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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噩梦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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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看着主编离去的背影,心里又添了几分无法用语言可以表达的情绪,我知道这些情绪的来源更多的偏向一个人。若无其事的从桌子上拿过我那粉红色陶杯,绕过一排排看似整齐的办公桌来到饮水机旁。终于看到一份那样的文件安静的躺在了地上,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但它严封的包装袋却让我对它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没想到这让我看到了事情的真想。
仔细的撕开严密的封线,指甲的细长还是为我提供了很多的便利,我不像丽丽那样没事做个美甲、美容之类的害怕指甲有任何的损坏,我只是保持我那芊芊细手有优雅婉转的芬芳罢了。
我没有过多的欣赏我的指甲就掏出了文件夹,硕大的几个字已然浮现在我眼眸里,并且还配上一系列段说明的文字。沉甸甸的文字让我已经瘫坐在地上,手苍白无力的握着仅剩在手心的一页A4纸,其余的全部散落一地。在我怀旧似的环顾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整个人感觉无比的沮丧的时候,我越发觉得现在没人可以开导我弱小的心灵,更不觉得有人会安慰我孤独的背影。
我就蜷缩在角落里,掩盖着脸颊让那滑稽的口红与妆粉更加滑稽的涂抹在脸上,眼泪和鼻涕全部交汇在一起。时间缓慢的划破长空,万幸,今天唯有我一人上班。
我并不是喜欢用哭来表达情绪的人,更不是那种记忆存储只有7秒钟的鱼,但现在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公司里最出众的——人才,人才还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办公室的灯光,都没开;过多的可能因为现在是早上,朝阳带给人们的光亮可以缓解惰性的大脑神经,但少有的原因是一个人的加班有必要浪费那么多电吗?讥讽的坐在我那一平米多的办公桌前,望着散乱在邮箱里笔者寄来的文稿,而今天我和主编的任务便是整理文稿出书。
每次到要出书的那一刻,大脑就越发的头疼,不仅是因为寄来的文稿太过于繁多鱼龙混杂,而且文稿风格炯异、文章叙事手法不同,都导致我的任务颇于繁重。而领导也“体谅我”原先5个人一组干的事现在全让我一个人干。但我还算是那种懂规矩的人,毕竟实习刚转正,吃苦耐劳任劳任愿是我应尽的。
我心里还在惦记着文件的事,再看看周围只有我电脑桌前散发的萤光味,心里越发的委屈冒火。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这一抖直接点开了原先已经筛掉的文稿。突然,一个奇怪的文章题目飘到我眼前,立马吸引力我的目光。
“对着最爱的人说一声分手吧”
我自问没经历过那种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没有过那种刻骨铭心的回忆,但这几个字却让我迟疑了半个时辰,我已经麻木的般的忘记了遗落在角落的文档里这半个时辰里他却不断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断的对我说那三个可以让无数那个年纪的女孩动容的三个字,而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我喜欢他。
他就是沐春风,我曾经暗恋四年的男神。可是他并不属于我,我斜斜的躺在椅子上,丝毫不避讳我夸张的姿势影响我那没有形象的形象。
我望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水杯,杯子里还有少半杯水。然后回头看着安静竖起一排文档里的它,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点了开来。文章的第一段是这样讲的:
“如果你看朝阳的升起,你会想到夕阳它绕了全世界才会有吗?如果你看分针不停的绕轨,你会记得时针它其实在迈着微弱的步子靠近分针吗?如果你爱我,爱到至死不渝时,请问什么样的理由让你毫不挽留的说分手?”
我毫不犹豫的喝完剩下的水,然后接着浏览着余下的正文,看完故事的全部,我并不认为女孩离开作者是因为她不爱他,反而是因为她非常非常爱。试问有哪个女孩愿意拿自己的青春跟作者赌上7年,然后在7年后没有解释的拉着别人的手说分手吧?至少我不认为那样的女孩会因为物质跟作者分手?
我不唯物主义者,也不是感□□情至上的脑残。但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铁人般的感性居然被直接破来取出了。
手扶了一下肚皮,肚子在不停的打着咕噜,这才想起今天早上来的着急把放在桌子上准备好的面包没有吃,不觉的感到好生厌烦。只得迈着疲惫的步子慢慢靠近窗帘半盖着的窗台,一到窗台阳光立马刺痛了我的眼皮,眼睛痛的脚不觉自主的退了出来;熙熙攘的人群在高楼的衬托下显得特别渺小,但空气中多了几分嘈杂的调味剂使得我越发的想躲在办公桌前。肚子还在不停地使坏,看上去已经坚持不下去了而我才找到两篇文稿,离十几篇还差的老远。哎,正叹息着,手机却无聊的响起了声响。
是一条特别及时的短信,外卖推销。我这才想起世界上还有外卖这么神圣的职业,而我恰好是那种需要外卖来拯救肚皮创伤的人,而我也清楚地记得我曾不屑的扔过丽丽给我的外卖电话,怎么突然找不到了呢?在哪里来着?
费劲心思,我终究还是没能找到,反而把桌子搞了个底朝天。但我这20几年的智商终究还是没有下线!立马给丽丽打了电话差她送份外卖给我?不过隔着手机屏幕我都能体会到她对面坐着的男士是多么的尴尬。
丽丽在干嘛呢?我有事要拜托你一下。
什么事?丽丽清脆悦耳的声音出现在我耳畔,听着真让人沉醉舒畅。
你能帮我点份外卖吗?你原先给我的那个号码,我给搞丢了?拜托了,你是我最好的闺蜜,你肯定不忍心让我饿肚子吧?那你就帮我点份外卖好吗?
“可我手机没有存那个电话啊?”
啊,这样啊?我悲剧的叹了口气,看着手机里已经度过的12点心里的那种悲伤不言而喻。现在的我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到无比的疼痛,疼痛滋生出疲倦渐渐地疼痛麻木了神经,连一只手也已经抬不起来了只有手指能稍微握上一个半拳。命苦啊?
“不过我和朋友现在在吃饭?我朋友可以请你吃?”
我并不知道他所谓的朋友,正张口结舌的望着丽丽优美的身躯,但丽丽知道他更多的是偏向于刚才的话语。我不明白所以的直接背了黑锅,这可以吗?那我要过来吗?
“当然可以,朋友的朋友都是朋友。你不用过来,他打包好了会送到咋们公司,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