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突破重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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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双白球鞋出现在网球场边缘时，关东大赛决赛的单打一赛场终于开始了，越前龙马帽子下的眼神略显攻击性，就像绪方夜和他说的，这是一个‘报仇’的机会，输了没关系，赢回来就好了。
挥了挥手中的球拍，越前龙马看向另一边的指导席，立海大的指导席前空空如也，真田弦一郎站在指导席后与队员对话，似乎感受到越前龙马的视线，转身看向了越前龙马。
“现在的大比分是2:2，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忍足侑士看着场中的两人。
四周的气氛都有些紧张，最后的一场对决，将确定谁才是今年的关东大赛冠军。
“嗯？立海大在做什么？”向日岳人看着一个个退场的立海大正选，一脸的迷茫。
“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说过立海大部长今天的手术，应该是要去医院吧？”凤长太郎好心地给向日岳人解答。
“刚才立海大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就过来和部长谈了几句，就离开了，应该是为了这个事。”泷荻之介靠着栏杆，看着立海大的休息区渐渐空旷起来。
不同于比赛学校多少明白事况，场外的围观人员更多是不懂立海大的立场，有人猜测是学校出了什么事情，有人猜测是真田觉得对方第一单打太弱根本不需要助阵。
“立海大正选怎么都退场了？”不二裕太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好奇。
“嗯，我之前得到了个消息，说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因病住院。”观月初一手卷着头发，道出了真相。
“幸村精市？谁啊？”一心网球，不曾打听其他的不二裕太，对这个名字还是相较陌生的。
“幸村精市？立海大的部长？”柳泽慎也不确定道。
“嗯，就是他，好像是说今天也是幸村精市的手术，应该是赶去看了。”观月初倒是没有隐瞒什么，直接说了出来。
不同于那些人的窃窃私语，越前龙马只是自己活动着筋骨，避免本身因为赛前运动而活络的身子再次僵硬。
“现在开始，进行关东大赛决赛单打一的比赛……”广播的响起，警示着最后一场比赛的开始，立海大正选部员的离开，并没有影响立海大拉拉队员的气势，双方的拉拉队员形成了一股共鸣，整齐而又清晰。
“两胜两败，这场比赛就会决定输赢了。”乾贞治奋笔疾书着，一刻离不开他的记录本。
“which？”越前龙马淡定地将球拍顶地。
“smooth。”真田弦一郎的声音很稳，半点没有因为正选队员立场而不安。
“我发球。”真田弦一郎看着低着头的越前龙马，他总觉得这个少年哪里不一样了。
“比赛开始，立海大真田发球。”裁判的声音比之前几局更加谨慎，最后的比赛，每个人都更显谨慎。
球场上的两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信念，不论是真田弦一郎对幸村精市的承诺，还是越前龙马对胜利的执着。
退在底线的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下雨的天气，一身傲气回聚。
抛起的球带着阵阵风声，真田弦一郎开场就全力发球，他想要快速拿下比赛，但是对面毕竟是越前龙马，不是他想要快速结束比赛就可以结束的。
真田弦一郎每次将球打在越前龙马的对角，以消耗越前龙马的体力，越前龙马以同样的对角球回击。
‘上次的账，今天要讨回来！’越前龙马心底微微念叨着，‘这可是猴子山大王难得‘善良’给的算账机会呢。’
开场真田弦一郎与越前龙马便气势全开，你来我往，看的场外的人心惊胆战，每一球的力道都显得越发的比前一球更有力，更沉稳，更惊人。
真田弦一郎一个挑高球，越前龙马快速上网扣杀，真田弦一郎快速移至中场回击，将球到至后场，越前龙马快速预测向后场退去，快速回击，此时，真田弦一郎侧身高举右手，一个快速回击，连挥拍的动作都几乎看不清，越前龙马眯紧眼睛，快速补位，这一招他很早就知道了，看不见的引拍，也就是真田弦一郎风林火阴山雷的疾如风，越前龙马早就算着他这招了，虽然看清这招眼睛会有些酸痛，但打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额，刚才是我眼睛出问题了？我好想没看到他挥拍。”宍戸亮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是你的问题，我也没有看到。”忍足侑士突然认真看着球场。
“越前好厉害，虽然看不到他还是打回去了。”凤长太郎看到越前龙马将球打回去惊喜道。
“不，虽然我们说看不到，但是以龙马的动态视力，再集中精力去看，还是可以看到的，但是非常伤眼睛。”绪方夜眯了眯眼睛。
听了绪方夜的解答，向日岳人看到真田弦一郎依旧以看不见的引拍回击，眯起眼睛集中精力看着，“嘶。”一招过后，向日岳人眯紧了眼睛，“虽然勉强可以看，但是很疼。”
“刚开始还好，后期越前怕是眼睛会受不住。”凤长太郎有些担心了。
越前龙马依旧是集中精神，看清球路，真田弦一郎每多打一次看不见的引拍，越前龙马的眼睛就越习惯，双方你来我往互不想让，比分逼的很近，1:0,1:1,2:1，得分也越发的困难。
越强大的对手越能激发越前龙马的战意，不论是什么时候的越前龙马，是回到现在前24岁的他，还是现在12岁的他，对于他而已，打败越厉害的对手，代表着越可以让自己成长。
再次开战，越前龙马的气势越发高涨，就是连真田弦一郎都感受到了压力，咬着牙真田弦一郎的内心有些动摇，他不信越前龙马能那么强，快速补位回击，越前龙马跳跃转身，重力扣杀，强力的回击将真田弦一郎扫了出去，惊呆了围观的一众。
“呵，就这样，早点结束掉比赛吧，越前龙马。”迹部景吾看着越前龙马，眼底都是笑意。
似乎听到迹部景吾的话，越前龙马转头看了眼，并没有理会他。
比赛在越前龙马的‘旋风扣杀’出现后，比分开始偏移，但真田弦一郎的球也丝毫没有减弱威力。
真田弦一郎以看不见的引拍来对决越前龙马的旋风扣杀，而长期的集中精神看看不见的引拍，越前龙马眼睛开始已经略显疲劳了，为了让真田弦一郎打不出看不见的引拍，越前龙马只能以Drive B来对决真田弦一郎的看不见的引拍。
比分很快到了3:2，冰帝领先一分，这时所有人看到越前龙马闭上了眼睛，场外的人几乎惊呆了。
“盲打？”绪方夜勾了勾嘴角，这时意外的收获吗？
“盲打？那是什么？”日吉若不太明白。
“其实一般不存在同程度上有这样的对手，因为有些球的确会有很强烈的波动，这样纵使靠耳朵和感觉也是会有差距，所以一般而言眼睛是最准确的，但是也有不同情况，当眼睛过度劳累，而耳朵和感觉形成强烈差异感，那么就可以形成盲打，也就是以耳朵听到的击球点和感觉到的击球点为基准，从而回击。”绪方夜解释道。
“好厉害的样子。”凤长太郎看着越前龙马，他觉得和这个学弟相处越久，仿佛秘密更多了。
“这种事是因为有人带头引导吧。”绪方夜突然想起在越前龙马家练习对打时，看到越前龙马家的某个老头子和他的比赛，也是这般闭着眼。
“有人引导？”忍足侑士不太明白。
“嗯，之前见识过某个老头和越前这样打过。”绪方夜并没有直言出是谁。
真田弦一郎看着越前龙马闭着眼睛，内心也有些焦躁，这个之前输在自己手上的小鬼，居然变得这么强了？
比分一点一点拉开距离，就在这时，真田弦一郎一个看不见的发球，越前龙马睁开了眼睛。
很快真田弦一郎以‘看不见的发球’再次拿回一分，越前龙马皱了皱眉，他差点忘了，真田弦一郎还有这招。
“这场比赛的胜利，很抱歉，立海大必须拿下。”真田弦一郎说着，转身回到自己位置。
“是准备输掉吗？”绪方夜看着靠在椅子上的越前龙马，故意这样说道。
“哼，谁说我要输？太早下定论可不好。”越前龙马拿下盖着眼睛的布，转头看向绪方夜。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绪方夜晃了晃手中的果汁。
在真田弦一郎眼中，越前龙马是破不掉自己的看不见的发球的，不能闭着眼睛打球，越前龙马的眼睛疲劳增加，多次使用旋风扣杀导致体力不济，肌肉疲劳，想要赢，越前龙马的几率越来越低。
“不如感受下网球的心声？”这句话声音不大，却直接传入了越前龙马的耳中。
‘网球的心声？’越前龙马的瞳孔突然放大，眼前的一切退却，好似只有网球和自己。
‘网球的心声是什么？’眼前的网球没有告诉越前龙马，却似乎一直在诉说着。
网球场外一声声的“越前，越前”，越前龙马听不到，他只是感受着面前的网球。
迹部景吾看着球场中的人，皱起了眉，“越前龙马，拿出你的实力，给对方看看！”
似乎是回应迹部景吾一般，越前龙马突然抬起了头，“吵死了，猴子山大王。”而后快速补位回击真田弦一郎打过来的球，球擦过真田弦一郎的有脚边，向后网飞去。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越前龙马高傲地看着真田弦一郎。
球场比分瞬息万变，真田弦一郎才拿下一分，越前龙马也拿下一分，分数再次偏向越前龙马。
“nobody beats me in tennis.”越前龙马的认真所有人都看着眼里，真田弦一郎每使出一个绝招，越前龙马便在下一局破解他的绝招。
似乎在cos着每个打过的球技，却又以更强的力量回击着，场外的惊讶并不比真田弦一郎少一丝一毫。
“无我境界吗？”绪方夜似乎累了一般做回休息区。
“无我境界？那是什么？”凤长太郎有些惊讶。
“这是一种心无旁骛却经验丰富的网球境界，越前龙马现在应该是属于无我境界的千锤百炼之极限，依靠着自身经验进行反击，并运用着见识过的网球运动员的球技。”忍足侑士想了想，解答道。
“比赛结束，青学越前获胜，6:4。”裁判快速地给这场比赛画上了句号。
场外在惊讶的寂静后是震耳的掌声和喝彩，越前龙马累的恨不得趴在地上。
冰帝关东大赛的胜利圆满画上了句号，越前龙马笑着转头看向冰帝休息区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那抹墨绿的发丝，他的惊讶绪方夜看在眼里，立马转头，只看到那抹墨绿几步消失在视野。
“别走！”越前龙马和绪方夜突然出声，快步追去，留下满是迷茫的冰帝网球部部员。
越前龙马和绪方夜追逐一路，愣是没有越前龙雅的身影，两人看了看对方互相点了点头，分开寻找，那个人还在东京，他没有消失，他一定在哪个角落看着，两人的内心都有这种想法，然而纵使寻遍整个网球场，在网球场入口碰面的两人依旧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失望。
“我总感觉他一定在哪个角落，偷偷看着我们偷笑。”绪方夜靠在入口的墙上喘着粗气。
越前龙马双手撑着膝盖，气息同样不稳，“他永远躲的那么快，到底为什么要躲着我们！”
冰帝的部员们领着奖到门口看到的就是两人汗如雨下的样子，汗水流过脸颊，滑进衣内，校服紧贴着身子，连看的人都感觉黏腻不已。
“该死，每次都让他躲掉。”越前龙马觉得他一定是被越前龙雅耍了，越前龙雅一定是在哪里看好戏。
“你们两个到底在追谁啊？”向日岳人实在有些蒙圈，对于他来说，越前龙马是个自傲到拽的学弟，绪方夜是个冷静到淡漠的学弟，这两人时不时会配合着欺负下学长，也会为了网球部做一些训练付出，但是从未见两人如此在乎过谁。
“一个过分的混蛋！”越前龙马说出的话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如此说自己在意的人，不太好吧？虽然他真的很过分。”绪方夜用力擦过汗，原本一脸的悲愤已经不见，只剩淡漠。
“说的好像他不是你在意的人！”越前龙马依旧一脸的不满，却没有反对什么。
“你两在意的人？不是吧？你们两个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吗？你两是情敌？”宍户亮和日吉若一脸惊讶，连芥川慈郎都被惊得清醒了，其他人的脸上也是或多或少的不敢相信，只有迹部景吾脸色略显难看的‘切’了一声。
“两个不华丽的小鬼，真是太不华丽了，今晚在上次的酒店摆庆功宴，都给我及时到场。”带着脾气的话语，迹部景吾第一次不顾部员自己现行离去。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突破重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