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斟夜饮尽相思（三生三世同人）》折空空折

9、离别

　　第9章离别
　　“夜华，你怎么来了？”
　　我有点儿慌乱，夜华突然出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夜华的手扶住我的肩膀，定定地看着我，道：“素素……我还以为你要跳崖。”（此处借鉴原著浅浅准备洗澡，而夜华以为他要跳湖）
　　我不禁有些心虚，低头不语。
　　我不知说什么。我确实是想跳崖的，若不是夜华派个暗卫看着我，我早跳崖死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夜华的神色有些焦虑：“素素，你听我解释。素锦虽然入了洗梧宫，却是天君下了命令，让我安抚属国的首领。我并未亲自迎她。”
　　这是夜华第一次和我解释他和素锦的关系。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夜华，你快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我有些着急，所以语气也不太好。他若再不走，我的毒性就要发作了。
　　可能是我拒绝的表情刺激了夜华。他拉住我，又急急说道：“我送你回俊疾山，只是为了让你散散心。药王说你思虑过重才会生病，我不是怕素锦伤心，才让你回来的。”
　　夜华的表情很是焦灼。他向来喜怒不易于言表，如今这般模样，居然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我心中不忍，握住夜华的手，准备安慰他。我刚开口，说了一句夜华，突然心口一痛，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糟糕，毒性发作了。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便倒在夜华的怀里。我只听到夜华大声地喊：“素素，你怎么了！……药王……”
　　我虽然躺在夜华怀里，意识却十分清醒。夜华抱着我拼命地往天宫飞，他嘴里一直说着：“素素、素素，你千万不能有事。素素，我求求你，你千万不能有事。如果你死了，我绝不独活。”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和喘息。我心中大急，想睁开眼睛说话，却无奈根本动不了。
　　又过了许久，我感受到有人给我把脉，那人应该是药王。
　　直至药王塞了一粒药到我口中，我才有了一点力气，睁开了眼睛。
　　“夜华。你要好好照顾阿离，把他养大。”
　　“素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夜华，你答应我，不然我永远不原谅你，永远不原谅……”
　　我想到前世夜华随我跳了诛仙台的事，激动起来，大口的喘气，又吐出几口鲜血。
　　夜华手足无措，一遍遍擦去我口中吐出的鲜血。
　　“素素，你不要说话。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会把阿离养大。”
　　夜华泣不成声。我从未见他如此伤心过，心里也很难过，也泪流不止。
　　我甚至有那一瞬间，想告诉他我是青丘白浅。但我忍住了。
　　我感觉到力气快要流失完了，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一句话。
　　“夜华…素锦说…你叫我素素，是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一个素字，是不是真的？你一直爱的都是她？”
　　夜华紧紧握住我的手，额间的青筋隐隐凸出。
　　“又是素锦！又是素锦！
　　素素，你不要听她的话。
　　因为你总穿素色的衣裳，我心里喜欢，所以才叫你素素。
　　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我听了这句话，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
　　我牵起嘴角，笑了笑：“这样真好……”
　　困意袭来，我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只是耳边仍然响起夜华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那一声声的素素。
　　夜华，对不起。
　　我的意识渐消，终于一切归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