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渡尽

22、栽赃

　　以“那件事是乔做得”为开篇，写一个故事。

　　我：“那件事是乔做得。”

　　警察：“你说得是哪一件？”

　　我：“他杀了爱丽丝，然后嫁祸给我这件事。”

　　警察：“你的意思是，乔才是真凶？”

　　我：“是的。”

　　警察：“那么能否请你配合我们做测谎实验？”

　　我：“好，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任何实验或者测试我都会配合。”

　　警察给我戴上了测谎仪，它像个头盔戴在我的头上，胳膊上还帮着好像测血压的东西。

　　仪器戴上后，警察又开始了问我问题了。

　　警察：“是你杀了爱丽丝吗？”

　　我：“不是，我没有杀爱丽丝，那是乔做的。”

　　警察：“可你是在凶杀现场被我们人赃并获的，当时你的手里还拿着带血的刀，而爱丽丝的尸体就倒在你的脚边。”

　　我：“这太刻意了不是嘛？如果我真的是凶手，我杀了人以后为什么不跑，要等着你们来抓我呢？而且，是乔把我打晕的，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简直像透了小说或者电视剧里被人栽赃嫁祸的桥段。”

　　警察：“嗯，你说得不无道理，可是经过我们法医的鉴定，爱丽丝的死亡时间是昨晚凌晨1-2点，而那个时间段，乔有非常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我：“这不可能！他那会儿明明和我在一起！我们三个因为分赃不均而争吵起来，爱丽丝和乔吵得非常凶，甚至动起手来，我阻止不及，乔失手杀了爱丽丝，我劝他自首，可他却将我打晕，然后将一切甩锅到我身上。”

　　警察：“可是我们有他在城市另一头酒吧喝酒的监控，他那会儿确实不可能在现场。”

　　警察说罢，将电脑里的酒吧监控视频播放给我看。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画面上的乔，他确实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我陷入了茫然和绝望，如果那天不是乔，又会是谁呢？

　　乔有双胞胎吗？

　　不，据我所知他没有……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努力地开始回想那天的事，企图找出一丝线索或者乔栽赃给我的破绽，可是我越想，我的头便越痛……

　　针扎的痛，一根根刺入我的脑海。

　　直到痛到我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弦断了般，发出“砰”的声响，我才想起，那天确实有人杀了爱丽丝，但那个人不是乔，而是我自己。

　　是我拿着刀，一下又一下愤怒地将爱丽丝杀死，然后为了摆脱罪责，企图嫁祸给乔。

　　“所以……我才是凶手吗？”

　　我喃喃着，泪流满面。

　　监控室外，通过单面镜看着一切的乔站在另一个警察的边上，“怎么样？试验成功了吗？”

　　警察：“成功了，如您所愿，她已经相信自己是真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