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监狱里的他 ...
-
我果然睡了一个好觉，好的差点被负责人一个白眼顶到天上去，但是美女总是有一些优待的，虽然，是昨天的美女，我今天穿的很平常普通，大框眼镜遮住了脸，穿了个规规矩矩的衣服，大致掩住了好身材。
去阿卡姆的车是要多人拼一起的，一般都是精神病医生，阿卡姆这些年越来越危险，特别是小丑在监狱里度假的时候，整个监狱都蔓延着谨小慎微的气氛。
没有人想要得罪小丑，谁都不想成为他下一个无聊时的玩具。
但好在，精神病医生里还是满团结的，他们给了新人一个友善的微笑，然后会告诉新人一些在阿卡姆治疗时的一些注意事项，还告诉了他们一些潜规则，千万不要粗鲁的对待任何一个阿卡姆病院的病人。
我听的很认真，认真地几乎要拿出笔记下来，前辈们脸上轻松一些，他们的工作有人接手，这意味着他们能够干一份正常的工作了，但我始终注意到一个人一直用帽子盖住自己的脸，在车上睡觉，周身压抑的气氛，让我望而却步。
车开了很久，阿卡姆在郊外，在门外时，突生恐慌，看着大门缓缓打开，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惨白的脸色，新人中的哥谭人只有我和另一个男人，其他人都只是分配来这里而已，他们还在说着话，没人注意到我和那个男人的突如其来的恐惧，我们对视一眼。
那个被院长铁拳制裁的男人苦笑一声，我们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深深的恐惧，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杰森，过了第一道大门我们才缓一些，他主动朝我搭话。
他的脸上依旧惨白，但好歹气色好了一些，他估计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我和他就有一下没一下的聊起来，我注意到他脸上十厘米多长的伤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注意到了。
“是去年。”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露出一个羞涩腼腆的笑容。
身边的新人还没有露出恐惧，他们仍然讨论着阿卡姆监狱的传闻，声音已经渐渐弱了下来，我觉得他们可能终于注意到里面的不是普通的病人，而是穷凶极恶的罪犯。
是监狱长亲自迎接的我们，他看起来不是很年轻，也不是很老，站在那里就有一副威严的模样，他随身配着装备，枪，电击棍，一个不拉，拉了几个人陪我们一起进去。
病人事先已经分配好了。
今天只是初步作一个简单的接触。
我颤抖着手，拿出那张纸。
――多莉·海茵丝。
突然升上天堂的感觉让我一瞬间抽空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我觉得我的欣喜要张扬地表现在脸上，我抑制住自己，赶紧去看她的病症，她比之其他精神病来说，她的危险性低的多，但她因为自己的小女儿死去，疯了，到处拐一些金发碧眼的小姑娘做成芭比娃娃送给她死去的女儿。
我看着，不寒而栗，心中没有分配到小丑的一丝庆幸瞬间湮灭。
整个阿卡姆的疯子，都是沾满血腥的侩子手。
当精神病医生怎么能这么情绪化？但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有什么错，成为小丑女，滚犊子去吧！杀罗宾？我他妈第一个捅你小丑这个混蛋你信不信！
或许是逃脱了命运，我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心里大骂小丑，总算让自己的洪荒之力回来了。
见病人的时候杰森很紧张，他分配的病人是一个小女孩。
我无法想象为什么杰森被罪犯伤害过还当着心理医生这个神圣的职业。
心理治疗室看起来和监狱一样阴森，想到我在这儿还要呆一些日子，我就心里不舒服，总觉得一阵阴冷的气息涌上头来。
监狱长一直板着脸，看起来不近人情极了，但他这样给我安全感，让我觉得他很靠谱。
我们被带到了监控室。
里面有三个警力配备，一旦发出什么声响，他们的眼神就开始瞄上来了，我注意到一些特别穷凶极恶的歹徒的监视异常严重，360度角左右扫视，被这样对待的有很多蝙蝠侠榜上有名的人。
我观察完多莉，顺便要了她以往的录像，才四下扫了一遍屏幕，我并没有见到绿发钢牙的混蛋。
我想或许是被带到心理治疗室去了，也没太在意，之后一个环节就是要去观摩和熟悉心理治疗室，那是整个阿卡姆疯人院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之一。
我们没有走到头，只是去看了几个空的，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去看看其他人的治疗过程，来这里的医生能力都非常强，且很有业绩，不然，他们还真不敢调来这，就怕心理医生一个不注意被病人洗脑了。
“砰！砰！砰！”
监狱长下意识抽出枪，立马往尽头跑去，门前的几个早就上去了，不仅是监狱长跑脚，连其他警员也跟着一起跑上去，我们也被迫围观了一下，直到看见心理治疗室里的人，我才明白，他们怎么紧张如斯。
里面的人，一头凌乱的绿发，白皙的皮肤苍白无力，一口钢牙咧出来，牵动嘴上的伤疤，给了一群人一个恶意满满的微笑。
――小丑！
我抖了抖，面对的时候突然生出勇气来，也没有腿打着颤后退，只是微微侧向身边的杰森，这是一个躲避的动作。
这三声枪响当然不会是小丑发出来的，发出这三声枪响的，是小丑的精神病医生，他梳理的整齐的头发因为强烈的运动抖乱，他狰狞着一张脸，温文尔雅的样子消失不见，他手里的枪没有对上任何人，一见射不到小丑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然后整个人沉默下来。
我见过这个医生，我刚上车的时候，他还和全车人一起给了我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后来就一直在车上补觉。
医生渐渐平息了自己杂乱的内心，伸手理了理自己杂乱的头发，确认自己还是个人模人样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容，把枪交出去。
“我想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小丑听见这句话，笑容就更大了，他的双手被束缚在缚身衣里，就这么懒懒散散地盯着医生。
然后当他发出他声音怪异的二段笑的时候，他弓着身子，漆黑的眼睛慵懒地扫视了一遍站在防弹玻璃后面的人，像是要找一个新的玩具。
我向外不着痕迹地偏了偏，本就是心有忌惮，所以站的地方就很偏。
小丑慵懒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像是奔跑的雄狮。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监狱里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