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越狱出逃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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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愿意。”
“哦，不不，这太简单了一点，你愿意为我而活着吗？”
“……”
当我记起来的时候，我能感受到绳子勒过脖子的痛苦，或者是电击，或者是被火灼烧的刺痛，又或者是被棒子击打在身上的痛苦。
但这些痛苦，在面对小丑的眼睛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他的眼神邪恶而轻佻，带着漫不经心浪子的无谓，他嘲弄的神色，倦怠可笑的神色，却像是飞蛾的火一样吸引我。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坚定地被迷惑了。
“我愿意。”
郑重地交出了自己的心，向恶魔献上了灵魂，我沦陷的那么彻底，那么疯狂，就像是饥渴的猛兽被食物的香味勾引个，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贪恋死亡的温存。
是的，我爱上他了。
周身都沉寂下来，满目皆暗，唯有他闪着光芒，他是我的火，他不是光，他是火，点燃我的一切，将我的灵魂焚烧。
等等，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他让我去跳化学池？等等，谁给他的信心认为我会退缩？会犹豫？那他真是还没有认识我的真心。
于是，我摊开手，身体向后倾倒，跌落在半空中的时候，我还觉得，我像是飞翔的鸟，掉落的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又想的不是很多。
我微弱地期待能够在恶魔的手里，换得一点微薄的奖励――爱我……
我闭着眼睛跌进化学池，期待他会把我从池内捞出来，然后我在睁开眼睛，这样，我就能够收到一份世界上最珍贵的生日礼物了。
水流在我的身边流动，我的腰肢被人搂住，我睁开眼睛，身上的痛无法阻止灵魂的愉悦，他就像是大魔王，抓住了他的公主，我杂七杂八地想，然后吻上他的唇。
一切的荆棘都不重要，一切的痛苦都不重要，一切的恐惧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在我的身边，我还能够爱着他，热切的爱上他，用尽一切的爱着他。
我是飞蛾，他是我的火。
……
我突然回过神，又被漩涡拉了回去，我挣扎着想要逃离。
一切都能逃离，唯有我。
“吧拉吧啦吧啦，哈莉，宝贝，别动。”
“唔！啊！”我被紧紧勒住脖子，我挣扎着想要将自己解救下来。
“有趣吗？恩？”
“布丁，啊！”
“闭嘴，别叫我布丁。”小丑用力，我捂着脖子，喉咙火辣辣地疼痛。
我抬起头，手上拿着枪，我疑惑地歪了歪头，有水滴从脸上滴下来，淌到锁骨上。
眼前的小丑瘫软在椅子上，像是没看见那只枪一样，无所谓地摆了摆。
“你连子弹都不怕！你怕我的心……”我听见自己流着泪，声音却平静带着颤抖。
“……”
“射吧，宝贝。”小丑沉默了一会，勾起一个笑容。
“啪嗒。”手枪掉落在地上。
“布丁……”哈莉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叫了一声，然后才坐到小丑的大腿上。
狡黠地笑到：“今天码头有点……”
我完全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强烈又霸道地情感从我的灵魂开始抽离，我一瞬间被荡在场景之外，我看着哈莉像是没事人一样，然后继续被小丑坑，被小丑推入危险之中。
他可真是个恶棍，我心想到，但泪水已经从脸上流下来，接着自己的心仿佛也开始腐烂。
我真可怜。
我真幸运。
我愣住，眼前浮现出哈莉的模样，她仍旧一副心理医生的打扮，但她是哈莉奎茵，我知道。
“幸运，吗？”我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哈莉却哈哈大笑起来，她的声音带着点我从没有过的清甜和自由，我看着她朝着我妩媚地笑，然后摘下自己的眼镜，毫不避讳地将自己变成了哈莉奎茵的模样。
她梳着双马尾，穿着棒球服，脚踩一双高跟鞋，她笑得像是小孩子一样。
“纵使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和荆棘，你总会找到你自己的，哈莉，小丑是钥匙，”她走到我身边，像是个知心姐姐一样拉我坐下。
看过许多心灵鸡汤的我无所畏惧。
“呵，然后变成了一个恶棍吗？那还真是好啊，真正的你。”我讽刺道。
“噗，不愧是我。”哈莉仰天笑道。
“yeah！You are right. 我确实不该说那些丧气话，小丑那是过去了，他已经无法束缚到我了，这句话，该这么说。”
“蝙蝠侠也好，小丑也好，什么都不错，反正，我就已经是我了啊！”
“你能说点人话吗？都是我自己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我咬牙切齿地问道，后者笑眯眯地朝我吐舌头，那调皮劲，看着让人喜爱。
“记忆什么的就随风逝去吧！”
“辣鸡，小丑！滚蛋！”
哈莉朝着天空喊道。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她回过头，郑重其事道。
“哈莉，爱着你自己，永远。”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越狱出逃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