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一二六年秋,金兵大举入侵我大宋江山,铁骑践踏中原,战火纷飞,烽烟四起,致使家国动荡不安。政治腐朽,奸臣当道,国破家亡,民不聊生。次年四月,宋徽宗、钦宗二帝被金人掳走,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靖康之耻”。五月,徽宗九子康王赵构于南京称帝,后定都临安,只依仗半壁江山,苟延残喘,是为南宋王朝。金兵屡屡挥军南下,意图吞并南宋,欲一统我国江山。
君王昏庸无能,懦弱腐败,奸佞投靠金国,谋害忠良,正当江山内忧外患,民族危亡之际,幸得岳飞和韩世忠等民族英雄奋起反抗,共同抗金。他们率领部下浴血奋战,只为保我大宋江山,盼望有一天能驱除鞑虏,复我山河。这在中华民族的历史篇章上成为了可歌可泣的一幕。
同样有不少的武林志士,江湖豪杰也组建义军,共同加入到抗金的行列,高举抗金的大旗。因为当时,只要提及爱国二字,江湖武林志士满腔热血,奋起杀敌,面对金国铁骑亦丝毫不惧,在千军万马中遥取敌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使得金兵一时不敢进犯中原。哪怕是书苑里的一个书生都懂得以驱除鞑虏,复我山河为己任,他们同样在这页历史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诗剑
诗,给人以浪漫的气息,或意境空灵,或言素朴实;无论是无酒不欢的文人,情趣淡雅的墨客,亦或是温文尔雅的书生,乃至戍守边关的将士,都可以诗抒怀,或是以诗言志。一个诗人,他一生会有三个知音——一个是通晓神音妙曲的人,能以她绝妙的音律去弹奏出每一首诗所创造出的意境,那是诗人的心声;一个是以神画天书著称的人,能以他手中的丹青妙笔去描画出诗中深远的意境,那是诗人的心境;最重要的一个是深爱他的人,用她最真的心去感受诗人的心,明白他的感受,体会他的情感,那是诗人的心灵。
剑,给人以侠义的气息,或灵动飘逸,或厚重沉稳;无论是江湖人士,武林豪杰,亦或是一派掌门,都可以剑立功,或是以剑扬名。掌中剑,腹中书,他们凭借着一柄剑,一种侠义精神,踏上了江湖,无论何时他们都需要一柄剑。而剑的最高境界,却是手中无剑,心中藏剑,只有当心里藏有一柄□□的灵剑之时,万物皆可为剑,哪怕你的手中没有了剑,你的心中还是有着一柄无坚不摧的神剑。因为真正的神兵利器,并非锋利无匹的真剑,而是心中那柄可以拯救天下苍生的侠义之剑。
情侠
情,复杂的情感纠葛让人不堪回首,也伴随着许多尘封已久的往事。一段真挚长存的情感,只待海枯石烂的爱情,是离别,亦或是愁绪;亦或是肝胆相照的友情,那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结义之情;每逢佳节,望月思亲,那种盼能与亲人相聚却又不得的愁情;那种遇知己,远别离,长夜深宵有泪痕的空寂,心系一种久别而难以重逢的思念之情。情,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无怨无悔地咀嚼着,等到红颜憔悴,只影残碎,泪竭枯萎之时,哪怕情丝吐尽,肝肠寸断,黯然销魂,也让人决然不悔。
侠,何谓侠之小者?何谓侠之大者?所谓侠之小者,不过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除暴安良;而侠之大者,则是为国为民,心系国家民族,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使国家的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为国家,哪怕要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若有所需,自是不计生死,这才是大好男儿的英雄本色。一个充满了侠义精神的人,无论他身处何方,都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品德。既能称之为侠,一方面武功盖世,另一方面,则要有博爱,而这种爱推及到一个国家乃至一个民族,是对天下苍生的博爱,所以要做好一个大侠也绝非易事。
余怨文之细弱,恨武之粗狂,以是文武双修,以文修身,以武养性,感天人化生,万物滋长之道。诗为文,剑则武,情于感,侠至义,故谓“诗剑情侠”。可是,自古情义,两者最终都不会相容于生命之中,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在关键时刻,必须要在儿女私情和国家的民族大义两者之间做出抉择。情感,侠义,又当如何取舍。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