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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年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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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大三了。我高三时整个状态不是很好,读了三本,现在站在主校区的道路上,道路两旁的树随着微风飘落了片片叶子,不由感到萧瑟,此刻竟想到苏轼,不过我比苏轼要幸福多了。莫炎呀莫炎,咋突然妄自菲薄了呢,值得一提的是,过了两年的苦行僧生活,我要谈恋爱啦,我在心里呐喊。“小炎,该吃饭了。”“毛毛,来了。”
毛毛,来自东北的女汉子,在宿舍里里与我关系最为要好,短短的黄色小卷毛,以及她那圆滚滚的身材使她平添了几分可爱,我小时侯特别羡慕头发自然卷以及能够卷舌的小孩。靠着软软的,很舒服。但男生一般不敢接近她,他们害怕被毛毛来个过肩摔,就这么可爱的一个人儿。
来了新校区几天了,我想好了,谁第一个向我告白,我便开始我的初恋。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毫无音讯。尤记得在分校区,那个男孩写情书被我拒绝,哎,时间不对,他要是现在给我写,我肯定接受。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看来,我得自己行动才是。还记得李贺哥哥与那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孩拥吻时的画面,心中略感酸涩,暗恋就这样扼杀在摇篮里了。
这天早晨,我提着水壶路过篮球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了过来,他说:“莫炎,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我原地站了3秒才反应过来,由于我高度近视,又不喜欢戴眼镜,虽然我挺想谈恋爱,但总不能与一个丑八怪谈吧。我立刻对他说:“你先等会儿。”我赶忙拎着水壶往宿舍赶,回到宿舍戴好眼镜,返回篮球场时,一张清晰的俊脸呈现在眼前,白皙的皮肤,两道浓黑的剑眉,长长睫毛下浩瀚如星辰的眼睛,似乎能把人吸引到他的世界中去。高挺挺的鼻梁下略有些厚的小嘴巴,人们都说:“薄嘴唇的男人薄情,”那他可以算深情了吧。我把自己的满意藏在心中,面容严肃的问道:“同学,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他冷峻地答到。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的初恋,不知谁说过,青春应有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与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在读了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后,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够与心爱之人走遍书中的各地。一场爱情就这样开幕了,不知他是否能陪伴我走完旅程。不论是否,要有信心,与一百个有趣的人谈话也是人生的一种收获。
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就是俩人坦诚相对。我一直都相信真诚对人,就会获得别人的信任。即使会受伤,不怕,吃亏是福。
我在大学学的是英语专业,而他学的是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在机械系男女比例为12:1的情况下经常听说工科男到外系去寻姻缘。不知,我们是否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对了,他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孟盂。盂,一种盛液体的器皿。莫炎,孟盂,看着纸上的这两个名字,怎么看怎么奇怪,难道他是为了驱散我的炎热,带给我清凉吗?至少现在我是感到了阵阵清凉。一向不修边幅的我竟为了明天的约会而忧愁,想来想去,还是自然点吧,睡觉。
一夜无梦,屡屡阳光照耀着现在的好心情,毛毛咬着一个绿油油的果子,贼兮兮地问:“大清早,这么‘光彩照人’要干吗去呀?”说完还不免揶揄地笑笑。在宿舍姐妹们期待的小眼神中,我踩着轻盈的步伐出门了,身后传来“嘎嘣嘎嘣”的咬果子声。宿舍门前的柳树下显现出昨晚让我夜不能寐的那张脸。我小跑着过去,“嗨,早上好。”他微笑着应道。“你早上一般吃什么?”我问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他一脸严肃地答道。在解决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后,我们开始在校园中散步。太阳慢慢爬上天空,炙热的空气平添了几分暧昧,“小炎,你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可以直接说。”“你平时都起这么早么?”我随便找了个话题来。“嗯,我们系早上课比较多,而且教学楼在那边,”他手指了指,继续说道:“刚开始那段时间走着去,顺便减肥,现在骑个小黄车。你呢?”“我高考完,报完志愿、收到通知书后,每天玩,一开始还七点多起,后来八点、九点,有一次睡到十点多,想着上了大学不能这么睡了,早上定了闹钟,慢慢就变成生物钟了。哎,高考完之后填志愿、收通知书也是一场心里战。”他点点头,问到:“那你怎么坚持下来的?”“其实是因为我妈妈经常说‘一年至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她每天早晨早早起床做饭,接着又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印像里一直这样,有时候觉得累了,就想想妈妈,也就坚持下来了。不过,我觉得自己做不到像妈妈那样,但也要向妈妈看齐。我说的仅指学习这方面,做家务我可不太在行。”不知不觉,来到了湖边,绿色的湖水使我们更清晰的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我冒着必死的决心问他,“你为什么会让我做你女朋友呢?”在水面上,我看到他抿紧嘴唇,忽而耳畔传来“那几天在和平路那边上课,从楼梯拐角的窗口经常见到有个扎马尾辫的女生走过来、走过去,一会儿坐在椅子上,面目沉重,不知道想些什么。后来有了些了解,刚好我缺一个女朋友,那天在篮球场看到你就表白了。”心里默默飘过“我在想美男。”“你知道表白是什么意思吗”我问。他好奇地扬起脸,“我高中班主任(男)说在他们那个年代,表白就是表达明白的意思。挺有趣的。你知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这首诗吗?”“嗯,知道,在高中语文课本上看过,因为要赶进度,有些篇目就没讲,这应该是其中一篇。”“对。”
晚饭过后,我捧着英语书背单词,脑中一幕一幕闪过他的面容,不由笑出声来。“我们宿舍什么时候多了一只发情的小花猫,”毛毛突兀的声音传来,我拿起桌边的毛绒玩具向她丢过去,她又不怕死的说到,“也是,谁家少女不怀春。”我作状又向她扔,她立刻一服求饶的模样。一晚过去,一个单词都没记住。窗外一片月色撩人。
男生宿舍,“孟盂,你真的要和那个分校来的英文系女生谈恋爱?”甲问道。“嗯”乙接着说:“想不到我们的孟唐僧要恋爱了,多少妹子伤碎心。你是认真的吗?”“当然。”一边瞬间爬到上铺。
孟盂独白:“前些天在楼梯窗口看那女生一直转来转去,还一直在同一位置,不晕吗?有一天从她身边路过,坐在椅子上的她依然低着头,挺可爱的。那天打篮球的空档,看见那女生提着水壶面无表情走着,我不是正缺一个女朋友吗,就她了。早饭,两个肉包子,一杯豆浆,嗯,胃口不错。她问我为什么找她当女朋友,当然是喜欢。表白,表达明白,这老师年纪应该不小了。
萧伯纳:初恋就是一点点笨拙外加许许多多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