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天空之蓝》琉璃紫玉

9、章九 生死

　　直升机来到科斯莫峡谷上空，然后选定了距村庄不远的地点降落，当扎克斯带领部队来到村庄入口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批的怪物正袭击村庄里的人，很多人从村庄逃跑出来避难，有的房屋损毁严重，还着火了，到处都有人的鲜血，还散发着腥臭。“真没想到这么严重！”扎克斯把剑取下握在手中，带领部队向怪物发出攻击！

　　于是，一场恶战开始了！一部分士兵负责疏散居民，其余的跟着扎克斯参与战斗，扎克斯以自己的力量挡住大部分妖怪，其余的士兵们分批进行剿灭，米娜却无法接近妖怪半步，因为克劳德挡在她身前，克劳德的英勇让米娜深深感觉到他在改变。克劳德认为不可以再让女孩受伤了，米娜自然是感激不尽。当日落西山的时候，怪物们基本撤退了，大伙总算可以休息一下。到处有怪物的尸体留下，扎克斯指挥士兵们把怪物的尸体处理掉了，而部分居民的遗体扎克斯给他们分别埋葬了。忙完一阵子后，扎克斯带领部队来到村长的大屋里休息，并在大厅上拟定作战计划。趁天还没全黑，扎克斯独自出去视察地形，并找回了部分逃散的居民，根据居民的情报表示，怪物大量暴走的时间还算固定，有阳光照射的地方它们就会大批出现，根据这种规律性，扎克斯认为是有人故意把它们释放出来，但还没查找到真实证据之前，扎克斯觉得调查怪物最先大量出现的地方较为妥当，简单的晚饭过后，扎克斯把克劳德和米娜叫来。“会不会这里附近有魔光炉？”米娜发起提问。“有可能，根据这里居民的情报非常一致，怪物都是同一时间大量暴走的，难免会是有人恶作剧。”扎克斯双手抱胸而立。“难我们该怎么做？”克劳德问，“明天我们要调查怪物最先出现的地方，那边很可能有魔光炉，海伦，你明天爬上悬崖观察怪物的动向，随时汇报消息给我！克劳德，你跟我一起到村庄西北方向调查，正好锻炼你的身手！”“是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应答。扎克斯跟克劳德一同向西北地区走去，“克劳德，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天为什么老是护着海伦？”“什么？我…”“那是因为她是你女朋友吧？”“是…是吧…”

　　“既然是女朋友，为什么你们的关系那么疏远？”扎克斯可不是笨蛋，因为他有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他的洞察力比谁都强，但这种洞察力放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似乎不大妥当。“那是…算了，说了你又不懂。”“吵架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据说你跟她吵架后，她一生气跑去打败了2nd的大个子，很多人都是这样说的。”“是那个大个头先挑衅的。”“所以说呢，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知怎么搞的，总是闹出这样那样的事情，我可是看得很清楚，海伦对你是一片痴心呢！”“别说这个好不！我们，快到了！”克劳德提示扎克斯前方有个山洞，扎克斯在洞口观察一下后说：“从这里进去吧！”于是两人一起走进山洞里。

　　米娜休息两个小时后出发登山，现在是凌晨5:00，即是说距天亮还有一个小时，这时米娜站在悬崖上向远处观望，前面是一条大峡谷，底下是一片葱葱郁郁的森林（在正传里那里应该就是远古森林），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在广州，很少有这种原始的清新空气。而现在米娜所处的世界是FF7世界，这里的世界观跟她原来的世界观完全是两回事，但有很多事物跟现实世界是紧紧连接着的，这不禁让米娜倍感好奇，与其被安吉尔关着倒不如跟扎克斯出来走走，好好看清这个世界是怎样的。米娜心里不禁感激起扎克斯的慷慨包容，他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时间在5:30，天刚开始亮起来，米娜发现峡谷前方有异物在移动，于是给扎克斯打电话：“扎克斯！怪物从峡谷113,235方向开始出现。”“知道了！准备战斗！”“是！”扎克斯挂掉电话，转身对克劳德说：“把守关口，怪物从我们这边来了！该时候大显身手了。”原地做几个深蹲，然后站起来，“克劳德！走吧！”两人向洞口走去，这时大批的怪物从洞里涌出来！

　　战斗仍在继续，米娜这边明显人手不足，部分士兵没有准备充足的弹药，子弹打完后只能用手里剑攻击怪物，米娜正忙于帮助士兵斩杀怪物，却没有留意身后的危险，这时扎克斯来电：“简单得要睡着了，我们这边打完了！你那边怎么样？”“这里有点棘手，麻烦你们过来一下！”“是吗？马上到！”扎克斯还没挂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听见“卟咚”一声，还有某种东西失落的声音，然后是尖厉的嚎叫声，扎克斯发觉情况不妙，于是命令克劳德先走一步。这边米娜双手抓住悬崖边缘，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跌落悬崖摔个粉碎，头上有只可怕的大鸟正频频向米娜攻击，它的双爪都是铜做的。周边的士兵正忙于击退怪物们的包围，无暇顾及。米娜被啄个浑身是伤，只好一手攀住岩石，一手挥剑驱赶，那只大鸟好像察觉到什么于是腾空而起，这时克劳德正好赶到，发觉不见了米娜，于是挥剑斩杀了部分的怪物，一边寻找，忽然看到米娜半吊在悬崖边，于是急忙赶过去。

　　“米娜！把手给我！”克劳德向米娜伸出手，但米娜跌落的地方较远，一时还没够得到对方的手，不料脚下一滑，米娜又向下滑落，克劳德大半个身体伸出悬崖边，右手总算抓着米娜的手，可是身后没有可支撑的地方，他的身体开始往下滑，眼看两人快要掉下悬崖去，扎克斯从后赶来，一把抓住克劳德的双腿，两人总算停止下滑，“扎克斯！”“可恶，竟把我逼到这种地步！”扎克斯用尽全身力气把两人往上拉，可才拉上一点，那只大鸟又回来了，“扎克斯！后面！”米娜大叫。扎克斯正想松手，不料米娜跟克劳德一同下滑，米娜身上还有不少擦伤，扎克斯正要抓住克劳德，那只大怪鸟又来了！扎克斯在毫无防备下被撞出悬崖，米娜一手抓住扎克斯，可克劳德支撑不住了，三人因为负荷太重而掉下悬崖！

　　一阵抽痛过后，扎克斯朦胧中看到有白色的羽毛飘落，那是…天使的羽翼…

　　扎克斯坐起来，揉揉眼睛，这时一位美丽的妇人走到他身边，露出担心的表情。“怎么不睡了？孩子？哦，你发烧了要好好休息哦！”“妈妈，我梦见天使了！”九岁的扎克斯抱着母亲撒娇道，“是吗？真奇怪！为什么我梦不到呢？”母亲笑着抚摸扎克斯的额头，“咦？退烧了。那一定是天使的魔法吧？呵呵！”
　　“那个天使长得水灵灵的，好可爱哦！我长大了一定要那样的女孩做我女朋友！”
　　“傻孩子…”
　　“妈妈，那样的女孩，我确实遇到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介绍给你…”

　　“扎克斯！！”“扎克斯！！”两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把扎克斯从梦境中拉回来，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头上便传来钻心的疼痛。于是睁开眼，“腾”地坐起来，右手扶着额头，表情痛苦。半晌，他才看到克劳德蹲在他旁边，克劳德衣服湿漉漉的，半个肩甲不知所踪，身上多处擦伤，虽然狼狈，不过并无大碍。扎克斯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有湿迹，看来从悬崖掉下来的时候掉在河流或者湖泊里了。“你怎么样了？”克劳德担心地问。“海伦呢？”扎克斯还记得还有一个同伴，于是忍着剧烈疼痛四处寻找。终于在不远处的大石上找到了她，她趴在石上一动不动，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眼睛紧闭。扎克斯走近看看时，他震惊了！米娜身下有大量鲜血流出，有的已经干涸了，看来米娜已经…克劳德不忍看到于是别过身子，扎克斯像失去了灵魂似的，两眼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当三人快要与地面碰撞的时候，是米娜，用魔石召唤水系魔法“水球”把两人接住，因为魔法使用时间仓促，结果扎克斯被弹开，然后头部撞在碎石上昏过去，克劳德也受到撞击失去了一个肩甲，不过两个人都保住了性命，可是米娜…“混蛋！！”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整个峡谷，扎克斯泪流满面地走过去，扶起米娜柔软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这时我们看到米娜的侧面，面容苍白，已经死去一小时…克劳德跪在地上掩面痛哭，但再怎么哭也掩不住内心的痛。“啊！！”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向切整个峡谷，峡谷不远处的远古森林，正有几只鸟儿飞过…

　　“谁让你逞强啊！混蛋！你把我们当成是什么啊！…醒来啊！回答我啊！笨蛋好好小姐！”扎克斯用力摇晃米娜的双肩，但米娜已经无法应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海伦！！～～”

　　“保护…最重要的人…你就是这样挺过来的吗？白痴女孩！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啊！！”扎克斯对着米娜喊叫了一阵，现在的他心痛又难过，比失去亲人还要悲痛。他重新把米娜拥入怀中，任性地大哭起来…克劳德更是以手锤地，直把手套打烂，手掌出血为止…

　　这时，三人周围出现了绿色萤光，这种光芒很熟悉，曾经在实验室呆过的两人一眼就看出：这就是魔光。
　　“喂！需要帮忙吗？虽不是很熟…”
　　“别哭啊！孩子！…”
　　“多勇敢的女孩！可惜死掉了…”各种意识化成绿色的光球，拖着长长的尾巴围绕在三人周围。扎克斯和克劳德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竟忘了说话。
　　“让我看看好吗？说不定有救呢…”
　　“听不见…你们在说什么呢？”扎克斯焦急地问这些飘浮的意识，可太多意识拥入扎克斯的脑海里，一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克劳德闭眼细听，不料魔光飞至克劳德身上的伤口时，伤口竟然自然愈合了。“可恶！吵死啦！你们！”扎克斯正想用剑驱赶，可抓剑的手忽然停住。“复…活…她…你们的意思是有办法让她复活吗？”扎克斯由悲愤转化为喜悦，克劳德似乎也听懂这个意思。“应该是这个意思了。”克劳德终于破涕为笑。原来，这些飘浮的魔光来自远古森林，因为听到扎克斯的愿望所以都飞过来了，两人都欣喜地感谢着这些远古的意识。
　　“方法很简单，只要让她的身体调整到坠崖前的时间，她就可以活过来了！…嗯，把她放下吧！”这些意识汇聚起来，变成一个妙龄少女，不，说明白点就是古代种的意识载体，样子有点像，爱丽斯？

　　扎克斯把米娜的身体平躺，古代种的少女走到米娜身旁跪下，右手平放在米娜的额头上，左手搭在米娜的左手上，微闭双目，嘴唇轻轻念起古代种的咒语，那些远古的大地语言，听起来仿佛在歌唱，也就只有歌唱的人才读懂其中的内容。扎克斯跟克劳德站在一旁看着米娜的身体变化，随后有很多萤光包围着米娜的身体，逐渐融入其中，还在冒血的伤口开始止血，愈合，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扎克斯高兴得大跳起来，“太棒了！万岁！”

　　“这里是哪里？爹地！你在哪？我好怕！”“孩子，作为一名军人，国家的尊严就是我们的尊严，国家的荣耀就是我们的荣耀，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有时候自己的尊严也得放下…我的好孩子，我期待你成为出色的军人站在我面前，为保卫百姓的生命财产而战！”“我的梦想就是要保护身边的人！百姓就是我身边的人！”在军校宣誓仪式上，坚定，响亮地回答军官的提问。然后，米娜感到一阵白光在包围着她，白光过后，米娜看到的是扎克斯憔悴的面容，及克劳德内疚的表情。那个古代种少女不见了。“海伦！”两个男人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同伴，然后大声哭泣。“怎么了？”米娜不明所以地问。“你死了啊！笨蛋！”扎克斯抓着她的肩膀大骂。“我…”“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我们也会保护女人的！”说着走到一边不理她。然后克劳德再一次把米娜紧紧拥入怀中，轻声说：“我喜欢，你这种女孩。总是舍弃自己，为了别人…够了，别再做这种事情，接下来的就由我们去做！”克劳德放开米娜时，眼睛已经湿透了，他双手捧着米娜的脸，“就由我们来保护你！”“含情脉脉的说话待会再说吧！我们现在要紧的是先要从这里走出去！”“啊啊！”扎克斯检查了一下裤袋，发现手机不见了，转头对克劳德说：“你有手机吗？”克劳德掏出中端，却发现接收不了信号。“该死！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糟糕的事！”扎克斯往地上吐了一大口沫。四周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前面是高而陡峭的悬崖。身后是一片森林，可是森林外面似乎布下了结界，一般人无法进入。再一边是又宽又急的河流，似乎没有路可走。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咆哮，原先致使三人坠崖的怪鸟出现在三人面前，这只怪鸟足有三人高，似乎因某种力量让它提升了形态。于是三人握剑在手，一场恶战展开了！

　　三人打倒怪鸟后，沿着悬崖边向前走，来到一处有小瀑布的地方，那时天已经全黑，扎克斯看看周围的环境，发现附近有个山洞，于是转身对米娜还有克劳德说：“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整顿一下吧！明天得想办法联系上面的特种兵，要不我们就得困死在这里。”其余两人点点头，三人又累又饿，克劳德在外面拾一些细碎的柴枝，米娜跟扎克斯到小瀑布附近捉来几条鲜鱼，就在洞里生火烤着吃，米娜是接受过野外训练的人，当然知道鱼怎么烤才好吃，但对着这两个自称乡下来的男人，只能用“无奈”来形容她的心情：对如何烤鱼的问题都能吵上一架的。“原来海伦烤鱼的手艺还挺不错的！”扎克斯赞不绝口，克劳德对着眼前的鱼却提不起胃口。“因为撒了盐巴的关系？”克劳德也会毒舌功，原来扎克斯对烤鱼就一窍不通，所以在烤鱼时总是找不着盐，话说盐是一种很好的调料，既可增加食物的鲜味，还可以在敌人身上起到增加痛苦的作用。“我是说，扎克斯，早知道就让海伦来烤鱼好了。那就不用吵了。”“喂喂！女朋友要是赞美太…”扎克斯刚想说下去便被克劳德捂着嘴，“怎么了？”米娜头也没抬地继续烤鱼，鱼皮被烤成金黄色，外表非常诱人，扎克斯还想要，可这是最后一条了。“应该给海伦吃吧？你吃了那么多…”“哦！对！”扎克斯挠挠头。晚餐过后，三个人在各自的位置休息，扎克斯因为头部被撞伤的关系，于是换了个较为舒适的睡姿入睡，克劳德也睡着了，米娜趁他们都睡着，只身离开了洞穴…

　　现在大概是凌晨时分，这个时候四周漆黑一片，能见度很低，于是米娜来到小瀑布旁，脱光所有衣服，利用瀑布水的冲击力洗刷身体，冰凉的感觉从头淋到脚，最少在这个时候米娜的身心是得到解放的。米娜开始回想起数月前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因为手术的关系暂时失去记忆，那时除了日常训练，最开心日子的就是经常跟扎克斯吵吵嘴，扎克斯总是嘻嘻哈哈的，让人感觉很可靠。然后就是克劳德，他平日给人的感觉总是很懦弱，但到关键时刻他总是让你觉得待在他身旁很有安全感。后来米娜恢复记忆后，一切都觉得非常陌生，另类的世界，总是让人平添几分恐惧。晨刚的失踪让米娜成为了孤独无援的女孩，每天夜里只能独自哭泣，可又能向谁倾诉呢？所以米娜每天夜里都是无法入睡的，今天也不例外。

　　这时克劳德突然醒来，发觉少了个人，出于担心，看了一眼一旁在熟睡的扎克斯，轻手轻脚离开了山洞。在洞口不远处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走近一看，是米娜，她正站在小瀑布底下洗澡。克劳德愣在那里，因为现在的情况非常不一样，只见米娜洗澡的模样格外诱人，哪个男人不心动？克劳德甚至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可是偷窥是不对的，于是他转过身不往这边看。他心里一直想：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原谅呢？他已经欠她两次了，而这一次对他来说实在太沉重，要不是古代种的精神能量帮忙恐怕他要内疚一辈子。他一直想问个明白，为什么米娜总是愿意牺牲自己帮助同伴脱险？为什么总是在做让他伤心的事？“米娜的思考模式永远跟某个人很像，而且超出很多…”扎克斯曾经在他面前这样评价她。所谓某个人，其实就是安吉尔。米娜有她的过人之处，处事总会比任何人先一步计算好并作出行动。平日总是开朗地跟扎克斯吵嘴开玩笑，克劳德甚至会羡慕她是女特种兵，可能是因为当时她是自己的“同乡”所致吧？到后来得知米娜的身世后克劳德真是既震惊又矛盾，他不明白米娜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他就这样莫名跟他成为好朋友。克劳德觉得跟她相处这段时间亏欠她太多，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有时候想到会不会是她喜欢自己，可到后来想起米娜还有个“晨刚”后，又觉得不可能。米娜出身军人世家，晨刚又是同窗好友，很配！在还没找到晨刚之前克劳德一直提醒自己权当安慰米娜的角色，但越到后来越是发现，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她，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女孩…克劳德无法想像她找到晨刚后自己该用什么心情面对她，只是，很想再一次的听听她哭诉好了…他为了她伤心了好几次，只是因为她牺牲自己救活别人的行为让他很心痛，他不再愿意接受…克劳德，真的爱上她了…

　　尼布尔海姆－－

　　蒂法走到大风车下面，抬头看着那个熟悉的地方，三年前，克劳德曾跟蒂法约定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赶回来帮助她。可三年过去了，克劳德在干什么呢？昨晚蒂法做了个可怕的梦境：克劳德化作星辰回到星球上。可猛然醒来，那种不安感又消失了，虽然是不好的感觉，但又一下子安心起来。蒂法低声叹息，看着头顶的大风车，忽然觉得跟克劳德之间距离越来越远，难道是错觉？于是蒂法又一次登上大风车顶，看着头顶的星星沉思…

　　米娜把衣服穿好，重新走回山洞，克劳德早就回到山洞，抱着双膝入睡，扎克斯抱着头睡觉，表情痛苦，米娜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同是一起作战的同伴，假如有一天自己回到原来世界，他们，还会在这里活着吗？现在，米娜的心境用悲怆来形容。不禁想起晨刚，自从被神罗的士兵带进这个世界后他就一只音信全无，到底他是活着还是死去，米娜无法找到答案。米娜轻手轻脚走到扎克斯身旁，用魔石仅剩的力量为扎克斯止痛，扎克斯惊醒了，睁开眼看着她，“怎么了？”扎克斯不解地问，米娜只是点点头，转身走开选了个地方坐下，扎克斯发觉她头发湿漉漉的，于是问：“你…去洗澡了吗？”“嗯！”克劳德又醒了，“那我又去，脏死了，睡也睡不着，克劳德，我们一起去吧！”克劳德跟着扎克斯离开山洞，米娜就在里面打瞌睡。扎克斯跟克劳德来到米娜之前来过的地方，于是脱下衣服洗澡，扎克斯不禁问：“我说克劳德，米娜她人怎么样？”“米娜？”“就是里面的那个。”“你怎么这样问？”克劳德心虚极了，“因为啊！有很多男人喜欢她。所以才问问。”“你怎么觉得？”“我也喜欢她！”扎克斯自顾自地洗头，克劳德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怎么说呢，总之觉得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你打算退出吗？”“嗯。”“怎么说呢，我也觉得…”“扎克斯？”“我只是觉得海伦不适合我，因为…她太伟大了，所以我又不喜欢她…”“不是的…她…是我最喜欢的女孩…”“总觉得你跟她像是姐弟恋，她大你一岁对吧？”“别这么说，我…还没跟她…表白。”“你刚才又说…”“那是因为…是事实，嗯…是真实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扎克斯自顾自的洗澡，“总之呢，要不是我有女朋友我一定会选她！”克劳德停在那里看着他，“看什么看，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呢？”“嗯。”“你笑什么？”“你身材棒极了！”“你也一样啊！呵呵！”两个人回到山洞里，米娜就坐在那里睡觉，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两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共处一个山洞里，扎克斯跟克劳德心里想法是一样的，但不一样的是两人思考的方式。克劳德知道米娜身边有个晨刚，所以不敢离她太近，扎克斯却是，想接近却不得要领。两人很有默契地走到各自的地方睡觉，克劳德睡不着，他看着米娜睡去的脸，眉头轻皱，像有痛苦却无法说出，他轻轻拨开米娜遮住眼睛的秀发，头发还有点湿，但并不阻碍克劳德欣赏她，数个小时前米娜曾经在他面前死去，数个小时后她还活生生的坐在这里，世界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终归发生了，克劳德明白生命的脆弱，但不得不承认它的伟大，可以让他遇到这样的女孩，用生命教会他做人的道理，克劳德自然觉得她很可爱。

　　克劳德靠近米娜的脸，认真地看着她，柔和的五官，细腻的皮肤，他再靠近看看，柔软的双唇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当他快要与她的嘴唇亲密接触时，便传来一声咳嗽。对面的扎克斯坐在那里生气地瞪着他，对他做了个手势，然后走过去把米娜轻放在克劳德身上，两人吓了一跳，米娜更是惊醒了。“这家伙趁你睡觉偷袭你呢！”“哪有？…”“哐当！”米娜走到另一边休息去了，剩下两个痛苦地抱着头。“真的，真的好痛！”“扎克斯！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