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文》虞蕸

10、第十章 蜗居

　　那天后，母亲果然传唤了芝凰，只半个时辰便安然无恙回来。之后只有俩人时芝凰交待，母亲果然是训问蒲世子，芝凰如实告诉柳嫲嫲那天遇见蒲世子的经过和对话的内容。
　　有玉彻底歇下玩乐的闲心，在房间一心只看话本和安嫲嫲学绘画。十天时间在枯燥乏味的日常中过去。一晃，差半个月就到春节，过两天也要下船入京城。蒲世子这个人和关于他的话题从有玉身边彻底消失。
　　百离掀开厚重的门帘，哈气搓手道：“这鬼天气，还未到深冬就这样冷，进京后还不冻死奴婢啊！”芝雀递过手炉责怪道：“明知道自己怕冷，还如此贪玩，活该。”。百离接过手炉傻笑，走向围着火炉的小姐、安嫲嫲和芝凰，卖关子道：“小道消息，有人感兴趣吗？”三人均不理她，百离只好眼巴巴看着芝雀：“你想听吧！”“嗯”芝雀和百离感情最要好，芝雀一直感激百离时刻对自己的帮助，所以百离是有求必应。
　　“听说蒲世子今天下午要提前下船办事，咱们可以松快了，再也不用因为有外男在而小心翼翼了。”芝雀翻白眼，无语看着这位情商总不在线的百离。
　　芝凰和安嫲嫲看着有玉并未说话。
　　有玉专心看着话本毫无反应。
　　安嫲嫲有心说两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小姐对蒲世子有意这事，是大家猜测的，所以不好说什么。
　　有玉心想‘我不就是那天被他颜值迷惑后举止有一点失常吗？大家有必要弄得我爱慕他要死要活吗？看样子得说点什么要不大家都不心安。’
　　有玉放下书，问：“你去母亲那里打探一下，蒲世子下船可需要全部人去送行？”芝雀陪着百离出门。
　　安嫲嫲实在忍不住了，叫芝凰在门口守着，自己小心询问道：“小姐可是对......”
　　“他确实好看。”
　　嗯？什么意思？安嫲嫲疑惑了。
　　有玉解释道：“他长的不错，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人，太善心悦目导致我失神了，别的没有。”只怪他长的太像偶像陈伟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没有多想，没有好感是不可能的，确实想拥有他。但是嘛，和小命比起来还是算了。
　　芝凰被小姐这话惹笑了，看样子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爱美之人啊！
　　安嫲嫲看有玉眼中并无无错和犹豫，知道她未动真心，就不再讨论蒲世子。芝凰陪着安嫲嫲描花，有玉接着看话本。
　　芝雀送百离进夫人房间后一直守在门外，不久柳嫲嫲便走了出来问道：“可以异样？”芝雀老实回：“没有。”柳嫲嫲这才放心，看百离已经问完话出来，便不再和芝雀说话，等着百离到身前才对她交待：“今天冷，去加点衣裳，好好伺候小姐。”看着芝雀警告道“有事记得找我，胆敢隐瞒小心皮。”芝雀低着头。
　　百离奇怪母亲今天怎么了，问：“母亲今天怎么了？说话这么吓人。”
　　柳嫲嫲摸摸他的头说：“没什么，记得加点衣服，回去吧”
　　百离拉着低着头的芝雀走了，看不见柳嫲嫲后，百离问道：“可是我母亲为难你？”
　　芝雀摇头不语。百离扯扯芝雀的手，芝雀抬头不解看着百离。
　　百离看着芝雀的眼睛，认真道：“你要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别背叛小姐。”
　　芝雀一震，像是从未认识眼前的人，记忆中她一直是开朗，大大咧咧的个性。自嘲想，原来大家都是聪敏的人啊！“我知道了。”
　　百离和芝雀未再说话，但百离还是牢牢抓住她的手并未放开，像是一个承诺，一个誓言。
　　路过甲板时，一位男子叫住芝雀，太远百离看不见他的容貌。百离见芝雀嘴角含笑，眼睛明亮，轻快走向那个男人，这是百离从未见过的芝雀。一会儿后，芝雀性高彩烈的回来，手上多了两个小锦袋，羞涩对白离解释：“他是六扇门的人，蒲世子的下属。他今天也要下船，是来告辞的。”担忧而没底气问：“他想请我帮忙转交给小姐，你说可以吗？”
　　百离见她这样，明白她是对那个男人有好感，实在不忍心，看她左右为难，便提出自己帮忙传，只见芝雀递给自己其中一个绸缎的锦袋，另一个棉布的锦袋百离没有过问。
　　回来后，百离回答有玉，夫人的话，意思要中午设宴款待蒲世子，有玉也要出席。说完大咧咧拿出锦袋。芝雀吓一跳怎么没有想她竟直接担着几人面拿出来。芝凰和安嫲嫲则是好奇。百离说：“刚经过甲板，蒲世子的下属给奴婢转交的，他是官奴婢不敢违抗。”。芝凰立即出门查看是否有外人偷听。安嫲嫲则是被气着了，心想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主，狠狠看了芝雀一眼，果然是个不安分的。
　　芝凰把门关上，走过来说道：“外面没有人，嫲嫲要说什么还是到屏风后面，小声说吧！”
　　安嫲嫲左手拿住百离，右手拉着有玉走向屏风，芝凰也拉着芝雀跟随。
　　安嫲嫲甩开手，谨慎、小声问百离：“乱接外男的东西，你是不想活了是吧！你自己想死别牵连大家。”百离并未解释。芝雀却被吓醒了原来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安嫲嫲知道并且撞破，难道自己一辈子就这样了，家人那里怎么办？
　　芝凰也觉得百离太过大胆：“要是让夫人知道，柳嫲嫲也要受到牵连你知道吗？你已经不小了做事能不能戴个脑子。”
　　有玉泽玩味了，这个蒲世子真是个秒人啊，只见过一面就对我念念不忘了，忍不住转身对着镜子。难道我是个绝世美人只是我不知道？
　　安嫲嫲见有玉歪头照镜子，责怪道：“什么时候了？还玩。”
　　有玉伸舌头，笑道：“知道了”伸手对百离说：“给我看是什么东西？”
　　安嫲嫲一把枪了过去，责备道：“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有玉解释：“嫲嫲我只是想看是什么东西，我保证绝对不会收下。”
　　“唉”安嫲嫲无奈把锦袋递给有玉，打开一看是一块玉和一张纸，上面写到‘有事凭此玉可办’。安嫲嫲“啊”了一声，拿过玉细看，再抬头复杂看着有玉说：“小姐自己看着办吧”把玉放回有玉手中。
　　有玉确实很心动，毕竟这个人真的很像自己的偶像，要说粉丝不想和偶像这样那样肯定是假话。左思右想，还是放弃，默默端详着玉说道‘第二次了哈，再勾引我，别怪我不客气啊’。把玉給百离：“午饭以后找个机会还给别人。”
　　百离接过，偷缈一眼芝雀，见她任然一脸恍惚，很是伤心。
　　安嫲嫲看见百离的小动作，冷笑，装作什么没有发生。
　　芝凰和有玉都没发现她们三人之间的涌动。
　　芝凰看着有玉，再次肯定，小姐对蒲世子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