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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这一次我跟你走 ...
「酷拉皮卡!」
派罗稚嫩柔软的童音在漆黑的森林中迴盪。
桃映牵着派罗的手在黑暗的树林中游荡,一双微泛着幽光的粉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亮眼,像是猫科动物一样带了点冷凉的森然。
晚上的森林,很危险。
「酷拉皮卡,听到就快出来!丝莉亚阿姨被你气哭了还不快滚出来赔罪!」四周几乎不见五指的黑暗让桃映无端腾起一丝不安,她皱着眉,大声的喊了声。
她纯嫩的奶音在彷若无际的森林中飘盪,像是投入池塘中的石子一般,激起了阵阵回音。
「……小桃,妳这样说他会更不想出来吧。」
派罗有些汗颜的抓紧了桃映的手。或许是身为被自然所滋养的民族,他对于危险的感知并不弱,故而,他也有些害怕的抓紧了身边的依仗。
两年,这两年小桃都在刻苦的训练和磨练着自己,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他跟酷拉皮卡当初能够随便捏脸随便提胳膊的存在了——现在的小桃,是在他的认知中,是仅次于伯父伯母和浑蛋叔叔的最强存在。
感受到自己爪子上的那股异样,桃映颇为无奈的挠了挠他的掌心作为安慰。
「别怕啊,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派罗闻之微愣,随即展颜温润一笑,在夜色的衬托下,那张清秀的脸庞显得有些莹白,笑起时眉眼间的温顺宁和几乎欲出:「嗯!我相信小桃!」
看着这样的派罗,她漂亮的粉色眼眸闪过一缕複杂。
他们走了好一段时间,一路上踩踏过的枯枝声响都能编成一曲交响乐。
「派罗,如果你是酷拉皮卡的话……假如你并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自己,你会躲在哪裡?」在森林裡绕来绕去都找不到那个金髮男孩,桃映索性询问自己身侧、那与其交情极好的棕髮男孩。
「并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自己啊……我觉得,酷拉皮卡并不会这样做的。」派罗歪着脑袋瓜,一脸若有所思被夜色很好的掩盖住了,「如果我是他,我会选择躲在某些人知道的地方……」
「如果我是酷拉皮卡,我一定会想让派罗、小桃知道自己是躲在什麽样的地方。」
桃映怔了下,「为何?」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她抿着薄唇,意味不明的眯起双眼。
拉着派罗的手绕过几处暗藏野兽的树丛,桃映又问:「所以,他会躲在什麽样的地方?」
「躲在我们都知道的地方。」派罗温和的声音带着一抹笃定。
我们都知道的地方……也就只有那裡了吧。
「派罗!」
当他们走到那处时,一抹黑影突然朝着派罗冲了过来,桃映眼疾手快的将派罗推倒在地好避开那诡异的黑眼,同时嘴中也掉出一声略为急促地喊声。
派罗吃痛的抚了抚自己的屁股,棕色的眼紧张的看着在不远处微微蠕动的黑影,「小桃,我没事……那个黑影是什麽东西?」
桃映粉色的眼瞳定定地看着上下起伏的黑影,瞳仁中滑出一抹怪异。
「我不知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她的眼睛本来就古怪,再加上这些年来的训练,大致看清黑夜并不成问题——这样的她还看不清楚那团黑影为何物,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那团黑影本身就是黑色的!如此才能巧妙地融入夜色中,让并未能彻底夜视的她看不出模样……
为什麽,总觉得有点熟悉?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那团黑影猝不及防的朝着跌在地上的派罗冲去。
「危险!」情急之下桃映运起了轻功,迅速地拎起派罗的衣领将他一把甩在一旁的树上,
「派罗,待在树上别下来!这裡交给我来处理!」
头晕眼花的派罗虚弱的应了一声好。
她想起来了!那蕴满狂暴的冲撞方式!
这不就是两年前被她打得几乎死去的刺蝟吗?!
她当初不亲手取牠性命并不是希望牠活着,只是不想直接让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下消去,才选择了把牠晾在那边让牠因失血过多而死的间接杀害……没想到这隻刺蝟居然还活着!而且过了两年过后还强了许多!
这刺蝟的体型长大了许多,足足有五个她那麽大。
而且力量……她感觉的到,这刺蝟相当棘手,她似乎……没有办法解决他了。
她看似警戒的对刺蝟摆出作战姿势,桃粉色的眼中却盪着一抹恍惚。
恍然间,眼前浮现了一张充斥着生气和阳光的俊朗面容,他嘴角噙着一抹暖融融的笑意,晶亮明辉的眼却闪动着与之不符的一抹认真。
他轻启唇,融合了少年与青年的声嗓瀰漫着香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金,对不起,她错了,她彻彻底底的错了。
这种恶劣的因果,让她顿时有了种想一头栽进土裡来个眼不见为淨的逃避想法。
但是,如果让她重新来过一次,她还是会选择间接的伤害方式,并不会去补刀捅个刺蝟几下——心中对于"生"的坎,是她一辈子都无法跨越的心魔。
「桃桃!」
一声破了音又染上几分凄厉慌恐的呼唤骤然划破夜中的寂静,也狠狠敲醒了沉浸在自我思绪中的桃映。
什——
桃粉色的艳泽双眸瞠大,中心的瞳孔却倏地缩小,惊愕和骇然浮动于其中。
眼前,是放大了的细长兽瞳,裡头森凉的杀意让她心头浮现一丝寒冷,却又在下一瞬感觉到不对劲——这距离未免也太近了!
她飞快的侧身,险险避过那朝自己冲击而来的充满尖刺的黑影,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伤到了左胳膊,那尖锐的爪子在自己纤细白嫩的左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腥红的血液顿时便如颜料般喷溅而出。
她是白痴!战斗中怎麽能走神!
重重的吁出一口浊气,桃映运起轻功,脚尖轻点扑满落叶的地面,向后退了几步。带了点肉感的指尖摁住满是鲜红的那条伤痕,指尖传递而来的湿黏感让她颇感不适的皱起了眉。
果断撕裂自己长及膝盖下方的连身裙,雪白的裙袂在撕扯时发出了凄惨的声音。小手一翻,将染上点污渍的衣料贴上自己的左胳膊,凌乱的缠绕了几圈后打了个乱七八糟的结,简陋的处理了一下自己骇人的伤口。
还真要感谢那道破了音的声音叫醒恍神中的自己,否则她的伤可不只是被左手见骨那麽简单了……话说,那道声音,不是派罗的吧?
桃映记取了教训,并没有四处张望,只是右手按住左手的伤,一脸警戒的看着眼前庞大的刺蝟,将那道声音暂且抛到了脑后。
她抓起地面上一枝还算是坚韧的树枝作为武器,一双粉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刺蝟。
这隻刺蝟,已经不是她能随意打杀歼灭的了,她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想想怎麽逃跑。她当然可以使用轻功,但这明显不切实际,毕竟就刚才刺蝟所表现出的速度也是不慢的,她若用了轻功也只是跟牠玩你追我跑罢了……
另外,还要考虑派罗跟不知踪影的酷拉皮卡……
如果可以的话,就带着派罗跑,或甚至去找到酷拉皮卡一起逃——当然,必要时,这两小隻都可以抛弃,她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思及此,她突然弯起唇角,残凉的笑意无端蔓延在嘴边。
两年了,这两小隻在她心中的地位,还是不足以改变她薄凉而自私的本性呢——
桃映就着微弱的月光观察着刺蝟脚部的肌肉,假若牠要再次冲撞而来,腿部肌肉必定会在一瞬间勃发,只要查觉到,她便能够先行闪避。
唰唰唰——
刺蝟抖了抖身子,撒出了一把自己身上的尖刺。
桃映略显狼狈的用轻功闪避着对方那一把根根闪寒光的锐刺。
妈的!这傢伙不按牌理出牌!说好的冲撞呢!
闪掉所有的尖刺后,桃映抓着那短暂一刻的空档趁虚而入——身子勐的蹿去刺蝟身前,用树枝使出全力由下而上翻起刺蝟,强迫牠露出柔软的腹部,而后抛开树枝攥起拳,凶狠的揍了过去。
迅速出拳而产生的拳风招呼到刺蝟的腹部上,紧接而来的是小团子使出全力的一拳。
她的拳头揍上刺蝟的腹部时,发出了结实的响声。桃映微瞠起眸,眼裡掠过一抹惊疑。
刺蝟咧起嘴,露出了疑似笑容的弧度,牠使劲收缩着自己腹部的肌肉,欲将那充满威力的小拳头镶在自己的腹部中。
桃映在感到拳头上的压迫感时,果断用半残废的左手快速抄起地上的树枝,露出尖锐的那端,朝着刺蝟的眼睛刺了过去——
刺蝟的腹部肌肉霎时鬆软,她赶紧抽出自己的手,嘴边也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用受伤的左手进行攻击还是太勉强了……
运起轻功跳到树干上,桃映喘着粗气,一双泛着幽光的眼往自己的左胳膊打量。鲜豔的血液浸染了雪白的衣料,憷目惊心的血红在月光的照耀下不但不显柔和,还平添了一份诡谲的妖异感。
「桃桃!小心!」
童音带着她无法理解的担忧和颤抖,措手不及的窜入她的耳畔。
闻声,她还来不及思考什麽,眼前的光景让她身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狼狈而勉强的移动了下身体,那双色泽艳丽的眼忽然怔愣住。
她该想到的,会称呼她桃桃的,也就那麽一个人……
「酷拉皮卡!派罗还好吗?」她想到了自从被她甩到树上后就一声不吭的棕髮男孩。
「派罗他还好,只是晕过去了——桃桃妳才没事吧?!」稚嫩的声嗓听起来有些远,传到她耳中已经是好几层后的回音了。
「有事!怎麽可能会没事!」桃映囔着,桃色的瞳目颤抖的凝望着自己身体的伤。若非酷拉皮卡的喊声提醒了她,还在观察着伤口的她早就被突然飞射而来的尖刺给刺穿了胸膛。
右手带着一丝狠绝的抽出插在自己左肩上的锐刺,桃映突然掀唇冷笑了一声。
她的心脏,差点就被刺穿了呢。
双手抓起一大把的树叶,桃映毫不留情的抬起手射向刺蝟,那些被迅速射出的树叶顿时如刀片般锐利,精准的削掉了刺蝟身上一部分的刺,让那些凶器变的圆钝,不再有让她心惊的杀伤力。
站在树干上的小小身影一动也不动,若非夜风袭过她柔软的澄金色髮丝,让其被吹扬而起,她简直就像是刻印在夜色中,本身就好似黑夜的一部分那般。
她冷眼看着树下的刺蝟因为被削掉刺而痛苦的打滚着,粉嫩的唇在月光的轻抚下彷若镀上了层流光。
「酷拉皮卡,带着派罗走。」
「可是妳——」
「放心,我不会再走神了。」这傢伙差点就杀了她,她怎麽可能还会再做出走神这种蠢事?
「但——」
桃映烦躁的啧了声,又抓起一把树叶射向刺蝟。
「没有可是没有但是!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只会拖我后腿!快带着派罗滚蛋!不然我们今天都得死在这!去叫帕森尼跟丝莉亚来!快点!」
耳裡没有预想中的脚步声,桃映皱起眉,薄唇斜出一抹蕴满冰冷的弧度。
「你不去叫丝莉亚跟帕森尼过来的话,我就会死在这,你越快叫我活命的机率就越大,你再不快走,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耳边传来一串慌乱的脚步声,桃映这才满意的歛起嘴边的不满。
抹了把浸满汗水的小脸,桃映垂目看着树下的刺蝟。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如果强硬的跟你对上绝对必死无疑。」桃映轻笑了声,一向明媚的眼中幽幽暗暗,冷然的暗流流转于其中,被月色晕湿的粉色变的十分溷浊,「所以我只能搬救兵来啦,在他们来之前我必须在你手下活命才行呢。」
他们之间的实力太悬殊,她能隐隐佔上风不过只是因为对手是个毫无思考能力的野兽罢了。不过,虽说她没有自信能够打过对方,但却有自信能在对方手下逃命。
真要说原因的话,是源于她的内心莫名其妙的执着吧。
这个世界上,能真正取牠性命的人,只有她自己——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这句透满狂妄的话语都可笑至极,可不知怎地,她却觉得这种想法没有错。
脚下所踩的树震盪了下,她脚下一个踉跄,摔落至地。扭腰换了个姿势使出轻功,远离那隻冲撞而来的刺蝟。
居然利用身体的优势去撞击树干让她摔下来!
桃映不再主动出击,只是被动地闪躲着刺蝟透满杀机的每一招。她狼狈的体术和轻功并用着,对方咄咄逼人的攻势让她逐渐感到吃力。
她太天真了……
当初她还觉得实力这种事情慢慢来就好,放个几天假也无妨——明明自己最珍惜生命的不是吗,为什麽当初不再更认真一点的提升实力?!两年前远不如自己的刺蝟如今都能成长成这般,她怎麽就做不到了?
仗着窟卢塔族的安宁而慢慢悠悠训练着的她!真的是太过天真了!
刺蝟凶狠的攻击着她,突然,牠身姿一顿,转而用缀满利刺的爪子袭向她纤细的右脚,桃映反应不及,即便在对方爪子即将拍上来的那刻进行了闪避,却还是——
喀擦——
右脚骨头乾脆俐落地断了。
失去了一隻脚的桃映重心不稳,重重落地,吃了满嘴的尘土。
刺蝟见此,一直咧着的嘴又朝上扬了扬,似乎很得意的样子——桃映恶狠狠的盯着露出诡异神情的刺蝟,在发觉他复又朝自己靠近后,本能的用手将身躯向后退了一点。
刺蝟欺身而上,尖锐的爪子朝着她的胸口袭去。
眼前的景象彷若变作慢动作的电影一样,那隻闪着森森寒光的爪子在她的注视下,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靠近她纤小的胸膛。
一向跳动缓慢的心脏,在这一刻彷彿感受到了危机似的剧烈跳动着,像是在她的耳畔旁倾诉着不甘,如此的震耳欲聋。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她才不要死!
「桃映!」
逆光的身影霍地出现,烙印在她因为惊惧而颤动的清澈眼眸中。
那人逆着月光,只馀下了略显模煳的身体轮廓,若非先前那声呼唤是那麽的熟悉,她是怎麽样也认不出这个人是谁的……
一直以来都说不上魁武,但却精实的让人很有安全感的身躯,在此时此刻桃映的眼中,是那麽的高大——夜风捲起那人宽大的斗篷,柔软的髮丝窜出髮带的束缚,随风飘扬着,从她的角度来看,就彷若是黑色的流星划过夜空那样,哪怕深沉的近乎融入黑夜中,旁边的星光也依然不及那黑颜所给予她的震撼半分。
金……
桃映愣愣地看着在自己身前的那人,眼底浮动出奇异的亮光和湿润。
他举起手臂,用泛着乳白色气息的□□硬生生的阻挡住刺蝟那充满杀气的爪子,而后,手臂上的气息歛起,全身上下的气都集中在他的腿部,他举起脚,带着狠绝的朝着刺蝟的腹部——
「等一下!别杀了牠!」
见此,桃映顾不得自己还没缓过劲的身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上跳了起来。
她看的出来,这一击必定取之性命……
「为什麽?」
他收敛了力气,看来轻描淡写的轻踹了刺蝟一下。那刺蝟庞大的身躯被踹飞了出去,背部狠狠地撞击着树干,将结实的树干直接撞断,而后软绵绵的瘫在地上,嘴一张便喷出了一大口腥臭的鲜血,细长的兽目裡满是狰狞的戾气,染血的嘴中哼嗤着低低的兽鸣。
仅仅是随便的一踢,就将足以致她于死地的刺蝟踹个半死——桃映垂着眼,在浓密眼睫的遮掩下,那澄澈乾淨的眼眸骤然闪过一丝暗色,稍纵即逝。
见她久久未有回答,那人琥珀色的眼眸在她的身上流转着,出言的话语盈满了烦躁:「那傢伙伤了你左手又断了你右脚,妳身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牠这般伤妳,妳还打算如两年那样放过牠?桃映,妳够了没!妳明明有着非孩童所有的心智,妳明明很清楚这世界的残忍,能不能别这麽仁慈?」
她抬眸看着他,嘴边溢出一声带笑的叹息。
「两年前在森林听到的一声躁动果然不是错觉,那是你吧?」
「这是重点吗!桃映!妳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见到她这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内心顿时腾起了一抹狂躁,一向挂满笑意的俊朗脸庞倏地凌厉了起来。
「这是你第一次说我的名字呢,话说回来,我还没听过你们喊过我的真实姓名……你们总是小桃小桃的喊,我都快以为我的真实名字叫小桃了。」
「桃映——」
桃映看着那因为向前了一步,不再逆着光而清晰的面容,忽然眯起潋滟的桃眸,粉嫩莹润的唇瓣卷起一抹看似漫不经心的淡凉笑容。
「谁跟你说我要放过牠了,金?」
「什……」不只是被对方的话语所惊,更被对方笑容裡所蕴含的複杂给惊到了的金愕然。
「桃、桃——」染上了哭腔的柔软嗓音逐渐放大。
桃映眼疾手快的把金身上的宽大斗篷给扯了下来,转而披在自己身上。被扯掉衣物的金只是微愣的看着矮了自己许多的桃映,不作声也不询问。
「别哭得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酷酷。」桃映挑了挑眉,被斗篷所遮盖住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过于苍白,却因为她脸上的鲜活情绪而明媚了起来。
酷拉皮卡一噎,还欲要说些什麽,身子却蓦地悬空。他愣愣地转过头,发觉自己的后领证被一隻大手给揪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话说小桃刚刚叫你什麽?酷酷?噗哧,这麽可爱的名字还真是适合你呢,酷酷~」金坏坏的笑着,本来还晕染着长途跋涉而产生的疲惫感的眉眼顿时轻鬆了许多。
这下酷拉皮卡也顾不得炸毛了,氤氲着水气的蓝眼睛瞠的大大的,「浑、浑蛋叔叔——!」
金蛋疼的咬了咬牙槽。
「金?」帕森尼依着酷拉皮卡出现的方位慢悠悠地出现了,一隻手揽着面容有些憔悴的丝莉亚。
「是我。」看到许久不见的友人,金愉悦的咧了咧嘴,「丝莉亚她怎麽了?」
帕森尼挠了挠面颊,蓝眼睛扫了一圈后,才有些乾涩的道:「总之,说来话长……」
「不说这个了……」鬆开揽着自己老婆的手,帕森尼本来还颇为凝重的脸放鬆了不少,「既然金你都出现了,那麽就没事了吧?」
金瞥向因身穿宽大斗篷而越发娇小的人儿,思及被遮掩的那具身体上大小不一,却都憷目惊心的伤痕,琥珀色的眼瞳倏地滑过一抹黯然。他撇了撇唇,轻轻了应了声:「嗯。」
「那就好。你们打算怎麽处理这隻刺蝟?」
桃映扯了扯斗篷,抬起脸看向帕森尼,「我来处理就好,你们先回去吧,我等等就回去。」
金簇起双眉,眉峰的皱褶像是无法化解的繁複锁扣:「我陪妳。」
桃映没拒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目送着两大一小的离去,金出声问道:「丝莉亚那是怎麽了?怎麽那麽奇怪?依照她对妳的喜爱,妳如今出事了怎麽反应还会如此平淡?」
「不知道。」桃映脱下斗篷的动作霍地一滞,「啊,女人不是都有那什麽吗,第六感什麽的。」
「所以?」
「大概是预料到了什麽吧。」
「啊?」金愣愣地看着过了两年,说话越发令人捉摸不透的小团子,苦恼的抹了把脸。
「比如说,预料到谁的离去,所以才这麽反常?」桃映轻嗤了一声,色泽豔丽的眸色漾着一抹戏谑,「呐,金,我想要变强,变得很强很强,强到没有人可以取走我的性命,所以——这次,我跟你走。」
如星空般璀璨的眼闪了闪,他细嫩的薄唇溢出带着不可置信的话语。
「你要跟着我去历练?」
「嗯,待在这裡变强太没效率了,而且这裡太过安逸舒适,容易怠惰。」
走近被金踹的奄奄一息的刺蝟,桃映明媚的眼瞳突然浮动着一抹暗沉的戾气,但声音却依然那麽的动听,「你同意吗?」
抓起地上的树枝,對準刺蝟血迹斑斑的胸口,深深的、用力的刺了下去。
叮!
「……好。」
一把抛开沾了鲜血的树枝,桃映面向他,展颜一笑。
「那好,先把我这残破的身体治疗好,还有……」娇小的身躯突然溢出了浅灰色的气体,像是装着水的盆子被谁敲破了似,正张牙舞爪的洩流而出。
「告诉我关于这气体的知识,还有如何控制,金。」
战斗场面炒鸡难写!卡卡卡!结果写完又爆字,还没把所有伏笔写完Orz
下一章还会有一小段窟卢塔族的,要把伏笔写一写。
跟金的历练只会写一点,再来就是去拐揍敌客家的小猫们了~(抹口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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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一次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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