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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再遇 ...

  •   “呀!好无聊啊!”心萝忍不住仰天长啸。

      明珠纳闷地转向她,“心萝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她手上还拿着缝了一半的鞋面。

      “明珠,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们是同年,虽然我比你是要小上那么几个月,但你也没必要整天妹妹的不离嘴吧?直接叫名字不是简单多了吗?”

      “那。。。。。。好吧,心萝,你还没说你怎么了呢?”

      “明珠,你不闷吗?整天缝东缝西的,我光是看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心萝基本上认为刺绣是考验女人的耐性。小时候被迫跟着外婆学习这个的那段日子简直就像是恶梦一样!

      “不会呀!姑娘家都会的。再说了,这是给康安做的,怎么会闷呢?”明珠甜甜的说着。

      “你是在暗示我不是姑娘吗?谁规定姑娘家的就一定要会这个?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能称为姑娘家了吧?要不然,就是康安公子的“能力”有限?”心萝不怀好意的朝明珠笑了笑。

      “心萝,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明珠听到心萝调侃的话顿时羞红的双颊,虽然她平时也算是大胆,但毕竟还是比不了心萝这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

      “好啦,不逗你了。”心萝站起身,“现在我要出去溜溜,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呆在这屋里刺绣,二是一起陪我去“探险”。”

      “什么叫探险?”明珠一脸不解。

      “探险呢,就是到处去寻找一些平时遇不到的经历!简而言之,就是去做一些平时不能做也做不到的好玩的事情!”心萝骗死人不偿命地解释着。

      “好玩的事情?”虽然明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可毕竟还是个未到双十年华的年轻人,当然玩心也很重喽。

      “对啊对啊,很好玩的。要是不去,你一定会后悔的。”心萝转了转眼珠,“还是。。。。。。你怕康安不允许?”

      如此明显的激将法,聪明的人一定不会上当,可惜,明珠只是个“热血青年”,

      “谁说的?我会怕他?我要是想去,才不会管他到底让不让呢!”

      “是吗???”心萝拉长的声音,故意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是啦,咱们现在就出去!”明珠一把拉起心萝冲向室外。

      “这可是你自愿的哦。我可没有强迫你!”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阳光洒在心萝乌亮的秀发上,反射出淡淡的虹影。

      温暖的阳光中有着淡淡的荷花香,沁人心脾。所以心萝决定寻香而去,顺便戏戏水。

      哇!这池水可真清澈,连小鱼儿咬食荷茎的细微动作都一目了然,满地娇艳多姿的荷花,纷纷出水而立,风一吹拂就轻轻的摆动;煞是好看!

      “心萝,你又要干什么?”明珠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心萝吓死,她一个女儿家的,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撩起衣摆——脱、鞋?

      “别大惊小怪的,只是想泡泡水而已。”心萝觉得脚底一阵冰凉,舒服的凉意直渗入骨内。

      “心萝,这于礼不合。”明珠小心地看着四周有没有人走动。

      “你有完没啊?好不容易出来玩一下,当然要玩的尽兴啊。你要是再说什么合不合礼的,我就脱光了跳下去玩水。”心萝恐吓着。

      “心萝。。。。。。”明珠顿时闭紧了嘴巴,她相信如果她再多说一句的话,心萝真的会照她说的话去做!

      “你要不要也下来泡泡水?很好玩的。”心萝蛊惑起她那颗守礼的心。

      “这。。。。。。不好吧!”明珠有点犹豫,心开始动摇。

      “水好凉、好舒服哦,而且这时候也不会有人经过的。”心萝仍不放弃的诱惑她。

      “那。。。。。。好吧!”

      两人竟然在荷花池旁玩起了打水仗,幸好天气炎热,要不然这一玩儿非得闹出个风寒不可,到时候可就有她们受的了。

      正玩得起劲,一阵幽雅淡然的琴声从远处飘来,曲调婉转悠扬,引人入胜,

      心萝渐渐被它所吸引,遂停下手边掬水的动作,认真惬意的沉醉在美丽的乐符里。

      “这是谁在弹琴?弹得真好!”心萝有感而发。

      “不知道啊!”明珠也不清楚。

      据她所知,府里好象没有什么人会弹琴吧,康安擅长的好象是笛子啊。

      “我们去看看好了。”

      “不好吧,这样冒冒然的前去,可能会打扰到人家吧?”明珠劝阻道。

      而且经过刚刚的戏水,她们两个现在身上的衣服可是半湿的,这样出去见人,是不合礼数的。

      “没关系啦,大不了我只偷偷地看看,不出声就好了嘛。”心萝不理会明珠的反对,自行循乐音前进。

      挽花阁的静心亭里,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专注地伸出修长白皙的十指,沉迷的弹奏着蝶恋花,琴弦在他的拨弄下扬起悦耳动人的心悸音调。

      天青色的长袍外套着镶彩绣的黄色大襟马褂,胸前环着黄澄澄的练子,练子的尾端系着一块看上去相当名贵的青玉,腰间垂挂着扇套与香囊,一条黑亮的辫子自后脑下垂,柔顺地贴在身后。

      此名男子浓眉大眼,鼻微勾,是俊朗温和的相貌;红唇虽微扬,却是极薄,心萝不由得再次想起他人常言:薄唇之人,最是无情。

      一曲终了,永琪停下手边的动作,轻叹了一声,不知自己这只蝴蝶何时才能遇到那朵值得一生迷恋的鲜花!

      突然耳边传来热烈的鼓掌声,他闻声侧身一望,只见亭外不远处站在一位陌生的女子,用着赞赏的眼光微笑走来。

      一时候永琪竟然有短暂的失神,世间竟然有如此出尘的女子,

      说她出尘,并非是指她的容貌天下无双,而是她周遭萦绕着一股绝无仅有的清灵之气,

      淡而不腻、艳而不俗,娇媚中又带有几许无邪的纯净,令人初见便手足无措的掉入她几乎清澈见底的的眼眸内。

      “你弹得真好。”心萝毫不吝啬的赞美。

      “请问你是。。。。。。”

      也许是心萝大方的态度,或许是她嘴角浅浅的笑意让人不由得放下戒心,永琪竟然一反平常对女子敬而远之的态度,主动询问起心萝的名字来,令身边的康安和康泰露出惊讶的眼神。

      跟在永琪身边多年,可是很少见他主动的问起旁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姑娘家,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康安和康泰互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来有好戏要上演了!

      嗯?听到永琪的问话,心萝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大方自然的自我介绍道:

      “我是艾心萝,你叫我心萝就可以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叫我什么心萝姑娘或是心萝小姐的,那样我可是会浑身不自在的。”

      好个直爽大方的性格!永琪心中不由得暗自赞叹。

      不过,眼前这位姑娘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可是他又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心萝?那不就是康安刚刚嘴里一直在抱怨的那个“讨厌的疯婆子”?

      自从今天大清早的见面起,康安就一直不停地抱怨着昨晚遇到的那个疯女人有多讨厌,不仅误会他是无名的狗贼,还以为他是会动手打女人,尤其是打自己妻子的恶徒。。。。。。

      当时他和康泰还大大的嘲笑他一番呢!可是没想到,康安嘴里的疯婆子竟然是这样一位清秀典雅的女子!

      “姑娘过奖了。”永琪谦虚地道谢。

      “什么过奖不过奖的,我当然是真的觉得好才会夸奖你的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谦虚,子不闻“谦虚过了头便成了虚伪”!我最讨厌别人假谦虚了!”心萝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真受不了这些古人,整天没事儿就知道客气来客气去的,说话也是拼命地贬低自己,生怕自己是个优秀的人!好象巴不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一样!

      永琪被心萝的话弄得一愣,他打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呢!

      撇去他尊贵的身体不提,单是他做人的谨慎含蓄和谦恭有礼,从来也都是倍受推崇的!

      没想到,今天这位姑娘竟然对众人奉为至理名言的自谦之风嗤之以鼻,而他,竟然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她的观点,

      “谦虚过了头便成了虚伪”!此话乍听之时只觉得粗鄙,可是细一品方觉其中真意,非心怀宽广之人不能言之!

      “姑娘所言极是,在下这厢受教了。今日与姑娘一席谈话,胜读十年诗书!”永琪由衷地感慨道。

      “你太客气了,我也知道我那几句话实在是不大礼貌,可是如果有话要说却不能一吐为快,那我才会觉得郁闷呢!”心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也心知自己刚刚那几句话可是相当的不客气,“幸好你不介意!”

      福康安一见心萝就气不打一处来,此刻见她与永琪竟然也相谈甚欢,更是心中不爽,不由得横生枝节,“大胆民女,你可知道你在与何人说话?”

      “什么人?”心萝倒是一点也不以为然。

      “此乃当朝五阿哥,身份极其尊贵,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攀谈的?”福康安毫不掩饰语气中十足的轻蔑。

      心萝笑了笑,一点也不以为意,“阿哥又怎么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还不一样是肉体凡胎?”

      “你难道不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康安不能理解心萝为什么在知晓永琪的真实身份后还能如此的云淡风清。

      虽然他也没有真的想治她的罪,可是至少她应该表现出有所畏惧吧?那样他才能稍微的得到点心理安慰啊,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是一副根本没有事情发生的样子吧?

      看看咱们这位自认成熟稳重的康安公子,整天嫌弃自己弟弟的任性和急躁,到头来自己还不是一样的幼稚?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奶同胞嘛,当然会一样喽!要是真不一样才是大问题吧?

      “怕!我当然怕,命只有一条,怎么可能会不怕?再说了,我可是受不了一点苦儿,既怕疼,又怕累,既怕冷,又怕饿,我怕的事情可多呢,更何况是生死的大事,当然更怕喽!”

      话虽是如此说,可心萝那仍旧轻松的语气可是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害怕。

      “那你怎么还敢这样对五阿哥说话?”康泰也忍不住出声发问。

      永琪盯着心萝,等待着她的回答,他也十分不解心萝的言行不一。

      “怕归怕,可是比起怕死来我更怕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如果活得那么压抑,那活着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还不如干脆去死算了!”

      如果说初见时的失神只是一时的惊讶,那么永琪现在可是真的被心萝那独特的个性深深吸引了。

      他生平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的人,此等的性格便是男子也极为少见,更何况是一名女子?

      “心萝,你好厉害哦。”刚刚换好衣服回来的明珠听到心萝大胆的言语后不由得的出声赞叹。

      “我有个朋友以前常常对我说,如果你看某人不顺眼,赏他一巴掌就会很舒畅些,如果他敢回手,你就连本带利地再赏两巴掌,看谁厉害!”

      “可是如果对方比你更厉害,你完全打不过他怎么办?”康泰好玩的因子又开始作祟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还没遇到这种情况,但是如果真的那样,就只能使用第三十六计——走为上喽!”心萝轻快地回答。

      “说到底还不是要丢脸的逃跑?”康安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然。

      “那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嘛。当然是怎么能保命就怎么做喽!而福大公子您可就不一样了,相信您一定会力战到底吧?”心萝一脸假的要命的谄媚。

      “那是自然,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随便投降认输?”康安一付极为自得的样子。

      “白痴!”心萝轻轻地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康安说,“可是古人都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样说来,福大公子也算不得好汉了嘛?”

      “你——”没想到心萝竟然在这里挖了个陷阱等着他跳,而他竟然又无法反驳,毕竟刚刚可是他亲口说的话,总不能在转眼间就自己推翻吧?

      心萝拉过明珠,说起超大声的“悄悄话”来, “明珠,你看福康安的那副臭脸。如果他以后敢欺负你,你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去对付他好了。”

      “可是他功夫很好的,我怕我手还没举起来就先挨巴掌了。”明珠假装煞有介事的摸摸自己的脸颊。

      “明珠!你给我过来,别跟那个疯婆子一起胡闹了。”康安气的脸色发青,这个淘气鬼又开始戏弄他了。

      “大嫂,你不是认真的吧?大哥真的有可能舍得打你吗?”康泰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是猪啊,那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啊。我怎么可能会动手打女人?”康安不满康泰的问题,怒吼出声。

      “那谁知道啊?万一哪天他心情特别不好,或者是他不再喜欢我了,那就有可能了呗!你看他现在对你这个亲弟弟都这么凶呢!”明珠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完全是玩上了瘾。

      “不用怕,有我呢!我再教你一招好了。”心萝自信十足地保证。

      “下次如果他再板着脸训人,你就假装昏倒,趁他去扶你的时候狠狠地踹他一脚,然后趁他失神的时候赶快跑掉。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你已经跑得很远了,以他的身份,总不好在下人们面前追着你跑吧,那多难看啊!”

      除了康安之外,每个人都被心萝逗得大笑出声。

      “够了!你不要试图教坏明珠。”康安终于按捺不住地站起身,一把拉过明珠转身回房。

      他得赶紧将这两个小女人隔离,见识过心萝的功力后,他现在才觉得明珠原本那些让他头疼的淘气是多么的小儿科,他绝对绝对要保护好明珠的单纯,千万不要让心萝给污染了。

      “康泰,你先陪着五阿哥聊天,我一会儿再回来。”康安头也不回地吩咐着。

      “放心好了,有我在呢,一定让五阿哥满意而归。”心萝坏心眼的抢先应答道。

      康安暗自衡量了一下轻重,五阿哥为人极有分寸,应该可以自保,他还是先保护好明珠要紧。

      至于五阿哥和康泰,就自求多福吧!不能怪他自私,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他实在是没有能力顾及那么多了!

      其实他完全是多虑了,在他走之后,静心亭里是一片和乐景象!

      心萝、永琪和康泰可是相谈甚欢呢,说着笑着,完全忽略了时光不知不觉的飞逝。

      聊着聊着,三人便自然而然地聊到了琴、棋、书画,康泰吩咐下人把文房四宝取出,心萝和永琪便笑闹着彼此作画,康泰自称对于画画是一窍不通,所以只是一起笑闹,并在旁比较着两人的画艺。

      “不成不成,心萝你的画根本就比不上五阿哥的,他可是远胜于你喽!”

      “没关系,反正国画我本来就拿手。”心萝毫不在意胜负,反正只是为了娱乐而已,只要高兴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可是,你看你把五阿哥画成什么样了,真该罚。”康泰指指心萝笔下的那个极具风格的“漫画人物”(没错,她大小姐竟然用画漫画的方法来画肖象,自然会输的很彻底喽。),

      “还有,你怎么能在五阿哥的画像上加上这么一朵可笑的大红花呢?”

      “你不觉得这花红得够艳吗?”意思是俗到底。

      “是呀!我觉得这花长得好象你哦!”永琪出声调笑。

      康泰则笑得不亦乐乎,抱着肚子大喊受不了,此等欢乐的场景,何时在学士府上演过?连树上的喜鹊儿也侧目旁观。

      “好了,说点正经的,心萝,你会弹琴吗?”康泰好不容易止住笑后出声询问。

      “想看我出丑不成?”

      “不,是想欣赏你卓越的琴艺。”永琪语带真诚的回答。

      面对永琪那张极其真诚的脸,心萝反倒不好意思继续胡闹下去。

      “弹就弹,不过,先声明,不许嘲笑我。”

      话虽如此说,但实际上心萝的琴技可是一流,只是以前都没什么机会演奏,又长期疏于练习,

      而且她很少弹奏古典乐曲,反倒是经常拿来演奏一些流行乐章,所以常被同学笑她是浪费的疯子。

      心萝先拨弄了下,试试音弦如何,她略微沉思了一下,竟然将苏轼的水调歌头以流行乐曲的方式弹唱了出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心萝柔嫩圆滑的嗓音唱出动人的歌声,与时下一般的吟唱完全不同,永琪和康泰完全沉醉在她撒下的迷网里,久久不能自拔。

      心萝一遍又一遍的弹唱着,星眸微闭,仿佛她现在正置身于二十一世纪的家中,玩着琴房的古琴,自得其乐的享受着难得的悠闲。。。。。。

      “咕咕。。。。。。”一阵突如其来的奇怪声音打断了亭中和谐安静的气氛,心萝好奇地朝发声处望去,

      只见康泰捂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我这人最耐不住饿,所以肚子在抗议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三人已经消磨了一个多时辰,现在太阳都已经快落山了。

      “好呀,我也有点饿了,那咱们就去吃饭吧?”心萝站起身。

      “太好了。那我先走一步去吩咐厨房准备饭菜,你和五阿哥慢慢来。”康泰一跃而起,飞快地朝大厅跑去。

      心萝凑近五阿哥,低声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或许是你不记得我了,或许是你有别的原因,总之,既然你这样做,那就当然我们是以前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好了。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说完,心萝便快步向康泰远去的身影跑去,“等等我,我也要去点菜!”

      敢情她是把这儿堂堂学士府当成可以自由点菜的餐馆了。

      永琪一头雾水地看着心萝渐渐跑远的背影,她。。。。。。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以前有见过面吗?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啊!永琪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是那天在茶馆询问了许多有关自己和福家兄弟的事情的那位姑娘!

      可是那次的擦肩而过并不能算是真正的相遇吧?为什么她刚刚的语气却好象他们是熟人一般?

      那么,她今天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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