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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渡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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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折颜说的日子已经到了,你怎么还不醒呢?为师知道,你其实很胆小的。对了,你长琴哥哥和晴……你姐姐现在暂时来不及回来看你,你想让他们看到你这个样子吗?”墨渊还在说着,却发现白浅的身体消失了。
“十七,十七……”墨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只见他眼角划过一丝泪。之后,便一动不动。
后来这几年墨渊整日在酒窖里,日日饮酒,他还遣散了昆仑虚的弟子。
“墨渊,要不是那西海二皇子来桃林,我还不知道小五……不过,也许小五只是失踪,会找到的。”说这话的时候,折颜都有些底气不足,难掩悲痛,那毕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啊!
“我已经看不到十七的命星了,是我的错,两万年前,若是我看顾好她,十七,也不至于着了奸人的道。”墨渊依旧依靠在酒窖旁,一动不动。
“墨渊,你究竟如何想的?先前我看你对晴雪有情谊,如今又做出这般姿态?”
“十七,她是独一无二的,我将她捧在手上数万年,未曾表露出任何男女情意。也一直安慰自己,她只是徒弟。直到与瑶光大战,我发现她早已不是我的徒弟了。她还大大咧咧,整日张口闭口就是长琴,我知晓那是她心底的人。之后便压抑这份情感,那天遇见晴雪,我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与初见十七时一样。我就在想,或许我该爱的哪个人是她。”
“小五,本就少根筋,若不是她出事,你还打算隐瞒自己的心思到几时?”
“呵呵……那我怎么办?十七,师父后悔了。”
晴雪突然感觉一阵心悸,“晴雪,你怎么了。”长琴很是焦急地问。
“浅浅,浅浅,我感觉浅浅现在很痛苦,长琴,我们快回青丘吧!”
“晴雪,我们现在可能不能回青丘,”
“为何?”
“最近,突然出现一股势力,正准备近期围攻瑶山。我们暂时无法动身。”长琴很是忧虑。
“可是我们瑶山一向与世无争,此处距离青丘较远,那浅浅怎么办?”
“先前收到折颜消息,说浅浅肉身突然消失。勿要担心,这件事在上古时期有记载,浅浅必定是去历劫了,只是背后有人操纵,才会看不到星象。晴雪,你用幽都秘术,以血为引。你们是双生姐妹,元神也相似,至少可保浅浅性命无恙。”
“好。只是,长琴,此战,可有把握?”她还是有些担忧。
“勿忧。我们瑶山虽不好战,却也非不能战。我早先便让肖宇做足准备,放心。此战一毕,我们便前往青丘,顺便带着挚儿见见外公外婆还有舅舅们。”
“嗯”。
墨渊这日正在酒窖喝酒,突然,一阵熟悉的感觉,急忙奔去后山。不料却看到夭夭桃花漫天,那遍体鳞伤之人,悲痛不已。“十七,”将她抱在怀中痛哭,谁敢将她伤成这样,她的眼睛竟然是被人生生挖走了。“小十七,十七”白浅醒来便见到负她之人,再想到她的眼睛,一时悲从中来。急忙拿出玉虚昆仑扇,却听到那一声呼唤,仿佛隔了好久。
这一世情劫,真是刻骨铭心,她宁愿永远不做那个上神。
夜华,你错了,我也错了,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师父,十七好难受,”此刻她只想痛快哭一场,握住墨渊的手怎么扒拉都扒拉不下来。而墨渊只觉无比心酸,仿佛重现多年前那一幕。
彼时,她正年少,他却做了一件不符他年纪的冲动之事。
这些年,他好像真的忘记了什么?求而未得,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