了我。”
自此，杰森孑然一身。
他第二次坐在警察局里，沉默地接受了来自警察的同情，想到这里，杰森总会忍不住的想要是蝙蝠侠早点出现该会怎么样？
一定非常奇怪，杰森的伤疤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那个夜晚，他被子弹擦伤脸颊，倒在地上，母亲父亲中枪的身体扑在他的身上。
那时候他还很小，现在也不过是个青年人，遇见小丑的时候，杰森不过普通的青年，带着父母的抚恤金，沉默的，像个普通哥谭人一样过活着。
那天的雨很小，但杰森在屋檐下驻足不出，他看着雨，然后一个人站到了他身边，那人穿着卫衣，带着兜帽，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他朝他搭话。
“嗨，你也在这里躲雨吗？”
“……”杰森沉默着和他拉开距离，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够再去一趟那个杰森的家里。
“哦，别这么冷漠啊，兄弟。”那个人笑道，手抬起来，摸起了自己的脸，他惆怅道。
“你让我想起了自己脸上伤疤的故事。”
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偏过了头，脸上的伤疤仿佛在作痛。
“那是个雨天，就像今天那样，如果我没告诉你的话，我的母亲是个伟大的母亲。”他转过头，绿色的发丝微微飘出来。
“我的哥哥是个罪犯，他总是抢母亲的钱，那时候我还很小，很小，我只能躲在门后面看着他们，只能等他走了以后出去照顾母亲。”
那个人顿了顿，他看着杰森转过头，瞪大了双眼。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那天回家，也是一个雨天，哥哥拿着妈妈的头往墙上撞，还拿着刀。”
小丑慢慢靠近沉默的杰森，然后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笑了笑，惨白的脸从兜帽下露出来，那道伤疤在笑着。
“孩子，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恩？”他道。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什么世界上有人会这么龌龊，亲爱的，你明白吗？为什么会有我的存在？”
杰森手里的钱币掉落下来，那是他准备给自己在街头遇上的小偷杰森的，和他一样的名字，一样悲惨人生的孩子。
“我是不灭的，世界上有一个龌龊的人我都不会熄灭，你知道吗？”小丑摸着杰森脸上的伤疤。
“世界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我做错了什么？主为什么会这么对我？主为什么要原谅那些混蛋？”小丑的声音就像是杰森每一天在自己心里的疑问。
每一天警察学院的教官教导着他，他每一天都这么想着。
“亲爱的，为了达到公平，总得要一点点牺牲，但是是为了达到公平的世界，你知道吗？”小丑脱下了帽子，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杰森知道那是警察证。
他打开他，递给他，杰森手里的自己警察证滑落了，他接过小丑的证件，打开。
“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他抓住我然后在我的脸上划上笑容，我那一瞬间，成为了警察，我劈手夺过他的刀，捅死了他。”
杰森抖着手，警察手册上，小丑拿着枪，穿着警察制服。
“你得成为一个警察，亲爱的。”
“杰森！”庭上的法官叫道，他宣判到：“有期徒刑三十年来了，因为自首减刑五年。”
杰森抬起了手。
“法官，三十年。”
让我好好忏悔我究竟做了什么，杰森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自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