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的一群超英朋友》吴秦

55、一直被爱着的孩子们

　　托尼，冲着时空之门去了？
　　古谷大脑一空，顿时想起，在复联一的最后，钢铁侠抱着核弹冲入宇宙，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不过最后还是回来了，嗯。
　　古谷挠了挠头，觉得，如果是自己处在托尼的位置，大概只是会尽力保住自己吧。
　　既然大局已定，他也不再管了，慢吞吞地走近了斯塔克大厦内。
　　而抱着核弹飞往黑洞的托尼现在只想把尼克这个看上去很靠谱的队友吊起来打，他有告诉过尼克复仇者们会解决一切，不许动用核弹——然而现在核弹还是发射了。明明之前《变种人注册法案》的时候二人就知道国会里有些“不干净”的人，怎么尼克到现在还没把那个人揪出来。
　　托比把昏迷的彼得放在沙发上，见古谷进来，说：“贾维斯说他会帮我先看着彼得。”
　　古谷“嗯”了一声，自己拿了一听可乐灌下小半听，感觉神清气爽，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没有了逃避剧情的压抑，也没有了不帮助他人的愧疚，最重要的是，他证明了自己，和尼克成功交易了，还能全身而退。
　　除却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黑衣人，一切都挺好。
　　穿越者的苏爽，他终于体验到了，而且他终于不是穿越者之耻了。
　　“要和我一起去下面收拾残局吗？”托比伸手，“我打怪，你救人。”
　　古谷咕嘟咕嘟喝完最后一口可乐，很爽快地答应了：“可以。”
　　有托比在，他自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而且他现在精神状态尚可，当个医疗兵救救人还是可以的。毕竟齐塔瑞大军造成的混乱中，也会有许多像彼得那样只是轻伤却不具备逃生能力的孩子。
　　托比左手抱着古谷，右手吐丝，三两下就落到地面。黑白色的蜘蛛侠托比似乎比红蓝色的蜘蛛侠要强一点，收拾齐塔瑞士兵也很利索。
　　“不要告诉彼得我的事情，”托比说，“他只认为我是个科学家小哥哥。”
　　“我也不希望彼得知道我是变种人的事，他似乎不太喜欢变种人。”古谷回答。
　　“成交。”
　　“你怎么会和彼得在一起？”古谷问。
　　托比刚搜完了一栋楼，抱着古谷跳跃着前往下一栋，说：“今天他来我的实验室玩，我只是离开几小时去布鲁克林区的合作商那里取材料，回来的途中外星人就开始袭击纽约了。”
　　托比落到地面上，掀起一块巨大的水泥板，抱出被压在下面的女人和孩子。古谷蹲下给他们受伤的腿治疗，让他们能够自己逃生后跟着托比继续在战场边缘搜寻。
　　“为什么带着彼得来斯塔克大厦？这里明明是最危险的。”古谷还是对彼得受伤的事耿耿于怀。
　　“我要关闭那个时空之门，同时还要保护好彼得。”托比异常冷静，“斯塔克大厦是指挥中心，一定会是纽约最不容易被破坏的地方。我可以面对敌人的同时保护彼得，但我不能放心把彼得一个人留在随时可能倒塌或者遭到攻击的大楼里。”
　　说着，托比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咆哮着暴揍外星大爬虫的浩克。
　　“了解。”听着浩克的怒吼，古谷不由一抖，表示理解托比。
　　托比突然一个翻滚，躲过了外星飞行器的射线，抱着古谷落到地面上。
　　“我听到这块废墟的地面以下九米处有人在哭。”托比被强化过的感官异常敏锐，他扭头，对古谷说：“站在这里，你应该可以保护好自己吧。”
　　看到古谷点头后，托比立刻搬开碎石，从被埋住的楼梯开始往下搜寻。
　　古谷站在地面上，很轻松地通过感知能力躲过流弹和崩塌的碎石。眼见有零碎的齐塔瑞士兵向他走来，古谷突然有些小膨胀。
　　区区外星小怪根本不在话下！
　　“叫爸爸！”
　　可怜的齐塔瑞士兵神情有些扭曲，他们的声带根本不能流畅地说出“爸爸”这两个字。然而他此刻距离古谷只有两米。
　　他克服生理障碍服从了命令：“爸爸。”
　　古谷咧嘴一笑，异常单纯，然后就挥手举起旁边的巨石压在士兵背上。
　　有点厉害，叉腰歇会。而古谷再度悲伤地发现他的动作有了延迟。他的控制力快到头了。
　　托比刚跑下去，估计也没这么快出来。自己要是因为失去控制力被齐塔瑞小兵突突了，那还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想什么来什么，古谷迅速趴到地上躲过后面一波扫射，发誓自己真的没有用能力让外星小兵来突突自己啊！
　　他站到帕克刚刚下去的楼梯口，估算了一下，自己大概还有一次命令的机会。
　　而周围的齐塔瑞士兵渐渐靠过来围成一圈，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威吓，一边持枪逼近他。
　　近了……只要这些外星小兵都靠近自己，在三米之处，他们都得死。古谷心里盘算着唯一的解决方案。如果他不能通过一个指令消灭所有敌人，那接下来被消灭的就是他。
　　而那些齐塔瑞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停在了他三米之外，然后，举起了枪。
　　糟了！古谷用最后的能力挡住数十道光炮，跳进楼梯，大喊一声“托比”后，彻底失去了控制力，身体重重地摔在石堆上。
　　他顿时在心里叫了出来。养尊处优的孩子哪里受过这种疼，坚硬的碎石扎在背上像刀割一样。他现在无比痛恨自己能力的副作用，就算失去了控制力，神经还是会毫无遗漏地把所有感受传递给大脑，这种不能通过喊叫和收缩肌肉来发泄的痛楚才是真的会逼死人。
　　肯定流血了。大概还有石头已经嵌进了肉里。
　　自己真的不该膨胀不该浪费控制力皮那一下的，这下子可能真的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失去控制力后的每一秒都异常漫长。光炮的轰鸣声结束后，齐塔瑞人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数个枪口又再度对准了他。
　　托比还没有出现，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来不及救自己。
　　“辛苦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中，“好好休息吧。”
　　古谷感到背后的疼痛消失了，他看到自己举起了右手，挡下一波光炮。随后他感受到大腿的运动，自己的身体跑向站在楼梯口的齐塔瑞士兵们，在三米处，那些齐塔瑞士兵全部如被人扭断脖子一般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一波操作行云流水，把古谷看呆了，换他来，他绝对做不到这么流畅的反击。
　　“教授？”古谷的意识海内出现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看到”查尔斯闭着眼坐在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的校长室内，他的旁边站着消失了几天的Grace。
　　查尔斯联通了二人的大脑。
　　“嗯。”查尔斯微笑，“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看到查尔斯接手了自己的身体，古谷很放心地松了口气，这个老人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安心。他的能力需要的只是控制力，不管是哪个意识的控制力都可以，而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控制力会比查尔斯更强大呢？
　　“不许偷看我的大脑。”古谷努力保护自己的隐私。
　　“不会。”查尔斯说着，操纵古谷的身体跑回地面上，三两下跃到空中，跳上一只齐塔瑞大爬虫的背后，跑到他的大脑处。随后，大爬虫一声哀嚎，机械缝隙中喷射出淡绿色的液体，从空中坠落到地面。
　　“古谷”没有停留，强化了自己的跳跃能力，迅速越到下一栋楼上，击落正在瞄准下方娜塔莎的外星狙击手。
　　“Grace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古谷觉得自己真的是被蒙在鼓里太久了。
　　“你的父亲差点就成为我的博士生了，”查尔斯思及往事，不由一笑，“治好你的病这件事，我也有参与。我担心你的身体状况不稳定，在和江达成一致后，让你来了美国。Grace是我们这边的变种人，她的能力是指定掌握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和所在位置，派去保护状况不稳定的你再合适不过。”
　　古谷一时语塞，自己从踏上美国这片土地开始，就一直被监视着？难怪之前Grace敢放心大胆地把他一个人留在车上留在家里，还能掌握各种一看就不是普通大妈的技能。
　　“我父亲他……”古谷不由地问。
　　“我们也在找他。”查尔斯一边控制着古谷的身体在战场穿梭，一边回答，“于公于私，我们都一定要找到他。”
　　古谷一惊，看来古江真的掌握一些很了不得的东西。
　　查尔斯堪比教科书一般的战场表演持续了接近二十分钟，他在清理完所有可见的齐塔瑞军队后，落回了最开始托比和古谷分开的地方。
　　托比背着女人抱着孩子灰头土脸地爬上地面，下面的建筑全塌了，让他的搜救难度剧增。托比看到古谷还站在原地，“呼”地松了口气，垂下头来坐在一边。
　　托比摘下面罩，露出汗淋淋的脸，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作战，即使是他也有些累了。
　　空中钢铁侠落在二人身边，面罩打开，他把核弹送入时空之门后一直没停着，现在清理完所有外星人后终于能歇会了。
　　“嘿，二位，要一起去吃土耳其烤肉吗？”托尼冲二人眨眼，他在飞船上就说搞定一切后他很想吃土耳其烤肉。
　　托比有气无力地抬手，算是打招呼：“不必了，斯塔克先生，我还要送孩子回家。”
　　托尼摊手：“哦，帕克总裁居然还是个奶爸。”
　　“帕克总裁？”古谷震惊地看着托比，蜘蛛侠不是“穷人靠变异”的最佳代言人吗？
　　“你不知道吗，小家伙？”托尼看着毫发无伤的古谷，心情好了许多，并且不打算追究这孩子之前嚷着要跟他们一起来战场的莽撞行为，“帕克工业就是他一手创办的。”
　　哦，我忘了蜘蛛侠是个高智商科技宅……技术在手上，真想发家致富也不是那么难。古谷对托比肃然起敬，以后这位疑似被毒液附身的黑蜘蛛侠真不能当一般蜘蛛侠来看了。
　　帕克老爷，富贵富贵。
　　“所以，小家伙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吃土耳其烤肉吗？”托尼看着古谷，催促道。
　　古谷看着托尼很认真很严肃的样子，意识到这位斯塔克总裁大人是真的打算带他们去类似于中国大排档的地方吃土耳其烤肉。
　　“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