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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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的一干人等已经收监，都仔细盘问过了对于刘震所做之行径全然不知。”马捕头报告给城主。
众人现如今正处于城主府的议事堂，小儿们都在庭院里玩耍或房间里休息，没什么严重的外伤。
小男孩的确是那个小乞儿，在城主府也见到了安然的妹妹，涌出一股热泪，像是死里逃生般的激动。
据小男孩所说，他是同妹妹一起在城墙脚下被迷昏了带走的。只是醒来的时候他就处于密室的笼子里头，而妹妹不见了。这个密室只有刘震和蔡管家会进来，刘震似乎在找什么人，他让孩子们脱光衣服一个个寻过去，他应该是在找背上有什么花纹的人，而蔡管家就是给他们送饭的。
密室里的小孩子也曾放过血，只是不知道怎么治的，伤口居然一点痕迹也没有。被放血的时候他们都是昏迷的，醒来之后感觉手腕一股疼痛，睡了一觉之后伤口便全愈合了，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加上密室寒冷，大部分小孩子抵抗不住才发起热来。
后来刘震也怕人数过多，将发热的小孩都带了出去，小乞儿不知道他们被带到哪里去了。心中害怕他们是被带出去埋掉，他又担忧妹妹遇到危险，才咬牙挺住。
走了一批，又被关进来一批。这两日刘震都没有到密室里头，所以并没有发现。也幸亏最后发热的小孩也是这两日的事情，所以还有的救，要是再迟一些，恐怕就烧坏脑子了。
洛明知道那些发热的小孩应当是被带到无明老道那里去了，可现下老道也无迹可寻，要是刘震父子是被老道带走的，那真是难找了。
“不对，蔡管家呢？他是知道那小女孩被关在刘府的，若是全然不知那可说不过去了。”阿禾想起当日她去刘府的场景，蔡管家都不让她接近那屋子。
“问过了，所知甚少，他只知道假山下有密室，是刘府的宗室，虽然他也奇怪为何建在底下，可这是主人家的事情，他一个下人不好多问，”马捕头说道，“再说那小女孩，只是刘震让他看住罢了。据他所说刘震喜怒无常。”
“那孩子可是说蔡管家会给他们送饭呢，要说他不知道，”阿禾冷笑一声，“知情不报，打几个板子让他长长记性才好。”
“将那孩子再叫过来问问？”罗捕头看向城主，“城主大人，可好？”
“罗捕头说笑了，”城主转身看向身边的师爷，“去找找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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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叫我又要干什么，我知道的我都说了。”男孩子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堂内的人们，一只手牵着他的妹妹。
“你和你妹妹可是双生子？”肖捕头看着两个小萝卜头，年纪虽差不多，可长的不太像。
男孩子扭捏了会儿，才回道，“关你什么事！”
“你不要这样，”小女孩拉拉他的衣角，说道，“你好好说。”
男孩子戳了回妹妹的脸，“好不容易给养肥了，这事一出又给整瘦了，这杀千刀的刘震，真是可恶！”
“你还说我，你还瘦了呢！”小女孩将脸上作乱的手给打掉，嚷嚷道。
“她是我捡到的，怎么了！”小男孩冲着肖捕头喊道，“要不是我，她老早被卖掉了。”
“不要卖我，我会听话。”小女孩看着小男孩，都快哭了。
小男孩安慰道，“不卖你，你听话去外面玩。”
“她——”罗捕头突然止住了话。
“她撞坏脑子了，虽然看着跟我差不多大，其实就跟小娃娃一样。”小男孩说着还笑起来，收了身上的刺。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阿禾问道，“你叫什么？”
“问别人之前不会先介绍自己吗？”小男孩撇撇嘴，但还是把自己的名字给说了，“我叫霍刚。”他才不会告诉他们她妹妹叫铃铛。
“铃铛的名字是你取的？”
小男孩一脸震惊地看着洛明，“你怎么知道我妹妹叫铃铛！”
“行了行了，我叫阿禾，他是洛明。”阿禾结束了这无聊的谈话，“你将同我说的话跟马捕头说一说，不准瞒着。”
正在霍刚说着的时候，阿庞和江天就回了来，多亏马捕头派去的小捕快们及时赶到才能将这个人给逮回来。
大门口突然一阵骚动，没一会儿师爷就急匆匆地跑来，“刘震，刘震被逮回来了，就在大堂。”
众人听着就去了大堂，霍刚心里明白那个可恶的男人被抓回来了，也想看看他的下场，就跟着一起去了，顺便叮嘱铃铛就在院子里玩，不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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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各衙役已准备就绪，张震被五花大绑地跪于堂内正中央，左右两侧分别站着阿庞和江天。张震的嘴巴被一团汗巾塞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他的后面跪着一个身穿蓝色大褂的男子，年龄约三十五，长相方正，一撮山羊胡子微微翘起，正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一股丧气的样子，再后面便是小捕快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了。
江天一见他们踏入大堂，便迎了上去，脸上皆是笑意，颇有些骄傲。“诺，这刘震被我们给找回来了，”江天扯着嘴巴说道，“那后头就是柳城钱庄的掌柜，刘震以低价卖宅子给他，条件是将他父子二人平安带出去。”说完还哼了一声，对这两人的交易很是不屑。
“那刘天赐怎么不见了？”城主看着那两人，却没有找到刘天赐，心下疑惑。
后头的小捕快快嘴解释了，原是刘天赐身体不好被安置在旁隔间的床榻上。
等城主入座，阿禾和洛明、霍刚就站在肖捕头的后面，肖捕头和罗捕头坐在右方的雕花漆木椅上，阿庞和江天也被示意站在一旁，会审开始了。
一个小捕快先上去将刘震塞嘴里的汗巾给拿掉，刘震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对城主所念的他所犯的罪行无一丝辩解。
“堂下刘震，为何不说话？”城主一拍惊堂木，清清嗓子便问。
刘震像是死灰般说道，“大人说什么我都认，只要能放过我的孩子。”
“你一人犯罪与他人无关，本官自然不会与小儿计较。”
“敢问大人，草民将是何判？”刘震颤抖的声音看向城主，眼里皆是渴求。
“此案已呈给朝廷，”城主解释道，“是上面来判，并非是我，此判定不会轻，索性你无闹出人命，想必也会从轻发落，只是你还是不要太高期望吧。”
刘震一听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罢了，城主开恩，将我儿送于普恩寺吧，也不知道能否再有见面的机会。”
“你若想见，现在倒是可以见上一见，”城主唔了一下说道，“他正在隔间。你说送于普恩寺倒是可以办到。”
“罢了，不必。那就拜托城主了。”
城主这下想到案子还存有疑点，说道：“关于此案，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你解惑。”
“是。”
“你刘府宗室里的牌位上为何有块无字牌，内里有些......嗯......蹊跷。”城主不知该如何形容其怪异，只好用了蹊跷。
“哦，那里面是块铁石，先祖就是因为这块铁石才发的家，为了不忘当时的艰辛，才将这块铁石做了个牌位，受后人祭拜，也是为了告诫后人。”刘震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你房内的密室里为何有一具女尸？她同你是何关系？”
“关系难讲......”刘震努努嘴巴说完这四个字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正在众人都看着刘震，都逼着刘震回答的时候，刘天赐跑了进来，泪流满面，对着刘震哭喊道，“如今你怎么不出来，你这缩头乌龟，我爹凭什么要替你顶罪！”
“天赐，不要胡说！”刘震瞪着眼睛，他心里还是急的，想摸摸他的儿子，可他现在被五花大绑着根本动不了。
刘天赐一把抱住刘震，哭着问道，“爹，你不要走，不要走。”
“天赐乖，爹做错事情了是要受罚的，你乖乖听话以后就呆在普恩寺，”说着便泣不成声，“爹已经同方丈说好了，让你做个俗家弟子。”
刘天赐没有应自己的父亲，反而向城主喊道：“城主大人，犯事的不是我爹，是另一个人。”
“是谁？”这峰回路转将众人闹的很是不解。
“是他——”刘天赐将手指向刘震，“是他，他虽然长的跟我爹一样，但是他不是我爹。”
这......刘震非刘震？说不过去啊。众人心里嘀咕，并没有反驳，而是静静听刘天赐说下去。
“我爹身体里.......有......有另一个人，他叫刘威，”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刘威是我叔叔，只是早夭，不知何时却在我爹的身体内——”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22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