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谣》离笳

26、第一次的接触

　　自从那次生病之后，我和悠扬的关系改善了很多。以前，怎么看都是悠扬一相情愿，现在，我也学会了主动。比如每天他在书房里的时候，我就会自己端参茶去给他喝，虽然不是我煮的，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而每次他喝完茶后满足的表情，让我很是害羞。只是一杯茶而已，他就能幸福成这个样子……
　　现在的我们，虽然关系改善了很多，可是，我们之间还是隔着一层东西。我知道，是我以前喜欢的人，是那个叫赵墨隐的人。悠扬他一直在顾虑着我喜欢那个人，虽然他从来不和我说起这件事情，可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焦灼的。
　　因为没有谁成亲成成我们这个样子的。都已经靠近半年了，别说洞房，连接吻都没有过，难怪他爹爹每次来府里作客的时候总要我们两个抓紧一点。但每次都被悠扬给打哈哈给遮掩了过去。我知道悠扬一直都在等我。他在等我能接受他的这一天。而我，也在逐渐习惯他。
　　今天是难得的满月的晚上，因为是冬天，所以夜色显得格外的黑，月亮也就格外的亮，清冷的月光，让我不禁想起那个高烧的夜晚，也是这样的月光，也是这样的清冷。可是今天，他在府中，在书房里处理他的事情，处理一个男子该处理的事情，这半年里，他的成长速度快地惊人。隐秘的改变每一天都在发生，他也会杀伐果断，他的脸上的青涩也逐渐褪去，可是，他对我还是不变的。
　　每天的糖葫芦少不了，每天的偷香少不了，只不过，他从来只亲我的脸而不是我的嘴唇，他知道脸就已经是我的底限。我知道他的隐忍，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开始我的改变。
　　站起来，去厨房端那盅正在炖的参茶，今天是我第一次炖这个，不知道好不好喝。因为是坚持自己做，所以在向花苞请教过时辰以后，就自己去炖了，而且不让任何一个下人来给我帮忙，既然要做就要一直是一个人，心意才能渗透进茶里。
　　终于，沙漏漏完了，我把沙锅端了下来，把茶倒进小茶盏里，端向了书房。推开门，他还在看那些案子，真是难为他了。把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就坐到一边的软榻上去看他书房里的书去了。过了很久，就听见他“噗”地一声把那口茶给喷了出来，连忙跑到他的身边。
　　“婵媛，今天是哪个丫鬟煮的茶啊，真难喝。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留在府里呢，明天把她给辞了 吧。”他很生气地说。
　　“好啊，那明天我就把我的包裹收拾收拾回宫去。”悠扬你真是直接，不过如果你知道是我的话会怎么办呢？我真想看看你的反应。
　　“婵媛，我是要那个丫头走，我没有要你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他先是一脸的奇怪，后来又是紧张的样子，我看着他多变的表情，心里偷偷笑着。
　　“可是我就是你要赶走的丫头啊。”我继续暗中提示他，现在他应该知道这难喝的茶是谁煮的了吧。
　　“婵媛你怎么变成这个丫头了？哦，我知道了，你说这茶是你亲手煮的？”他一脸的惊疑。我含笑点了点头。
　　他看看杯子，再看看我，一仰脖子把那口水全喝光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又感动又想笑。悠扬傻瓜，我伏在他的肩膀上笑着，笑啊笑啊，一不小心，眼泪都笑了出来，我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地啜泣着，捶着他的胸口。
　　“悠扬，你一直忍耐很久了吧？”很没来由地，我问了他。他显然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给我一个很奇怪的眼神，我知道今天的我转变太多了，多到他都不能适应了。看着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我决定了。
　　闭上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的贴合上他的，刚开始只是很轻的碰触，他的嘴唇是很凉的感觉，和风一样寒冷的触感，可是在他反应过来后，那两片冰凉变成了火热，变成了炽烈，变成了灼人。我感受这幸福的时刻，是满心的欢喜。
　　终于要成为真的夫妻了，终于要打破那层隔阂了。他把我抱到我们的房间里，还好已经是深夜了，府中没有下人。我们就在漆黑中回到了房间，有点像偷情，所以不止是他，连我都很激动，这样的感觉，我们以前都没有尝试过。
　　回到房间，他把蜡烛吹熄，再小心地把帐幔塞严实了。然后我知道，那迟了半年的时刻就要来了。
　　他很小心地把我的衣服给褪下，再很快速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褪了下来，当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当他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觉得圆满也不过如此。
　　当所有的激动都平息，当所有的躁动都湮没在夜色中的时候，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没有想象中的难受，有的只是幸福。今天，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呢。

作者有话说

　　汗,我的底限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