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
阿黛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托尼去了斯塔克大厦处理事情，小辣椒在大厅整理文件，等着她醒过来。
那个高个子优雅的美女见到她从卧室里出来，放下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说道：“我给你买了些容易消化的。”听起来十分贴心，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极为淡漠，一副毫不待见和极其不情愿搭理她的样子。
阿黛尔猜测为她准备这些食物也不过是斯塔克先生安排给小辣椒的工作任务，所以她不得不如此。
她老老实实地在小辣椒跟前的桌子上坐下去吃东西，心里却不断地想起来昨天晚上离开之前她对小辣椒所说的话，她确实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离开托尼斯塔克，不想让自己都拿不准的事情去打扰他的生活，也不想让那些想要杀掉自己的人伤害到他。但是此时她再一次地出现在了斯塔克别墅里，还和他上了chuang，还享受着他私人助理提供的服务。
想想也确实有些恬不知耻了。
阿黛尔只觉得食不知味，她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对面看起来是在认认真真阅读文件的女强人，犹犹豫豫着想要和她说说话，但是张开了嘴 ，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她只好一点点地啃着水果沙拉，心里琢磨着如何措辞为自己的厚脸皮做一点辩解。
却没想到，小辣椒重新放下了笔记本电脑，她没有走开，却是直勾勾地凝望过来，目光毫不斜视地盯着阿黛尔，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记得你答应要离开这里的。”
“我很抱歉！”阿黛尔慌慌忙忙地说道，“我确实没有想到会这样，是斯塔克先生好心又一次救了我……”
“他答应了神盾局局长要保护你，这对他来说也许只是一项任务。”小辣椒冷冷地说道。
阿黛尔眨巴眨巴眼睛，“任务？”那又如何，她满心里都记着托尼斯塔克对她的种种温柔，倘若只是为了确保她的生命安全所必须做的，对孤立无援的她而言却是一种踏踏实实的情意，“不管是不是必须完成的任务，我都是很感激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危险，我也不想做任何人的拖油瓶，尤其不想拖累斯塔克先生，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话一点也不是敷衍你的，我的的确确是打算离开这里的……”
她用最简洁地言语将昨天离开到今天早晨被托尼斯塔克救起来的事情讲给小辣椒听，“我跟你说这些没有想找借口的意思……我真的没地方可以去，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我知道……谁也没有义务总是管我……”
“我说过。”小辣椒似乎有一丝丝地触动，然而她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妥妥地一张在商界里摸爬滚打炼就的硬派风格，她盯着阿黛尔，认真说道，“我很同情你…… 我没有要轰你走的意思，我也只是想确保托尼安全，他不只是钢铁侠，还是一个大集团的总裁，我们离不开他。 ”
阿黛尔愣愣地望着面前这个女人，脑海里一闪而过铁石心肠的约翰加勒特拿着匕首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划下去的情形，小辣椒不会去做那么血xing的事情，但是她相信，这位优雅的女人会愿意为了托尼去奋不顾身，继续留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辣椒见她呆呆的样子，站起来身子朝着她走过来，似乎是想确定她听清楚了，将刚才的话抽重点又说了一遍，“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理解，托尼他不仅仅是义务的英雄，他还是我们的总裁……”
阿黛尔忙不迭地点点头，“我还是会离开这里的！我知道……你没有要撵我走，是我自己要走。”她加重了语气去将自己的意思再次表达清楚，然后她将桌子上吃剩下的食物整理好放进了垃圾桶，又转身对小辣椒说道，“谢谢你，对斯塔克先生那么关心。”
她看见小辣椒眉头忽地蹙起来，恍然间觉得自己这样子的言语有些立场不对头，她和斯塔克先生才认识多久，替他道谢未免太不见外了……然而言语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然收不回来了。
阿黛尔匆忙地往外走去。
“你去哪里？”小辣椒在她身后大声问道。
阿黛尔猛地站住了脚，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善，微微笑道：“天下之大，总有我立身的地方啊。”
“托尼在斯塔克大厦等你 。”小辣椒抓过桌子上的车钥匙，“我送你过去。”
“真的不用，我可以自己去的。”阿黛尔受宠若惊。
小辣椒也跟着走到了门外，“这是托尼交代我的工作。”
她轻轻巧巧地飘过阿黛尔的身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淡淡的气味迅速地撩过女孩的脸颊，是小柑橘混合着某种果实的香气，甜甜蜜蜜地，和小辣椒优雅的气质并不多搭调，单单闻着这香水味，总是让人脑补出来一个古灵精怪或者笑容甜蜜的萌妹子。
阿黛尔对香水并不感兴趣，她对这种气味更是有些敏感，它们芬芳又甜美，直激得她想打喷嚏。但是她为了不让小辣椒觉得自己失礼，硬生生地憋住了。
小辣椒的车里也萦绕着香氛的气息，这对阿黛尔来说并不友好，她想开窗子透透气，然而车里有冷气，根本就没办法开窗子。
一直忍到了斯塔克大厦，阿黛尔下了车仿佛重生一般舒畅，从来没有觉得纽约的空气像今天这样美好。
直到见了托尼和班纳博士，她的鼻子里还是痒痒的。
“我们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尤其是脑部。”班纳博士一本正经地说道。
阿黛尔望着屋子里的仪器，想起来格兰特沃德陪同她去见的那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想起来那些照片上惨死的人们，心里一阵悲哀，她顺从地点点头，“就算你们把我解剖了来研究，我也没有意见。”
她再也不想要再去当拖油瓶，倘若超能力有使用说明书，该多么省事！
斯塔克大厦里的仪器全部都是高智能的，结果也只是几秒钟就出来，然而并没有特殊的发现。
“你的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托尼看着报告说道，“我们只能这样说……”
但是能够检测出来的也只是她的感官敏锐度要高于常人，除此之外，一无所获。
“我之前没有觉得自己鼻子或者视力有什么和普通人不一样的。”阿黛尔沉思道，说来也是奇怪，在此之前，她对小辣椒身上的香水味并没有多么反感，但是今天却让她有种怀疑小辣椒用了劣质香水的冲动，“难道是因为我在湖底泡了那么久，身体的感官敏锐了？”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班纳说道，“人体在超越极限的状态下会有不一样的发展。”
“就像你一样！”托尼笑道。
绿巨人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倒是更想知道我该如何使用我的超能力。”阿黛尔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科尔森那里会有好的消息，他手下有一个应对异能人的小组。”托尼立刻让贾维斯联系到了科尔森，可惜他也只是知道一些传说故事，并没有见过和她一样的异能者。
按照科尔森的意思，依靠性ai恢复身体自愈的阿黛尔和yin妖是有所相似：在北美的民间故事里，yin妖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们靠吸食人类的xing能量来生存……
“可是我不觉得我需要依靠它来生存啊，我只是在受伤的时候想要而已……”
提起来自己的能力，阿黛尔也是非常蒙逼的，说白了就好像是欲求不满的女人一般，一旦有所需求，根本不管不顾地就想要和别人产生身体接触，听起来也和se狼有得一拼了。
“你确实不能只是依靠这种能力。”托尼走过来搂住她，柔声道，“我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及时赶到。”
阿黛尔点点头，“也许我应该学学搏斗什么的，这样子遇到危险，至少能够保护自己。而且我觉得自己应该随身带一把匕首什么的。”
“对，尽量减少受伤的频率。”班纳建议道，“说起来搏斗，你应该让美国队长教教你。”
“美国队长？”阿黛尔只觉得耳熟，虽然失忆了，对于这位叱诧风云的历史传说中的人物，她也是有所印象的，“可以让他教我吗，我完全就是一个笨鸟啊？”
托尼撇撇嘴，“他确实是我见过最擅长格斗术的人，但他不见得是一位好老师。”
他很快就岔开了话题，看起来并不想让两个人认识似的。
“一时半会我是学不会什么的，不如……”阿黛尔抓过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将它折叠好，“防身用，如何？”
“你还不如指望托尼帮你做一些黑科技的小武器。”班纳笑了笑，“他总是知道如何对付别人。”
这时候小辣椒从外面敲敲门，托尼笑望着阿黛尔，“虽然我更倾向于科技产品，但晚上的拍卖行，我们应该去看一看。”
“什么拍卖会？”她问道，“让我陪你去吗？”
“当然！”托尼笑道，“难道还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那个举办的家伙可是很喜欢收藏刀刀剑剑的，你也许会有相中的。”
她听从托尼的话去另一边的房间见了小辣椒。
“给你准备好了一件礼服。”小辣椒面无表情地说道，她拎过袋子，却没有递给阿黛尔，而是径直地摆在了桌子上，好像没看见她伸出来接袋子的手似的。
阿黛尔悬在空中的手尴尬地缩了回去，像是触电一般。她拎过桌子上的品牌服装袋子，进去休息室里换衣服。
拍卖会是一位上流社会的阔少爷举办的，来的人都是纽约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商界精英，有荧屏明星，有政府官员，也有学者和诗人。虽然不是宴会，多数男人们却都有女伴陪同着，似乎男人身边只有一个宝石一般光鲜亮丽的美女陪着才能彰显他们高贵的身份和不凡的魅力。
小辣椒为她买的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红色裙子所带来的娇媚和风情，是她之前穿过的黑色小裙子无法比拟的，套进大红色裙子里的阿黛尔 如同活了的玫瑰花，加上她唇边的笑意，透露出来一种属于年轻少女的自信和热情。加上身边站着的人是托尼斯塔克，她一进场又吸引了不少目光。
阿黛尔对这种场合并不厌烦，却也不喜欢，她不清楚托尼斯塔克带她来有何意义。
“世界大战的时候，有很多人得到了日本人的军刀，你不是写要什么匕首？”
“可是就算随身带一个武器，也不能是军刀吧，太夸张了！”阿黛尔觉得斯塔克先生在拿她取乐。
“ 举办这次拍卖会的家伙可是一个武器收藏家！”看到托尼斯塔克走进来之后迎过来的一位身穿军装的黑人军官插嘴道，“能拿来这里拍卖的不会是普通的刀剑。你可以考虑送我一把。”他推了推托尼，“我生日快到了！”
“ 哦！”托尼笑到，“我想小辣椒已经为你准备好礼物了！”
“ 我可不介意再多一个。”罗迪上校笑道。
托尼耸耸肩，“我也不介意多送你一个，但是你最好别让她知道。 ”
“我明白，毕竟她太精打细算，虽然你才是老板！”罗迪上校会意地说道。
阿黛尔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不由得佩服那个高个子的优雅女人，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她那个女人确实独自一个人得到了享誉世界的大集团总裁全部的信任和欣赏。
她挽着托尼斯塔克的胳膊，面前一个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郎走过，她在每一个人身上看到小辣椒的影子，挥之不去，让她心里一阵隐秘的郁闷。
男人们都喜欢舞刀弄枪，这次拍卖会，最受瞩目的利刃却并不是来自东方，而是举办方库存许久的一把传说中的圣剑。
主持人示意戴着，白手套的助手将那把剑高高举起来，那是一把有些银色外表的利刃，朴实无华，像是黑夜月光一般明亮，剑柄包裹着真皮，剑身上雕刻着精语的文字。
“ 这是伊兰迪尔圣剑，是由Nogrod的铁匠Telchar在第一纪元铸造而成的……”
主持人的话引起来台下的一片唏嘘，这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很淡定的笑了一下，大屏幕上闪现出来，这把剑的详细资料，它确实是经过历史学者考古发现的具有悠久历史的一把剑，虽然经历了岁月的浸泡，它依旧明亮如同深山里的璞玉。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十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