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半妖情人》恋樱尘

29、师徒夜话

　　—————深夜，木叶街道—————
　　奇怪，明明明天就是第三场考试了，老师为什么突然把我叫到她家去？还要注意不被任何人发现？即便心中百般疑惑，鸣月依旧遵循池井老师的嘱咐悄悄前往池井老师的公寓。
　　来到公寓门前，正要敲门，门却被手指带来的力道而推开，鸣月大惊，像池井老师这么谨慎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半夜忘记关门的事来的，一想到池井老师可能出事了，顾不得多想，鸣月赶紧进去了。
　　“你来了。”鸣月听到的，是从未听见过的温柔的语调，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鸣月看见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老师。池井老师没有开灯，只是点了根蜡烛放在柱子上，单手撑头抵在桌子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池井老师美丽端庄的脸上竟生出一种魅惑，即便是鸣月这个女孩子一时间都不由的止住了呼吸，池井老师温柔而妖冶的笑了：“先坐吧。”
　　“……好。”鸣月有些懵懂不安地坐在池井老师面前。
　　“你能来，我很高兴。”池井老师温柔的看着鸣月，如同母亲看着自己安睡中的婴儿，“你这么谨慎，对于我这么诡异的要求却还是照做了，说明你真的很信任我。”
　　“……”鸣月有点不好意思，但她没有忘记正事，“老师您让我这么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嘛？还有刚刚您的门……”
　　“那个啊，无所谓，已经不需要了。”池井老师确实是一脸无所谓，“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地不被外人所侵才要设立的吧？但现在有人保护我，足够了，不需要那种东西。”
　　“是……老师信任的人？”让池井老师把自身安全都托付了。
　　“是喜欢的人哦~”
　　池井老师喜欢的人？！鸣月倒吸一口凉气，池井老师从来不谈及自己的感情经历和感情生活，鸣月原本以为池井老师是孑然一身，但是池井老师居然说她有喜欢的人……猛的想到什么，鸣月小心翼翼的试探：“那卡卡西老师……”尽管没有人谈及，但鸣月还是从两人为数不多的交流中那怪异的氛围感觉到了什么，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他是我曾经的恋人。”池井老师很干脆的肯定了鸣月的猜测，“但那不过是年少时的一场错爱罢了，我跟他不适合，所以结束了。我已经放下了，他却没有。”
　　鸣月想起那日在高塔，卡卡西在说那声“寒”的时候，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愧疚、不舍、哀伤以及那浓浓的爱意，再对比起池井老师现在坦然无波的表情，不由得为卡卡西感到了深深的悲哀。但是鸣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任何事，感情的事情从来只是两个人的事情，没有人有资格为卡卡西道不平，也没有人有资格指责池井老师——爱情没有对错，只有愿不愿意，而池井寒不愿意委曲求全。
　　鸣月没有傻到不可开交的去问为什么不适合：“那老师现在喜欢的人……是别的村子的吗？”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机出现。
　　池井老师眼神中透露出赞赏：“所以我要走了。”
　　“走？”鸣月瞪大了眼睛，“老师是要……离开木叶吗？”鸣月很不舍，但却也衷心为池井老师高兴，能跟喜欢的人一起离开讨厌的地方，是件很好的事。
　　“是啊，鸣月你也知道的吧？我留在木叶一点都不开心，我之所以委屈自己待在这里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要帮他，等到了明天，我就可以离开了。”
　　明天、帮他……鸣月的直觉再一次现身，告诉她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正当鸣月有些惶恐不安之际，池井老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过这次却严肃很多：“鸣月，我这次叫你过来，是想尽我最大努力救你。”
　　“救我？！”鸣月不敢置信的抬头，却见池井老师已经坐正，一脸严肃：“鸣月，中忍考试过后有人会对你下手，如果你躲不掉，那就必死无疑！”
　　“是谁？！”
　　“按照他跟那个人的约定，我不能妨碍那个人的计划，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还有为什么。”池井老师神色不变，“你是我的学生，他是我爱的人，在你和他之间我只能选择他……对不起。”
　　鸣月内心升起一股被抛弃的感觉，苦笑：“没想到池井老师也会道歉啊……我要怎么做，才能躲掉这场灾难？”
　　“不怨天尤人，反而尽自己最大所能抓住一切对自己有利东西，这就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鸣月，你真的跟我……太像了。”池井老师感慨一声，随即恢复严肃，“中忍考试后，你最好一直都处在众人的视线里，千万不要落单。尤其是自来也，你最好一直都跟在他身边，在他的保护下那个人是不敢对你动手的。”
　　“至于时间么……就在5代火影就任后的3个月后应该安全了……不，半年吧。如果能跟自来也一起离开木叶就更好了。”
　　鸣月领悟到了池井老师话中的隐藏讯息：“5代火影？那3代火影爷爷呢？”即便鸣月内心怨恨木叶，怨恨4代火影，但是3代火影一直很照顾他们兄妹，鸣月对他还是很有感情的，也愿意称他一声“爷爷”，眼下池井老师的意思分明就是……
　　池井老师眼神中也流露出不忍：“……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忍者，更是个好火影。但是，木叶容不下他……”
　　“到底……”
　　“够了！”鸣月第一次见到池井老师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就算你问清楚了又能改变什么？你现在就在这里，我不允许你逃走报信你以为你能做到什么？鸣月，你这么聪明，应该从小就明白，弱者没有任何权利，只是强者的垫脚石！有功夫关心别人还不如先把自己的命顾好！”
　　“……”鸣月哑口无言，只是任由泪水夺眶而出，久违的再次怨恨自己的无能、渴望力量。
　　“鸣月，听好了，我给你的毒经……你有好好学习吧？”池井老师故意停顿了好久让鸣月恢复情绪。
　　“……嗯。”
　　“那上面有两种配方你要赶紧配出来带在身上：振心散和……极乐丹。”
　　鸣月不敢置信，振心散还好说，那是一种无色无味佩戴在身上却对人体有极大刺激性的东西，夸张点说就是你佩戴了振心散就再也别想睡觉了，长久下来会对人的精神造成巨大伤害，严重则会致死，是以振心散被认定为对人体有害的毒药；但极乐丹……顾名思义，是把人送往极乐的剧毒，极乐丹与寻常毒药不同的就是，它在毒药的外壳上有一层明胶，而且体型小巧，可以附着在牙层上，常年不破，但若咬破则瞬间毒药流出，经由口腔进入血液，从而遍布全身，数息之内就会毒发身亡。
　　池井老师悲伤而无奈的注视着鸣月：“鸣月，我了解你。如果要你卑微的去做敌人的走狗，你宁愿高傲的死去，对吧？”
　　“……”鸣月没有说话，默认。
　　“鸣月，我希望你好好的，我知道的、能帮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虽然……”池井老师自嘲一笑，“我的存在本身可能就是对付你的借口。”
　　“什么……”鸣月想询问，但意识却瞬间模糊，只是依稀听到池井老师的低语：“睡吧……愿我们还能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